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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鸟他,撒手后直接起身,站到床边,劝道:“丫环也是人,需要补充能量!吃完,我再帮你少爷敲背,行不行?”
凌飞耀慢慢翻过身来,慵懒状,掩嘴打着哈欠,媚眼如丝地斜瞄着我。
看着眼前的万人迷小样,我无语,但微笑有心而生。
我对他笑,他却别扭起脸来,闭眼,伸来双手,“你拉我起来!”
我没多想,马上握住他双手,想把躺着的他拉坐起来。可结果是,囧,我被流氓大王暗算了!
这无赖趁我们双手勾搭之时,抢先发力,一下把我拽倒在他身上。更可恶是,他还又恶人先告状!大惊小怪状,讶异道:“郑天乐,你怎么这么饥渴,居然主动来扑我?”
我气恼,但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忍气吞声,“凌飞耀,我真的饿了,饼也真的要凉了。”
我摆脱他的双手,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但刚撑起半身。他就挺身抱住我,骨碌一转,我更囧了。他在上,我在下,抵贴在一张床上。这种造型,展开某种激情戏码是再适合不过了!
笑靥明眸远不足尺,我紧张,根本不敢动弹,手下正好摁到什么东西。我慌忙抓起,脱口问:“这是什么东西?”我本想提问转移他注意力的,唉,但不用他答,东西揪到我眼前一看,我就囧彻底了。
这方形铝箔马甲装的玩意,我从前没买过,没用过,没得过,还没见过。我只在超市见过纸盒马甲装的,真不知道,它还有这种外套!晓得它是什么,还是凭包装上那鼎鼎有名的英文字母组合——“Durex”!
看明白它是什么,我瞠目结舌,急不可待地将它甩脱。
黏在我身上的阴险家伙笑得灿烂明媚,艳若桃花。可惜这笑,也是淫荡色狼的那种。“嘿嘿,我不打没准备的仗!”
我真晕,这厮狡诈无极限,居然连套套都不忘预备。莫非,关君琪此前真已给打发,他所以对我狼心又起?
“你刚才和榔头演了段三级片,唬走关君琪了?”我最惦记这事,又正好尝试继续转移他注意力。
“这些只是摆床上装样子的,个个还是完整包装的。我和榔头也是装装样子,连情色片都算不上。”似乎精虫上脑的家伙,钻到我耳边,呵着热息,挑逗低吟:“听说,它们质量很好,想不想体验一下?”
这厚颜无耻的大尾巴狼未免也太“性”急了吧!我惊慌,双手立刻推上饿狼胸膛,把他尽量撑离。然而,我已紧张至极,失控地大喘粗气,好在神智很清醒。于是,怯怯状,哄骗道:“你不饿,我饿了。我有点低血压,再不吃饭,感觉要晕倒了。”
“那你别动,我去拿匹萨来。”这美若天颜、性若魔神的家伙话语很体贴。可他偏偏还低头,凑到我耳畔,呢喃:“如果动了,我先吃你……”
这后一句听起来,软声细语,温柔无限。但话的意思,实在让我囧囧有神!
凌飞耀下床,穿好鞋子,起身将走。我已坐起,跟他商量:“等等,在这里吃东西,会把床弄脏的。我到外面吃,行吗?”
“嗯……”他思索状,拖着鼻音,眼珠一转,向我伸出双手,“来,我抱你!”
鞋在刚才跟他打滚时掉了,我挪到床边找鞋,边笑道:“别这么肉麻了!”
凌飞耀哼哼道:“我还不是怕你晕倒!”他弯腰捡起我的鞋子,拎在手上,语重心长道:“套套没有,弄出人命来,我还能负责。你晕倒,万一有个三长二短,想对你负责,都已经没意义了。”
我以为他会帮我穿鞋,乐滋滋地并腿坐到床边,听他叽歪,等他服务。不料,他转身把我鞋子摆到了房间角落。再转身回来,他笑兮兮地,又对这煞有其事地哄道:“乖,人命关天,我怕了你!”
这是爱心泛滥才肉麻,我爱,爱他的肉麻!
我满心欢喜,伸手勾住他脖子,情不自禁吻上他的脸。
美男抱着我,还不忘叽歪,“只能亲亲,不能啃,我还要靠它挣钱的!”
这人还是个洁癖。他先我抱到卫生间,让我洗干净手,再把我抱到外间会客沙发上放下。
匹萨已转凉。此刻,有他和我相依偎,就是最温馨安逸的时刻,匹萨再冷都无妨我的好胃口。
吃得差不多饱,我憋不住心头的疑惑和忧虑,犹豫道:“飞耀……那个她……算搞定了吗?”
