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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次发泄过后,这些女人让他味同嚼蜡,她们臣服的表情,意欲取悦于他的表情太过无聊,除了肉体的发泄,他完全没有悸动、兴奋的快感。
他知道谁才能引起他这种亢奋的快感,甚至让他从脚尖都开始麻颤起来,那人的眼神桀傲不驯,对他的怒骂鄙视也毫不留情,这种人该得到最严厉的处置跟教训才是,如果由他来亲自处置他,应该会更有乐趣。
「玩点不一样的?」
他咀嚼回味着这一句话,也许这些高阶经理人说得对,在他婚前,他应该玩点不一样的,而且是以前从来没真心想玩过的。
曹予文第二天果真写了详细的说明,放在他的桌上,他简略地看过一次,并未细看,只因为现在这栋房子已经不是重点,而是设计它的设计师。
「立刻动工吧。」
他只说了这简单的五个字,曹予文好象想说什幺,他随意地丢回了设计稿,你马上动工,我会随时去看状况如何。
他轻浮、随便看稿的态度让曹予文到嘴的言辞已经自动吞回肚子里,他冷冰的站起,立刻就关上门离开。
他冰冷的样态,一样十分迷人,安佐轻舔自己的嘴唇,昨晚才发泄过,但是他非常想要曹予文躺在他的身体底下,任由他翻弄身体。他想要立刻就得到他,用尽手段也要得到他,他无法等待,经由昨夜无趣的经验,让他更加期待曹予文臣服在他底下是什幺样子。
他打了电话,很多肮脏的手段,他不需要弄脏手,就会有很多想要钱,不怕弄脏手的人幇他做。
「嗯,地点是我的别墅,设计师叫曹予文,我会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到那里去。」安佐简短的说明了住址跟姓名,跟他到达的时间,这样就够了,这些人会办得妥妥当当。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用金钱找曹予文交易,但是经由这几次的会面,他知道金钱绝对没用,但是对他没用,对很多人倒是很有用。
安佐在下午三点到达别墅,甚至还早到了五分钟,这对他而言很不容易,通常都是别人等他,而不是他等别人,这样的行为,就显示他是多幺期待今天三点的事情。
他打开了门,里面寂静得没有声音,他将门关上,这栋别墅他没住过几次,但是至少还有个印象,他踏着红毯慢慢上楼,楼上是他的主卧室。
他推开主卧室的门,深蓝色的被单上趴躺着一个人,热火开始袭上他的后背,他迫不及待的往床上去。
曹予文全身虚软无力的趴躺在床被上,他已经全身被脱个精光,他后背的赤祼肌肤一览无遗,虽然比他想象中的还差上一大截,但是性欲高涨的他,已经蓄势待发。
安佐手掌抬起,就像抚摸小猫一样,轻揉着他的颈侧,他立刻就追随着他的手温,不住的摩蹭。
太可爱了,他没戴眼镜,整张脸往下趴躺,他抚摸他颈部的手掌,往他的脸上轻轻扳向自己的方向,随即一愣。
那人的发型及背影也许很像曹予文,但是脸孔却长得完全不像,甚至可说是丑陋得要命。
啪,啪,啪,几声拍手声传来,曹予文单肩倚着房门,他几乎像是讥笑的笑容又挂在嘴角上。
「安佐先生,好精釆的一幕,我不晓得你是同性恋,而且还偏爱丑男肌肉型的,原来你结婚只是为了掩饰你是个同性恋吗?」
安佐讶异的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没事般的站在房门口,而且还目睹他出糗的这一幕。
曹予文笑道︰「我还没对任何人说我想要设计这个屋子,屋子里就有人知道我想设计屋子,而且还殷勤得过了头,不断地鼓吹我喝茶。我以前很穷的时候,在犯案率很高的危险地方住过,我知道当有人对你太过亲切的时候,通常是有鬼的时候。」
安佐咬牙切齿,但是他骄傲的站起,头部往上仰起,他承认这一切,毫不畏缩,也不需要辩解,他想要的东西本来就该得到,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他安佐可以拥有全世界,更何况只是屈屈一个男人。
「没错,是我要人做的,我想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体底下,我不喜欢男人,但是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想要抱你念头的男人。」
「所以就叫人让我喝春 药吗?」曹予文变得冷冽。
安佐丝毫不觉得羞耻的强势反问,他所做的事,只是任何具有聪明才智的人都会做的事情,想得到的,就是去抢夺,要不然就是用尽心机去巧取,这又有什幺不对?
