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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疯了啊!快给老子解开!”
名扬却不答话,只是走进浴室端出盘水来,手上还拿著块肥皂和刮胡的刮刀。
太多次领教名扬折腾人的花样儿,方子安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眼前这个恶魔是要给他刮胡子,可待他疑惑的看见名扬盯著他下体的凉凉的笑意时,顿时明白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
“你说什麽?”
名扬抬头一笑,魅惑顿生。方子安失神之际,泡沫已经抹到了分身周围,黑色的毛发顿时粘没在白色泡沫中。
“混蛋!你这个混蛋!啊啊啊!!”
当冰凉的刀片触碰上肌肤时,方子安再也忍耐不住的大骂起来,如同当日在米格家族的古堡里一样,夹杂著意大利语的英文连珠而出,将名扬的祖宗十八代挨个儿骂了个遍。
可是这样的骂声在名扬听来只是只娇纵惯了的小猫的发春叫声,不紧不慢的刮干净了黑密毛发,又用清水洗净,眼前便是方子安光溜溜毫无保留的下体,那立在两腿间的分身在贞操环的束缚下显得更加可怜。
“真美,”名扬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不介意你找别人来欣赏这里的风景,只有你有勇气让别人看到。”
“还有……”
名扬截断了方子安正要出口的骂声,慢悠悠的道:“若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冒出脏话,我不介意在这根可怜的东西上刻上我的名字。”
作家的话:
大姨妈来了,痛苦啊……腰都直不起来……
会变身的小绵羊(美强、扮猪吃老虎)23
第二十三章
光是想象就让方子安头皮发麻、脖颈发凉,那麽脆弱怕疼的地方怎麽可能能忍受针刺刀刻,於是很识时务的闭紧了嘴巴。
带著愤恨又满是怯意的眼神,这像把小刷子挠在了名扬的心窝上,又痒又气。
“说吧,在这里鬼混的时间里喝了多少瓶酒?”
“三、三……四瓶。”
方子安疑惑的答完,名扬却冷冷一笑,眼神扫过目及之处的七八个酒瓶,随手拨通了内线──
“肖五,这里要了几瓶酒?……嗯,好,非常好,照这个数给我送过来。”
挂下听筒的声音让方子安非常不安的一抖,果然,名扬似笑非笑的步步逼近,让他顿时有了夺门而出的念头。无奈,手脚半寸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著恶魔带著直达眼底的愤怒的笑意一点点走近,直到站在自己的面前──
“很好,方小猫,二十一瓶Tetrus,你还真舍得。”
“是bai…te…hu…si……”
方子安不怕死的嘟囔成功抵达名扬耳朵,“呵,我还真忘了你这口流利的法语!”说罢,拿起地上方子安那条黑色内裤一把堵住这张不知死活的嘴。
这会儿三下不急不缓的叩门声响起,肖五亲自将二十一瓶Tetrus送进来,偷偷瞥了眼架子上的方子安,立刻抱以同情目光後飞快的溜走,走前不忘贴心的将房门轻轻带上。
“二十一瓶,三十万,方小猫,对你我更舍得。不过,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二十一瓶我一定会好好喂你‘喝’下去,而且…是下面那张嘴。”
名扬的话让方子安立刻瞪圆了眼睛,“唔唔”地发著惨烈的抗议声,那扫过餐车上排排红酒瓶的惊恐视线让名扬觉得格外有趣。
“放心,我知道我的小猫爱喝,我不会浪费的。”
说著,名扬转动十字束缚架,方子安立刻被头脚倒置,血液一下冲向脑袋,脸上涨得通红。
上万元的红酒被名扬当做白水一样倒在了一个大的玻璃器皿中,儿臂粗的针筒抽灌了满满一管红酒,站定在方子安的面前。眼前正是方子安被迫大开的双腿,腿根深处那隐秘在臀缝间的蜜穴似乎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刑罚而收缩著。
“都饥渴成这样了?”
你才饥渴!你全家都饥渴!
方子安恨恨一瞪,无奈头朝地面的他只是刀俎上的肉,眼看著名扬步步逼近。果然,後穴一凉,紧接著就感觉到冰冷的液体滑向身体的深处,源源不断地,连肚子也似乎被撑大。
“方小猫,这怕是有四个月了吧?”
