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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愤怒让非欢找到力气,双脚在下面不断踢动。
老天保佑,林同薛一个不留神,被他踢得正著。他迫不得已松开非欢,向後微退。
非欢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一跃而起,挥拳就往林同薛脸上打去。
不知道是否药性影响了出拳的速度。
还没有碰上林同薛的脸,下巴一阵剧痛,已经中了林同薛一拳。
非欢偏著脸,再次倒下。
正挣扎著爬起来,腹间又挨了重重一脚。非欢呻吟一声,被踢得翻了好几个身。
接下来,又是直接命中要害的几脚。直到非欢咳著鲜血再也无法从地上支起身子,林同薛才停止攻击。
“非欢,我可是香港警区的散打冠军。”林同薛骄傲地微笑著,将非欢提起来扔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敢碰我就杀了你。”唇边流著鲜血,肌肤散发著性感的非欢,并不知道这种警告只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看来确实应该叫佩拉得弄副手铐,我可不想做爱的时候随时挨你一拳。”林同薛左右看看,掀起窗帘,双手一分,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条。
非欢倔强地盯著他,积聚所有剩余的能量。在林同薛拿著布条走近的时候,簌忽扑了上去。
右手勾拳刚抵到林同薛的下巴,肚子上就挨了一下猛烈的膝撞。背上也受了用力的一砸,双腿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不管怎麽样,林同薛的下巴还是挂了彩。他生气地在非欢身上踹了一脚,半跪著抓起蜷成一团的非欢捆绑起来。
“徒劳无功地挣扎,只会让你自己吃苦头。”林同薛冷笑著,除去非欢下身的衣物。
感觉自己下身的赤裸,非欢象被电流击中一般,不自主地战抖起来。
这样亲密的接触,这样赤裸裸的自己,只有许掠涛可以拥有。
只有许掠涛。
“放开!”
非欢怒吼起来,他的愤怒使肌肤更加绽放出花朵一样的美态。修长白皙的腿紧紧曲起并拢,不肯让林同薛淫邪的目光玷污自己。
“没想到你这麽害羞。警察局里的冰山王子,居然也会有这麽迷人的时候。”
分开干净白皙的双腿,林同薛看见非欢的弯眉痛苦得扭曲起来。
这样的羞耻比殴打更让人难以忍受。
“许掠涛床上工夫不错吧。”林同薛一把抓住非欢的要害,上下抚弄起来。“一定服侍得你很舒服。”
他吻上非欢软软的耳垂,加快手里的动作:“我的工夫也不错。”
非欢恨恨瞪著他,朝他吐一口带血的唾沫。林同薛微笑著避开。
药物的原因,让非欢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多时没有被人触碰的身体,在林同薛恶意的挑逗下兴奋起来。
看见非欢的眼中出现欲火,林同薛满意地笑了起来。被他握在手中的分身已经神气地高高昂头,传递著这年轻美丽身躯的热度。
“这麽兴奋?”林同薛讥讽著,抓过一条布条,细细扎在正要爆发的分身上。
“呜……”非欢猛然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瞪著林同薛。汹涌的热流无法宣泄,带来无法言喻的疼痛和饥渴。
林同薛对非欢毫不掩饰的眼光觉得好笑:“不觉得现在得罪我很不明智吗?”
