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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狠,我不会再压你了。”说著,便火大的抽走碎星身上的衣服,用力的甩门离开。
碎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船身的振动,仿佛自己的心一般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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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版《被遗忘的宝贝》七
更新时间: 11/01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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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自那天不欢而散後,桑迪恒便没有再与碎星说话,他整天抱著朝雨非非,仿佛是故意做给他看似的,总是在他面前上演亲热戏,但碎星总能当做没看见──虽然心里真的好痛。
“嘻嘻,我们的管家什麽时候变的如此多愁善感,在这里唉声叹气了?”朝雨非非嘲讽的声音出现在碎星身後,在她露出的肩头还留著桑迪恒的吻痕。
碎星只是静静的看著水面,没有理她。
“你都不知道这些天大皇子是如何的棒哦!他真的好厉害,每次我都可以感到整艘船都在振动呢!呵呵呵……”说著,朝雨非非发出一阵恶心的娇笑。
“碎星。”朝雨非非拍拍他的肩膀,“怎麽?这些天是不是一个人……”
“朝雨非非,你不要太过分。”碎星转身冷冷的看著朝雨非非,“不管你与大皇子如何,都不干我的事。”
“哟,恼羞成怒了?”朝雨非非爹笑,“你知道吗?大皇子他已经许诺会娶我哦!”
顿时,碎星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划上一刀,几乎让他站不住脚。
“其实您也没什麽好生气,你区区一个男宠,能够得到这麽久的宠爱也已经不错了,你该满足了。”朝雨非非绕道碎星身後,从身後抚上他的胸膛,“碎星,其实你如此俊美,身材又如此迷人,女人可是会自动送上门的呢!像我……嘻嘻,碎星,你真的……”
没等朝雨非非说完,碎星反射性的猛地一推,哪知,他这麽一推竟然将朝雨非非一把推出船栏外,碎星讶意的看著自己的手,刚才那一下自己根本没有用力啊!
慌忙伸手欲抓住她,却已来不及,一瞬间,他清楚的看见朝雨非非脸上那抹诡计得逞的……笑容!!
碎星一愣,终於明白了,是朝雨非非要害自己,怎麽,怎麽可以让她得逞?
正当碎星呆愣之际,所有人也都恐慌起来,几个侍卫已经跳下水去救人,就在这时,桑迪恒出现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碎星,仿佛无法理解似的紧紧盯著他,似乎等待他的解释,等不到碎星回应,却见碎星无力的别过头,桑迪恒一气之下,狠狠的抓起碎星的衣襟,“说,这是为什麽?难道你的心胸就这麽狭窄?非要至她死地不可?”
碎星怔怔的看著他,不知该说什麽,当看见朝雨非非的笑容时,就知道自己输定了,是自己推了她,让她落水的,她的诡计成功了!
看著桑迪恒兴师问罪的模样,碎星的心,碎了!
他不相信我,而且再也不会相信我了。
不,至少不能让朝雨非非死,要是现在她死了,那桑迪恒一定会更恨自己,这麽想著,碎星用力的挥开桑迪恒的手,在众人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情况下,飞快的跳入水中。
“碎星!”见碎星跳入水中,桑迪恒的一颗心仿佛要被揪出来,他慌忙追了上去,正欲跳下水,却被一旁的密先生拉住,“拉我做什麽,碎星在下面。”该死的,他又不是故意责怪他,可是刚才那种情况叫人怎麽相信他是无辜的?!
密先生朝他摇摇头:“大皇子忘了,您不会游泳。”密先生笑道。
桑迪恒这才反应过来,只得望著冰冷的水面发呆,该死的,他干麻对碎星发火,又不是不知道碎星的为人,碎星不是那种人,可是,他为什麽要推朝雨非非?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想至朝雨非非於死地,他可以选个隐秘的地方解决她,何必如此光明正大?以碎星对自己的忠心,他绝对不可能伤害自己的人,除非……
盯著水面的眼神突然变的阴冷──除非是我错看了朝雨非非。
(……孩子啊!这世间人心难测,特别是为爱,为名,为利疯狂的人,他们会不择一切手段来伤害你和你身边的人,所以,若是你找到真爱,就要好好守护,因为往往真爱是最脆弱的东西,只要稍有不甚,可能就会离你而去,因此,不要用肉眼看东西,要用心看……)
父王,谢谢你!
