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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劲揉着眼睛,希望能看得更清楚一点,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想生一对千里眼。
虽然只能看见轮廓,但依然是这世上最诱人的景致。
近乎完美的身材,如艺术家用刀刻出来似的,力与美合二为一,每一块肌肉都紧致得没有一丝赘肉,宽阔的胸膛,修长的手臂,性感的腹部,坚实的大腿,使看的人蓬勃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是背对着的,□的后背一览无遗,小麦色的肌肤好像是用手沾了蜜,在后背上均匀地抹上了一层,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去舔一舔。
他弯腰,展臂,伸腿,每一个动作对雷烈来说,都是致命诱惑,直看得他头晕目眩,眼花耳热。背部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耸动,撩拨着雷烈的内心,像有一根轻柔的羽毛,在他心尖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挠着。
雷烈痴痴的,整个人都看傻了。
“老大,你口水都流下来了。”
雷烈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猛然惊觉不对,一回头看见贝小元站在他身后。
贝小元踮着脚尖朝下望去:“啊,身材果然好,难道我应该换个目标吗?”
“看什么看!无耻!”雷烈遮住了他的眼睛。
“老大,你在这里能看见什么啊,我们下去看吧。”
雷烈惊道:“你想被他一枪崩了吗?”
“你怕什么,他们这队副也忙到现在了,也需要休息不是吗?你就不能做件好事,帮个小忙,让人家放松一下吗?”
“对啊,我这是做好事,应该是值得表扬的事情,他凭什么崩了我!”雷烈拍着脑袋道,“走,我们下去。”他昂着头面向海边的方向,把贝小元一推:“你走前面。”
贝小元露出“没出息”的表情,向海边走去。
两人刚刚在海边出现,谢东行和唐炎飞就察觉到了他们。
谢东行已洗完了,正把洗净的衣服拧干,看到他们过来就扭着头看。
唐炎飞则舒服地半躺在石头上面,并没有警惕,但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们。
贝小元走到唐炎飞面前:“吉达在哪?”
唐炎飞莫名道:“不知道,大概在营地吧。”
“你带我去找他!”贝小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拉走了。
一下子海边就只剩下了□的谢东行和不要脸的雷烈。
雷烈坐在了唐炎飞坐过的石头上面,装模作样地东看西看。
谢东行的视线不经意地在山坡上掠过:“看了那么久,还没看够吗?”
“哎,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在那里?”雷烈奇道,“不对,那么远你是不可能看到的。”
谢东行指了指营地的方向,又指了指他们出现的方向:“营地在那边,你们从这里出来,不是你在山坡上偷看还能是什么?”
“什么偷看!说得那么难听!”
谢东行丝毫不避他,缓缓向他走来:“不是偷看那是什么?”
雷烈看着□的他,眼睛都快直了,结结巴巴道:“我这是……是在替你警戒……警戒……”
谢东行随手把衣服扔在了地上,走到他面前站定。
如果说偷看后背就已经让雷烈兴奋激动,那从背面转到正面,他的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谢东行就这么不遮不挡地站着,如同一尊令人窒息的绝美雕塑。
雷烈抬着头,视线黏在了他身上,健壮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有爆发力但又不会显得过于夸张。视线滑落在他的腹部,八块腹肌规整地静卧着,让人有种想要去摸一摸的冲动。视线再往下落……
他的身上还挂满了水珠,雷烈只看见一滴晶莹的水珠在他的大腿内侧微微颤动,悬挂了一会,终于顺着他的肌肤滚落。
雷烈用力咽了一下口水。
谢东行挑了挑下巴,抬起一只脚踢了他一下,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意:“打野战吗?”
34
34、内伤 。。。
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是包裹着欲望的;那层名为理智的东西。雷烈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把将他拽到在地;翻身压了上去。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雷烈哑着喉咙吼道。
石子硌着谢东行的后背生痛;但他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伸手勾住了雷烈的脖子:“净想着占我便宜。”
“谁稀罕占你便宜了;我也脱光了给你看,要不?”雷烈急躁地扯去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谢东行顺手摸了上去;他的手还是湿的,带着些许凉意,指尖滑过胸前的敏感,雷烈轻轻一颤,只觉□又膨胀了几分。
雷烈重重地喘着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谢东行一挑眉毛,发出危险的信号:“你说什么?”
