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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胸口当宝贝一样的捧著,咬著嘴唇哽咽著,死死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李昱泊头低著看著薄被里依附著自己的人……眼角嘴角全都冷然一片,不该纵容的,休想他会退步。
小车比货车快,回去春夏镇的一行十多辆的小车车队已经离他们很远了,速度没有跟他们一致了。
到了中午,李昱泊他们在路中间的一个休息点吃中饭。
夏时季没有下车,只有李昱泊跟货车司机们打了招呼,让他们吃完休息一个小时再上路之後,才从休闲餐厅带了点水果和冰成了柱体的矿泉水回来。
夏时季哭得眼睛肿得老高,他拿著冰矿泉拿著压了压夏时季的眼睛,喂他吃了半个削好了的菠萝,又拿出背包里准好的面包跟牛奶喂他吃了点,才终於开口,“好点了?”
夏时季拿著红肿的眼睛看他一眼,低低地“嗯”了一声,咬了咬李昱泊伸到他嘴边的手指……他懒散地躺在李昱泊的怀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是哭得累了,李昱泊也没想让他多说话,只是把夏时季不再吃了的半个面包放到嘴边咬了一大口,吃起他的午餐来了。
在高速路上,除了吃饭,货车一般都不停,但这次李昱泊因为带了夏时季,晚上睡觉不能太将就,所以这次提前定好旅馆,让人先在旅程安排好货车停车,晚上会暂时性的休息一下。
不过在第二天的车程中,因为下了暴雨,雨过大,下了大半天都没有停,天黑蒙蒙的一片,阴沈又寒冷。
怕晚间行车有安全隐患,李昱泊在中午的时候就决定再行车两个小时就进入定好的旅馆,所幸他们父母的车队已经进了一个小镇,不比他们还滞留在山里的高速路上。
雨下得太大,夏时季下车时就几十秒冲到旅馆里都被雨淋了个全身,他洗完澡出来,见李昱泊正开著笔电在打电话。
他过去看了下,发现是山间,无线网卡联不上网。
李昱泊跟他爸在说著海边房子住处的安排,这次带回去的人跟平日要多一些,正在协商著要不要借旁边人家的房子住一些。
夏时季听得无趣,拿起笔电过来看著里面存的电影,山中高速旁旅馆里的电视有时倒是能看,但是一暴雨,电视根本接收不到信号,雪花一片。
先打开的一个电影是看完的,再打开的不想看,干脆什麽也不看了,夏时季趴在床上,下巴枕著枕头,就著先前李昱泊在做的报表,一笔一笔地把那些未入完的帐输入进去。
他做得认真,李昱泊说完了电话他也没回头,当李昱泊问他喝水不的时候他也只“嗯”了一声。
李昱泊伸过去头,看著夏时季按著他做帐的方式在做著只有他们能看懂的帐,亲了亲他的脸颊,下了楼去准备跟老板去说今晚的吃食。
这次的雨来得突然,下得也挺大,都两个小时了天上的雨还跟石头一样的往下砸,店家老板正在对著电话在吼:“就来,就来,你们先稳住,我们就来人。“
一见李昱泊,因为先前李昱泊在这里住过这几次他也认得了,焦急地说:“这雨太大了,前面转弯处的大山下滚了石头下来,砸了车,有人受了伤,我得带人去看看,做饭的夥计我也要给带走,你们要吃什麽自己厨房弄啊,食材什麽都有……”
老板说完,就拉著一夥人,包括他家婆娘和帮工的阿婶一行六个人急行而去了,这时李父公司里,一直帮他们家开车的两个老司机也下了楼,对著李昱泊说:“砸了车了?”
