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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薛钰上京开始,北面一些宵小就开始蠢蠢欲动,这些人都是以游牧为生,生性彪悍好战,薛钰手上的兵权没有薛后阳大,但是也能镇得住他们,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些骁勇好战的人总是内乱。
他们也是由姓氏命名国号,历朝历代以来都难成大器,今天儿子篡位,明天国舅谋反,一直处于战乱之中。
前些日子国舅程田保自己的侄子登上了皇位,程田手握重兵,旗下又有不少谋士,没人可以抗衡,也算安稳了一时。
但是小君王登基以后慢慢开始不想受制于人,宦官曾告诉他,程田不除,难以安天下,若除程田,必须重用其他武将打压他的气焰,选的正是三朝元老的嫡孙,邹震英。
于是小君王开始慢慢调换兵力,程田发现之后带兵包围了皇宫,这时候邹震英打着勤王护国的旗号和程田的军队,就在皇宫外围交了锋。
而小君王看错了人,信错了人,邹震英也是虎狼之
心,想要自己做一国之君,趁乱杀进皇宫掳走了小君王和太后。
程田带兵一路追赶未果,又不能丧失了京师重地,于是退回京师。
眼下薛国边疆没有主将,那程田和邹震英僵持不下,两方都有议和的念头,于是一拍即合,又生了一条诡计。
以小君王下落不明为借口,说得到线索,有人在薛国境内看到过他们的君王,要派兵迎接君王回朝。
而这个目的再明显不过,他们是看薛钰不在边疆,想趁机而入,薛国长久以来和滕国打仗,自然国内空虚,这个时候不攻,就再也找不到好的机会了。
薛钧良捏着信,大笑了一声,“好个蛮夷,连国号都没定下来,还垂涎我薛国的土地。”
薛后阳听他这么说,不禁绷直了后背,薛钧良把信扔给他看,薛后阳快速的看了一遍,面色也沉了下来。
道:“陛下,臣弟请命,不能让蛮夷看了咱们的笑话。”
薛钧良道:“你去我虽然放心,但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
薛后阳顿了一下,也觉得的确如此,毕竟那是薛钰的封地,但是现在把薛钰放回去,谁也不会放心。
薛钧良坐下来,抬手示意让薛后阳也坐下来,道:“把薛钰放回去也不是不可,只要再派一个人参军,不愁看不住他。”
薛后阳道:“恕臣弟愚钝,实在是想不出这么一个人。”
“你想不出来?”
薛钧良笑的越发深意了,“这个人和你有莫大的关系,正是滕裳。”
“滕裳。”
薛后阳喃喃的念了一声,随即皱起眉,他想到滕裳和薛钰一起进茶楼喝茶的情景,又不能说出来,于是道:“陛下……实在不是臣弟不想让滕裳去,而是……而是滕裳,他终归……”
薛钧良挥挥手,道:“依滕裳的才智,想压住薛钰,绝对不容置疑,不然他这几年的相爷也白当了。你只需要替我给他带句话……”
薛钧良说着,站起身来,不急不缓的道:“唇亡则齿寒,之所以程田和邹震英侵犯薛国边土,是因为滕国和他们隔着距离,等薛国的边土没了,他滕国还远么?我这是在借给他大相爷兵,让他守住自己的国家。”
薛后阳听他这样说,竟被薛王的气势镇住了,说的确实没错,滕国弱小,奉国也好,程田也好,还是邹震英也好,都是因为滕国被薛国隔着,才不好攻打,只要他们占领了薛国的边土,借了道,自然会直取滕国。
于情于理,于忠于私,不管滕裳和薛钰有没有旧交,滕裳都会不遗余力的带兵出战。
薛钧良说完,就出了偏室,薛后阳愣了一下神,等反应过来也跟着出去。
他刚转出偏室,就看到眼前一闪,下意识的闪身挡在薛钧良面前,出手挡住刺过来的兵刃。
薛后阳自负武功不弱,这一下竟然没能夺下兵刃,被刺客反手一削,差点伤到他,若不是那人一削之后有半刻的凝滞,好像兵刃不合手似的,他也不会这么轻松的夺下长剑。
只是薛后阳立时就呆住了。
“皇……皇嫂!”
☆、第三十二章 噩梦
“皇……皇嫂!”
