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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怒气,但想到那双美丽的凤眼差点就被自己妹妹毁了,却是怎么也无法责怪凤离天。
轩辕锦墨放下酒盏,好心情全被这两个人搅没了,抬眼看向凤离天,“我们走吧。”
凤离天温柔的笑了笑:“好。”
“兄台留步,”看着两人毫不犹豫的起身,尚沐阳忙道,“还没有请教……”
“萍水相逢,有缘自会再见。”凤离天回头,勾起一个坏坏的笑,“谢谢你的酒菜。”
两人前脚走,小二便过来上菜:“客官,刚才那桌酒菜一共五十二两银子,您看……”
“胡说,这么普通的菜怎么会五十二两?”尚冬晨本来就被凤离天弄得火冒三丈,斗不过凤离天她还能被一个店小二坑了去?
“姑娘有所不知,两位爷点的可都是上品。就说这酥鱼,那位爷要求每一块都只用鲈鱼外腹的肉,而这牛肉,是用木锤一个个断了筋的,至于这龙须草,可是咱杏花楼的招牌菜,光汤汁就用了十八种配料……”
若说对于东西的品味,谁还能比得上尊贵的太子殿下呢?
“墨,我们今晚住这里吧。”看着轩辕锦墨利落的上马,凤离天不甘心的骑马追上。
“现在天色还早,为什么不赶路?”轩辕锦墨皱眉,知道凤离天是为了他半路又折回了京城,偌大的凤宫,宫主不在不会出乱子吗?而且这个城镇给他的感觉不好,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赶了几天的路太累了嘛。”凤离天讨好的凑过去,总不能说因为好几天面对着轩辕锦墨只能看不能吃而心痒痒吧?“墨,晚上想吃什么?”
轩辕锦墨瞥他一眼:“烤乳鸽。”
“啊?”凤离天愣了愣,狭长上挑的凤目努力的睁大,使他此刻看上去像一只呆呆的狐狸。
弹了弹狐狸脑袋,轩辕锦墨忍不住抿唇轻笑:“走了。”
天色渐晚,两人停下在一片树林边休息,那日走得太急,而且凤宫那边确实有急事,就没有把暗卫带上,尽数交给了蓝瑾。于是造成了现在凤离天只能自己捡树枝。
篝火燃起,轩辕锦墨坐在火堆旁,看着凤离天将抓来的鸽子穿在树枝上烧烤,轻轻勾起了唇角,至少还有这个人愿意陪着他,让他觉得还会被人爱着,真好。
没毛的鸽子突然在眼前晃了晃,发呆的人抬头,对上一双金光流转的凤目,尽管看了无数次,还是会觉得那双眼睛美得让人晕眩。
“还没烤呢,就一直盯着鸽子看,”凤离天撇撇嘴,“你是不是在想那个聒噪的女人?”
“胡扯。”不理会凤离天的无理取闹,轩辕锦墨站起身到溪边取了一壶水,皱了皱眉,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又出现了。
“离天……”轩辕锦墨望着凤离天,凤离天递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上官家真的是后继无人那,墨,不如你去接手上官家吧。”凤离天在鸽子皮上刷了一层酱料,凉凉地说。
“你猜出来了?”轩辕锦墨挑眉,那两兄妹确实是涉世未深,骄傲又冲动,估计这次上官家让他们出来也是为了历练吧。仰头喝了一口水,对于上官家的人他一向没什么好感。
忽然,手中的水袋被抢走,凤离天双手握住水袋,形如实质的火焰很快将水暖热,又将它扔给轩辕锦墨:“天凉,喝热的。”
低头将手中的水喝下,暖暖的水一直暖到心口,心中的薄冰早被这一点一滴的温暖化去了。
“起风了,”凤离天看着晃动的林木,“天太凉,我们不能住在野外。”说完,便将烤好的乳鸽用油布包好装进包袱里,拽着轩辕锦墨上马。
“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到下一个城镇。”凤离天大声说道。
不知道凤离天为什么走得这么急,轩辕锦墨听话的翻身上马。哒哒的马蹄声划破了小镇的宁静,说是个小镇,却丝毫不显得破落,因为这里是东西两城沟通的要塞,所以城镇虽小却是“五脏俱全”。
之所以能找到一个城镇落脚,是因为凤离天没有向南,而是向东走。
悦来客栈,看起来很普通,名字也起的很大众化,内部的设施倒是不差,窗明几净。殷勤的小儿牵走了马匹:“客人要打尖儿还是住店?”