带著戏谑的笑声让方子安差点背过气去,可是这样缓慢又残酷的刑罚似乎没有个尽头,视线里的那些红酒顿时成了最恐怖的刑具,却叫不出、逃不开。
“舒服麽?”
名扬按了按微微隆起的肚皮,原本的腹肌陡然变得松松垮垮,却多了几分可怜般的可爱,忍不住又搓揉了几把。只可怜了忍著痛意的方子安,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作家的话:
坐等小云和侧侧的到来哈哈
会变身的小绵羊(美强、扮猪吃老虎)24
第二十四章
“看起来的确挺舒服,这根都翘成这样了。”
看著自己那根不老实的东西正雄纠纠气昂昂的竖立在两腿之间,方子安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没过多久,红酒的刺激感渐渐取代了胀痛,一点点的侵蚀了方子安所有的神经,那针刺一样的疼痛并不如它的受力面积那样微小,而是成千上万倍的放大,折磨著人最脆弱的地方。
而名扬,正是深谙此道。
“如此便好了。”
说著将肛塞顶入那穴口,肛塞前窄後大,一进去便极难挣落,名扬满意的捏了捏眼前圆翘解释的肉臀,坐到对面不远处的真皮沙发里,看著眼前扭动挣扎著的痛苦身体,乐趣无穷。每隔十分锺,他便动作优雅的收起交叉叠放的双腿站起身来,将十字束缚架翻转,拔了肛塞,放了方子安肚子里的红酒,复又灌新的进去,周而复始了十余次,不久前还骂骂咧咧的方子安已然面色煞白的瘫软在架子上,两腿极是可怜的微微痉挛,自由了的嘴巴也只发出些任人宰割的微弱呻吟。
最後一瓶红酒流出来时已是清澈透亮,穴口泛著红肿却怎麽也让人可怜不起来,名扬解了皮带提枪上阵,冲撞进去时,甬道偏高的温度像是要将人融化般,人分明已经没有力气的趴在地上,那小穴却牟足了劲儿咬著侵入者,舒爽劲儿让久经战阵的名扬也险些把持不住。
“你个小浪蹄子,让你咬!让你咬!Shit!”
硕大硬直的男根横冲直撞著,一点点吞噬所有的知觉。方子安根本无法撑起身体,任由著名扬骑在他的身上,男根在臀肉间进出,每一下都如同凌迟般痛苦,却又每一次都如同攀上从未企及的快感高潮。
“叫出来,给我叫出来!刚刚的劲儿呢?嗯?!”
“快叫!”
“……叫你妹啊……老、老子命都要被你折腾没了唔!”
方子安的下颚被两根手指掐住,力气之大立刻让他没忍住他堂堂七尺男儿的眼泪花,更让他毫无骨气的缴械投降,应景儿似的“呜呜”了几声权作呻吟。
“嗯,不错,真乖。”
乖你娘的头!
方子安最後一次将脏话在心里骂出,便陷入一轮轮似乎永无止歇的性爱狂潮中,当他再次醒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洗干净,後穴有些凉凉的药膏薄荷粘稠感,甚至鼻子还能闻到红烧排骨的肉味和飘香的鸡汤。
这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行径让方子安十分不耻,可身体却拒绝了大脑的指令,背叛了想要做出恩断义绝的思维,狗腿一样扑过去,大快朵颐起来。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唔唔。”
“别光吃肉,这个菇子很补的。”
“唔唔。”
“还要碗饭麽?”
“唔唔。”
“人参炖的老母鸡汤,多喝点。”
“唔唔。”
“吃完饭就回国去,机票已经给你买好了。”
“唔唔……嗯?什麽?!”
作家的话:
哎,阴沈的冬日让人萎靡不振啊……
会变身的小绵羊(美强、扮猪吃老虎)25
第二十五章
“上完老子就拍屁股走人还要把老子赶回去?!你当老子是什麽人!”
方子安怒从心中起,拍桌子直接叫板,虽然心底那几乎快要成为本能的惧怕也被大嗓门掩盖,但当名扬突然站起与他平视时,仍旧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
“这事由不得你。”名扬沉下脸。
“怎麽,你又想把老子绑了扔回去?告诉你,我方子安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想干什麽去哪里轮不到你来放屁!滚开!”