薛后阳已经完全愣住了;赶紧收回手;长剑“啪嚓”一声掉在地上;这一声有点大,卫兵还冲了过来;也都愣住了。
姜谕觉得他最近出汗的次数都变多了;这是怎么一个场景啊。
皇后娘娘头发散乱;没用任何东西束着;直接披散下来,而且衣衫凌1乱,腰带不见了,外衫松松散散的挂在肩上;罗裙几乎遮不住纤长的双1腿。
一双眼睛微微泛红,嘴唇上似乎是咬出了血,用扒皮抽筋的眼神盯着薛钧良。
薛后阳似乎是觉得站得离皇后太近,而且皇后这身打扮。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垂着眼睛退了好几步,退到薛钧良身后。
薛钧良反应也不慢,快极的脱下自己的外袍,扬手披在滕云身上,把滕云裹紧,不让别人看到什么,面上一点恼怒的表情也没有,反而笑道:“爱妃你这是跟孤闹气么?孤知道刚才要的狠了难为了你。”
他这样一说,在场众人都瞬间了然了,赶紧低着头退下去,人家夫妻俩闹别扭,做奴才的还不快点退散。
这样一来众人也进一步明白了,果然没有人可以动摇皇后的地位,薛王竟然可以摆出这样一幅讨好的表情。
能让君王费尽心思讨好的女人,绝对不会简单。
滕云被他箍在怀里,在别人看来很乖顺,也就证实了薛钧良的话,其实他是动弹不得,他被薛钧良拿住了穴1道,全身酸1软,如果不是薛钧良托着他,此时已经软倒在地上了。
薛钧良把滕云裹严实,打横抱起来,姜谕体贴的推开内室的门,等薛钧良和皇后1进去,又体贴的关上了门。
薛后阳摸了摸鼻子,拿着急件转身走了。
薛钧良把滕云扔在床榻上,冷笑道:“你果然要行刺孤。真没想到,你连命都不要了?”
薛钧良说着,为他把散乱的头发整理好,还给他盖上被子,又恢复了以往不咸不淡,让人捉摸不定的口气,道:“或者你知道,你就算闹翻了天,孤也不能杀你?”
他说着,转了转手腕,手背上赫然有一个小小的划口,破了皮见了些血,但是没什么大碍,原来方才那一剑若不是薛后阳反应及时,真的可以要了薛钧良的命……
薛钧良见他不说话,自顾自的道:“孤扣押了滕国公主,现在蛮夷又来偷袭,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万一奉王趁这个时候出兵,岂不是腹背受敌,但是你要知道,不打入冷宫,不杀你,即使活着,活的表面光鲜,同样也有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只是这时候,滕云却猛地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有些
让薛钧良说不出的思绪,紧紧的盯着薛王。
薛钧良本以为他突然睁开眼睛是害怕了,因为说要他生不如死,但是明明不像,那人的眼睛里忽然流露出几分逼人的光彩,仿佛看到了生机,那种风采,让薛钧良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心口忽然一滞。
他哪知道,滕云的确看到了希望,那是因为薛钧良说有蛮夷偷袭,这就说明薛钧良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去攻打滕国。
薛钧良忽然叹了口气,伸手覆住滕云的眼睛,感受着对方柔软的眼睫轻轻刷在自己手心,幽幽的道:“我真的看不透你,怎么有人可以这么不计生死?”
他说完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被自己亲手处决的铁将军,这也是他看不透的一个人,怎么有人可以这么不计生死,怎么有人可以衷心铁血到这种地步。
程田扶持小君王上1位,他不是不忠心,不然早就自己称帝了,邹震英掳截小君王潜逃在外,他要是不忠心,早就自己称帝了,但是他都没有,错失了那么多机会,因为他的确是忠心的。
但是位高权重,有的时候会让他的忠心变了味,变得自持功高,目无君王……
然而滕云不是,滕国对于他,好像就是一种信仰一样。
薛钧良收回思绪,道:“回宫以后就好好反省反省罢。”
第二日天刚亮,薛王的车驾就启程回宫了,只是这次皇后没有和薛王共乘。
而且薛钧良还把新调到自己身边,那个叫湫水的宫女,安排在了皇后身边。
袖瑶和湫水也坐在车里,只不过是跪坐在一边,随时等着服侍娘娘。
袖瑶很不乐意湫水调过来,第一是因为这个人阴奉阳违,可以不眨一下眼睛的把滕妃卖了个干净,留这么一个歹毒又没一句真话的人在身边,袖瑶也觉得不安全。
第二是因为,湫水会见机行1事,又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甜嘴,万一娘娘也被他哄得开心,那自己的位置岂不是不保了?
