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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趁著入了兵部,与同僚们那麽一切磋……想想当爹们的就一阵头大。
儿子闹起来,比他爷爷们闹起来,可是一点威力不减的啊!
「要不……我们还是让孩子去虚无休息一段日子吧?」想到妖魔界可能被丹宁夷为平地的场景,玄佑打了个激灵,颤巍巍的晃了晃平日里爱抛媚眼的小眼神,投向一脸凝重的青泽。
「且探探看他醒来後的想法再说。」魔君比较淡定,看著四周那几只凶兽的眼睛,咬咬牙,还是决定再耗一下。爱子心切可不止是说父亲的,当爹的,谁又不是呢?!
凶兽们不多话了,有些失望又有些期待的,巴巴等著太子爷丹宁发现事实真相顺便发个飙。可丹宁真会发飙麽?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捧场,请继续支持……某龙溃疡加牙疼,不多说了,努力码字回报!鞠躬!
你说老子想不想(限)
事实上,丹宁并没有发飙。
很显然,他进入兵部後的遭遇,与一众长辈们估量的都不太一样。因为见过比他更菜的新兵,他根本就只当自己拳脚功夫差是没怎麽练习的缘故。根本未曾联想到,原来他们这一轮的兵,全是妖魔界中拖後腿的,水平总体偏低。也怪他过去只知围著那赤轩转悠,忽视了某些生活常识──从来都喜欢在後头看戏的半妖族,怎麽会被选中去当兵?!
「我什麽时候能出院?」不过当下眼睛边上,太子爷比较关注的,还是何时能够脱离擎宇魔掌的问题。
「小丹丹,你就这麽想离我而去啊?小苍苍把你交给我,可是要让我把你调养成白嫩嫩软绵绵可爱到极限的可口好食物啊!你怎麽能这麽忘恩负义弃我而去……」得!听到太子爷的话,甚觉「委屈」的擎医者不高兴了。劈里啪啦的一大串,瞬间劈头盖脸的朝咱们太子爷袭来。若不是连日来的「修炼」,丹宁一准儿会被这堆叨念给弄疯掉。
「我根本没接到调令。」现在,基本已学会了左耳进右耳出的丹宁,知道在擎宇巴拉中途,喘气的空档,适时把歪掉的楼给硬掰回来。
「呃?还没接到那个麽……」这下,就连话篓子也被噎住了。
「恩,我还没出新兵训练营呢!」丹宁点点头,颇有些自我安慰的想著。这麽些天了,擎苍都没来叨扰他,怕是知道自己的肉脚,决定不要他跟了。虽然擎苍的丰功伟绩已经听得很多(主要是擎宇说的),但丹宁还没完全确定,今後要不要跟著个脾气诡异的男人当队长。最主要的是,那个人背上的五星芒图案,他还没弄明白是怎麽回事。
「怎麽会这样?怎麽办怎麽办……」擎宇异样纠结的模样,让太子爷有些格外警惕。
「你急什麽?」若是为了怕兄弟没有好队员,丹宁觉著,擎宇大可不必这样。妖魔族擅战,向来不缺候补兵源,他这样的新兵,根本轮不上去第一线。
「我不就当你是弟夫……呃……那个你伤口痛不痛,要不要去洗个澡?昨天出了一身汗不舒服吧?」本来丹宁有些警觉擎宇言辞中某些字眼的,可是听到「昨天出了一身汗」这句话时,不好意思的情愫就占据了心里主导地位,旁的就被忽略了。
「我……我只是最近比较闲……」太子爷非常不好意思,因为这已经是本周内连续三次弄湿裤子了。事实上,他也完全搞不懂为什麽,明明睡之前做了大量复健运动,睡下去时候很疲惫,第二天醒来,却还是跟做了春梦一样。
「我懂得……」擎宇哪里给他解释机会,一脸坏笑著把人从床上拎起来,塞到了病房的单独浴室里,「好好洗洗吧,待会儿睡个好觉!」
「唔──」本来想说今天复健还没做的丹宁,无奈接受了擎苍的提议。
洗澡是很简单很无趣的事,不过搁在最近总被「春梦」困扰的人身上,却凭添了几分趣味。
要不要试试看?
