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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 正文+番外完结_作者:尼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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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继安留意观察了他的言谈,没有找到一丝心虚破绽。视线斜斜的向下射去,他把目光聚焦到了对方的双腿之间——当然,陆雪征是个男人,身上所生的物件,和他必定相同。不过李继安是在和尚庙与丘八营里长大的,物件相同这种事情,并不能阻挡他动情或者发情。事实上,如果可能的话,他此刻颇想把陆雪征扒光了赏鉴一番。
    床上那一番热闹,有时图的是身体上的快活,有时图的是心理上的痛快。李继安飞快的做了一番短暂想象,末了感觉身心都很骚动——和别人上床,那叫干;和陆雪征上床,那叫征服。
    单从字眼上来看,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举动。
    不过话说回来,“干”很容易,“征服”就难了。他手下的小兵还没有陆雪征门下的徒弟多,这个熊样,还谈征服?
    
    李继安有点出神,一言不发的怔在原地,直到陆雪征忽然起身,走到了沙发另一端重新坐下。
    “天热。”陆雪征心平气和的解释道:“李团长又要把热气呼到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很不自在。”
    李继安直起腰,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惫懒笑容。单手扶着沙发靠背,他懒洋洋的说道:“我看你好,想要和你亲近亲近嘛!”
    陆雪征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低下头看了看腕上手表,他慢条斯理的答道:“李团长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凭李团长的身份,还是庄重一点为好。”
    李继安笑了一声:“陆先生真是个绵里藏针的性格啊!怪不得能把事情做得那样轰轰烈烈。不过我是诚心邀你去逛中山公园,你也就不要推辞了,权当是故地重游,好不好?”
    陆雪征翘起二郎腿向后仰靠过去:“李团长,我今天没有出门的兴趣。”
    李继安继续踱步,状似无意的笑道:“陆先生这样不赏脸?看来我的吸引力,果然是远远比不过相川大将啊!”
    陆雪征望着李继安,无可奈何的一笑:“李团长,我看你今天是话里有话,可惜我知识有限,不能领会。如果你一定要讲,就请清清楚楚的讲,不要和我打哑谜,我没有猜谜的爱好。”
    李继安停住脚步,隔着茶几向陆雪征伸手一指:“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制造了中山公园的爆炸案,是不是?”
    陆雪征笑出声来:“有意思,原来李团长顶着太阳跑过来,又围着中山公园大绕圈子,原来讲的就是这样一件事情。既然如此,就请李团长去检举告发我吧,我若有罪,定当伏法。”
    李继安一挑眉毛:“你无非是自以为做得手脚干净,神不知鬼不觉,旁人没有证据,就不能奈何了你。可现在是个无法无天的世道,不要以为你躲在租界里就万事大吉!我这里一句话说出去,就是证据,就是法律!租界里的中国人这么多,我看它大英帝国的法律能护得住谁!”
    陆雪征听到这里,八风不动,只微微的挥了挥手,同时轻声说道:“李团长,你走吧。我向来对你以诚相待,你却捕风捉影的前来威胁恐吓我,这样实在不对。”
    然后他站起身来,不等李继安做出反应,便率先迈步,离开了客厅。
    李继安独自站在厅内,脸上的戏谑笑意一点一点褪尽,寒冷阴气随之从内向外一点一点笼罩了眉宇。
    他霸道惯了,现在又是正当红的人物,连日本人见了他都有说有笑。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甩了两句闲话敲山震虎,竟然被陆雪征当场卷了面子!
    
    李继安不是意气用事之徒。尽管他已经深恨上了陆雪征,可是压下心中怒火,并没有大闹陆公馆。一甩袖子向外走去,他想来日方长,你等着我的手段吧!
    
    
    65惹祸上身。。。
    
    苏清顺过来向陆雪征问安,陆雪征和他谈了两句闲话,而后说道:“李继安这个人,不识相,很讨厌。”
    苏清顺知道干爹不会轻易在背后嚼人舌头,故而立刻会意。垂手站在地上,他规规矩矩的附和道:“干爹,我去给他一点教训。”
    陆雪征低头抚摸着怀里的小灰猫,平平淡淡的做出了回答:“横竖都是得罪人,索性把他做掉。”
    苏清顺一弯腰:“是,干爹,我这就去办。”
    
