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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行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又扣下了扳机。
一旁雷烈默不作声地取下枪,也朝那边开枪射击,枪枪命中。
李文斌打了几枪,扭头朝雷烈看去。
雷烈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但仍然一枪一枪稳健地射出去,每一发子弹都打中一个丧尸。他的枪也是普通的步枪,但他的枪法却精准地惊人。
丧尸被清了之后,宇文休跳下了栅栏,朝监狱外走去。一些看到他,试图过来攻击他的丧尸,也提前 被谢东行和雷烈清除了。
“枪法不错啊。”李文斌冲雷烈道。他很少主动和人说话,更别说像雷烈这样不熟的人,但凡是遇到枪 法好的人,他就忍不住要结识。
雷烈漫不经心道:“小意思。”
林君跳了出来:“喂,我的枪法也不错啊!”
李文斌不理他,继续对雷烈说话:“几乎都和队长差不多了。”
林君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喂,我的枪法也和队长… …差一点就差不多了!”
李文斌还是不理他,还是对雷烈说话:“跟谁学的 ?”
雷烈深深瞥了他一眼,又瞄了谢东行一眼,满不在乎道:“打枪还需要跟谁学?”
李文斌还想再问什么,已经被林君拖走了。
那一边,宇文休越走越远。
“宇文休,放了那女孩!”谢东行喝道。
“你太忙了,盈盈就由我来照顾了。”
谢东行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渐渐眯起了眼睛,杀意顿现。
就这么让他从眼皮底下逃了,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
“简直就是人渣,留在世上,祸害别人!”谢东行低声说道,一把夺过李文斌的枪,瞄准了他的脑袋。
但是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这么爆头一枪,必定是鲜血直流,脑浆喷溅。
他把枪口往下压了压,瞄准了他的脚。
雷烈投来一道视线,火辣辣的,眼中意味不明。
谢东行注意到了这道目光,侧头看去,他忽然发了愣,忘记了开枪这回事。
就这么一耽搁,宇文休带着盈盈,走出了视线之外 ,用望远镜也看不到了。
要逮住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否则,当年警方也不会投入大量的警力去追捕他,他也不会成为经 典案例了。
“收队。”谢东行再次说道。
雷烈站在他身边,表情僵硬可怕:“刚才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想。”谢东行避开了他的视线,爬下了屋顶。
雷烈跟了上来:“你想杀之而后快吧?”
谢东行加快了脚步,命令队员们跟上。
“谢东行!”雷烈叫道,“你刚才的眼神,我这辈子 都忘不了,当年,你也是想杀之而后快吧?”
谢东行驻足,肩膀轻轻起伏,缓缓回过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入V,谢谢大家过去的支持。
我会每天一到两更,希望大家能有比较痛快的阅读感,不会慢慢憋了
☆、报告
“当年?”谢东行重复念了一遍,“刚才是谁在说不要提过去的事,现在你又来和我说当年?”
雷烈干瞪着谢东行,仍然是一副气愤的样子。一干旁人茫然地望着他们两个。
“你要是不想提当年,那就闭嘴不要再说了,你要是想翻旧账,那我们就来好好算一算,你可想清楚了。”
雷烈绷着一张脸,拳头握了又松开,又再度握紧,反反复复了好几次。他就搞不懂了,为什么在谢东行面前,他就得吃瘪呢?
“你想好了吗?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耗。”
“你牛!”雷烈气急败坏道,“老子说不过你,你想怎样就怎样,老子听你的,行了吧!”
身后,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窃笑。
“谁在偷笑?”雷烈朝后面吼道。
后面每一个人都神情严肃,每个人都看上去很正经。
雷烈哼了一声,愤然回头。
“回去了。”谢东行淡淡说道。
雷烈走到了谢东行,他压低了声音,不甘心地问:“那你怎么会认识宇文休的?”
“很奇怪吗?我为什么不能认识他?我不是也认识你吗?”
“你拿我跟他比?我进来前,你都还不认识这号人的。该不会是你把他抓进来的吧?”
“那倒不是,不过……”谢东行回想了一下,没有接着说。
“他整个就是一疯子,贝小元在他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他刚进监狱时,他那些事一时传得风风雨雨。”
“都怎么说他了?”
“说他家很有钱,有好几栋别墅,都被他整成了杀人别墅。那些被他杀掉的人,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一个个进他的别墅,都是心甘情愿地被他杀掉。说他家会客厅有一个女人双手形状的糖果盘,以前别人都以为是仿真的,结果后来查出来是真的砍了人家手做的。还有他家的椅子,是从不同的人、不同的部位取下来的一根根大大小小的骨头,在特质的液体里浸泡过之后,漆成各种颜色拼成的。还说他家花园的肥料,也是用新鲜的肉体做的……”
谢东行听他说着话,一幕幕往事历历在目,一时出了神,那糖果盘,那椅子,那姹紫嫣红的大花园,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喂,我说话你听见了吗?”雷烈用手肘顶了顶他。
“听着呢。”
“这些都是真的假的?”
“大概是真的,骨头椅子我是不知道,反正那人手是真的。”
雷烈眼神一变,语气也变得严厉,接连丢出了一连窜质问:“你去过他家?你居然去过他家?你去他家干什么!”
谢东行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雷烈自己闷头想着:“啊,你去他家是取证的吧?”
“你觉得我太闲了是不是?”
“那你去他家干什么?两个人不清不楚的!”
