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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驾驽都会发情的贱货,他的哭泣从不为了痛苦,而是为了他迷失的灵魂,当麻木在痛苦中的感官将痛苦都变成了快乐,可悲这个词就太合适不可救要的他了,这时他仿佛看到了I。K蹙眉的凝视,所以他哭得更凶,套弄的频率越发激烈——他摆脱不了,他永远也摆脱不了这阴影,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I。K。
“哈哈,别吃的那么急嘛,有这么多位同事还怕喂不饱你吗?呵呵……”
“那总监,我们可就排队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个人都有份的,别急,别急。”
“那总监,人家是女生,怎么办嘛?”
“哈哈,别着急,看到那根教鞭吗?来鞭挞一下他好了,我认命你做监督,如果他为哪个同事服务的不好,就打他的屁股。”
“好好玩哦,人家都没想过能这样对大明星呢,呵呵……”
“恩……我好了,你看,他好乖,把我的养分都吃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没给迩纯喘息的机会,闲聊的同事们捏着他的嘴,不等他将唇角的白液全部吞下,另一个热呼呼的大家伙就又钻进了他的口起,很想吐,可臀部火辣辣的鞭打令他除了呻吟着继续做一个性工具没有别的选择,女人生疏的鞭打令他得不到任何快感,好几次,他都差点将吞入的精液吐出来,而男人狠毒的耳光,却让他只能流着泪继续忍耐着无尽的煎熬——
“呜……不……恩……”
“换我了,他可真不乖,让我来打几下。”
“啊——不————恩……啊……恩…………”
“不要咬我哦,你才吃了六个人的养分怎么会抱着,慢慢来吧,哈哈哈哈”
“呜……”
就这样,当迩纯听到六点的钟声时,他的套弄与吞咽甚至哭泣,都已经成了机械动作,鞭打的痕迹从最初的臀瓣蔓延至全身,有些认为他不够乖巧的人甚至用皮带对他进行长时间的鞭打,到最后,他根本已经连爬着的力气都不再有了,只是被人以任意的姿势架着,从一个怀抱被掠夺到另外的怀抱,他不确定自己这样会被I。K看到后如何处置,但他没有让别人碰他那里,至少这样I。K会满意的,至少他守了对I。K的承诺,这很重要……很重要……
“呼,他还真厉害,20多个人耶,六点了,I。K还没有来,怎么办?”
“哈,那就继续玩好了,一直玩到I。K来为止,反正他只乘法他的小奴隶,并且迩纯跟我们很开心不是吗?”
“也是,可是,我好想看看他后面耶,碰过他的人都说很爽。”
“是吗?那我们试试好了……”
连裤子都没系的男人们从迩纯的后腰抄了上来,开始去解迩纯的腰间的绳子,这让已经半昏迷的迩纯顿时醒了过来……
“不……不要……你们答应过我不碰那里……呜……”
他怕了,I。K,来救救他,那些人不会守约的——迩纯颤抖着想要挣扎,而淌着白液的口却被带着奇怪味道的布赌住了,他熟悉那个味道——用来迷奸的药水。
“哈,那只是上班时答应,现在不生效了,这是在洗手间拣到的,这种内裤可是名牌货,听说连总统的夫人都买不到呢,它的味道如何?哈哈哈哈哈”
将那条羞辱的红色女式底裤塞进迩纯的嘴里,总监抱着被药物弄昏的迩纯松松领口——
“把绳子解开,看看他的穴里都装了什么。”
“绑得都淤血了,居然还那么浪,还真不是盖的……呵呵……是个按摩器啦,才一放开就出来了,入口已经被撑开了,我们也省不少事,哈哈哈哈哈哈”
“他里面好象还有什么东西,好深啊,拿不出来……”
“算了,就这样来吧,反正这个小贱货没准喜欢这样,哈哈哈哈哈”
有人分开了他的腿,迩纯根本弄不清那是多少只手在趋势着他,他知道他已经被一群兽欲的动物团团围住,当他感觉到冲刺的力道,本能的收紧让他在梦境中也无法得到安宁——
“I。K,对不起……啊……啊……”
I。K,当你看到这样的我,一定会对我厌恶吧?我还是没法遵守我对你的承诺,做为宠物,我将你当神一样的去仰望,为什么你要选择我?你可知道,每当我想着自己用这么肮脏的身体去侍奉你时,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在与你相遇后,我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可我又能给你什么呢——没准I。K已经对他厌烦了,就像指针划过了六点的轨迹,任何一分钟都会过去,情感也是,如果它只能付出而无法回报,也迟早会熄灭,而他却无法给I。K——他所爱的人任何东西,除了让其目睹他一次次在其他男人的怀抱与胯下的放荡再没有其他的什么……已经被抛弃了吗?