“住店,给我来三间上房。”
“三间?”掌柜的抬头,看着柜前明明只有两个人,“客人还等朋友吗?”
“说错了,给我来一间上房。”凤离天邪邪的笑了笑,将一个好像是银子的东西递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愣了一下道:“刚好还有一间,客人楼上请。”
天字一号房,室内的摆设丝毫不输给京城的客栈。
“客人可还满意?”掌柜的殷勤道。
“还不错,”凤离天将窗户关好懒懒地说,“不过今晚风大,吹过来许多不干净的东西,掌柜的找人打扫一下。”
“小的明白,热水和饭菜小二一会儿会送过来,客人还有什么要求吗?”
“要新鲜的。”凤离天的眼神黯了黯,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又消失不见。
“这是自然,小的告退。”
掌柜走后,凤离天转身搂住有些迷茫的轩辕锦墨:“终于到客栈了,我们吃鸽子吧。”
轩辕锦墨挑眉:“离天,你来这里……”
“嘘~”修长的食指挡在那形状完美的唇上,凑过去轻舔了舔那可爱的耳朵,“夜才刚刚开始,好戏在后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呜~日更啊,瓦快死了~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日更又有质量保证的人被称为大神了~
哎~快期末考试了,瓦的高数啊还一塌糊涂呢~呜~
明天……继续……
48
48、第四十八章 探子 。。。
“嗯~”轩辕锦墨轻吟一声,偏偏脑袋试图躲开那灵活湿滑的舌头,却不料这个动作将自己迷人的喉结送进了狼口。凤离天顺势张口咬住,成功的使怀中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轩辕锦墨想要推开,但腰上的手臂却越收越紧,而那温热的唇已然开始吮吸他的锁骨,并且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唔……混蛋……你来客……栈不会就是为了……啊……”质问在那薄唇触及到胸前的敏感时戛然而止。阵阵酥麻使得双腿有些使不上力,条件反射的搂住凤离天的脖子,却使得身体更大程度的送到饿狼的嘴边,只能由着他半拖半抱的倒在了床上。
一手抚上那肌肉匀称的胸膛,一手灵活地挑开腰间的衣带,时重时轻的揉捏着线条流畅的腰身。小麦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看得凤离天食指大动。
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将那已然变得火热的身体抱起来贴上自己的,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光滑紧致的脊背,滑到了那线条和弹力都堪称完美的地方。
轩辕锦墨见已经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索性由着他去,将下巴放在凤离天宽阔的肩上,抬手抚上了那蜜色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肌肉紧实富有弹性,光滑的脊背上,一只淡金色的凤凰展翅翱翔。伸手附上那美丽的图腾,从凤凰的冠顶一路向尾羽划去。
“嗯~”凤离天轻哼了一声,清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墨,别玩火……唔……”该死,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时重时轻的抚摸他敏|感的凤凰纹,本就忍得辛苦的凤离天额头已经渗出汗来。
一手拉过怀中人的脑袋,狠狠地吻住那诱人的唇,轩辕锦墨不甘示弱的回吻,两人像发疯的野兽一般开始相互啃咬,脖颈、锁骨、朱粒,两个大男人像摔跤一般在床铺间来回的翻滚,被压在下面的人就会被上面的人啃咬一番。
折腾了半天,凤离天终于捉住了那双不老实的手,单手将它们拉过头顶固定住,另一手抚上身下人早已精神不已的骄傲。
“啊啊……唔……”轩辕锦墨忍不住呻吟出声,凤离天的手法相当高超,每一下都恰好搔到痒出。轩辕锦墨兴奋的弓起了身子,粗重的喘息着,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膛使他看上去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能无力的任人摆布。
凤离天邪邪的勾起唇,将手中的透明缓缓送入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
轩辕锦墨拧起好看的眉,不管做多少次,异物的侵入依然使他感到不适,修长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来回磨蹭,一点点探索那个令他发疯的地方。