他摸摸自己的胯下,也是早早怒吼著要奔腾出来了。可是,他不想这麽早就结束这宝贵的一晚。
非欢敌视的态度,点燃他虐待的欲望。
“我们来玩点有趣的游戏。”林同薛转身走到桌旁,拿起上面的针筒,邪笑起来。
尖细的针尖,刺进非欢的手臂。
深深地扎入,再轻轻抽出。
细微的血珠渗出洁白的肌肤,渲染著淫乱放荡的气氛。
非欢咬著牙忍受没有止境的穿刺。身体上早已经斑斑点点,原本普通的疼痛,由於可恶的药效而变得难以忍受。
“啊!”针尖插进乳尖的时候,没有预期到的巨痛让非欢叫出声来。
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地毯,却没有让他美如花豹般的眼睛蒙上水气。
闪亮的,充满坚毅意志的眼睛,使林同薛持续他的暴行。
针孔密密麻麻,从乳尖一直延续到结实平坦的下腹,再一路蔓延到白皙的腿内侧。
“混蛋……呜……”非欢低声咒骂,夹杂著无力再藏在嘴中的呻吟一起流溢出来。
只有许掠涛可以抚摸的大腿,已经血迹斑斑。
反复的仿佛刺到心窝上的疼痛,让结实的大腿不断微微抽搐。
“这样又如何?”林同薛的额头也冒著一层汗。非欢在刑罚下表现出来的坚毅和倔强让他著迷。更想看看把他逼到绝地会出现什麽美态。他扶起非欢一直被束缚著无法解放的分身,将针尖扎进豔丽的花蕊顶端。
“啊啊啊!啊!”非欢惨叫出来。
他用力地挣扎著扯动桎梏双手的布条,希望可以保护自己免受林同薛的折磨。
林同薛更加兴奋,他按著非欢的大腿,试图让针进入得更深一点。
感觉到异物在要害上的进一步入侵,非欢疼得痉挛起来。原本就无法接受的痛楚,在受到药性控制的身体上更显得可怕。
“感觉不错吧?”林同薛喘著粗气吻住非欢的呻吟。
他将针抽出来,感觉身下的非欢疼得不断颤栗。
“现在来真的。”林同薛抬高非欢的腿,解开自己的皮带。
“不……”非欢知道真正的危险正在眼前。被这样无耻的人侵犯,比受任何的酷刑更加可怕。
非欢拼命挣扎,被布条缚著的手因为极度的摩擦而渗出血来。
淫荡的指尖象蜜蜂见到鲜花一样盘旋在菊花状的入口。被触碰到的刹那,非欢差点象被毒蛇咬到一样尖叫起来。
激动给了非欢力量,双手的束缚似乎松动少许。非欢心里一动,努力地挣脱双手的桎梏。
“这样的诱惑,谁可以抵挡得住啊?”林同薛已经抛弃他往日威严正义的面具,狞笑著探索非欢身体深处。
三根手指伸入富有弹性的洞口,将重重褶皱强硬地展开。
第十二章
来回感受非欢内部温软部位的触觉,林同薛胯下的凶器膨胀得更加厉害。
手指在即将侵犯的禁地来回抽戳,林同薛从非欢的愤怒和完美的,开始痉挛的身体上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真正的进入,想必会更爽。
林同薛将非欢的长腿高高架在双肩膀,准备著长驱直入。
全身力量聚集在同一个地方刺入非欢的瞬间,非欢行动了。
似乎开始遭受的折磨和耻辱给了他更大的力量,非欢的动作快得惊人。
脚背狠狠踢到林同薛被色欲熏得变色的脸时,林同薛简直懵了。
冲力让林同薛向後倒去。他试图尽快站起来制服这个胆敢反抗的美丽的猎物,却在抬头间发现非欢已经挣脱了束缚,朝他冲了过来。
滴著血的拳头这次直直撞上林同薛的下颚,那上面积聚了非欢所有的愤怒。林同薛不愧是散打冠军,他在慌乱中还了一拳,击中非欢腰侧。
可他低估了非欢的愤怒。
这只带血的猛兽比任何时候都美丽,也比任何时候都具有攻击力。连续的几个左勾拳让林同薛眼前一片模糊。
想到所受的耻辱和被人弄脏的身体,非欢象吃了火药一样。他不顾後果地扑上去,牢牢勒著林同薛的脖子。
两个同样高大的人相拥著滚倒地毯上。
眼花缭乱的拳,在礼尚往来间不断传递,带著血腥的味道传遍整个房间。
不断的翻滚,几乎不能预见谁能取胜。
“啊!”一声惨叫忽然传出,继而回旋在屋顶。
林同薛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勒住非欢脖子的手猛然加力,令非欢一阵头昏眼花。
渐渐的,力度变小,到最後甚至松开手来。
不知道什麽时候,两人相持的战场已经转移到壁炉旁。
林同薛的胸前一片殷红,一根生火用的铁叉从背後斜插出来。
无意中撞上的吗?
