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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因为张建安的突然离开,没有清醒的向维定觉得怀里少了东西,两只手无意识地在床上摸索,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喜欢的体温,他微微皱起了眉,却还是没醒过来。
张建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向维定那属于少年的纤细身体,无意识地在床上不断扭动磨蹭着,额上布着一层细细地汗,脸色绯红,脖子上跟睡衣下露出来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一瞬间,少年居然给人一种魅惑艳丽的感觉。
张建安甩了甩头,把荒谬的念头甩出脑海,他连忙拍了拍少年的脸,唤道:“维定……维定……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少年张开湿漉漉的眼睛,迷蒙地看着张建安,粉色的唇微张,吐着热气道:“难受……”
向维定的模样看上去是有些不对劲,张建安把少年抱在怀里,紧张地问:“哪里难受?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张建安正考虑是否需要现在就带少年去医院,怀里的身子突然贴了上来,双手攀在张建安的肩上,滚烫地脸颊在张建安胸前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磨蹭,少年的双腿也缠上张建安的腰,然后一个热热硬硬的物体抵了上来。
一瞬间,张建安的脸尴尬地红了,他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向维定在他眼中一直是孩子,就像所有父母一样,无论自己的孩子多大了,就算是成家立业,也当父母了,孩子在父母眼中依然是孩子。
向维定在张建安的身边从一个瘦弱的孩子长成少年,张建安眼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却没进入家长的状态,前几个月连孩子到了变声期也没太注意,他毕竟没有当父亲的经验,向维定在法律上算他的孩子,可这孩子到他身边时就已经十一岁,没被婴幼期的孩子折腾过,张建安对于孩子的问题细致也细致不到哪去。
生活中没有女性,但生理上的问题本也该由张建安这个当父亲的角色去引导,张建安这会儿的尴尬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失职,孩子都这么大了,在当时刚进入变声期时他就该想到今天,早该提醒一下的。
“维定,维定,你醒醒。”
半夜这时间本来就睡梦正好,向维定又被突如其来的生理冲动刺激得脑子发昏,人就更不清醒,对张建安的话没有反应,继续缠着他扭动身体。
张建安伸手拍着少年的脸,提高音量,喝道:“维定,醒醒。”
这下向维定真的清醒了,他抬起埋在张建安胸前的头,迷茫地看着离自己只有寸许的唇正一张一合地对自己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口干舌躁,向维定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维定……儿子,醒了吧?”张建安皱眉问。
张建安的话让向维定有些疑惑,天还没亮,不正是睡觉的时间吗?为什么要叫醒他?
这时向维定注意到了自己的姿势,打了个激凌,仿佛一盆冷水淋在身上,向维定身体迅速降温,松开张建安,手忙脚乱地翻身下床,没穿鞋,就这么赤着脚站在地上。
“怎么了?维定?”张建安被孩子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向维定也问自己。
“地上凉,快过来。”张建安朝孩子招手。
向维定抬头看着张建安,看到了张建安脸上的关切,他习惯性地听从张建安的话,走了过去。
“你这孩子真是的,醒了就醒了,跑那么远做什么!”张建安把向维定拉在床边坐下。
“我……我……”向维定嚅嚅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张建安抓了抓头发,有丝苦恼,同睡了一个多月,向维定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再看孩子脸上全是茫然失措的表情,张建安判断他这乖巧听话的儿子应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的情况,如果不是被张建安叫醒打断,孩子应该正常的遗精。
现在该怎么办呢?
遗精和变声一样,对于男孩子来说是成长的标志,而且都是男性,知道不能发泄出来的难受,尤其是对于向维定第一次这种情况,如果不能泄出来,也许会影响以后的生理发育,就算没影响发育,一直这么难受着,别让孩子以为这种事就只有难受就坏了!
