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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你拿上两瓶威士忌,到204包厢陪唱去!”四姐变戏法似的取出两瓶威士忌,催促毓道。
“哎,有人点我?”毓的心一跳,立马想到了一个人,顾燃弋!“四姐,又是那黑道的?”毓试探着问,他知道四姐就把顾燃弋叫做“黑道老大”。
“哈哈,你越来越聪明了,看来你的魅力和唱功也是进步不少呢!让这么一个大人物流连不已呢……”四姐打趣道。
毓听着这话,脸微微有些发烫,难道顾燃弋真觉得他服务好么,老是点他,他似乎从没有点过其他人呢,这是件好事么……毓心里动摇不停。
“好啦,发什么呆啊,快去吧!”四姐把毓给推走了。
那两个保镖还是严肃地站在门口,也难为他们了,明明进了娱乐场所,却只能看不能消费,谁叫他们上头还有个老板呢!
“你们好,我是来陪唱的。”毓两手各握着一瓶威士忌,心有余悸,要知道昨天他就在此地丢了回人啊。
保镖点点头,就放毓进去了,什么话也没有说。
走进包厢,角落的中央空调有着强劲的制冷能力,整个房间像个大冰窖一般,顾燃弋喜欢冷氛围?
顾燃弋双臂环胸,冷峻着一张脸,十分高傲地坐在沙发中央,眼睛看着前方,神情平静。
这个人一直来都是那么冷静,手握大权,应该心肠很无情吧。毓想着,走到了顾燃弋面前,“喂,我来了,喝酒么?”毓直视顾燃弋的脸,毫不畏惧,伸出两瓶酒。
顾燃弋缓缓抬起脸,慢慢地绽开一个淡淡的笑容,“坐下,开酒。”
“哦……哦!”毓傻了,顾燃弋还会这样笑哦,真是出人意料呢,不过,他笑起来真是好看,英俊中带着邪魅。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流年了?”毓拔开酒塞,为顾燃弋倒上了半杯酒,“你……没事么?”其实毓拐弯抹角,他想问的是,昨天你怎么带着一个少年来啊,而且为什么不点我啊?
“今天很空,所以早来了。”顾燃弋想了想,说。
“那你昨天呢?你昨天怎么……”毓一下激动起来,差点说漏了嘴,“呃,我是说,你好像就今天最早嘛,平时都忙到很晚吧……”毓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想说什么?”顾燃弋口气淡淡的,“昨天我是来了,但是没点你。”
我……没想说什么……
毓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顾燃弋这么直白地说出了事实,他的心里竟然有一片苦涩的感觉蔓延开来。点谁或是不点谁,都是客人的自由,他怎么管得着啊。
“哈哈,没什么了。咱喝酒!对,喝酒!”毓傻笑着举起酒杯,“来,干杯!”
顾燃弋看着毓笑得比哭还难看几分的脸,心里竟被微微刺痛,眼前的这个男孩善良、单纯,总是笑脸迎着每一个人,这样的人是顾燃弋羡慕的,他就从来不能成为这样的拥有绝对自由的人吧……
“喝。”顾燃弋也举起酒杯。
清脆的碰杯声在包厢里回荡,激起了许多美丽的火花。
两个人明明都对对方不甚熟悉,却如多年老友般,倒酒、碰杯、一饮而尽,足足喝完了两瓶威士忌。
“顾……顾燃弋!嘿嘿,我、我唱歌给你听吧!”毓的酒量令人不敢恭维,早在第四杯时,他就已经醉了,等喝完所有,他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眼前的顾燃弋模模糊糊,好看的脸庞不断扭过来扭过去,抖个不停,“哎,你、你动什么呀!别、别摇晃啊……”
顾燃弋的身上沾染上一丝酒气,但多年驰骋社交场,他是不会被这么点就搞垮的,倒是毓……顾燃弋看着毓秀气的脸庞抹上一丝淡淡红晕,嘴唇也是殷红水灵,像是樱桃般幼嫩。顾燃弋眼睛变得黝黑起来,隐藏着的欲望变得危险,或是蓄势待发。
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两只手在桌上“吧嗒吧嗒”瞎摸,“话筒、话筒你在哪里啊?”