因为名扬的话,方子安心里的那块石头又硌得他隐隐作痛,可是作为男人仅剩的那点尊严让他无法开口,只得用力想要将名扬推开自己的视线。然而,接连的瓷器刺耳的破碎声,让方子安一时也目瞪口呆。
不小心挂带了餐布,满满一桌的菜肴陡然间变成了满地的狼藉。
“这、这……我不是故意的……”
方子安咽了咽口水,腿脚刚往後一退,正好将地上那只可怜的被炖熟的老母鸡一脚踩扁。
“好,好,很好。”
名扬咬著牙连说了三声“好”,已然笑容扭曲。
“我、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哇——”
方子安被一下抄起倒扛在名扬的肩上,胃正好硌在肩胛骨的硬处,胃里的肉啊菜啊汤汤水水啊连带著冲上脑袋的血压将方子安折磨得七晕八素,紧接著正在名扬手及之处的屁股也被狠狠教训了一顿,最後当然的是一番毫不留情的爱的教育。
名扬从容的系著领结,这个他向来不屑的玩意儿正在他修长的指下变得优雅绅士,装点著他温和无害的外表。镜中反射出身後的大床,还有床上瘫软如泥正沉睡著的方子安。纯白的丝被里鼓鼓囊囊,只清晰的看见几缕黑色发丝,想起醒著时的张牙舞爪,名扬不禁对著镜子笑出来,而後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真是栽在你手上了,方小猫。”
满是宠溺的一声叹息让侍立在一旁的琼二狠狠一抖,才勉强抖落一身惊悚的鸡皮疙瘩。今日是他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少主夫人”,更是他第一次看见少主脸上露出这般恶心透顶的表情,这让长袖善舞的他也禁不住的抖了又抖。
服侍少主穿好了皮鞋,琼二看了看腕表,道:“少主,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急什麽,我不到,德菲尔那个蠢猪根本不敢开席。”
名扬不耐的扯了扯领口:“若不是为了……我勒切尔?米格何时勉强过自己去参加这种酒会!赶紧让重三把方子安给我弄回中国去,给我绑了他堵住他的嘴也要给我弄回去!再敢让我发现他身边有一点危险,我就扒了你们的皮!”
“是。”
琼二恭敬的低下头却偷偷朝床上的方子安瞥眼看去,能让少主暴怒失态到这般的人实在让他万分崇敬。
“走,”名扬走了几步又顿住,压低了声音:“等他睡醒了再说吧。”
作家的话:
我是帮忙更文的小云~~
小白表示她活著从云南回来接受大家爱的鞭策了~~
会变身的小绵羊(美强、扮猪吃老虎)26
第二十六章
方子安跑了。
虽比不上名扬的阴谋城府心狠手辣,能独自撑起偌大纳氏财团的方子安自不是等闲之辈,於是仗著众人对他这位“少主夫人”的敬畏,趁著夜色生生逃出了名扬的掌控。当这个消息透过琼二传到他的耳朵里时,身处酒会的名扬立刻脸黑如锅底。
“派人去找,找回来看我打断他的腿,找不回来我扒了你们的皮。”
名扬是所有目光的投射点,微微的不悦也足以引起众人的侧目,果然,微醺的德菲尔举著酒杯摇摇晃晃的朝名扬走来,脸上满是胜利者般的得意。
“哟,是谁惹我们勒切尔生气了?是谁?谁这麽大胆子?”
故意提高的声音顿时让所有人朝这边看来,德菲尔依旧得意洋洋的高昂著头,腥臭酒气让名扬十分不耐的侧过脸,而这些不屑并没有让他的兴致减少半分──
“想不到也有能让勒切尔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了,可惜啊,可惜,可惜人家并不领情,而你连个人也看不住。”
德菲尔的话让名扬猛然一震,“你抓了他?!”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德菲尔地痞一样狞笑著,随手扔了酒杯,清脆的破碎声引得一阵惊呼,他却毫不在意的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不过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给你看个好东西。”
视频被消了音,众人还未来得及凑上来看一看这站在巴勒莫最顶端主宰全世界黑手党的两兄弟究竟因何起了事端,那手机就被名扬一掌掴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众人又是一阵惊呼,接著大厅里变得安静异常。
名扬已顾不上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地盘,一把掐住了德菲尔的咽喉,几步将他按在墙上,而他自己的脑袋也在同时被几个乌黑的枪管顶住了脑袋。
德菲尔人多势众,名扬带来的二十几人也个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