    三日之后,李继安的汽车在自家门前的大街上被十几名便装青年围住,乱枪连打了十几秒钟。照理说,李继安这回应该是必死无疑的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所乘坐的乃是一辆防弹汽车!
    在李家卫士从公馆大门中蜂拥而出赶来支援之前,便衣青年们收起手枪,四散奔逃。
    汽车那四面玻璃窗都被打裂了,不过是维持着没有破碎;车身上弹痕俨然,特制车胎也几乎爆掉。卫士上前打开车门,请出了面不改色的李继安。
    李继安让汽车夫发动汽车,一直开去了陆公馆。将这辆外表斑驳的汽车停在陆公馆门口,汽车夫自己坐着黄包车离去了。
    李纯报了警,让巡捕们出面拖走了这辆破车。
    
    陆雪征扇了苏清顺一记耳光,差点没把苏清顺的脑袋打飞了。
    苏清顺五迷三道的跪在地上,耳朵里嗡嗡的轰鸣,一边鼻孔里也随之淌出了腥热的鲜血。极力的稳定心神跪住身体,他吓的心都碎了,在腔子里跳了个四分五裂、乱七八糟。
    “蠢货!”他听到陆雪征在怒斥自己:“再给你一次机会,李继安不死,你就去死!”
    他不敢捂脸,也不敢擦鼻血。茫然中拼命的点头答应下来,他抬眼看到陆雪征不耐烦的向门口一挥手,便连滚带爬的抱头鼠窜,直到走出陆公馆大门了,才掏出手帕满鼻子满嘴的乱擦乱抹了一通。
    耳朵里仍旧是在作响。平日总看着韩棠挨打,金小丰挨打,李绍文挨打……今天终于也轮到他了。
    陆雪征栽培他,利用他;给了他今天的一切,也能把这一切尽数收回。所以他得去杀李继安,无论如何,非杀不可。陆雪征不养废物,李继安不死,他就得死。
    而在另一方面,李继安也已作出了万全的准备——自从在陆公馆求欢不得、恼羞成怒之后,他就一直不敢松懈。他也知道自己是莽撞冒失了,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就跑到对方家中去敲山震虎,结果这下可好,老虎真出来了!
    不过没有关系,在面对老虎之时,他决定临时客串武松。
    
    如此又过了半个来月,苏清顺那里依旧是没有成功的消息。陆雪征知道这种事情是要讲机缘的,急迫不得,故而并不催促。
    其实他对于李继安本人,几乎没有什么仇恨;纵算是有了仇恨,也不至于为了个人恩怨去夺人性命。只是李继安胆敢这样公然威胁他,他若是不作出一点强硬反应,实在是有损威名;况且中山公园爆炸案是件大事,后方牵扯着唐安琪那一整个组织,所以他必须把这件案子的线索截断在自己这里。
    反正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命,要么杀人,要么被人杀,一直如此,也已经习惯了。
    
    这天傍晚,叶崇义携重礼降临陆公馆。
    近来他在社会上十分活动,和几位朋友买卖外汇与黄金,很是挣了一笔大钱,于是就又给陆雪征买了一只手表送过来——这只手表是白金壳子的,夏天戴在手腕上,显得更明亮干净。
    衣裤饰品总有更换的时候,手表却是天天贴肉戴着的,一时也分离不开。所以叶崇义喜欢向陆雪征送表。
    陆雪征坐在楼前台阶下的小板凳上,正在夕阳余晖中乘凉。忽见他来了,便让李纯去取冰镇汽水。而叶崇义占据了李纯的小板凳,随即掏出了装有手表的锦缎盒子,打开来在他眼前一晃:“好不好看?”
    陆雪征抬手接过盒子细瞧:“这是……给我买的?”
    叶崇义扯过他一只手,拿起手表为他戴了上:“好不好看?”
    陆雪征收回手来上下端详了,末了抬头向他一笑:“好看,真好看。”
    这时,李纯用托盘端来了两瓶冰镇汽水。叶崇义在暮色中横了他一眼,见他穿着短衫短裤,胳膊腿儿都白白嫩嫩的露着,脸蛋却是绯红,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又圆又大,就心中不悦,感觉这孩子长得好像一只稚嫩的公狐狸精。
    陆雪征拿起一瓶汽水递到了他手里,而后自己也端起一瓶喝了一口。李纯收起托盘退了下去,只留这两人在院内谈话。
    叶崇义不喝汽水,没话找话的故意撩拨陆雪征:“小气鬼,怎么不见你给我买点礼物?”
    陆雪征微笑着答道:“上次去你家里,不是给你买了一个大西瓜?”
    然后不等叶崇义回答,他放下汽水瓶,伸手握住了对方的一只手,虽然还是满脸微笑,但是语气非常诚挚:“宝贝儿,我不会给人选礼物。你说你想要什么?”
    叶崇义不假思索的答道:“我要你!”
    陆雪征笑道:“我给你了。”
    叶崇义笑吟吟的扬起脸来,不急不缓的说道:“我要你日夜都陪着我,能做到吗?”
    陆雪征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背,就觉着他又嫩又香的,简直像个美女。忽然灵机一动,他抬头笑道:“崇义,我给你买个戒指吧。”
    叶崇义眼睛一亮——他先前倒是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小物件!
    
