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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连拖带拉,离开了危险地带。
看着慕容品订下的总统套房,夏徐媛感叹道:“真是败家啊,一个人有必要住这么好的屋子吗?”
“你还不是整天抢购名牌?”慕容品递给她一杯酒。
夏徐媛一饮而尽:“但我现在已经觉悟了,有饭吃就应该感恩,唉,你订的晚饭怎么还没到?快去催一催。”
正说着,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将丰盛的晚餐摆好。
趁慕容品在给小费时,夏徐媛已经坐在餐桌前,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你几天没吃饭了?”慕容品笑问。
“不想告诉你,以免你太过佩服我。”夏徐媛埋头于美食中。
“慢点,不够还有。”慕容品又为她倒满酒,问道:“怎么,不下心把卡刷爆了?”
“没,只是脑筋短路,把某人给气爆了。”夏徐媛喝下酒,长长叹息一声:“说到底,还是自己挣钱可靠点。”
“除了自己挣钱,也可以靠嫁人啊。”慕容品又为她把酒杯满上:“让老公养不是也很好吗?”
“嗯……这酒不错,”夏徐媛慢慢品尝着,一边用眼角轻轻瞄着他:“不过嫁人?你应该不会建议我嫁给你吧。”
慕容品很慢很慢地一笑:“我想我应该有能力供给你吃喝玩乐,对了还有购物。”
夏徐媛用餐巾很淑女地擦拭下嘴角:“多谢好意,不过我宁愿回家去接受逢泉的惩罚。”
“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呢。”慕容品好奇。
“因为你要求我以身相许。”夏徐媛用手背枕着下巴,一双宝光璀璨的眼睛缓缓一眨;“而以身相许,是件非常惨烈的事情。”
“那么,我们可以先做朋友吗?”慕容品拿出一张白金卡:“因为朋友有难,自然该倾囊相助。”
夏徐媛嫣然一笑,梨涡隐显,动人非凡:“我从来都当你是朋友来着。”
说完,将白金卡一收,起身告辞:“谢谢款待,慕容,我先回房了。”
不等他回答,夏徐媛便打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可一秒钟后,马上返回。
逢泉手下的人,就在电梯口守着!
好险。
夏徐媛拍拍胸口。
“怎么了?”慕容品问。
“没事,主要是觉得留你一个人在这,挺无聊的。”夏徐媛提议:“我们来玩牌吧。”
“好啊。”慕容品点头:“输的人脱一件衣服。”
“……赌其他的吧。”
“好啊。”慕容品爽快答应:“我赢了,亲你一下,你赢了,亲我一下。”
“@ # ¥ % &”那还不是一样?
“还不行吗?那么就赌喝酒吧,输的人喝一杯。”慕容品终于想出个比较合理的惩罚。
几害相径,取其轻,夏徐媛同意了。
虽然如此,还是不敢大意,于是便仗着自己女人的身份,输了只喝一小口。
但她没注意的是,刚才吃饭时,已经不知不觉被慕容品给灌下了两三瓶。
现在虽然喝得很少,但量变引起质变。
很快,她便醉了。
先是整个房间不停旋转,接着眼前的慕容品分裂成几个影子,再然后,她睡倒在床上。
朦朦胧胧之间,听见慕容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徐媛,你醉了吗?”
没有,我没醉。
夏徐媛很想这么说,但是她已经张不开口。
她的神智,彻底陷入黑暗。
“徐媛,你醉了吗?”慕容品轻声问道。
但床上的夏徐媛紧闭着眼,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她是真的醉了。
慕容品拿起电话,拨打一个号码,很快,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夏逢泉的声音:“搞定了吗?”
“没错,可以让你的手下撤走了。”慕容品摩挲着夏徐媛微张的丰盈红润的唇:“不过,你确定要把她给我?”