“神经!你被关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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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龙牙队员们又搜寻了几个点,但都没有更多的收获了,看到的不是尸体,就是一间间凌乱的空屋,甚至还在一间屋子里找到几个自杀的人,大概是觉得求生无望,与其惨死,不如自我了断来得痛快。
很多时候生存的希望就在绝望到达顶点的时候。
入夜,谢东行命令大家好好休息,第二日一早离开监狱,在码头上等候接他们的船只。
虽然还没有离开这座岛屿,但明天就能够走了,曙光就在眼前,淡淡喜悦在人群中蔓延,每个人都在期待着。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除了还逃逸在外的宇文休,但是他毕竟离得远,对大部分人来说,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谢东行从总控室出来,巡视一圈,这是他空下来就一定要做的事,只有能随时随地掌控全局,他才能够放心,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他做这事。
每个人都在自顾自忙着,为明天的离开做准备。
叶芒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挎包,把里面的杂物丢弃了后,塞满了各种食物。看起来他是个谨慎小心的人,任何时候都不忘未雨绸缪。
孙孝贤懒洋洋地睡在他边上,别人在做什么,他几乎都不闻不问。
阮堂一整天都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上午他们和囚犯起冲突时,他也意外地没有插嘴。
赵素精神显得有些差,因为有狱警的意外死亡不断对他造成打击。
杜秋月始终是精力十足,把自己保持在亢奋状态,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股劲,从来没有看到她表现出一丁点疲倦。指派她照顾伤员和孕妇,她还真的去做了,龙牙队员和狱警毕竟都是男性,照顾人就显得粗糙了些,有她在各方面就周到了许多,而且她是个天生自来熟,已和那孕妇和特警聊得不亦乐乎。
贝小元和管理食物的狱警嘻嘻哈哈笑着,神情亲昵,不一会抱了许多巧克力和坚果之类的东西回到大房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坐在正在休息的吉达面前吃了起来。吉达瞅了一眼,视线转到了其他地方。贝小元一怒,特意又跑到他看的那个方向坐了下来,继续吃东西。
坐在吉达边上的周涛正在包扎伤口,可能是动得太厉害,绷带有些松了,他解开了重新包扎,但是自己给自己弄,姿势别扭的很。田卢柯正巧走了进来,周涛连忙招呼他帮忙。田卢柯犹豫地挥了挥手,示意让吉达来弄,周涛一脸嫌弃地说吉达手脚太重,一定要他过来,田卢柯只得过来搭把手。
谢东行倚靠在门口,低头想着什么,仇云峰捧着电脑走了过来。
“队长,你要我做的报告,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仇云峰交给他一个储存卡。对于这座监狱里的奇怪现象,谢东行要求他做一个简单的报告。
谢东行接了过来,在手上转了一圈:“你先给我口述一下吧。”
“我检查了几具尸体,贝小元挖过的那两具我也看过了,在部分尸体里找到了那种昆虫。再根据俞光晓的口述,基本可以判断是一种病毒,而且这种病毒极易传播,病源应该就是那个虫子,是否有潜伏期不好判断,发病症状生理死亡,但脑神经还能控制躯体,而且极富攻击性,传播途径有……”
“这份报告你不用再做了。”谢东行打断他的话。
“啊?”仇云峰傻傻道。
“我们来这里才两天时间,观察样本量还不足,你做的这份报告一点根据都没有,全是你胡乱猜测的。”
“谁说我没根据……”
“你是个学外科的,这种传染病你一窍不通。听那警察的?他懂什么?”
“我怎么可能一窍不通……”
“所以你这份报告我根本看都不用看,你也不用再写了,照顾好隔壁那两个人就行了。”谢东行说着把储存卡塞回了他手里。
仇云峰气愤异常,因为攻击到了他的专业知识,他感到他的自尊受到的侵犯:“队长,你这么说是不对的!虽然说我可能……”
“不用再说了,做好你自己的事。”
“队长!”
“师兄,联系上总部了。”唐炎飞出现在他们身边,插入了他们的对话,“你要不要去一下?”
谢东行二话不说,朝总控室走去。
仇云峰不依不挠地拦住谢东行:“队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报告……”
唐炎飞拉住了仇云峰,谢东行很快便走远了。
“你拉我干什么!”仇云峰怒道。
“我听到队长说让你不用再写这报告了,你还要纠缠什么,那边总部徐队还等着队长呢。”
“这报告是昨天队长要我写的,怎今天又说不要了?队长居然质疑我的专业!我又不是保姆,我军事技术可不比你们任何一个人差,他居然说要我照顾好那两个人就行了?再说了,他居然质疑我的专业!”他反复重复着这句话,谢东行对他医学知识的不信任是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我拒绝接受!我要去和他说清楚!”
唐炎飞用力推了他一把,挡在他面前。
“你走开!拦着我干什么!”
“你还想不想回去?”
仇云峰愣了愣:“当然想啊,不是明天就能回去了吗?”
“你想回去就不要废话了,电脑里面这份报告销毁掉,不知道怎么弄来找我,我来帮你弄。”唐炎飞又推了他一把,“做事去,别闲着。”
仇云峰似乎听懂了,又似乎还懵懵懂懂,踉跄了几步,慢慢往回走。
唐炎飞盯着他走远,也向总控室走去。
总控室里,谢东行正和警方通话。
“我这边一切都好,幸存者人数和名单我已经发给你了,还救了一个你的人。”谢东行站在屏幕前说道。
一天没见,屏幕上的徐泽远看上去又憔悴了许多:“收到了,你们注意安全。”
“明天的计划没有变动吧?给我个准确的时间。”
“下午3点吧,不要迟到。”
“我一定会及时赶到的,你的人不要误了点才好,我这边这么多人,大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