第二卷 小小少年 第六十章 第一次情事
“……呃,儿子,你……”张建安指了指向维定腿间,又指了指门外,道:“你……你自己去卫生间解决吧!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听到张建安的话,向维定直楞楞地看着他,毫无反应。
“……呃,维定,你……十五岁了,平时看电视上网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做吧?”张建安满怀期望地问,毕竟现代社会信息太发达了,发达到能影响未成年人心理健康的程度。
向维定还是目光直直地看着张建安,脑子里乱糟糟的,做不出反应来。
“唉……”
张建安有些犯愁,向维定的表现在他眼中就是什么也不懂,而张建安也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子应该是单纯地不懂,谁让向维定在张建安面前得太好了,让张建安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听话、懂事、乖巧、安静,不是好孩子该碰的东西不碰,不是好孩子该学的东西就不学一直以来向维定的性子都让张建安放心,可这会儿他不得不犯愁了,因为张建安以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完全不懂生理上的事,现在可怎么办呢?
张建安想了想,对向维定轻声指导道:“儿子,这是很正常的事,你别害怕,也不用难受,你……你自己碰碰它就好了……”
“正常?”向维定茫然地重复。
见孩子没有动作,张建安揽过向维定的肩膀,鼓励似的拍了拍,道:“嗯,这当然是正常的,你只要轻轻碰碰它,让它……出来,就没事了。”
向维定神情依然茫然,他顺着张建安的话看着自己腿间,却没动作。
这时候正是深夜,渡过了开始以为孩子生病的紧张之后,张建安又有些犯困了,他打了一个呵欠,想把这事情解决完继续睡觉,所以心急地抓起孩子的手放在孩子那个部位,道:“你轻轻碰它,过会儿就好了。”
向维定的手刚挨到自己身体的那个地方,他却像触电似的立刻拿开,脸上有些惊慌,任张建安怎么劝,就是不碰自己。
也不知道是夜色太过迷离,灯光太过昏暗,还是张建安劝累了劝烦了,然后觉得自己这个当父亲的有义务为儿子示范一次,所以张建安就着揽住孩子的姿势,微微用力把孩子搂倒在床上。
向维定没有挣扎,没有动作,他相信张建安不可能伤害他,所以他放软身体。
张建安侧着身体,把向维定搂进怀里,一只手安抚似的轻抚轻拍孩子的背,一只手钻进向维定的睡裤,握上那个已经有些变软的物体。
当张建安的手带着温凉的温度覆上那个地方时,向维定整个人都僵硬了,他不懂张建安为什么要这样,同时心里那股快被扑灭的火又被点燃了,向维定觉得难受,无法言喻的难受,但同时张建安的手又带给他一种愉悦,无法言喻的愉悦。
手里的物体迅速膨胀,再次变得火热坚硬起来,虽然还是属于少年的精致尺寸,但张建安还是不适地顿了顿手里的动作,虽说向维定是他的儿子,总还是有些不自在。
“……唔……嗯……嗯呜……”
一边是觉得身体难受,一边是张建安带给他的极度舒服,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直达脑海深处,向维定不禁发出了小兽似的呜咽声,在张建安停顿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地仿佛催促般地扭动着身体。
在感觉到怀里孩子的难耐,张建安在心里对自己笑了笑,重新开始轻柔的动作,决定要做就做完,再说反正也是自己儿子,都是男人,有个什么不自在不好意思的。
身体内部有一种隐隐的渴望,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身边是让他安心的体温,发热难受的部位被那温凉的温度包裹住,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安心,于是,第一次经历性事的向维定失了神志。
少年那纤细柔韧的身体自动缠在张建安身上,身体有意识地把难耐的部位更往那能使他觉得舒服的手里送,身边人的体温在这一刻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少年紧紧地贴着张建安,可他还是感觉不够,原本抓着张建安衣服的手忍不住向男人衣服里钻。
察觉到少年的企图,张建安用一只手去挡,身体也往一边躲,可这时少年的双腿缠了上来,夹住他的腰,让张建安无处可躲,终于摸到喜欢的温度,少年的双手迷醉地不愿再离开。
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让少年舒服了,张建安却开始有些微微难受,被磨蹭这么久的身体,就算一开始没有yu望,这会儿也有些发热,男人本来就是容易被yu望控制的生物,少年不断扭动的身体时不时碰着张建安的yu望,少年的手仿佛带起一串串电流在皮肤上游走,这一切让张建安万分难受,看着沉沦在yu望中的少年,张建安有些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嗯……呜唔……唔嗯……嗯……嗯嗯……啊……”