也许是剧烈的争斗,造成这样的意外。
非欢从鬼门关捡回小命,他喘著粗气,支撑著自己不倒在林同薛的身上。
稍微缓气,非欢摇晃著站了起来。
低头望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眼,不免重重踢了林同薛开始僵直的尸身一脚。
“该死的……”忍著疼解开被林同薛绑住的分身,非欢不甘心地诅咒。
浑身上下的痛楚都在提醒非欢他所受的折磨,同时也提醒他??药效还没有过。
勉强穿回被撕破的衣服,非欢开始蹙眉环视房间。
要趁佩拉得还没有发现林同薛的死亡,赶紧逃离。
装在身上的窃听器已经被搜走,即使可以联络得上,谁知道国际刑警中还有哪个是佩拉得的内线?
非欢生气地挠挠头。他讨厌被困的感觉。
虽然房间空荡荡的,但一打开门,恐怕就会有无数保镖冲进来。
要是有一把枪就好了。
瞅瞅林同薛空空的枪套,非欢咒骂佩拉得不许别人在他面前佩枪的习惯。
该怎麽办?
非欢低头,看见自己的皮带。
闪亮的金属皮带头,让他眼睛一亮。
许掠涛将他送回东堂时,千哄百劝将一个紧急联络器装在那里。
最新的发射装置,即使在全金属的房间里,也可以发出无线信号。
非欢曾下定决心,无论遇到什麽难题,绝对不向许掠涛求救。现在却早将这份无聊的骄傲扔到九霄云外。
重重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开始低头研究这个从来没有注意过的救命玩意。
拆开金属皮带头,里面的紧急联络器就露了出来。虽然小小的毫不起眼,却有很先进的反探测装置,否则,早在非欢昏睡时被佩拉得的手下搜出来了。
“希望那家夥派人二十四小时监听这玩意。”
非欢按下通话器,里面绿色的小灯一闪一闪亮了起来。
“非欢!出了什麽事?非欢!”大出非欢意料,许掠涛的声音立即传了出来,而且语气焦急至让非欢惊讶的地步。
本以为这东西这麽小,通话声也必定小不可言,非欢一早举著联络器放在耳边以便听得清楚一点。谁料音量这麽大,反而将非欢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赶紧拿开一点。
不愧是谈锋选择的最新产品,质量不错。
“非欢,你说话呀!”许掠涛在另一边几乎要吼叫起来。刚从他的声音里就可以想象出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听到许掠涛的声音,非欢反而安定下来,懒洋洋地问:“不要那麽激动,为什麽负责联络的是你?”
许掠涛在确定非欢的话音後稍微安静下来,尴尬地说:“这个是紧急求救装置,当然要时刻放在我身边保证随时可以保护你。”
“保护?哼。”非欢对著联络器做个鬼脸,修长的腿舒服地伸展。这过度潇洒的动作引发刚刚才平复下的痛楚,让非欢紧皱起眉发出一连串的低咒。
许掠涛关心地问:“非欢,你怎麽了?”
非欢望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和紧闭的门,为要向许掠涛求救而觉得窝囊:“我警告你,如果你笑话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听到非欢的警告,许掠涛嘿嘿笑了起来:“不敢不敢,你的厉害我早就深有体会。”他见非欢语气并不惊惶,心情也放松下来。
“是这样的。”非欢无奈地咬著下唇,尽可能用轻松的语调说:“我被佩拉得困起来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片刻沈默後,一阵连续的巨大的响声从联络器传来,似乎很多家具被猛然撞倒。
“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至少提高了两个八度的高音,在许掠涛嘶哑的嗓子里吼了出来。
非欢淡淡地说:“我还自卫的杀了一个高级警官。”至於原因??非欢瞥瞥地上的林同薛,这时候还是不要告诉许掠涛的好。
许掠涛无法想象非欢此刻还能如此无动於衷,急切地问:“你在哪里?”
“法国。具体地方不知道。”
“尽量保护自己,好好藏起来,我立即赶到。这个联络器会显示你的方位,一定要时刻不离身。”许掠涛急急地叮嘱:“时刻和我保持联系,千万不要卤莽……”
联络器传来的声音忽然开始不清晰,音量逐渐变小。
非欢皱起眉头,将联络器放在耳边。许掠涛的声音还依稀传来:“喂?喂?非欢,怎麽搞的?……你听见吗?……非……你忘了充电?……喂?……”
话音断断续续,终於停了。
非欢愣愣望著还在一闪一闪的绿灯。
居然还要充电?
他记起谈锋在为他装这东西的时候曾经说过,联络器通话和方位定位使用两个不同的电源系统,定位的电源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维持,而通话的电源则要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