不知何时开始,父王话总是会浮现在耳边,五年前醒来时坐在自己身边的父王对自己说过好多话,当时他不懂,也不想听,可是现在…他似乎有点懂了。
“来人,给我绳子,我要自己下去。”碎星,等我,我定会还你清白。
而此刻瞬间跳入水中的碎星,对於刺骨的寒冷仿佛毫无感觉,他拼命的寻找著朝雨非非,却怎麽也找不到,手脚已经开始冰冷,刺骨的寒水不断拍打著他的脸颊与身体,手脚也开始麻木起来,再这样下去恐怕人没有救到,自己到是先冻死了。
若我死了,他会为我伤心吗?
这时,忽然一支手抓住碎星的手臂,碎星猛的一惊,他下意识的想甩开那手臂,却讶意看见一脸冷笑的朝雨非非,碎星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为何她不惧怕这湖水的冰冷,可是刺骨的寒水已经开始冻结他的思绪,不管三七二十一,碎星一个反手拉住朝雨非非的手欲往上游,却怎麽也拉不动朝雨非非,他惊讶的看见朝雨非非口中那颗金色的东西,那是……
那是来自苗疆的圣物,可以防冻,防火,不过那东西只能用一次而已,这朝雨非非到底想做什麽,竟把这麽重要的东西……
(我要你死!)狠毒的眼神传达著这样的讯息,碎星心下一惊,忙欲松开她的手,却被她一把拉住,手中已多了一根银色小针。
唔……
颈部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让碎星皱眉紧皱。
怎麽回事?我的头好晕……
忍住强烈的头痛,碎星看见朝雨非非冷冷的笑著游走,而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下沈,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拼著最後一口力气,碎星猛的抓住朝雨非非的脚。
(为什麽?)
接收到他的置疑,朝雨非非回他一记冷笑──(因为桑迪恒是我的。)
呜……好痛!!
朝雨非非一脚提在碎星的胸口,让碎星一下子憋不住气,哗的一口喝下大量的冰水,呼吸仿佛离他越来越远,身子也渐渐下沈,在意识消失之前,他看见一道令自己永远难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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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碎星,碎星……”
谁,谁在叫我?
迷迷糊糊的,碎星艰难的睁开双眸,看见的是密先生慈祥的脸:“啊,密先生。”
“嗯,你觉得怎麽样?”
“我,我很好。”碎星说道。
“朝雨非非她……”
密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笑了笑说道:“她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
“惊吓?”她会受到惊吓?哼!“那,那大皇子呢!?”
密先生温柔的递了一碗药给他:“他在照顾非非姑娘。”
“哦!”碎星愣愣的结果药碗,只觉得头晕晕的,“密先生,大皇子他有没有说什麽?”
密先生仍然维持著一贯的笑容,“没有。”
“是吗?”他还以为他会骂自己,或者会处罚自己,没想到他竟然什麽都不说,大概是对自己心灰意冷了吧!
“唔…咳咳咳……”碎星忽然咳嗽起来,药碗因为拿不稳而摔落,不过幸好已经没有药水,“咳咳……怎……”可恶,他的胸口好痛!
密先生神色紧张的扶住碎星:“碎星,你怎麽了?”抓起碎星的手,按住他的脉搏,密先生随即瞪大双眼,“…原来这就是朝雨非非的诡计?”