黑水晶一样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汽,纤长的睫毛眨了眨,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凤离天低头,轻柔的吻去那一滴晶莹,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己埋进了轩辕锦墨的身体中。
“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那形状完美的唇瓣溢出,随着身上人越来越快的动作而渐渐变了声调。
凤离天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旖旎的梦境,两个人仿佛回归到了母体,本就同根同源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互相温暖着,安慰着,无论世间沧海桑田,永不分离……
抱着腰膝酸软的轩辕锦墨洗了个热水澡,神清气爽的凤离天唇边的笑怎么也下不去。轩辕锦墨懒懒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再理他。给又在闹别扭的人盖好被子,凤离天厚着脸皮凑过去想要调笑几句。
“客人,已经打扫干净,新鲜的饭食也已经做好,您要下楼来吃吗?”小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轩辕锦墨皱了皱眉,转过脸来,看着那笑得一脸邪恶的家伙,知道并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掌柜的捉了几个小虫子,要去看看吗?”抬手抚上那如墨的长发,炙热的鎏火很快将其暖干。
“去。”轩辕锦墨说着撑起了身子,难怪凤离天要往这里跑,除了那个……咳咳……目的,也是为了弄清那双暗处的眼睛。丝被在轩辕锦墨起身的刹那滑落到腰际,诱人的小麦色肌肤上清晰的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
凤离天看着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扑过去搂住那温暖结实的身体:“墨,不要下去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咚!”宫主大人很自然的被踹到了地板上。
悦来客栈的后院,掌柜的房间。
凤离天轻搂着轩辕锦墨的腰,轻轻按摩着,跟着掌柜走了进来。轩辕锦墨拍开腰间的爪子,与他错开一步,率先进了内室。
凤离天撇撇嘴,墨有他自己的坚持,他不会勉强。
内室与屋外截然不同,这里没有窗户,所有的墙壁是用厚石头砌成的,无数的烛台将室内照得如同白昼。两个黑衣人被绳索捆住倒在地上,约有十几个身穿客栈打杂衣服的人站在两边,见凤离天他们进来,齐齐跪在地上:“参见宫主。”
掌柜的也跪了下来:“凤宫悦来客栈一十九人参见宫主。”
“起来吧。”凤离天淡淡地说,回首拉过轩辕锦墨,优雅地在掌柜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宫主,这两个人一直跟在宫主与公子的身后,没有攻击的意图,似乎是为了窥探,身上也没有任何信物。
凤离天挑眉,为了窥探行踪吗?是窥探他还是轩辕锦墨?
“你们在哪里发现他们的?”对于悦来客栈是凤宫势力这件事轩辕锦墨并没有感到太多惊讶,刚来的时候他就隐隐猜到了。
见宫主点头,掌柜的恭敬地说:“回公子的话,是在客栈外围,这两人并没有接近客栈。”
轩辕锦墨垂下眼,这两人确实一直远远的跟着不敢靠近,所以向来警觉的他也只是直觉的感到有人在盯着他们,却不能感受到人的气息。那就奇怪了,若是来找他的,知道他的行踪之后应当立即汇报朝廷,钦犯一旦被发现,地方官府有权立即抓捕,却不见附近的官府有所行动。
转头望向凤离天,性感的薄唇挂着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凤目中闪烁着森冷的光芒。抬起脚尖,挑起地上一个黑衣人的下巴:“本宫猜猜看,是谁对本宫这么情深意重,想要知道本宫随时随地的行踪?”清冷的声音宛如寒冬的山泉,虽然动听却让人脊背发寒。
重伤的黑衣人颤了颤,认命的闭上眼。地上的另一个慢慢挪动过来,趴在地上抬眼望着凤离天:“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不知您就是凤宫宫主,还请宫主给个痛快。”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只是低级的下属,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放开脚尖的下巴,凤离天轻笑出声,起身蹲在趴在地上的人面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