“没有。”他答的断然果决。
“啊!”我讶然,愣住。
“我还是没下手。”他遗憾的声音轰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凌飞耀表态说行动,难道是他想和我续好,装模作样糊弄我的?如是这样,我该拿他怎么办好呢?
我握住他的一只手掌,闷闷问道:“那怎么办呢?”
他答的简洁,只一个字:“等!”
第52章 伴君如伴狼
“等”——区区一字,凌飞耀说的平淡轻巧。钻入我耳,瞬变为一枚威力强大,无比震撼的超级导弹!刹那以后,它,奔入心中,轰轰烈烈地在那炸开。心,震得打起剧烈寒颤,急坠失望深渊。
我失语,靠在他身上。我紧紧攥着他的手,惶恐他会从我指间凭空消失。深刻的无力和迷茫感,让人有想哭的冲动。
相握的手被他拉高,我的掌心贴上他的脸庞,惆怅幽音在我耳畔缭绕。“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考验你。”
考验!他对我也没信心吗?
难道说,恋爱中的人都一样?他也患得患失,害怕付出得不到回报吗?就是骄傲出色如凌飞耀,也不例外?
我对他有很多要求,要爱我,要哄我,要信任我,要对我专一……将心比心,这些要求,他大概也有。
可是,我有变心史;我抵制同居;我再三提分手;我从未对他说过“我爱他”!
收紧的双臂环拥着我。抬头,薄雾眼底映入他凝肃面容,忧郁眼眸。
我心脆弱,要他给我信念来加固,来坚定。我想,他同样也要吧!
常言说,态度决定一切!至少,我现在应该信他,信他不会负我。予他信任,予他支持,希望他有勇气为我争取!
“我等你!”简短三字,已心酸难抑,眼眶湿。
他拧身,面对我。此刻的温柔妙颜,盈盈闪逸的深情眸光,动人美好,却也叫人黯然。
我不掩抑郁,咬唇垂眸。
温热指肚顺脸轻描,软唇吻上我含泪眼角,“知道我为什么不出手,没有搞定她吗?”
知越多,心越烦,我只紧张一个结果。气堵非常,我憋屈地扁扁嘴,无语也不动。
“她,是我最想珍惜的人,我舍不得勉强她。所以我等,等她信赖我……放心我……完全接受我。”此语,音悠情深,甚为蛊惑。
这个她,说的是我吧!我这么揪心,他还跟我绕圈子。他话再动听,我照样起怒。偏偏这妖孽还不识相地贴上我的唇,轻轻吮舔。我利索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气呼呼地拧开脸。
妖孽反应异常平静,不恼不怨,轻抚着我,“对不起,乐乐,原谅我的自私!要你说出刚才的三个字,让你很苦恼。”
故弄玄虚,先打击,再揉揉哄哄,把我耍得团团转。知道我苦恼,还这么折磨我,这厮心肠够狠!我恨啊,恨自己不争气,偏喜欢这坏人,又翻腾不出他手心。
我怒火更旺,郁恼地磨着牙。
妖孽抬腕,送到我嘴边,“我随便让你咬,给你出气好不好?”
这厮会这么通情达理?哼,还不是苦肉计!反正是自动送上嘴来的,这种反攻良机不可失啊!我咬,我咬死你个祸害!
我双手抓住“男猪脚”,张口,狠狠咬住。这只“猪脚”很好啃,我咬了又咬,象啃玉米一样,从手腕一直啃到手肘,留下成排牙印。霸王男居然老实受刑,连哼哼叽叽都没有。
我抬眼,妖孽眉心皱皱,似乎忍痛中。我瞄他,绝美小白脸更皱成苦瓜脸一张。
难得这霸王逆来顺受,好欺负。我一狠心,张大口,狮咬下去。
这口咬下,妖孽终于出声,“嘶——”臂上一对牙印特别深拓,彰显我的暴虐程度。
我其实已不忍,但故意不看,甩手扔掉“玉米猪脚”。余光撇见妖孽开始自摸,揉抚着手臂,嘴里还嘶嘶作响。
我装冷脸不耐,“凌飞耀,你又不是蛇,别嘶嘶嘶了!”
他笑显无奈,“咬够了?”
我斜眼,不鸟他。
他低眉顺眼,凑到我面前,一脸讨好,“女王,还没解气?”
趁霸王难得气短,我要继续强势反攻!