“啊……I……K……你在哪……啊……”
四
你知道,国会大厦的一些办公室总是彻夜亮着灯,那些为民造福的官员们总是日理万机,他们是那样的劳苦功高,他们总是会不遗余力的去满足他们人民的要求,比如,让有钱的人更有钱,而忽略每一笔巨大的财富都隐藏着罪恶这句名言,让没钱的人更加疲于奔命,却并不能让在冬天的天桥下发现被冻死的尸体少一些,还有,就是让他们喜爱的宠物得到最极质的快感,而不去管,他们的宠物是否真的愿意这样做——真不知道他们是习惯了做个发号事令者,还是慈眉善目的天真,他们总觉得,他们是真理,而他们的行为完全遵循了神的旨意。
“你们看,他现在完全是个听话的小东西,没有任何的危险,首相阁下,我觉得我们应该给这个孩子身上的隧道挂个中国式的匾额了,它的用途简直比上月竣工的海底隧道还要大,我的两位小白鼠朋友都已经因他美丽的隧道窒息而死了,我看我们应该去修改刑法,加上一种窒息囚犯的死刑方式,干脆把人的头也直接插进他的这条多功能隧道里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那我想这一定是对那个囚犯最人道的,他的这条隧道,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简直是巧夺天工了,呵呵,我想看看那里面,看看他还能吞下什么去,呵呵……医生,你去帮他一下。”
“呵呵,放心吧,我会让他舒服的,上个月进口来的那个改良后的产床终于有些用处了,一想到上面躺着个大男人我就想笑,可他是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啊,看他在那样的床上表情比女人分娩更痛苦且充满了变态的欲望,一定是件很惬意的事。”
“医生,您上次说的那笔支出就是为了买这张床吗?我们国会的医疗室似乎不需要那种东西吗?呵呵。”
“书记官先生,这可不是从你的薪水里扣出来的,关于医疗器械,卫生部长允许我自由的调用公款,况且,你知道,我买的这样东西比卫生部长阁下的那栋洋房看上去更像医疗器械不是吗?”
“哈哈,书记官,你就不要再跟医生斗嘴了,反正这张为我们的宠物量身定做的床是放在议员的这间密室里,生不了什么事,或者我们可以下次再跟我们的小宠物玩时叫上卫生部长,他也一定会乐意的。”
“有道理,不愧是首相大人的秘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啊……”
“我们打盹的小宠物醒了,医生你轻一点……把他隧道的入口……拉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吵,我是谁?我又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要……想要让热的东西在我体内蠕动,最好将我撕开,那样的话,或许在我体内翻腾的罪恶会停止,好痒……我的肉……我的血……好痒……快,让我被侵犯……我竟会有如此的想法?这太奇怪了,我还是那个别人眼里野心勃勃的I。K吗?我……我不是……我只是那些人的宠物……我快要疯了……我的身体在渴望,背叛了思想的渴望,它竟然在乞求着邀请别人进入它、玩弄它……天啊……我……给我……啊……我要——他被注射了太多的药物,而且不止一种,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心志,每次I。K都会在自己清醒后感到自我厌恶,但现在,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任由别人摆布着。
医生是个非常健壮的男人,身高1米9,120公斤,每次I。K见到他,都觉得他应该去当保镖或者给熊看病,但这个大夫的医术不错,他总是能把被那些野兽玩弄成任何样子的他医活,尽管他的救护都是从对他下体的凌虐开始的。当医生将I。K抱到那张据说十分昂贵的产床上解开并绑着他双腿的皮革时,他的腿迫不及待的分开,他确定自己意识清醒,因为他听到将根本没有束缚的手自然相交高举过头的自己喘息着乞讨着——
“啊……给我……我要……”
“哈哈哈哈哈哈,他这个样子太可爱了,真看不出来就是那个傲慢的传媒巨子I。K大少爷啊,哈哈哈哈”
“没错,不过他一向都很识时务,他的成就,多半可都是靠他下面这张嘴换来的,呵呵呵呵,医生你要小心点,不要把I。K这么宝贵的器官弄破了,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吧,肌肉松弛剂已经让我们的宝贝变得无所不能了,况且,I。K也想要,对不对I。K?”