“什……什麽?”神智不清的碎星根本听不清密先生说什麽,他只是一个劲想控制那锥心刺骨的疼痛,“唔……啊……”
“碎星!”这时桑迪恒突然推门进来,他刚从朝雨非非那里过来,没想到就看到这令他心碎的一幕,“他怎麽了?”桑迪恒一把将碎星拉入怀抱。
密先生起身恭敬的说道:“大皇子,碎星大人恐怕是中了剧毒。”
“什麽?”
“是种十分罕见的剧毒,我也不知道是何种毒。”密先生的话,让桑迪恒脸色一暗。
颤抖的手臂紧紧抱著碎星,双眸仿佛要放出火来:“朝雨非非,算你狠!竟对星儿下毒。”
“呵呵…”密先生突然呵呵笑起来。
“笑什麽?”这种时候,亏这老头笑的出来。
“大皇子以前也是这麽叫碎星大人的。”
“是吗?我以前……”
“大皇子,这个就不必问在下了,在下知道的很少,李管事应该知道的比较多。”密先生忙推说。
“啊啊……唔……”碎星的手突然狠狠的抓住桑迪恒的手臂,让桑迪恒一阵吃痛。
“星儿,星儿……”可恶,这到底是什麽毒?
“该死,我去问朝雨非非。”桑迪恒火大的起身。
密先生一把拉出他:“大皇子现在去朝雨非非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大皇子要沈住气,然後再慢慢试探,找出主谋,这样才能永绝後患……”
“她能有什麽母後主使者,她部就是嫉妒星儿才想出此计策的吗!?”
“是吗?大皇子,据在下所知,碎星大人所中之毒乃是苗疆的一种非常名贵的毒药,一般人很少可以有这样的药物,而且那朝雨非非在湖水中这麽久竟然没事,可碎星大人却冻的仅剩半条命,难道她一个弱女子能够得到如此好的药物,更重要的是…我刚才为她整脉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会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也算不错,想她一个平凡娼妓为何会武功,而且当时声传她不见任何人,却为了您的一句话而出来视人,难道大皇子现在都不觉得奇怪?”
密先生的一句话让桑迪恒顿时醒悟:“是三弟,桑离行?”当时就是他引见那朝雨非非给自己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怪。
“也许五年前的事也与他有关?”密先生神秘的说道。
“嗯?”桑迪恒不解,“三弟想当皇帝?”
“不定!”密先生摇头,“三皇子虽然生性喜欢虐待人,性格也古怪的可以,也经常声称想要帝位,但是他越是如此光明正大,就越让人不信,试想哪个人会笨到当著皇帝的面宣布自己要夺位的?所以他是纯粹好玩而已,而他对你…则是有些讨厌罢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
“不,是他,但不是为了皇位。”
“密先生,你可越来越会卖关子了。”桑迪恒不满的皱眉。
密先生笑著说:“他,要,碎,星!”
…………………………………………………………………………
该死的,他怎麽会没有发现,从桑离行第一眼看见碎星,他那眼神便不对经,可是当时自己根本没有注意,现在才让朝雨非非得逞,可是既然桑离行要碎星,为何又要让朝雨非非对碎星下剧毒?
这些疑团他要一一解开,到时……
朝雨非非,你最好是无辜的!
自从那天因为朝雨非非落水而停止游船到现在已经有三天了,而这三天碎星一直在发烧,更可恶的是每到夜晚都会毒发,而他却只能在他身边看著他痛苦,只要一想到碎星神智不清叫唤著自己的名字他就好心疼,他多想告诉他自己是相信他的,多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在他面前而不是做梦,可是…朝雨非非,他必须从她的身上取得解药,并且得到桑离行的罪状,好狠狠的告他一状,以报五年前的仇,还有断了他对碎星的心念。
而此刻正听著朝雨非非抚琴的桑迪恒一颗心全在碎星身上,但他不能露出马脚,他必须从朝雨非非那里拿到解药,每天见到碎星痛苦的与剧毒搏斗他的心仿佛裂开,他不要再见到碎星痛苦了,再也不要!!
今天,就今天,他定要逼出解药!!
“大皇子?”
“嗯!”将朝雨非非揉进怀里,“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