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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他转过身来,美的无可挑剔的脸上有我前所未见的伤感,眼底的惆怅更浓郁的令我无法置信。
不见眼泪,却在他那一转身间,空气里仿佛弥漫起细细雨雾,抑熄我周身喷薄而出的火气。
他怎么了?我惊愕住了。过去,我输给了钱,难道今天,我又输了一回?
转念间,直觉天昏地暗,万念俱灰。眼泪已遽然涌起,我合起眼,咬牙转过身去,头一垂,抵门而立。
第22章 我是你的耀
我抵门而立。仅仅一秒以后,那股熟悉而独特的清新气息竟如旋风般向我强势袭来。凌飞耀扳过我肩膀,如那晚机场外,毫无预警又不容抗拒的吻下。
这许久不曾的亲密,这独属于他的美好滋味,对我都是难以抵御的诱惑,尽管心底的悲与怒勉力支撑着我的挣扎,但似糊弄自己的抵抗在他的软硬兼施的攻势下,还是无可奈何地渐渐瓦解。
唇舌纠缠间,我们交换彼此着伤感,也索取着彼此的安慰。这样的吻,缠绵悱恻,温柔销魂却又说不出的黯然,催得我悄然有泪滴下。
他没有纠缠不休,不多时就和我唇齿相分。我心中很闷闷,不愿睁开含泪的眼。
微热的指尖在抹去我眼角悬着的泪滴,动作轻柔,随之,还有他的揶揄,“有人的醋坛打翻了,刚刚亲一下,差点把我牙都酸倒了。”
你和她当众堂而皇之的搞暧昧,不是没心没肺的稻草人,谁能吃得消,忍得下。凌飞耀的调侃勾起了我的愠怒,我用力想挣开他怀抱的束缚。
跟他较量,我总不占优,他凭着霸道蛮力依旧挟持住我。只是在轻声的叹息后,他无奈地正经道,“对不起,别生气了。今天有些状况,是在我意料之外的。只是上台时间马上要到了,我不想讲个半调子让你玩猜想,等我有时间,会跟你好好解释的。”,他加重语气,又道,“我和关君琪没任何特别关系,只是今天的状况有点特殊。你所有看到的,在没听我解释以前,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没任何特别关系?那为什么要和她表现那么暧昧?刚才还摆出忧郁王子的POSE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妖人存心只是想刺激我?
他的话,我有点将信将疑,又疑惑重重。不过,眼下确实不是缠着要他解释的合适时机。
我恨恨地吸了吸气,点点头。睁开眼,只见他眸中伤感凝稠未化,只是散去了脸上的落寞。从前的遭遇,我一直心有余悸,对应他今天的状况。他又说是特殊,是意外,我怎么能够安心释然,刚有所舒展的心肠,马上又纠结了起来。
自觉脸色别扭非常,我索性抱怨,“凌飞耀,你不开心的样子很吓人,至少,已经吓到我了!”
凌飞耀象小孩似的,撅起嘴来又是叹气,之后道,“嗯,是不太开心,不过,这不开心的原因跟你想的完全无关,是惯性的,所以你别放在心上。我有点累,当你面就不想隐藏了。”,说话间,他情绪好像有些缓转,伸手掐起我的脸来。
我有点莫名,只是愣愣看他,被他掐了二下以后,才知道拿眼狠狠蹬他,才知道反抗。
凌飞耀这鸟人脸色却开始放晴,歪咧起嘴,坏笑着大言不惭道,“现在,感觉好多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我拽到化妆台前,拿起耳麦和扩音器递给我。
我会意,替他一一挂起来。暗暗,我又遗憾的发现,原来自己好像有受虐的爱好倾向。明明给他欺负了,心情却反而转好了一些。
今晚的庆祝活动肯定会闹到很晚,不过好在,他明天要到下午才有工作。而我随着他的工作开展,已自然而然转成弹性工作制,只要不影响工作,迟到早退都可以自己控制。当然,需要加班加点的时候,也是要无条件完全配合的。
有些问题还是想早点弄明白,有些决定也想早点跟他沟通。于是,我边忙边问,“晚上庆功结束,我们再单独找地方续摊好吗?”
凌飞耀和声柔语回道,“嗯。不过,等一下的庆功活动,我哥也会去。你吃过饭,不要跟我们去酒吧了。随便找个借口,自己先回宿舍,我等结束后会再跟你联系。”
凌飞扬去就去好了,他最近很消停,我现在不太烦见他。倒是那位关美女,要是她也去了,我却提前撤退,这我是不大能放心的。不过,我嘴上还是先应道,“哦,我知道了。”
个高有个高的麻烦,至少眼下,我想帮他把耳麦的线在颈上固定住就有点麻烦。我无奈地对他摇摇手上的肉色胶贴,哀叹道,“好汉,你屈服一下吧!”