清洗下身的动作一滞,丹宁想起了连日来清晨擎宇查房时,自己所遭遇的尴尬场面。
左瞄右看了一番後,太子爷牙一咬,调了调莲蓬头的出水水温,开始专心致志的做起了手活儿。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件事,丹宁以前不怎麽会,现在,当然也不可能受个伤就变高手了。
辛苦的五姑娘,找不好节奏,又因其主人没什麽耐心。来回磨蹭几下後,只不过是把那白皙的男物给撸得泛红,微微站立罢了,根本没达到丹宁想要的目标。
怎麽办?
还要继续麽?
丹宁懵了,他没想过做手活儿会那麽难!过去仅有的几次,他都是看到赤轩的身体,或者是已经快要到高潮了才动手的,所以并没觉得需要什麽技巧姿势。现在这里,从头开始,捣鼓了老半天,结果却是──还没有结果。
「怎麽这麽难!」松开手,胡乱清洗了下,腿脚不便的太子爷抱怨著扯过浴巾开始擦拭身体。
「需要帮忙麽?」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丹宁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你……」抬起头,看到门边半依著的,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太子爷手抖成了羊癫疯。
「不好意思?」男人咧开嘴,让人不由得想起他在森林里头那次骂骂咧咧的出场。
「不用,我……」直觉得想要拒绝,可身体被钻了好多窟窿,又失血过多的丹宁,这几天才刚在恢复期,哪里敌得过比他高出一个头还有余的「未来上司」?晃晃悠悠没退两步,一双坚实有力的胳膊就把他给圈住了,再然後,打横抱起来,想跑都没地儿。
什麽?你问为毛不用法术?你不知道医院里设了法术禁锢的麽?不这样的话,三不五时来个病人家属要同医者斗法什麽的,这医院还怎麽开下去啊?!要出院的病人都得直接送往停尸房了!
「害什麽臊,又不是没做过。」擎苍的动作利落,路线熟练,外加脸皮够厚。
丹宁根本就没寻著反驳的机会,整个人就被放床上并剥了个干净。
「你说做过?」高壮男人如同被砍伐的大树般倒了下来,丹宁避之不过,差点没被砸出一口黑血来。
为毛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啊?!
「你当这些是我自个儿咬的啊?」半撑起身来,指指肩头胸口的齿痕,擎苍挑著眉,一副「你敢说是试试看」的架势。
「我……唔──」还想说什麽,被人一把按到胸口,拍拍後脑勺,丹宁懵懵的张开口,咬了一下。男人的皮肤紧绷,肌肉健壮,圆圆的齿痕留在上头,只不过是几方浅浅的小窝,根本不足为惧。当然,丹宁要做的也不是「验伤」,而是做个对比。
「看出结果了麽?」擎苍的耐性有限,见太子爷一脸生吞鸭蛋的表情,手上已有些忍不住了。上上下下的摸,把那刚复原了七七八八的少年身体给摸得一个激灵。原本在厕所里未曾完成的事,很显然,现在可算是有了盼头了。
「我……你……怎麽会这样……」眨眨眼,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对方的丹宁,有些迷糊的感受到咽喉处被轻轻啃咬著,欲望朝下腹急速盘踞。
「你硬拽著我上床来的。」擎苍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丹宁总觉得不对劲,可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已经顶上了他私处,隐隐有几分剑及履及的意思。记忆中,太子爷可从来都是在上面的!
「我把你强了?」想想连日来的清晨都那麽疲惫,身上除了觉得发泄过的松快感之外,旁的都没有,太子爷有些囧。
「你倒是想!」擎苍撇撇嘴,凑上嘴去咬了咬丹宁下巴,「老子真要被个伤残给办了,说出去多丢人?我们这几天只是相互摸了摸。」当然,还有旁的就不说了,擎大爷决定留著自己惦念回味就好。
「那我们今天……」下身被摸了几下,摸出了感觉,丹宁还真有些想了。男人嘛,哪里憋得了这麽许久?不过,这个叫擎苍的虽然救过他一命,又放狠话说了从此後归他管,却好歹不算太熟啊!
「你想不想?」大手很粗犷的撸了几下,满意的感觉到手里玩意儿越发粗长热烫,贴著人下巴的嘴更往上移。没说什麽太诱惑性的话,偏偏听的人还是硬到不行。这是当然的,谁被握住那儿又摸又!的都会硬到不行,咱太子爷也不是ED啊!