顾燃弋很体贴地把话筒递给毓,“在这,你拿着。”
“谢谢,谢谢你啊!”毓还鞠躬感谢,真是醉得不轻。
液晶屏里又放起了那首《别人都说我们会分开》,毓这回没有用他动人的嗓音演唱,而是磕磕巴巴,口齿不清,稍微还跑了调,比起平时,现在的他更是可爱得多哇。
顾燃弋也听出了跑调,毓的侧脸还是绯红一片,顾燃弋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胸腔里翻涌着一种莫名的冲动。两个人在空荡的房间里,隐隐的又觉得什么在慢慢靠近两个人,两颗心。
“啊——顾燃弋啊,你、你觉得我唱的、好么,啊?”毓放下话筒,砸吧了一下嘴巴,好像要讨好般,笑嘻嘻地问着顾燃弋。
哪知一回头——
“唔——”毓红红的嘴唇被顾燃弋扑上来的黑影压住,一口撞上了顾燃弋的嘴巴,就这样,炙热的双唇吻在了一起。毓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唇间游走着一种非一般的温度,顾燃弋很好地使用了多年在风月场纵横的舌吻技巧,反反复复探寻着毓口腔里甜蜜的气息,感觉很棒,他自己好像上瘾般,狠狠吻着,就是不松开。
毓的脑袋里盛着一团浆糊,被吻得晕晕乎乎,嘴角都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舌尖被另一条舌头缠住,来来回回舔舐着香津。就这样下去,别停止了,毓蛋白质地想着,回味美好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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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时间流逝多少多少,谁记得住呢,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后,各自都缺了氧,呼呼喘气。毓这回算是有些清醒了,脑袋还能反应过来他刚才干嘛了——额,他与顾燃弋接吻了?!毓错愕地抬起头,看到了顾燃弋略带春色的脸,刷地一下,脸就比刚才缺氧还要红上一百倍。毓可是纯情少男呐,可是连女生的手都没有碰过,不要说接吻了……呃?那刚才的舌吻,那不就是他的初吻吗?!
顾燃弋平定气息,微微别过脸,他难以相信,自己真的吻了毓,他只是觉得毓很秀色可餐罢了,想不到自己还真是行动派,说吻就吻,一点儿也不含糊。那这回,他应该怎么解释呢?
7。我是同性恋?!
“你……”顾燃弋先开口,欲言又止,“……对不起了。”
“啊?”毓愣愣地看向顾燃弋。
“……我不是有意吻你的,我只是……”顾燃弋也在此时显得尴尬,“你像我喜欢的人,所以……嗯,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顾燃弋找了个拙劣却又真实的借口,他自己也惊讶为什么要这么对毓说,心里很别扭。
毓的脸色很是难看,顾燃弋的话让他的心冰到零点,原来他是替代品!换做是谁,都会使人愤怒,可是毓却使不出骂人的劲儿来,顾燃弋那张略带忧伤的脸让他哑口无言。
“他……叫凌,”顾燃弋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我很爱他,但他对我只有大哥的情谊,我无法告诉他自己的感受,直到那一天在门口撞到你,我惊讶地发现,你很像他……”顾燃弋说着,停顿了一下。
毓变得很难受,把脸转到了顾燃弋看不见的一面。第一次听见顾燃弋说那么多的话,但这些讲的都是顾燃弋的爱情故事。他的爱情是苦的呢,原来叱咤风云的黑道老大也有搞不定的人呢,那人是谁……如此幸运。
“呵,你知道吗,他长得和你真像呢,没办法,我就一直叫你来陪唱……”顾燃弋无奈地笑笑,看来他觉得自己很傻,“刚才吻你是因为你很……”
“够了,你不用再说了!”毓转回头,大声地喊,“我可以走了么,我不想再陪你唱歌了!”毓指着门口,隐忍着忿怒,一脸委屈的样子。
不想再听了,真的不想再听了,毓觉得这个男人真是疯狂,因为他与他的爱人很像,就吻他,那他算什么呢?!毓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替代品。
“顾燃弋,你真的很过分,就算我与你的那个长得很像……嗯?”毓气冲冲地直对着顾燃弋,看见顾燃弋难堪的表情,忽然想起了什么来!
