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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转过身去。”陶思怡接过手中的衣服,皱眉盯着站在床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叶澜臻,忍不住出声提醒。
“我要看着你换。”叶澜臻无赖的耸耸肩。“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我就是要看着你换。”
“你……”陶思怡看着他的表情,知道这个男人是打定了主意。说时迟,那时快,她拿着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钻进被子里,当叶澜臻发现她想干什么的时候,陶思怡已经从被里钻了出来,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的穿在了她的身上。
“你……,耍无赖。”叶澜臻满脸的失望。
“我这是跟某人学的。”陶思怡耸耸肩,下巴微抬,一脸的得意。
“可是你别忘了,我可以让你脱了再穿。”叶澜臻低头两手按在她的身边,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你……,你可别乱来。”
叶澜臻成功地看见她满脸的惊恐,伸出舌头,又轻舔一下她的嘴唇。
“宝贝,今天不吓你了,起来吃饭,一会领你去放松一下。”
说完他又轻拍一下陶思怡的脸蛋,才缓缓地直起身来,顺手拿起刚刚给她擦拭身体的浴巾,围在自己的腰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叶澜臻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味着昨夜美妙的滋味,一脸的满足。她的滋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好,他还真是舍不得放开她了呢。
他走浴室,照了照镜子,突然发现自己脖间有一个粉红的牙印。原来兔子急了还真是会咬人的。这是小妮子什么时候咬的呢。叶澜臻眯着眼睛回忆了一下,随即他就后悔了,紧绷的老二已经提出了严重抗议。
砰地一声,陶思怡看着刚刚关闭的房门。
“臭流氓……!”她拿起身边的枕头就朝房门扔了过去,枕头顺着门滑落到地上。软绵绵的似乎嘲笑她的后知后觉。
好男人?
叶澜臻一脸笑意的看着陶思怡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的手扶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地迈出每一步,双腿似乎有些虚软地微颤。
她的这个样子,让叶澜臻有点沾沾自喜,她是因为他才变成这个样子的,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得不得了呢。
“来,我抱你。”
叶澜臻大步迈了上去,一把抱起陶思怡,他将头埋到她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就是短短地穿个衣服的时间,他都觉得是那么想她。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她在一起,这种体验是新奇的,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得喜欢。
叶澜臻把陶思怡放在沙发上,然后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将盒子盖翻开以后,他取出里面的手链。还没等陶思怡说任何话,他就将手链系到她的手腕上。然后他抓住她的胳膊晃了晃,发现手链在她手腕上晃动的景色比他原本想象得还要好。
“喜欢么?”叶澜臻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盯着自己的陶思怡。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他忍不住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脸蛋。
陶思怡看着手腕上的东西,用另一只手翻看了一下做工和标识。
“这个东西挺贵吧,多少钱?”
不是她市侩,只是在她觉得叶澜臻的这个东西肯定价格不菲,在昨夜之后,他送自己这个东西的意义是什么?她难免有些怀疑他的动机。
“没有多少钱,只要你喜欢就好。”
叶澜臻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她的夸奖,脸稍微向她倾斜了一下,这种情况下,应该有香吻送上才对。
“太贵重的东西,我不想要。这个怎么取下来。”
陶思怡仔细盯着手链,寻找着它打开方法,可随后她气馁了,除了一个别致的小锁头,什么也没有。她明明记得是叶澜臻拿出来的时候是一条直线来着,怎么打个圈就找不到分开的地方了呢!