「你说老子想不想!」有些恼羞成怒,有些莫名激荡,丹宁反客为主的啃上去,忘记了某些让人生疑的原则性问题,不管不顾的拉开了这一场性事的序幕。
一次吃个过瘾(限)
「我觉得你想。」结束这一吻时,擎苍咧开嘴,用身体把太子爷压得更为牢实。
「哼!」冷哼一声後,仰头堵住了擎苍那让人想揍两拳的笑脸,丹宁开始「动手」了。说实在的,擎苍身体就像一块诱人磁铁,摸上去,便觉著手被死死黏住,松不开来。柔韧的肌肉坚硬却不失弹性,微微一捏,还会报以几分回力来。
太子爷过去只关注过赤轩的身体,连自己的也没怎麽多瞧过,现在遇到个正儿八经的纯爷们儿,顿时生了兴致,开始上上下下的捏起来。
「玩儿得开心?」见身下人竟然把他当作了玩具,擎苍又好气又好笑的捉住他的手,「也该轮著我了吧!」
太子爷有些愣神,主要是因为不好意思,再来就是因为略有些羡慕。
在这个尚武的世界,身材的好坏当然也是至关重要的。丹宁身边的人虽然从不练拳,但他也多少见识过,那些努力锻炼身上各处肌肉,以期四处卖弄的男人们是何等模样。对比著看来,这擎苍算是个中佼佼者。
「你……你干什麽?!」还没等丹宁从眼前的标准身材上移开眼,臀後就感觉到了一炙热物什地攻击,若还不知道擎苍是什麽意思,他这麽些年就白混了。
「干你。」擎苍下流得很直接,直接到把见惯了正常人的太子爷给吓懵了。
趁著这一懵,实战经验了得的擎某人一下就给顶进去了。
「靠──想疼死老子啊!」这下子丹宁可算是摸著门道,想起某个关键问题了,丫的擎苍,这是招呼都不打的主攻上来啦!俺道理说,寻常人主动献身不都是先献自个儿菊花的麽?咬牙切齿的太子爷,痛呼上当的这会儿,见那玩意儿都顶进身体大半根了,明白大势已去,只好骂骂咧咧的由著。
「松些……」早就耐不住的擎苍,根本就没关心太子爷咋呼的啥,拍拍对方那弹性十足的屁股,喘著粗气开始往里挤起来。
禽兽啊!
事到如今太子爷总算是明白了,为毛当初和赤轩做这事儿的时候人家不给好脸子,因为疼啊!他当年不也和这厮一样,胡乱摸两下就冲进去,不管不顾的自个儿享受,根本不帮忙扩张什麽的……亲爹啊!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爷爷私藏的那套『龙阳十八式』给揣来好好学习学习了!
「宁……松些……」微微拧起眉头,同样吃痛的擎苍又开始腆著脸继续提要求了。
松你大爷啊松!
丹宁想骂人,但架不住浑身气力都被这一阵阵疼给抵消了去,光留下喘气的劲儿了,旁的啥都没有。瞪大了眼,想恨身上这厮两眼的,可一看,见到对方那个涨红脸皱著眉头咬紧牙关的模样,太子爷反而乐了!
依稀记得,自个儿当年第一次和赤轩在浴室里做时,镜子里头他不就是这种表情麽?
啧啧,看不出来啊!看起来熟门熟路手活儿了得的擎苍,竟然是第一次?
「你第一次?」本来还有些不快的,不知道为什麽,突的就觉著心里头舒坦了,看见这个男人的眉眼也顺道了几分。没办法,若说是老手了,这麽胡来确实让人膈应。可人家是新手,不懂规矩有些蛮干好像还挺能理解的吧?
「你……你才第一次!」红脸的那个脸更红了,平日里痞痞的模样没了影儿,光见著恼羞成怒和不甘心来著。
为毛不甘心?
刚刚丹宁一问,正巧问到了点子上,别看人擎苍二十好几了,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一直都是单过的,比另类的太子爷还纯情!所以,这会儿一听著太子爷用那笃定的语气问的话,想是明白自个儿哪儿做错了,被瞧出了破绽,心头一紧张……华丽丽的泄了。
「那个……」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