“他是——男的?!”毓茅塞顿开,诧异地大叫,“你爱一个男人?!”毓想到了昨天的那个少年,白色的衬衫,浅色的牛仔裤,俊秀的脸庞,一切一切,总觉得似曾相识,为什么?因为那个少年和自己很像啊!毓的穿衣风格,长相气质,与那个少年如出一辙!原来昨天顾燃弋是带自己的小情人来约会,难怪不要点陪唱呢,怕煞风景啊。
顾燃弋又皱眉,他似乎很反感毓这样惊讶到像见鬼了的语气,不禁讥讽道,“你有必要大惊小怪么,你不就是一个gay么,怎么,你还歧视同类?”
顾燃弋酸到骨子里的话让毓怒气冲天,借着酒劲,毓一把扯住了顾燃弋的衬衣,“你、你给我说话放尊重点儿,我告你诽谤,谁是gay啊,你不要瞎说!”
“我瞎说?”顾燃弋不甘示弱,一把拉起了毓的手臂,“你看看自己的手腕,情侣手链?呵,另一条戴在谁身上你自己心知肚明吧?”顾燃弋早在路上就看见了交换情侣手链的两个人,想不到毓和自己的侄子有一腿,他发现这个秘密后十分不是滋味,所以就借酒消愁了,顺便点上毓,只要让他不离开自己的视线就好。
“你!”毓的眼泪涌上了眼眶,他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心里酸酸的,顾燃弋原来是这么误会他的,这个霸道的男人竟如此专断!
“哼,你就管好自己吧!”顾燃弋第一次被气到失去冷静,“还有,离开蓝墨淋,不要再去荼毒他,你当同性恋这个名称人人都背得起么?”顾燃弋一甩袖子,抽身站起来,对毓甩下最后一句话,扬长而去。
被误会的毓呆呆地坐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顾燃弋的话不停地在脑海里回荡,同性恋,同性恋,同性恋……呵,竟是这样的结果。
当天夜晚,毓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简陋的出租房,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
他在半夜起身,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独自来到了筒子楼楼顶天台。深蓝色的夜空很美,璀璨的繁星眨着眼睛,夜凉如水,晚风习习,四周没有夏日特有的蝉鸣,却能微闻远处树林中的昆虫鸣叫。
周围的世界是这么宁静祥和,毓平躺在天台的边缘栏杆上,双眼空洞地看着头顶的星空,就只有他这么孤独,只有他显得那么无助。
都在半夜了,城市里的万家灯火逐一熄灭,唯独毓一个人傻傻地躺在城市的高处,周身感受着深夜的寒冷,渐渐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从眼角滑脱,一丝丝渗入了乌黑的发丝,微风拂过,变成了冰冰凉凉的悲伤,蔓延进毓的心头。
毓咬着唇,用手胡乱地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他哭什么呀?是因为顾燃弋把他当作了一个替身,他觉得上当受欺骗了?是因为顾燃弋不听他的解释误会他是个同性恋么?毓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可能只是自尊心受挫罢了,换了其他人这么对他,毓应该也会生气不已吧?毓默默地想到,他觉得可能是这个原因。
后半夜,毓终于抵不住寒夜的侵袭,几分虚弱地走下了天台,消瘦的背影留在了天台。
隔天,毓向流年请了假,因为学园祭的最后一天到来了,那么也就意味着最后的演出要拉开序幕了。
在后台,蓝墨淋这个有着特殊权利的人要了一间单独的休息室,在里面准备的也就两个人,他和毓。其余参与表演的人,也一律与其他表演者呆在一起。看吧,蓝墨淋就是这么个专制霸道的人。毓很无奈地看着蓝墨淋,脑海里突然闪过了顾燃弋的脸,因为他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很像。
“毓,你快把这条裙子穿上,我们的节目虽然安排在最后,但是也得提前准备啊!”蓝墨淋这时化身为一丝不苟的演员。
“哦,好……”毓提着手中的湖蓝色连衣裙,不知从何下手,一个男生,穿裙子是什么感受呢?也就蓝墨淋这个猪头想得出来。
“毓,你的精神头去哪了?今天我老妈说,要邀请很多领导和之前在校读书的前辈一同来观看演出。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