看到她急于将手链取下的样子,叶澜臻的脸色一下子阴暗了下来。
“这个东西取不下来,给你的,你就乖乖带着,我送人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过。”他抓住她拨弄手链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手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她就这么不喜欢他送的东西?她既然不喜欢,他就偏偏要送她,他要让她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能看见他送的东西在她身边环绕。
“今天我们去购物,给你买些东西。”叶澜臻刚刚还在思考领陶思怡去哪玩,经过这么一折腾他反而有了更好的想法。
“我不需要。”陶思怡抽回自己的手,脸上有着明显的抵触。
“不要也得要,我既然要给,你就必须得要。”
“你凭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男人必须要给女人花钱,才能证明这个男人是好男人。”
陶思怡咀嚼着这句犹如绕口令的话,这是什么奇怪的理论,什么男人、女人、钱,这让她感觉好像是交易。就算昨天两人发生了什么,那又怎么样?开始时,叶澜臻是有些强迫的意味,但后期她也很享受。不管那件事情是否出于她的本意,但她不否认自己动心了。否则也不会在昨天晚上突然有种想法要给他打电话,虽然最后自己克制住了。
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但她也不想假清高。动心了就动心了,做了就做了。从和李幕霄离婚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想要孤老一生的想法。只不过她当时想得很现实,她想要一个正常的婚姻,和一个普通的男人。至于有些事情也是男女之间必须的责任和义务,她虽不热衷也并不抵触这种行为。只是她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叶澜臻这个比李幕霄还要强大的男人。
“那你是我的什么?”陶思怡扬起头,反问了他一句。
她的话让叶澜臻愣了一下,他脸上有些犹豫,这个问题他还真是没想过,他只是一直想要她,而且总是能时不时地想起她,当听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感觉烦躁和嫉妒。但他好像从来没有思考过两人的未来。
看到他脸上的茫然,陶思怡自嘲地笑了笑。“如果你没有想好你是我的什么,那我不会花你的钱,昨天是我们两厢情愿,你也不需要像电视剧里那样,用钱给我什么补偿,我不需要。”
陶思怡顿了一下,从沙发站了起来。“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需要去公司上班。叶大少,你是一个公司的老板,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随意安排。可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公司的普通员工。希望你能明白我们身份上的差异。”
她的这句话猛地敲进叶澜臻的胸口,他有些迟疑地看着一脸镇静的陶思怡。两人昨夜还那么热烈地缠绵,今天她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和他预想得一点也不一样。她不是应该满脸娇羞地投入到自己怀抱中,像刚刚他抱着她的时候那样。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变得这么冷淡?
“公司那边,我会替你请假。”叶澜臻将她按回到沙发上。“你刚才的那个问题,我想好以后会回答你,一会我们去购物。如果你不想去,我不介意重温一下昨夜的事情,那个时候的你要比现在可爱多了。你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嘴也不会说出这么气人的话。”
“你……”陶思怡瞪大眼睛看着他,刚刚那么严肃的气氛,竟然让他一笔带过了!而且他的决定还没有丝毫地变化。这男人的脑袋到底想些什么,她怎么越来越想不通了呢?
“不准胡思乱想,你是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话,把桌子上的牛奶喝了。”叶澜臻拿起桌子上牛奶放到她的手中,看她还没有什么动作,他低头,贴近她的面前。
“如果你不喝,我这次不介意学习一下电视剧,用嘴喂你喝,满足一下你丰富地想象能力。”
“你……”她发现每次这个男人总是能让她无言以对。
“你不喝,那我开始喽。”叶澜臻轻舔一下自己嘴唇,有点跃跃欲试的要执行刚才的方法。
咕咚……,咕咚……。陶思怡一口气就将杯中的牛奶喝到肚子里。“我喝完了。”她将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摊摊手。
“别动,还有点。”叶澜臻捏住她的下巴,伸出舌头轻舔她的嘴唇,将她嘴边挂着的那层白湖舔干净。“真好喝。”
