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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出国,我知道你想出国深造,而且你也有实力但是家庭条件不允许,作为交换我愿意送你出国,并且你所有的费用全由我担负。”
“可是……我……少纶……”
“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少纶以后的身份,对于他以后的人生我早有安排,楚司晨的出现只是少纶的绊脚石,所以我要清除干净,再说……就算我愿意给时间让你和少纶相处,你觉得你成为这个家庭以后的女主人的机会有多大呢?”母亲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算你把这件事说出去了,你觉得司晨还会和一个女人上过床少纶在一起吗?而且那个还是他一心想呵护的小睛?”
“小睛……”楚睛喃喃重复了母亲最后对楚睛的称呼,这个是楚睛的小名,也是司晨从小叫到大的名字。
也许楚睛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帮着别人设计从小就保护她呵护她的司晨,那个把自己当妹妹一样疼爱的人。
“你不惜用和少纶断绝所有关系来威胁司晨还不够,你还用我来威胁司晨什么啊?”楚睛彻底疯狂,为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而狠狠地伤害了一个像哥哥一样温柔的人。
“以你的名节,我有你和少纶那天的相片,不过那要看司晨是否在意你这个妹妹了,如果……”少纶母亲缓慢地说着,甚至头也不抬地继续手中的工作。
楚睛失笑:“好一个漂亮的连环计,利用司晨和父母断绝关系的痛苦才用亲情关系逼迫司晨离开少纶,在他犹豫不决时再让我重新回到司晨身边,让他以我当挡箭牌,不明一切的少纶一定不能从司晨口中得知他要分手的原因,唯一可以解开他疑问的就只有重新回到司晨身边的我,于是趁少纶有来询问就让我上演那样一出戏只是为了让他们彻底分开,呵呵……还说什么只要和少纶上了床,就会给我机会……随后又拍下我和少纶的相片只要司晨再次回到少纶身边你就会拿出相片威胁他是吗?”
夫人支着手像看戏似地看着几乎歇斯底里的楚睛,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一抹笑。
楚睛呼而哈哈大笑:“你做梦,我告诉你,那天我和少纶什么也没发生,而且……你以为我对司晨这了这么过份的事他还会为我做也如此牺牲吗?”
夫人轻笑放下手中的笔正色道:“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楚司晨嘛……据我所知当日你为了让他离开少纶不惜多年友谊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双亲,事后他并没有责怪你或因此而怨恨你,不难看出他还是很在乎你的。毕竟你也做过他女朋友一段时间,不过……”夫人稍做停顿:“楚司晨如果以后也像现在一般听话,这个威胁也就不存在了。”
我明白了,终于明白……我还诧异自从打完我那天起父母亲为什么都没对我们采取行动,原来……什么都在他们的计划中了。
司晨的突然转变和楚睛之前的行为并不只是为了报复我和司晨,母亲也处在这一事件中,而且她才是主导者。
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我猛地推开门,我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她们还未谈完的话,从她们惊骇的眼睛中可以想象她们根本就没想过我会出现在这里,但我还是出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上前逼视着已经从震惊中恢复她一惯泰然的母亲。
“就是你所听到的。”母亲摊了摊手仿佛这是理所当然般自然。
听到母亲如此轻松的回答,如果她不是我的母亲我真想一拳挥下去。
“少纶……我……”楚睛在一旁显得局促不安,好像有许多话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对了还有楚睛,她也是元凶,配合母亲的帮凶,我赖得再看她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楚睛退到角落一直重复着同样一句话。
不想再听到楚睛的声音。
“滚出去……”
我朝已经泪流满面的人怒吼着,我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令我和司晨决裂的人,但我更恨另一个人——我的母亲。
楚睛夺门而走,现在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个人。
若大的会客厅内静得连血液流动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母亲是一个如此冷漠的人,现在终于看清了,她不止冷漠而且无情,也从来没想过离开这个冰冷的家,就算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到过家庭的温暖我也丝毫没有想过离开,但是现在我却一该也不想呆在这里。
“你对司晨做了什么?”面对生下我的母亲,我说出的话如同这个家一般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教他看清一些事实,让他知道他的出现只会给你带来伤害和耻辱,你的身份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破坏,好在楚司晨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以后会给你带来的后果,看清了事实后选择了退出。”
我冷笑:“事实?什么事实?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还有什么事实?说到底我也只是你的一颗棋子罢了。”
“少纶,你应该明白你以后所担负的责任,如果再让你这样糊闹下去我们家族的颜面何存?我们又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呢?”