雷烈连忙改口:“东东,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谢东行这才满意,勾着他脖子的手,在他后背上轻轻骚着。
雷烈浑身像过电似的,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一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他不紧不慢的,吻缠绵而温柔,像是有一张纠缠着的网,软软的却又紧紧的把两人裹在了一起。他们谁都不想先停下来,他们饥渴地汲取彼此的气息,好像一旦分开就会失去什么生命中重要的东西。
雷烈的手在谢东行的腰际徘徊着,身子慢慢朝下挪动,吻到了他的脖子。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看上去有些年岁了,和肤色快要融为了一体,但因为太长太深,所以还是显得触目惊心。
“这个伤是怎么回事?”雷烈微微抬起头。
谢东行低头看着他,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是谁割的?你告诉我!”雷烈心疼道。
“是谁已经没有关系了。”谢东行淡淡道,“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
雷烈的唇凑了上去,把这道疤痕仔仔细细地吻了个遍,好像这样可以抹掉这道印记一般:“一定很疼吧?如果当时我在的话,一定不会让你受这份罪。”
谢东行抱着他的头,手指插入了他的头发里拨弄着。那一幕血腥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眼前一片红色,他心里一紧,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抓。
“怎么了?”雷烈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没事……”谢东行轻声说道。
雷烈盯着他看了一会,炽热的吻再度落在他的唇上,带着强烈的安抚意味。雷烈知道一定有事,只是他不肯说,而且这件事一定和自己有关。不敢去追问,因为就算问到了,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事到如今,做什么都已经晚了,只能用这种拙劣的方法来弥补。
谢东行的喉咙里发出深深的叹息:“阿烈,其实我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雷烈的体内像被火烫了一下:“我知道。”
他的手向谢东行的身下滑去,徘徊在两腿之间,他避开重心,反复在他的大腿内侧抚弄着。那里的肌肤光滑无比,一旦摸上去就不舍得离开,速度时而快时而慢,时而似无意般在他腿间轻轻刮过,时而就在边上几寸处摩挲。
谢东行急喘了几口气,情绪开始亢奋。
他爱抚着雷烈的脖子,这里是他的敏感区域,每一次的碰触都会让他更加兴奋投入。他不断挑拨着,尤嫌不过瘾,手滑过雷烈的裸背,在他后腰处摸索着,手指沿着他的尾椎骨探入他的股间。
雷烈一下子激动起来,按耐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在他大腿上摩擦着。
谢东行继续探索着,手掌插入了他的裤子,抓住了他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下。
雷烈克制不住,喉中低吼了一声,张开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谢东行疼地一扬脖子,昂起头,看到了小岛的天空。
清晨的天空一片灰亮,澄净地没有一丝杂质。阳光还不太刺眼,橙红色的太阳挂在遥远的海平面上,天边飘着一朵薄云,晨曦照耀在云上,从云层中的缝隙中折射出光芒,几只海鸟从天空中飞过,朝着朝阳飞翔。
这是海上的黎明,如果可以真希望能永远在这天与地之间,与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
你侬我侬,还没进入正题,虽然是在□高涨之时,但应有的警惕还是有的。
有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他们同时朝那人看去,来的人是叶芒。
当叶芒看清了两人的状态时,明显脚步顿了一顿,他尴尬地想转身往回走,可又不想耽搁时间,于是原地打了个转,继续朝他们走来。
雷烈杀人的心都有了,狂躁地吼道:“这是想整死我吗?”
谢东行的心情也不太好,但他还是没了心思。
叶芒在他们不远处停下,没有再靠近,一如既往地微微笑着:“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
雷烈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叶芒的鼻子:“你是想让我掐死你呢,还是淹死你呢,还是打死你呢,还是想自我了断。”
叶芒按下了他的手,看着他□的上身和欲望高涨的□,笑容不改:“雷老大,不要激动,你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
“你坏我好事,还敢说风凉话?”
“我找大鬼有点重要的事。”
他们说话间,谢东行已穿好了干净的内衣,又拾起了湿的衣服,走到他面前。退去激情,他冷冰冰地问道:“什么事情。”
叶芒对雷烈说:“雷老大能不能回避一下。”
雷烈怒不可遏,他看了谢东行一眼,后者示意他先走。他没有办法,又瞪了叶芒一眼,然后离开,他没有朝营地走,反而解开裤带脱了裤子朝大海走去。
他需要冰冷的海水来给他降降温。
看着他脱光了走远,把整个人都浸在了海水里。叶芒强忍笑意:“不好意思,我一个人脱身过来找你不容易,实在不想另外等机会了。”
“什么事,你说吧。”谢东行没好气道。
叶芒从挎包里翻出一包东西,递到了他面前:“这个东西,我希望你能替我代为保管,必要的时候替我上交。”
谢东行瞥了一眼,又朝四周瞟了几眼,确定没有人在偷窥他们:“给我干什么,你的东西当然你自己保存。”
“我是怕我逃不出去,误了正事。”
“不会的,你这么小心,一定可以活着离开的。万一你真有什么意外,我会帮你处理的。”
“我就是担心你不能及时处理。”
“那你就保住自己的小命,不要死。”
见谢东行执意不肯帮忙,叶芒只得无奈地把东西收了回去。
看他失望的样子,谢东行又问道:“你一个人过来找我,不怕他怀疑?”
“我当然是有所准备的,不能离开太久。不过,看来是我白来了。”
“我警告你叶芒,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这里这么多人的性命你可不要拿来开玩笑,你要是误了我的事,不管你是谁,我可对你不客气。”
叶芒笑道:“我要是不在乎他们的性命,我根本就不会告诉你那条地道。上次监控录像的事不是我做的,你错怪我了。”
“可你的确是想把我们引到那边去,为你自己做事打掩护。”
叶芒举手做投降状:“好,是我骗了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这里你说了算,我会守规矩的。”
谢东行仍有怀疑,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那我先回去了。”叶芒说,“希望我们能各自做好各自的事,顺利地离开这座岛。”
谢东行点点头,目送他离开,看着他的眼神中满是不信任。
远处雷烈还泡在海水里,只露出一个头,谢东行向他挥了挥手,让他上岸。
雷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走了上来,他晃着脑袋甩落了一头的水,随手撩了撩,在谢东行面前站定:“我觉得我有点内伤。”
谢东行笑了笑:“算了,我们回去吧。”
“又算了?哼!你不憋得慌吗?居然又算了!你小心内火太旺,长青春痘!喂!你走慢点啊!我还没穿衣服啊!喂!”雷烈大为不满,但谢东行已向营地走去,只得加快脚步跟上。
营地里大家还在休息。
杜秋月皱着鼻子,洗了好几遍,可总还觉得身上在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