“呼……呼……啊……给我……啊……撕……撕开我……啊……”
“听到了吗?满足他吧,哈哈哈哈哈哈”
“呜……啊……痛……够……啊……不要……啊……我……我……啊……进去……求你们……啊……”
在那些依旧着着西装,用尊贵的手夹着上好的雪茄或是优雅的拿着酒杯的政客们的谈笑间,被器械架开双腿的I。K用一双几乎是自动套入皮锁内的手紧抓着头顶的锁链,努力的挺起胸脯让自己呼吸的顺畅,汗水从他因欲火而绯红的颊侧滑落,慢慢流至起伏的胸脯,挺立的红樱之上分别穿刺的细针就好像是一幅名画的点精之笔,让这种屈辱的滋味也在药物的幻化之下变得那么难以控制,胸口在火辣辣的烧着,这总是让I。K想去要求那些人来啃咬他的身体,而所谓禽兽都是喜欢乘人之危的动物,他们善意的告戒他当初立下的规定,保证着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看得到的伤痕,然后去肆意的玩弄着他隐藏在羞辱之下的淫乱领域,那又是什么?他不太清楚,医生正在用又一样什么新奇的工具将他下体已经好无脾气的入口慢慢撑开,他能感觉到有风从下面灌入体内,身体被开了个大洞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接受被活体解剖,而医生带着皮手套的手一直在为他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当他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蜜穴的入口开到了那些人觉得合适欣赏的尺寸,医生对准了扣在他私处皮肉之上的金属爪看似是用来固定螺丝的小孔,将放在一旁的医用碟中随时待命的银针一鼓作气的刺进他的肉里,这让他迷离的眯起的双眼猛地睁开,钻石吊灯的琉璃之光,让I。K的眼中除了一片亮如白昼的光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这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而针刺的痛却依然在持续着——
“啊————不要……啊————————不啊——————————呼……呼……啊……啊……”
“看,这样固定起来是不是更像海底隧道了?”
医生将最后一支带着螺丝头的银针刺入已经痛得瘫软的I。K蕾口格外细嫩的皮肉之后,骄傲的向官员们展示着他的杰作——这很难让人再想象到这是人体的一个器官,金属的刚圈配上看上去与真的螺丝没有区别的固定钢片,血肉与金属的结合让几位要员兴奋的鼓起掌来,谁能相信,这螺丝的槽是人的血肉呢?世界上好玩的东西很多,但做为高高在上的他们,没有什么比玩人更来得痛快,做为这个城市的统治者,有什么比看到那些下等的玩物被奴役更开心的呢?站在台阶之上的人有权对台阶之下的人做一切,这是……恩赐。
“啊……啊……痛……啊……好……好热……啊……救我……好热……啊……”
因疼痛而绷紧的脚趾慢慢放松下来,I。K的身上已经大汗淋漓,在他被黑发档住的脸上,分不清汗与泪水,被在疼痛时咬破的唇更加妖艳,粉红的舌随着急促的喘息隐现,在医生橡胶手套的抚摸下,他的腰支开始不自觉的摆动,小腹的收缩而带来的律动使得两枚涨满的小丸不断的因起伏而颤抖,而其上穿过的长针则让被药物所俘虏的I。K显得更加可怜——他身的几乎任何一样器具上都有强效的春药,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会满意的看到他失控的模样,他曾经看到过那样的自己,他们玩得性起时会拍一些当做要挟的筹码,在首相大人的府邸他是骑在削尖的三角铁上看完的,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羞辱他,以证明他们自己对他的重要性——他人看来不可一视的I。K也不过如此,甚至他比那些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人更加虚伪,想想看,在阳光下傲慢嘲讽着世间一切的他隐在黑暗的角落就是这样的一副姿态,多可笑,多……可悲。
“恩……好热……痛的地方好……啊……给我……救我……啊……”
他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