在少年扭动身体轻叫一声之后,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喷在了张建安的手心里,手工活总算艰难地完成了,张建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少年情况时,少年那红艳微张的唇在他脸上一擦而过,差一点距离就碰上他的唇,张建安打了个颤,心里有些异样,连忙松开怀里的孩子。
少年还沉浸在那刚刚发泄yu望后的余韵里,四肢无力,眼睛迷蒙,张建安见少年那有些涣散的表情,努力平息了一下被气氛感染得有些亢奋的身体,然后下床先用纸巾把手上的东西简单处理下,再到卫生间净手,又拿一条濡湿的毛巾回房间,为少年擦拭一下。
整个过程少年都任张建安摆弄,一切处理停当,张建安看着少年出了会儿神,然后一掌拍向自己额头,轻声道:“睡觉,胡思乱想什么,只是一个突发意外事件罢了,反正是儿子,也不是别人。”
然后张建安抛开了刚才的那一丝异样感觉,睡意涌上来,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关灯,上chuang,少年的身体又缠了上来,但这时候的张建安实在不想计较了,所以放任少年缠着自己,还伸手把少年也搂住,打算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卷 小小少年 第六十一章 肮脏和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张建安陷入沉睡,呼吸变得平缓,黑暗里,向维定突兀地睁开了眼,黑黑亮亮的眸子看着几乎快贴在一起的张建安的脸,心里有一种很迫切的冲动,他想唤一声张建安。
不需要被回答,不需要回应,向维定只是想唤一声,轻轻地唤一声,让自己知道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有一个可以去呼唤的人,他并不是孤单一人。
爸爸?
向维定从来不想这么称呼张建安。
可是除了这个称呼向维定还能叫张建安什么呢?向维定有些茫然。
经历复杂的向维定怎么可能真是张建安想象中那样单纯呢?
古时候十五岁的男女已经是适婚年龄,而如今,十五岁的少男少女被定性为未成年人,可是他们早熟得厉害,学校里,十三岁的孩子都有跟异性发生关系的事情出现,更别提十五岁的少年少女,向维定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懂?
是,向维定可以不会,可以不懂。
因为向维定以往没有出现这种生理上的冲动,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他可以不会自慰,可是他绝对知道这两个字,只是他觉得所有跟性有关的行为都是罪恶的,都是让人恶心的,所以他从心底对这种事有些排斥。
小时候,向维定经常无缘无故挨骂,没有原因,不需要他犯错,不需要他做错事,一切只因为他的亲生母亲是一个妓女,一切只因为他的亲生父亲是个专做坏事,不做正经事,更不做好事的下三滥,一切只因为他没有父母的照顾,总是寄人篱下,因此,理所当然地成为出气桶。
“婊子的儿子”——这是别人骂他的话,“贱货生的贱种”——这常常是亲生父亲向东心情不顺时骂他的话,向维定慢慢长大,从别人的口里知道了他的妈妈是妓女,也知道了妓女是做什么营生的,所有人都不耻,就因为亲生母亲的关系别人也不耻他,向维定不懂为什么,可是直觉地,他也跟所有人一样的去不耻。
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向维定觉得性是一件不好的事,会受人鄙视的事,是恶心的交易,如果以前是觉得,那在被第三任养父收养后,向维定就认定了性是应该去唾弃,去嫌恶的。
单身的中年男人,微凸的肚子,有着薄茧的手指在皮肤上游移,带着酒味的唇不顾他的挣扎在脸上亲吻,男人一边用力按住他,一边喘息着道:“乖乖听话,我会供你上学,我会给你买喜欢的东西,这些都是你需要的……只要你乖一点别动,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那时候才九岁的向维定根本不明白中年男人的话,他只是顺从身体的直觉反应——挣扎,可他那点儿力气在中年男人眼中实在不够看,被中年男人一只手就牢牢地按住。
身上的衣服被蛮力撕破,中年男人摸上他平时也不会碰的地方,向维定感到惊慌,挣扎得更厉害,中年男人几乎快要按不住他,低声威胁道:“再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