滕云一路上没说话,袖瑶也听说了昨夜皇后和陛下闹别扭的事情,以为娘娘真的被陛下累着了,全没当一回事。
回到宫里,薛钧良一刻也没耽误,立马召集了群臣,着薛钰为主帅,滕裳为参军出征。众大臣虽然有所质疑,但是薛王这样说也没人敢提出来,薛钧良还钦点了亲信将士让薛钰带着,而那一千人连阅兵都免了,直接偷梁换柱的扣留了下来。
薛钰和滕裳都是何等聪明的人,薛后阳都不用带话,他们就全都明白了,等粮饷准备的差不多,就动身启程了。
行军打仗粮饷永远都是最重要的,粮饷
的运送绝对不是小事情,尤其是在这么短时间内,薛钧良这几日很少休息,都是亲自监督,不敢松懈一分一毫。
等薛钧良批完了一拨折子,站在一边的姜谕都靠着门睡着了,姜谕年纪不轻了,跟着薛钧良这么多年,也算是薛王比较信任的一个人。
薛钧良轻咳一声,姜谕猛地一惊,把门都磕响了,还没跪下来认罪,就听薛钧良道:“你下去罢,我这里不用人伺候了。”
姜谕心里感动,谢了恩就退了下去。
薛钧良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想赶着把折子批完,但是又有点犯困,他坚持批了几个,最后实在不行,就想着在桌案上趴一趴,小憩一下再接着批。
只是还没睡着,就见姜谕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道:“陛下,皇后娘娘病倒了!”
薛钧良心里一提,但是马上又装作镇定的道:“孤又不是大夫,跟孤说有什么用?”
“这……”
姜谕似乎觉得薛钧良心情不佳,想着到底说不说呢,就听薛钧良道:“吞吞吐吐什么?”
姜谕赶紧道:“听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说,皇后娘娘不让她们去请御医,现在娘娘已经病晕过去了。”
薛钧良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道:“晕过去了还不让御医看,病人说不看病还真不看了?皇后出了事,他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姜谕连声应是,跑着出去让人去找御医。
薛钧良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趟云凤宫。
滕云半梦半醒的,听到袖瑶的惊呼声,好像都吓哭了,之后昏沉沉的,似乎是在做梦,但是又怎么也醒不来。
他觉得自己手脚都动不了,似乎被绑在一个木桩上,太阳照得他眼睛睁不开,不得不眯起眼来。
在自己身前不过几步的地方,有个穿着黑色蟒袍的人长身而立,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弓,右手拎着一只带着红缨的箭。
滕云看着对方,胸口的气息立时有些不稳,念了一声,“薛钧良。”
那黑袍的男人笑了起来,轻轻的低低的,似乎带着温柔,道:“爱妃你怎么敢直呼孤王的名讳?”
滕云愣了一下,连忙低下头,自己还是自己,薛钧良又出声了,还是管他叫爱妃。
“爱妃你不怕死?那你怕什么。”
他说着,慢慢抬起手,用那只尖头的长箭,轻轻的挑着滕云的领口。
冰凉的箭头偶尔划过脖颈,让滕云不由打颤,如果没有尝过穿心的滋味,或许滕云还是无所畏惧的。
男人“呵呵”笑了一声,箭尖儿划过领口,
顺着胸口一直往下,一挑就把滕云的腰带挑开了。
滕云身上似乎只穿了一件破烂烂的衣服,那衣衫和腰带一起掉在地上,立时袒露出滕云满是伤疤的上身。
黑袍的男人眯了眯眼,手一松,扔掉长弓和长箭,欺身过来,在他的耳边吹着气,道:“咱们来继续没有做完的事,好么?”
滕云一瞬间有些惊恐,他使劲往后缩身子,但是自己被绑住,根本没有动弹。
男人伸出手箍住他的腰,一把扯开滕云下身的衣物,让他整个人不着寸缕的裸露着。
男人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吻咬了一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