陶思怡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她现在只有一种想法,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得脑溢血。
叶澜臻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陶思怡,一脸地笑意。小妮子刚刚差点吓住他,什么关系有那么重要吗?最重要的不是两个人在一起么?他现在又没有别的女人,就她一个,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是让人想不通。
他附近的朋友哪个不是彩旗飘飘,三天两头换个女伴很正常。除非有未婚妻或者有老婆,那多少会收敛一点,正式场合带出场的,也只会是那么一个女人。否则,其他的时候,让人看到他们总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肯定会传出什么传闻。
不过他倒是不在乎别人传他和陶思怡的,盯着她的狼太多,他巴不得让那些人知难而退。
未来谁又能保证呢?叶澜臻的脸色沉了下来,父母那么模范的一对夫妻,不还是在外面生有一个弟弟。如果不是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发现了痕迹,估计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叶家会出现这种事情。
他扭头看了一眼脸色绯红的陶思怡,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干嘛?”陶思怡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没干嘛,我看见天上有只鸟好像怀孕了,看看给它做个窝,它会不会飞下来生蛋。”叶澜臻微微一笑,一本正经地说。
“我开车呢,不跟你聊了。”叶澜臻假装专心地开车,没理会已经快要炸毛的陶思怡。
陶思怡抬头看了看天空,是有那么几只鸟在天上飞。公路两边都是树,鬼才相信,鸟会飞下来生蛋,这个无赖的家伙又逗她。
突然,她发现貌似有个什么东西从天空中掉了下来,吧唧正砸在叶澜臻的脑袋上。
“噗。”陶思怡猛地笑了出来,让他骚包地开跑车开天窗,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东西。”叶澜臻用手一抹,湿湿黏黏地粘了一手。
陶思怡往旁边退了退,非常严肃地说。“人家鸟儿听见你说话不高兴了,它说它还是处女呢,她肚子里的是鸟屎,为了证明,特意让你看看。”
叶澜臻作势要将手往陶思怡的脸上按,被她尖叫地躲开了,她抱着脑袋偷瞄了一眼他,发现他抽出一张纸巾,用胳膊抵住方向盘正打算将手上的东西擦下去。
“我来吧。”陶思怡连忙又抽了几张纸巾,拉过他的大手,细细地给他擦着。
叶澜臻瞄了一眼,专心给他擦手的小女人,心中满满得暖意,他突然觉得要是一直有这么一个人能关心他也不错。
“好了。”陶思怡又用湿巾给他擦了擦。
“还有头上呢。”叶澜臻努了努嘴。
陶思怡为难地看着叶澜臻头发上粘腻鸟粪,不由得感慨一下,怪不得说它怀孕了,好大的一泡。
“要不我们先去洗头吧。”
两个小时以后,陶思怡看着一脸悲催的叶澜臻,仍然无法掩饰自己脸上地笑意。当两人来到理发店的时候,大家才发现,他脑袋上的鸟粪已经干了。如果要清理干净,必须得先泡软。
陶思怡回想着一脸悲催的叶澜臻躺在那里,他将脑袋扎在水里的情景就有一种说不来得愉悦,就好比农民推倒了三座大山一样得欢欣雀跃。
“你还笑。”叶澜臻伸出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你再笑爷就把你吃掉,看见没?”他伸手指了指面前不远处的一个酒店。“我们还没在外面做过呢。这家环境不错,床会自动上下起伏,很刺激。”
“你怎么知道?”陶思怡的脸板了起来。
“郎誉告诉我的。”叶澜臻急中生智,他突然发现,小妮子吃醋的表情也很可爱。搞得他又蠢蠢欲动了。“我们去试试吧。”
“叶哥,好巧。”郎誉搂着女伴正从酒店出来,正好看到门口的两个人,主动打了声招呼。“你们也来开房呀,这家环境不错。”
“嘶。”叶澜臻感觉有个小爪子在掐他腰间的嫩肉,连忙摆正了脸色。“我们是路过,正打算去吃饭,车停到酒店的停车场里了。”
“哦!”郎誉看着满脸通红的陶思怡,面带深意地点了点头。“你们忙,你们忙。”
叶澜臻眯了眯眼睛,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随后,叶澜臻和表妹有家不住,去酒店开房寻求刺激的消息就在昆城的圈子里津津乐道地传开了。表妹这个词,也又一次认证了它得多层含义。
猪脑子
陶思怡看了看后座上大包小裹的衣服、鞋子、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上面的任意一件都够她一年工资了。以前李幕霄也会给她买一些奢侈品牌,一般情况下仅限于皮包之类的。那种东西用得时间还能长一点,至少不会像时装一样那么快的更新换代。可叶澜臻今天就好像这些店是他家开的似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