“呵呵……公司?一颗棋子也配有拥有吗?”我低笑着问着如神一般的母亲。
“少纶,你的放肆也应该有个度,我们都是为了你好。”母亲板着脸斥责着。
“哈哈哈……哈哈……”我轻笑出声:“为了我好?好一个为了我好啊……哈哈……”
“不许你放肆——”
母亲终于愤怒了,我凝视着母亲瞪大眼睛一步一步向她踱去,就像婴儿刚会学走路时一样缓慢。
“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我宁愿不要。”
对着她的眼睛我说得极其缓慢,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啪——”又是一个巴掌。
我没有躲避,结结实实地挨了母亲这个巴掌,但奇怪的是和上一次的相反,我完全感觉不到痛,是母亲打轻了吗?应该不是从溢出嘴角的血来看她是下了重手,但为什么却感觉不到疼痛了?
再一次对上母亲的眼睛我说得依然缓慢:“妈妈,如果你真是为了我好,请给我一个完整的世界,现在我就要去把我所缺失的那部分找回来。”
“你说什么?”母亲感到不可置信:“你要去找楚司晨?”
“对——”
“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他离开你我花了多少时间?你又知不知道他可以毁了你的前程?”
妈妈所说的一切我都明白,但是……
“我知道,但是失去他我就失去了全部,前程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
母亲已经怒不可遏:“今天你要是踏出大门一步就永远别再回来。”
“妈妈……”我失声低喊:“这就是你给我的选择吗?”
对上母亲冰冷的一张脸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凝固,当初司晨的艰难选择今天却在我身上上演,现在我又该做如何选择呢?
“妈妈……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尽管心里在流血,但却感到得前所未有过的轻松,就像一只被关了许久的鸟儿有一天终于可以震翅高飞了。我离开了母亲的会客厅,原以为母亲会叫住我,但是一直等我踏出了大门也没听见母亲一句的挽留。
离开别墅前我回了一趟种满樱花的别墅草草收拾了一些衣物便匆匆离开,现在我要去找回我的爱,不管失去什么都不能失去他了,最后看了一眼满园的樱花我走得决然。
母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可以想象,但没想到的却是楚睛为了母亲那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不顾和司晨多年来的情谊,但是更没有想到的也是楚睛,当我敲开司晨租的房子的门时看到楚睛的那一瞬间的惊诧,后来从司晨的口中得知当天楚睛离开庄园后找到了司晨并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也许我应该要向她道一声谢谢,如果没有她我也不可能和司晨和好。
但是现在却是我自己的盲目把他给弄丢了,所以我一定要找回来,连同那个链子一同找回,那是我的承诺。
夜色朦胧,河水像沉睡了般安静,如果没有穿梭的车辆如果没有河中那一抹融于夜色的身影……
明天就是新的一年,洛夜神祝大家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嘛就是要玩个痛快才快乐,所以之后几天我不再更新,去玩啰……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坐在车里,我思绪万千,并不舍得他这样,毕竟是以前的至爱,我倒更希望他和近滕翔幸福。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伟大,可以做到祝福他们,也许是因为曾经太爱一个人所以也希望他可以幸福吧。
远远的在车里我就看到路边一个身影,这家伙又在等我了吗?下了车,接住奔向自己的身体,现在还有什么比他更重要呢?紧紧搂着微微颤抖的身体,恨不得把他搂进自己身体里面,修洛也紧紧地拥着我,生怕我会消失般力道大得让我发痛。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是害怕失去我,刚才他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留下我独自离开的,他一定连门都没进过一直在这里等我吧!