凌飞耀憋笑,大义凛然道,“嗯,英雄我今天依了你!”,随后顺从地弯下腰来。
嘿嘿,小样,你终于落我手上了!我双手攀在他光靓的颈上,小声轻问,“她也会去吗?”
凌飞耀怔了一下,鼻子微微出气,嗯了一声。我有点来气,毫不客气地双手一拢,在他脖上用力狠掐了一记。
美男抚着脖子直起身来,却二眼望天,手转摸起下巴,唧唧歪歪的叹道,“我有时候还真纳闷,我凌飞耀居然会看上只河东狮!”,说着还做出不甩我的腔调,大步流星,直突突地往门口去了。
真是个鸟人!我望着他背影气的连连跺脚。
凌飞耀人到门口拉着门把,我以为会目送他出门,他却是转过身来朝我扮可爱,竟象只招财猫那样招起手来。
我头上冒黑线,心想你肯依我,我还不想从你呢!
我假意堵气,寸步不移。只是,时间已到候场登台的点了,导演助理都在门外走廊跟榔头解释去准备候场。
他照样还在坚持“招财”中。
这都什么时点了,还要闹腾什么!真不知他又想怎样,看着他,我好气又好笑,心底直叹自己拿他没辙。救场如救火,时间刻不容缓,我只得高举双手,赶紧自投罗网而去。
刚到门边范围,凌飞耀象揪小猫一样,伸手一把揪住我耳朵。门外有人,我不敢吱声。他把他的大头贴上我耳来,我以为他想咬我,正有打算跟他拼了。他却是含着我耳垂,暧昧低吟,“相信我,我是你的耀,只是你的!”
一句话迷得我晕晕乎乎,对他的话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又吃了他一记大力神掌。而他家伙推开我后,火速开门,脚底抹油,跑了!
后来,我在他休息室里又待了片刻,等到榔头进来通知,又在他掩护下太平离开。
相信我,我是你的耀,只是你的!——这话,不知真是他少爷的肺腑衷肠,还是他妖人怕我今晚醋坛继续泛滥,才给打的甜言蜜语预防针?不过,不管哪种,我都是受用的。谁叫我对这个祸水美男,耳朵根特别的软。
我反反复复的回味着,从心底里希望——他说的这句话不单纯只是甜言蜜语。
SHOW CASE终于完成了。而且是非常圆满,非常成功的完成了!
我身在后台,也忍受了“超级女声”的考验。场馆内,那几千女人汇集起的尖叫声足以排山倒海,听久了,实在有点毛骨悚然。
对这样的结果,我有点麻木,无法为之激动。反正,我现在觉得凌飞耀这家伙办的大事,成功是理所当然的,不太成功都是不合理的。
结束后,还没到庆功宴的饭店,我和关美女在走廊里已再度狭路相逢。不过,我心态已调整相当好,能很自然地朝她微笑,然后各行其道。只是,听见她亲热的叫着“飞耀”的名,踏进他的休息室,我就又开始笑不出来。到庆功宴的饭店,一上饭桌,看着她,我就更笑不出来了。
晚上的庆功宴,所有出席的工作人员加起来好几十位,开了好几桌,凌董他老人家倒是没出席。
到饭店以后,我审时度势,成功占到了我当时认为地理位置相当理想的座位,一个既不与凌飞耀那桌,却能很自然观察他的座位。只是,开宴以后,我才很恼火的发觉这观察越有利的地形,对自己情绪却是越不利。
凌飞扬和关君琪分别坐在凌飞耀左右二侧,开桌以后,他们三人边吃边聊,谈笑风生。我和他们隔了桌,听不清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但瞧他们都还彬彬有礼的样子,心里有些酸,不过还好。
可不久以后,凌飞耀这家伙虽还装的柔弱低调,却开始主动勾引起来,对着她,不止献笑,更主动邀她连连碰杯对饮。关美女显然很上道,对他灌的迷魂汤“来者不拒”。
眼睁睁看着他们眉来眼去,似乎情投意合的架势和调调,我不禁怒火中烧,不对,是妒火中烧,咬牙切齿却食不下咽。
因为是庆功,又几乎都是男人,少不了推杯换盏,喝的轰轰烈烈。而我,自打凌飞耀给我上过非他禁酒的“紧箍咒”,真就除他许可喝了二次香槟以外,滴酒未沾过。今天,我也是拿酒精过敏当借口,老老实实的喝着橙汁。可望见他们对饮,我有冲动想一醉方休。
怨念,实在太怨念了。我心里抓狂,不禁看着他们发呆。