“徐媛这个米虫居然能换来你这名大律师,对我而言,稳赚不赔。”
“好,我会在你们公司任职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只狼在电话中友好地达成协议。
挂上电话,慕容品轻轻抚摸着夏徐媛如玉的脸颊。
她沉睡着,长长的睫毛像精致的小刷子。在脸上投下美丽的阴影。一头褐色卷发随意散乱着,显得更加诱惑。
她脸上不再有平日那种无所谓的表情,像个安静的孩子。
慕容品解开她的衣扣,缓慢地,一颗颗地。
随着动作,她白嫩的丰盈,滑腻的肌肤,婀娜的身体,彻底展露在他的眼前。
慕容品不慌不忙地在她身体上流连,在每寸肌肤上逡巡,他要让她的每个细胞都留有对他的记忆。
他们赤裸的身体相互紧贴着,滚烫的温度,加速流动的血液,剧烈的心跳。
他的手,白玉一般的手,抚摸她柔软的蓓蕾,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她的私密之处。
他揉捻着她的花蕊,突然的刺激让那里流出晶亮的滑腻的液体。
他将手指伸入她紧窒的甬道中。探索着,缓缓进出着。
沉睡中的夏徐媛黛眉紧皱,脸颊绯红,嘤嘤呻吟着。
慕容品拿出手指,将自己早已坚挺的灼热抵住她的湿润的柔软,接着,他一个挺身,进入她体内。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夏徐媛下意识轻呼一声,慕容品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他轻柔地,缠绵地吻着。
他追逐着她的舌,缠绕着,汲取她的每一部分。
而他们的隐秘之处,则紧紧结合着,她的温柔包裹着他的坚硬。
他抱着她,一起驰骋,一起进入最高的欲望……
头痛得像要裂开,身子也痛得像散了架。
这就是夏徐媛醒来后的第一个感受。
她努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是赤裸的。
这不值得大惊小怪,毕竟她有裸睡的习惯。
但……她赤裸的胸上放着一只手。
她闭上眼,再睁开,再闭上,再睁开,这样重复重复再重复,那只手依旧没有消失。
不是幻觉,是真的。
她顺着手的方向望去,看见了睡在她身边的男人。
浓黑的眉,挺直俊秀的鼻,温润的唇。
慕容品。
慕容品!!!
夏徐媛倏地撑起身子,拍掉他的咸猪手,用被单遮住裸胸。
这样一来,惊醒了慕容品。
他揉揉眼睛,微笑着看向她:“你醒了。”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夏徐媛深深吸口气;“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品支起手,撑住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强暴了我。”
夏徐媛愣住,三分钟后,才缓过气来:“可以说得详细点吗?”
“昨晚,你喝醉了。”慕容品说。
“我知道。”夏徐媛点头。
“然后,你就揽着我的脖子,说你被你哥哥追杀,很可怜。”慕容品继续说。
“也符合事实。”夏徐媛继续点头。
“我细心地安慰你,你很感动,就强吻我。”说到这,慕容品摸了摸自己的唇。
夏徐媛眼角抽搐一下:“关于这点,我不太敢相信。”
慕容品不理会:“吻了之后,你夸奖我人大方,吻功也不错,说愿意嫁给我。”
“你确定我是喝醉,而不是脑子摔坏?”夏徐媛轻蹙黛眉。
“不管怎么样,你拉着我去市政府登记结婚了。”慕容品总结。
夏徐媛被这个总结吓住;“……你在说笑吧。”
“还没完,”慕容品补充:“回来之后,你兽性大发,不顾我的反抗……强暴了我。”
夏徐媛呆愣在原地,嘴一时忘记合上。
慕容品静静说道:“你应该对我负责。”
夏徐媛只手揉着太阳穴:“等等,这件事待会再商量,我现在脑子很痛,快给我拿点果汁或者牛奶什么的。”
慕容品下了床,给她端来杯果汁。
夏徐媛喝了一口,立刻捂住嘴,眉头一皱:“慕容品,你想害死我吗?”
“怎么了?”慕容品不解。
夏徐媛瞪他一眼:“你自己喝喝看!”
慕容品拿过来,喝了一口,感觉没什么不对,正想询问,却看见夏徐媛眼中那丝异样的笑。
“你刚才在这里面下了药?!”
药效很快,慕容品的头已经晕到不行,在他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他听见夏徐媛娇软的声音:“等你醒了,会发现很多好玩的事情。”
当慕容品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他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浑身青紫,遍布抓痕,并且,右手骨折。
估计是徐媛趁他昏睡时把他当沙袋来揍了。
而夏徐媛,则消失无踪,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慕容,请赶快去撤销我们的婚姻关系,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到我。”
慕容品拿着纸条,唇边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是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
因为,她是妖女。
因为,他是恶狼。
因为,他们是绝配。
Chapter75
“阿宽。”轻轻地唤。
“嗯。”
“阿宽。”继续唤。
“嗯?”