李昱泊点头,说:“福叔,安叔,你们先歇著吧……看样子雨大了,我们等停了再走。”
老司机点头,看了看天色,觉得不太好,正巧也急时赶来避雨的另一个货车司机听到老板的急话也下了楼,说著:“估计路也给堵住了,这路不远,我们过去看看,看有什麽能帮得上忙的……”
两个中年司机也点了头,这附近二百里的山路上就这一家旅馆,老板都把店抛了去救人去了,他们这一带开车的货车司机都是开长途的,平时不是一起在同一个店里吃过饭也是在行路中有过点头之交的情谊,於是没有什麽话就披了雨衣就步行过去了。
李昱泊看著他们走了,可能等会一行人回来的时候都会要吃的,他先去了厨房帮夏时季弄了点晚餐,上楼给夏时季吃了,叮嘱他等会累了就睡。
然後他下了楼,一个人去做饭,他小从都是什麽活都干的人,所以什麽都会,他准备了二十几个人份的食物,忙到最後,衣服都被汗浸了湿。
等他做完这些,一行人正好回了来,其中有几个尾随而来的停了车不能再开的司机,跟李昱泊估算得差不多,正好加起来二十来个人。
他们一回来就有热呼呼的汤和饭吃,李昱泊还熬了一锅姜汤,被冷雨打得跟冰块一样的身体很快恢复过了来。
李昱泊家的两个老司机福叔跟安叔跟他们说这是他们老板儿子时,李昱泊把厨房里的事交给了老板娘跟阿婶,朝向他道谢的人笑著摆了摆手,这才回了楼上。
他上了楼,夏时季还在就著灯光还在对著帐单,李昱泊一看,先前拿出来的一堆帐单都做得差不多了,看样子只剩最後两三张单薄的原始数据没入帐了。
灯光下此时靠著床头的夏时季没有表情,只是认真地盯著屏幕,手指不停在动弹,这样子的他让李昱泊靠著门看得入了迷……过了好一会才去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时,夏时季正好对完了帐,正在揉著眼睛。
李昱泊过去,抱著他到了怀里,亲了亲他的嘴。
入完帐,夏时季才知道时间过了四个多小时,他算是明白为什麽李昱泊成天那麽多的事了,这些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出了这麽多的帐就代表有多少的事,他一想就觉得头疼。
他正揉著眼睛暂时松口气时,李昱泊就从浴室出了来抱他,窗外的雨还在下著呢……被雨下得潮湿又忧愁的夏时季心里想,要是李昱泊要把他的所有时间都要耗在这里,那他们怎麽办?
这是一片因为没开僻过多的富饶的土地,有太多的价值等著让人去拾取……天生有男人担当力的李昱泊喜欢这里,无庸置疑。
可是,这也是一个道德保守的地方,人们习惯娶妻生子奋斗事业,加上他们的身份,哪来的什麽未来?
夏时季扭头看著李昱泊,他知道,李昱泊是真把他放在心尖子上的……可是,他们到底会不会有未来?
李昱泊这麽努力,但,真的可行?
他们不离开,也可以?
夏时季茫然了起来,他是听李昱泊的话的,可是,如果李昱泊努力的并不能使他们一辈子在一起,他是不是该另谋出路?
不用确定,他也知道他想跟李昱泊一直在一起……他从来都不是怀疑自己的人,他的性格与他受的教育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想得到什麽……
只是,他不知道李昱泊为了他,真的会如他所说的,当所有人都阻止他们在一起时,一无所有他也会带著他走?
夏时季知道自己会,他什麽都没有也会跟著李昱泊走的,他从小就那样,什麽人都不要,只要李昱泊。
可李昱泊呢……这个心里藏著很大的天地的他爱的人,真的会给一个他想要的未来?
“累了?”李昱泊看著夏时季的脸,突然问。
没有人比李昱泊更明白夏时季的眼睛,这个看似什麽都无所谓的人,心中所谓的,永远比谁都要坚固。
连夏时季都不明白,他到底有多了解他多少……李昱泊并不会对此说明什麽,他要知道的只是紧紧抓住他所要的。
他要夏时季,并且真的要了他,在他年少时就侵占了他的肉体,而与此同时代表著他会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要了他之时,也负担他的一生。
不管旁人,或是夏时季他本人,也不能阻挡他对此的责任。
他要了他的同时,他给予的,就是自己为他的一生。
“眼睛有点涩……”夏时季盯了太久的笔电,眼睛是真的酸了,他靠紧著李昱泊,想让体温驱除自己的胡思乱想,“你刚才干嘛去了?”
李昱泊没有隐瞒地说著刚才的情况:“前面的路断了,山上的石头砸了下来把车也给砸了,路也断了交通,店老板和店里的其他人跑去救人了,我在厨房里帮他们做了饭……”
夏时季愣了,哑了一下,才说:“你刚才一个人在厨房?”