    当晚,叶崇义留宿陆公馆。
    两人在床上狂欢一场,随后相拥着谈起闲话。叶崇义侧身枕了陆雪征的手臂,郑重其事的要求道:“你去给我挑一枚好看的戒指,我要戴一辈子。”
    陆雪征把他往怀里搂了搂:“我带你一起去,你自己挑,好不好?”
    叶崇义立刻摇了头,而且用手指一戳他的胸膛:“我不。我要你的眼光。”
    陆雪征摸索着拉起他一只手,在昏暗灯光下仔细审视他的手指:“万一尺寸不对,怎么办?”
    “尺寸不对,就再去改。反正我要你为我选。”
    陆雪征放下了他的手,转而去抚摸他的头发:“唉,你就是麻烦。”
    叶崇义洋洋得意的笑道:“嫌我麻烦吗?那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陆雪征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真有心咬你一口,可又舍不得。”
    叶崇义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怕我疼?”
    陆雪征笑着一点头。
    叶崇义不屑的一撇嘴:“那我刚才喊疼,也没见你可怜我!”
    陆雪征一翻身把他压到了下方,很爱怜的笑道:“谁知道你是真疼假疼?你在床上装神弄鬼的次数还少吗?”
    叶崇义笑出声来,眼神亮晶晶的有些涣散:“那都怪你!谁让你没完没了的玩我,当我是铁打的么?”
    陆雪征听到这话,却是垂头正视了叶崇义的眼睛,又压低声音问道:“那……好不好玩?”
    叶崇义把脸扭开:“好玩个屁!”
    陆雪征作势要翻身下去:“那我以后找别人玩!”
    叶崇义立刻一瞪眼睛:“敢!我宰了你!”
    陆雪征向下一缩,一边蜷进被窝中去,一边继续自语:“我找别人玩去!”
    叶崇义心中一动,当即冷笑问道:“找谁啊?”
    棉被下传出了陆雪征那闷声闷气的回答:“找你小弟弟!”
    下一秒,叶崇义大叫一声做出一个鲤鱼打挺,随后弓起腰来捂住□,发疯似的又是求饶又是笑:“雪哥,别捏我这里,哎呀……哈哈哈……”
    
    叶崇义只要不发疯,那就很有资格去做陆雪征的心肝宝贝。而在事实上,自从入夏之后,他也的确是终日乐观,不曾疯狂。
    他这样开朗健康,让陆雪征也觉得很有希望。哄着叶崇义乖乖睡了一夜,翌日清晨,他先把这人打发回家了,然后就自己盘算着路线,决定当真是出门一趟,为叶崇义买下一枚戒指。
    
    
    
    66 光天化日。。。
    
    陆雪征如今只要是出门,就必定会有危险。
    暗杀和战争不一样。战争一旦爆发,便是大开大阖,战火所及之处,一概化为齑粉;相形之下,暗杀讲的是机缘——要有机会,还要有因缘。
    李继安若是坐在家中闭门不出,那苏清顺再怎样嚣张,也不能冲到李公馆内开枪;同理,陆雪征在迈出家门的那一刹那,就已陷入了无影无形的危机之中。破绽一定是有的,只看自己能不能防备周全,还要看对方有没有火眼金睛。
    
    这天下午,陆雪征像往常一样乘坐汽车出门,李纯充当汽车夫。苏清顺的手下人马事先得到他的出行路线,也都各自身藏武器,沿途埋伏游荡。如此顺顺利利的将汽车开入闹市,陆雪征连走了几家金店银楼,虽也见到几只尚可入眼的戒指,但因想到叶崇义要把它“戴一辈子”,故而格外挑剔,不忍拿那粗蠢货色回去搪塞对方。
    末了,他在一家白俄珠宝行里,倒是看到了几枚上等品质的好钻戒。
    星星点点的大小钻戒被嵌在了黑丝绒板上,有方有圆,宝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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