我腾一下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揪他耳朵,端着怒脸,沉声喝道:“凌飞耀,我郑重告诉你,我现在看你很不爽!你跟她,到底解决没有?你快点跟我说实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敢糊弄我,我明天就回上海!”
凌飞耀高举双手,吱牙咧齿地说道:“女王,我坦白,我坦白!”
看他告饶,我心软,立刻收了手,只是脸色还别着。
凌飞耀冲我笑得无奈,拍拍沙发,“你坐下,听我慢慢说。”
我唬着脸,别别扭扭了一下,还是坐下。
他伸手勾过我肩膀,让我靠他胸口才娓娓道来:“乐乐,坦白说,你前一阵的表现,让我很不安,也让我有点失望。你对我那么没信心,我怕你再遇艰难,就会弃我而去……我知道,我凌飞耀看起来,是让人很没安全感的男人。跟着我,你的心理负担会很重。我是很想照顾好你,让你定心。可是你很谨慎,对我也是防备重重。这个,真的让我感觉有点糟糕,感觉你,好像随时准备抽身离开。”
他说的怎么还是我!偏我给他一控诉,气焰大消,心虚地不敢打断他。
“所以,之前有一阵,我对你,是很生气的,生气你不领我的情,不珍惜我的好意。我想,我凌飞耀从来不跟女人纠缠,终于肯放下身段,对一个女人好。换作其他女人,就算不对我死心塌地,肯定也会对我死缠烂打。可你,就是突破我的想象,打击我的骄傲。
对不起,我和关君琪第一次见面以后,我明知,可能会跟她有纠葛,也没第一时间告诉你。我那时有点自以为是,以为她突然高调出现,会让你更加紧张我,以为你,也许主动会来缠着我。而且,我希望你,能适应这种突现的危机。
我们,会碰到的难题,不会只有一个关君琪。我还有可能,不会一直风光,也许有天会落魄潦倒;也许很多人还会认为,我凌飞耀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但是担心你,也会误解我,背弃我。
我暂时能做的,除了承诺,没条件给你更多安全感。你不信我,我很挫败,也很担心,你跟我会半途而废。”
这些坦白说,听得我惆怅不已。我小心揉抚他臂上给我咬下印痕,“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再轻易说分手。不管遇到什么状况,我一定象从前说过的,缠着你不放。”
他圈抱着我,“乐乐,我说这些,只是把我之前的一些想法说给你听,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近来在检讨自己。我想,我们的矛盾,主要就是相互信任问题。你对我没信心,我对你,同样也是。所以我总考验你跟我在一起的决心。乐乐,刚才你突然说,你等我。这话,是我在这世上,听过的最动听的一句话。”
“这话,我说的有多郁闷,你知道吗?”
“乐乐,都是我不好,你郁闷就咬我吧。以后,你对我有情绪就象这样,尽管说出来。而且,往后我们对彼此有意见,都不妨直接说出来。有问题,早沟通,早解决!我保证,以后再不乱开玩笑来刺激你。”凌飞耀手按胸口,貌似真诚君子样。
这妖孽时常把我耍地团团转,我不大信,他肯放弃逗弄我的恶趣味。我小声提问:“飞耀,你的保证能不能跟点处罚条款?”
某人很大方,笑兮兮,抬眉问:“那我先补充一点,只保证不开感情方面的玩笑。然后你提吧,想要什么样的处罚条款?”
他这么坦荡,我倒是犯难了,抓耳挠腮,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具体条款,想到的又不好意思说。
“这个,处罚要人性化,还是你提吧,只要处罚力度能保证……绝对,不敢再犯!”
妖孽瞠目,“郑天乐,这处罚力度算人性化?”
我厚颜,点头。
凌飞耀摸着下巴,思索状,“嗯……这样吧!”他偏转身体,把我单手夹握在他双掌中间,“如果我违章,罚我给你洗脚,怎么样?这你说出去,多有面子,我凌飞耀亲自给你洗脚!”他话说着,覆在上的狼爪不停摸着我的手。
哼,这阴险家伙眼下肯定把脚跟手是等同看待的!我抽回手,团身抱膝而坐,斜眼,“切,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一点禁犯力度都没有。不然,你把这洗脚,加一个服务期限,要洗一辈子!”
妖孽大笑,脑袋望我肩头一搁,“郑天乐,一辈子?那你,如果故意刺激我犯规受罚,算不算是你曲线求婚?而且,再犯,怎么罚?”他拧头,凑到我耳边,嘿嘿阴笑,“你说,那是帮你洗下辈子的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