我的失神,终惊动了凌飞扬。等我回神,他已经人在途中了。坐我旁边的小纪很识相,看见凌飞扬往我边上一站,马上退位让。凌飞扬也不客气,大刺刺地就坐了下来。
一边更有旁人自以为是的打趣,“大少,你再不过来,郑总监估计要把筷子吃下去了。”
凌飞扬倒是没搭腔,不置可否的笑笑回应。落坐后,对我小声耳语,“不好意思,我应该早点过来这里,陪你坐一下的。”
他误会我了,不过是一番好意。他当成我怕给同事戳穿——我和他已经没戏了。凌飞扬也算为我在着想,稍稍的,我还是有些被感动的。此刻,我内心的实际真相,肯定是无法出口,既然如此,我也就将错就错的认了吧。
我侧身,掩了嘴,向凌飞扬附耳说道,“部长,谢谢。”,顺便瞥了眼凌飞耀。他小样也正在望着我,目光很坦然。此后,凌飞扬坐定我旁边,直到宴会结束一直在。
庆功宴结束后,所有人马转到兰桂坊的酒吧玩。
凌飞耀虽关照我找借口先走,但我看他喝的红扑扑的小脸,心里很有气,决心不听他的。
他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撤退。兰桂坊到宿舍路不近,过后他自己开车来找我,肯定不行,榔头带他找我,好像无趣。再瞧那位关美女已经走路步伐都显不稳,明显是有点喝高了。
人酒后很容易犯糊涂,乱来的几率非常高。虽然榔头还在,但我认为,我还是亲自压阵比较放心妥当。这是为我,更是为他负责,我可不想凌飞耀这块唐僧肉有给人莫名其妙叼走的机会。
我们一大群人站在饭店门口等车,我和凌飞扬已经谈妥,我搭他车去酒吧。凌飞耀也在等榔头开车过来,就站在我后面。我一回头,就看见他眨着快闪人的眼色,嘴皮也动出“回去”的唇语。
我回头,晃悠了几下脑袋,再回头,只见美男绷着臭脸正在斜眼中。
第23章 难言心头怒
几个车鱼贯而来,都是我认识的,凌飞扬的车还在先。一群人散开,纷纷上车。
凌飞扬很绅士地抢着帮忙开了车门,我侧身入车,移眼间又见凌飞耀身边关君琪只是一人跟着。这时,我才突然想到,“伍佰亿”的那二个保镖今晚自开SHOW以后,包括刚才吃饭都没见人影。
我才恍然——她现在是跟定他了。至于,她会/能跟到今晚何时止。我想知道,只有走着瞧的份了。
说他跟她没任何特别关系,那现在,他到底扮演的算是哪路子的护花使者?
他和她之间真的也只是虚凤假凰性质的逢场作戏吗?
为什么他们要表现的比凌飞扬和我两个亲近的多的多?
郁结在身体里悄无声息的蔓延,我想控制,但力不从心,只好试图责怪自己善嫉多疑来放松情绪——
他都说他是我的了,我还想要怎样?连这样的场景都无法忍受,日后他拍亲热戏,我还不激动的要去撞墙。
我坐在凌飞扬的车里,看不到他和她上车的情形,也不想看,而向凌飞扬刺探内情的念头已经强烈的忍无可忍。
车子已经开动,我低头对着手指,小声客气了一下,“部长,今晚谢谢你了。”
凌飞扬答的亲和大度,“没什么,你不觉得有困扰就好。”
我有点感激,暗叹,这霸王好像真转性子了?这凌兄弟俩时而老虎,时而猫猫,全凭他们兴之所至。要是什么时候,他们的态度能随我的兴之所至,这人生就是真的很美好了。
常理来说,爱八卦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人。所以,我认为向他打听没什么稀奇。恐怕,不闻不问倒是显得怪里怪气的。而且,凌大少再多疑大概也想象不出,凌飞耀这个妖孽弟弟敢明目张胆的勾搭“奸情”。想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应该也不是这种玩法的!
车内已经默了几秒,稍稍的也有些沉闷。
我侧过头去看凌飞扬,车内光线幽暗,但能看见他抿嘴瞧着我,有些无奈。我迫不及待想直奔主题向他开问,但心里又紧张,又矛盾,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