他翻过身,趴上了李昱泊的身,闻了闻他洗完澡後的味道,不用李昱泊说,就明白了他刚才一个人所做的事情……
他爸爸曾经跟他说过,李昱泊的为人跟性格,注定他就是一方之雄……他大度而不受方寸束缚,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嗯……”李昱泊抱著怀里的人,淡淡地说:“你帮帐全做完了?”
夏时季抿了下嘴,点了点头。
“你以後想做了,就帮我做著……”李昱泊抱著他,让他的双腿跨在自己身上坐著,他们亲密地相拥著,“我们上大学还有一年,这一年的时间有点紧,镇里跟其它的事我都有些忙,你要是闷得空了帮我多做点事,这样,我们也许高中一毕业完,你想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夏时季一听,完全的傻住了,好几分锺後,真正的好几分锺後,他红了眼,说:“我去哪,你真的跟去哪?”
他想去外面上大学,也许按他父母所说的去国外上大学,李昱泊也跟去?抛弃他那已经注入资金的那些可能在起步阶段的事业?
“我跟你说过的,你在哪,我就跟著去哪。”李昱泊没有像他那样激动,他只是淡然地说著,加紧了握著夏时季腿部的手劲,让夏时季更缠紧了他的腰。
“你……”夏时季重重地捶了下李昱泊的背。
“季季……”李昱泊只是叫著他的名字,他从无对夏时降有所隐瞒,他的事业刚起步,无论是秘帐还是他接下来会接触到的一些财政方面的事,所有资产的提取密码连他父亲都不知道,但除了自己,另一个知道的人是他的夏时季。
他不是个会对喜爱的人有一点隐瞒的人,他有多重要,自己就会让他知道他有多重要。
任何後果,他都不怕!
李昱泊进入自己身体时,夏时季这次又哭了。
但不同的是,这次也一点痛感都没有……他的腿紧紧缠著他的男人的腰,手也是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破著音问著:“你真的什麽都给我?”
李昱泊把自己深深地埋到他体内,深沈地看著他:“你要什麽,我哪次没给过你?”
或许他们是真的长大了,他们各自的责任不同,各自的方式也不是总是一致……但有些东西,李昱泊是绝对不允许偏差轨道的……例如,他的夏时季,只能永远是他的;他要的东西,自己总是会给他的。
他要是不信,自己就做给他看。
李昱泊不相信这世上有他为他做不到的事情。
“李昱泊……”在觉得连肠子都快被捅破的那刹那,夏时季惊叫著李昱泊名字。
“乖……”李昱泊更捏紧了他的腰,夏时季的腰间左右两边已经有了各自五条鲜明的指缝,李昱泊并没有为此松懈了手指间的重度,越发更加用力地掐往细腰往自己的身下压……就算捅得夏时季此时痛哭流涕,他并末放松越来越重的力度。
“啊……”夏时季泄了出来,他攀紧著李昱泊脖子,腿在猛然的状况中乏力地从腰间掉了下来,身体不停地抽搐著,里面的那处也在强烈的伸缩著。
而此时,李昱泊也紧紧掐住他的身体在他里面泄了出来……就在里面被烈焰燃烧的时候,夏时季一下就大哭了起来,同时大叫著:“李昱泊,你要是敢真不跟我走,我就离开你,你打死我我也要离开你,不许你不跟我走,我不要留在这,爸爸会拆散我们的……”
吼到最後,想到了他爸真的会拆散他们,夏时季的声音真正凄厉了起来:“你不能不跟我走,你说好要跟我走的……”
夏时季闭著眼睛这麽哭喊著,不顾他身下的那个地方正在吐著被人操至深处而泄出来的白液……李昱泊听著看著,心柔得跟小时候夏时季连父母都不要,非得只要他那时柔得什麽都可以为他牺牲的心情一样,他紧紧地抱著属於他的人,暗哑著喉咙说:“宝宝,你去哪,我都跟著你去。”
第二天的早上,雨下得小了,夏时季从昏睡中醒了一点过来,看著眼前定定看著他的李昱泊,有些疑惑地地看著他。
李昱泊突然笑了,他神情有些说不出来的愉快,他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先我一步忍不住就逃了我怎麽办?可到现在我才明白,你是不会离开我的,你走了,到哪找像我这样,无论做什麽事都只是为了爱你的人?”
夏时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