“阿宽。”还在唤。
“嗯!”忍耐到了极限。
叶西熙坐在厨房橱柜上,歪着头问道:“听说你喜欢我妈妈。”
“哐当”一把菜刀落在了地上。
阿宽笑得有些僵硬:“怎么可能,谁在造谣?”
“夏逢泉啊,虽然他自大,无耻,霸道,但还是有个优点——不会撒谎。”叶西熙眼睛不怀好意地一眯:“所以,你一定是喜欢我妈妈。”
阿宽将菜刀收起,凑近叶西熙,悄悄说道:“你想知道逢泉小时候的糗事吗?”
“想想想!”叶西熙点头如捣蒜。
“我告诉你,他八岁时……”
“我八岁时怎么样?”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叶西熙和阿宽身子同时一抖,转头,看见夏逢泉正靠在门边。双手环胸,冷冷地看向他们。
阿宽识趣地闭上嘴。
“夏逢泉,你就大方点让我知道吧。”叶西熙道。
“你脚刚好没几天,还没敢爬上去。”看着叶西熙悬空的脚,夏逢泉微微皱眉,走到橱柜前,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了下来,轻轻放在地上。
“说来还真神奇,骨折居然一周就愈合了。”叶西熙摸摸自己的左腿,还有点不置信。
“狼人的愈合能力本来就很强,西熙,难道你以前都没发觉?”阿宽问。
“处理挨子弹那次,过去也没受过什么大伤……不过自从知道随便怎么捅刀子,吞子弹都不会死了以后,我觉得自己大有东方不败叔叔的派头。”叶西熙沾沾自喜。
“你的意思,逢泉是杨莲亭吗?”阿宽不怀好意地一笑。
夏逢泉扬扬眉毛。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叶西熙赶紧摆手否认。
“哦,那也就是说,你的杨莲亭另有其人?”阿宽继续煽风点火。
夏逢泉眯眯眼睛。
“当然当然……当然不是。”叶西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灵机一动,把话题扯回来:“我们现在应该讨论的是,阿宽究竟是不是喜欢我妈?”
“绯闻,绝对的绯闻!”阿宽用锅铲撩撩头发,一脸得意:“想当年,我的女朋友可以组成一个排了,怎么可能喜欢你妈妈呢?”
“可是,夏逢泉明明说……”
“西熙,你的早中晚三餐外加宵夜可掌握在我手上。”阿宽慢慢地眨动下眼睛:“别误会,我并没有威胁的意思。”
这还不是威胁?
叶西熙赶紧闭上嘴。
“好了,别打扰阿宽做饭。”夏逢泉将她拉出厨房。
叶西熙不死心,决定从夏逢泉口中套话:“你总该知道阿宽和我妈妈的事情吧。”
闻言,夏逢泉沉默了,许久之后,他开口:“恶魔组合。”
“嗯?”叶西熙没明白。
“他们两个,”夏逢泉冷静地重复着:“是恶魔组合。”
“他们,究竟对你做过什么?”叶西熙好奇。
闻言,夏逢泉看向落地窗外,瞳孔慢慢收缩。
叶西熙有预感,那些往事一定异常惨烈,害怕夏逢泉勾起旧恨,来个母债女偿,叶西熙赶紧岔开话题:“听说最近游子纬又有小动作了?”
“自从他知道你果真是不死之身,就开始疯狂了,毕竟,这是他的死穴。”夏逢泉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已经下令,要不计一切代价将你抓住,所以这些日子,你绝对不能单独出去,明白吗?”
“我连外面是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叶西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垫子抱在怀中,玩着上面的流苏,突然想到:“要不然,我给他点血算了。”
夏逢泉走到叶西熙面前,将手放在她身子两侧,俯下身子,定定地看着她:“你真以为,就这么简单?”
“难道很困难?”叶西熙皱眉。
“虚元研究发现,这种方法,必须要全身换血,才能成功。而且因为游子纬自身不能产生不怕银元素的血液,那么今后的每个月,都必须和你换一次,就是说,”夏逢泉轻轻咬了下她的脖子,目光骤然尖锐:“他会把你囚禁起来,当成造血的工具。”
叶西熙听得全身发冷:“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家了?”
“闷得慌了?”夏逢泉问。
“当然,每天待在家里,都快发霉了。”叶西熙垂下头,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