我傻傻的爱人啊!都是我给予的不够才没能让你有安全感的吧?该让我如何爱你呢?
“修洛,我——楚司晨今生只爱你一个,也只要你一个。”在修洛耳边我用心发誓,你要的我全部都给你,包括我的生命。
止不住的抽泣声,我含笑轻拍不住抖动的人的后背,以后换我来守护你。
*****
“晨……我想知道那天在咖啡厅里,那个人所说的打赌是怎么一回事。”躺在床上的修洛小声问道。
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包括我最不愿回想的那一天。
自从近滕翔出现在庄园内的那一天开始,我和少纶的感情就脆弱得不堪一击,那天是少纶的生日,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拆散我们的夫人会邀请我们回庄园内为少纶庆祝生日,对于夫人的改变我们都有些不安,但都抱着她可以成全我们的心理我们踏入了庄园。
可是距离庄园越进我就越不安,没有由来的不安。可能夫人是为了赶走我而请来少纶往日的医生,希望可以通过近滕翔来劝导少纶离开我的吧,她是做到了,我因为近滕翔的原因离开,也许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找来的近滕翔才是真正是的主角吧!
在少纶的别墅内看到近滕翔的第一眼开始心里不安的感觉瞬间加剧,特别是少纶看到近滕翔时的反应更是让我的不安达到顶点,仿佛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变得不重要了,少纶的眼中只剩下微笑着的近滕翔,眼神是那样的迷恋和感动,我最不愿发生的事还是在近滕翔面前发生了,少纶最终还是放开了我的手。没有人告诉我然而我却知道了,知道了他就是少纶一心要等的人,那他来了,我又是什么?什么都不能思考,怕再多想一些我都会站不稳,我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他是少纶的曾经,而我才是现在少纶所爱的人,我不会退缩,除非……除非是少纶放弃我。
被放开的手仿佛已经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我怎么使劲都提不起力气,世界的一角已在崩塌,少纶啊!为什么要放开我的手?为什么啊?我心在呐喊,可惜此时的少纶已经听不见,这个屋子里我是多余的人,他的眼里已经再也容不下我了,我知道,心里都知道的,但是,就算少纶放开了我的手,我也不放手,我会努力,会一直努力,直到他心里只有我,可是,再次看他的眼睛,我迷惘了,真的还会有我的位置了吗?努力真的还有意义了吗?我们已经结束了吗?
紧紧握着脖子上少纶送的项链,如今我还剩下什么呢?这是少纶的承诺,真是可悲,竟然到了去依靠一个承诺才有勇气站在这里,那我们三个人到底站了多久?几秒钟?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而我为什么会觉得站了几年了呢?
最先打破沉静的是近滕翔,他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见,后来才听少纶说,他是夫人再次请来的家庭医生。原来他就是曾经大家口中所说的能给少纶带来快乐的医生,可我却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他也是少纶曾经所爱的人,也许是曾经吧,我不敢肯定少纶现在还是不是依然爱着他。
那天是怎么离开的我也忘记了,可我却记得当天晚上少纶趁我睡着时解下了那条刻有我名字的项链,也许他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睡着,他下床时我也悄悄起来了,如果……如果当时我真的睡着了,如果当时我没有起来也没有看见,或许心也不会这么疼了吧!当我看到少纶毫不犹豫地解下项链时我的心也碎了,就算父母把我赶出家门我都没哭过,而当时我却不知道原来我的眼泪竟有这么多。
从那以后少纶经常回庄园,有时也在庄园内过夜,说是要和父母多相处,我只觉得可笑,对一个什么都知道了的人欺骗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我没有说破,也请求过少纶别走,但他又一次放开了我的手,看到他远离的身影,我想起以前做少纶佣人时常看到他画的画中就有一个背影,愿以为是在画他父亲,如今却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执着地画着同一个背影了,因为那是背影是近滕翔。而如今换成我在看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