「如果这样能让我更快玩到你,有什幺不对?如果你是个聪明人,得到东西最好的方法,不就是强取豪夺吗?」
曹予文走近,他一巴掌打在安佐的脸上,安佐的脸侧向一边,等他转回来时,他的双眼在冒火,因为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你会付出代价的。」
安佐的狠话说得既平静又柔和,却是充满冷意。
曹予文拿下自己的眼镜,他的脸庞不是太女性化,但是却漂亮得无懈可撃,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全脸,这是一张五官精致的脸孔。
他用手掌抬起安佐的下巴,低下唇,亲吻着他的唇角,安佐有十秒钟的呆滞,像在思考为何状况会突然变成这样,曹予文已经双脚缠住他的脚,双手环抱住他的颈项。
「伸出舌头,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代价。」
他诱导着话,曹予文轻张嘴唇,将唇往上移,盖住他的口,灵巧的舌尖已经厮磨着他的舌头。
香滑的津液,伴随着挑逗的舌尖,安佐不再迷惑,他想要的现在就在眼前,而且还是自愿性的,这比下药迷昏他更具乐趣。
不管曹予文的原因是为什幺,他很高兴接受他的献身,因为世上没有任何聪明人会想与他为敌。
曹予文再怎幺生气,也不可能是个蠢蛋,而他会原谅他刚才冲动之下的那一巴掌,但也会在他身体收回那一巴掌的代价。
欲火正熊熊燃烧着,安佐猛烈地抱住他,开始不住吸吮着他的舌头,麻痹的快感让他几乎丧失理智,他没想过一个简单的舌吻,就让他痴迷不已,而且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曹予文的舌尖软滑炙热,挑起他强烈的欲望。
「唔……嗯……带我到其它房间去,我们需要一张床。因为这张床已经被人占满了。」
曹予文发出的喘息声很轻微,说出来的话更带满挑逗,安佐将他带到别的房间,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曹予文已经开始解下钮扣,他的乳红显现在他眼前时,他已经推倒他,直接啃咬他的乳红,曹予文发出的吟叫声让他发狂。
他的下身几乎要爆出裤子,曹予文炙热的双手已经毫不害羞的摸上那个地方,感受着那个地方的热度跟大小。
「你也太热情了吧。」
跟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样,曹予文浪荡得像个妓女一样,他以为像他这种人,一定拘谨保守得要命,也许得花不少时间前戏,结果他错了,曹予文让男人以前所有美好的性经验,变成像沙尘一般的黯然失色。
「你不喜欢吗?」
曹予文这一句话是嘴唇对着他的男性说的,而且双手正拨下他的裤子,他的嘴唇张开,含住了爆胀的阳刚,不住的吸吮舔舐,他的腰部轻微的往前,刺入曹予文温暖的口腔内,感受着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
安佐以前不是没被这样做过,但是看着这张高傲的嘴唇,不再吐出尖锐的文字,只是专门用来服侍、取悦他的身体,那种刺激感百倍于跟别的人所做的同样行为。
「太棒了,我喜欢得要命。」安佐发出粗重呻吟声,他身体的血液几乎全都流窜到被他爱抚的部位,让他舒爽至极。
热汗从他的背部滑落,也从他的额际滑落,他觉得全身不断有快感的电流激荡,流荡过他身体的每一部分,让他身体每一部位都感受这种笔墨无法形容的快乐。
他单手按住曹予文的头发,他含着他的火热部位,还不住的舔着唇液,就像那个部位有多幺美味,他的眼睛上吊看他,那副情色不满足的表情,让他的坚挺更加的雄伟硬挺,急于发泄。
他终于受不了曹予文的『服侍』,把他拉起来,重新丢回床上,曹予文还在舔着唇,好象还在回味着他的味道,让他差点就爆发了。
曹予文吃吃笑着,他那尖锐的眼神,现在则是充满了色情跟笑靥,好象在笑他的窘态,更像已经准备好对他投怀送抱。
第三章
曹予文已经全身脱光,他躺回床上,把双膝张开,露出他最私密的部位,他轻揉着自己的入口。
「你想要我来,还是自己来?」
他的大胆已经不再让他惊奇,他盯视着他粉红色的入口处,那种地方原本是他根本不屑一顾的地方,但是现今他被他的色泽跟进入后会有快感所引诱,他拉开他的双腿,就想要进入。
曹予文立刻合紧双腿,「你没跟男人做过啊。」
「什幺意思?」
安佐绝没想到事到如今,他竟然反悔,不让他获得满足,明明刚才一切还很棒,而且他的下身坚挺若没得到满足,只怕今晚根本就无法睡觉,而且铁定任何女人,也无法消除曹予文带来的这把熊熊燃烧的欲火。
「润滑啊,男人不会自己流出润滑的液体。」
曹予文拿了一瓶润滑油给他,他倒在手里,就像在按摩婴儿一样的,他抚触着他美丽的双丘,然后手指沾满油膏,探入他最私密的地方。
「啊……啊啊……啊……」
曹予文的吟叫含满了痛楚跟喜悦,更招惹了他的性欲,他再往里滑动,触碰到了某个点,曹予文忽然脸色涨红,身体轻颤,他再多触几下那个点,曹予文已经全身瘫软地低吟浅叫。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扳起他的双腿,一口气刺入到最深处,他紧密的包围让他舒爽得全身一阵颤抖,他从来不曾有过这幺棒的性经验,一阵高潮袭来的时候,又是另外一阵袭来,而他的坚挺还又硬又热,根本还未发泄。
太舒服了,他没有想过跟一个男人的性竟然会到这样着魔的地步,曹予文被他强势的攻势给逼出了呻吟,他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再次的热吻起来。
他香甜的舌尖,在他嘴里缠绕着,双手也紧捉住他的手臂,摇动起腰身,让他再次体验到无法想象的境地,他整个人晕眩,除了占有眼前迷人的躯体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在最后一吻之下,他重重顶进眼前男子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的热潮,然后才气喘吁吁地瘫在曹予文的身上。
太惊人了……
他的双臂要抱住曹予文,再给几次亲吻的时候,曹予文已经从他的身前下床,开始拿起卫生纸擦拭过后,就穿上衣服。
他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他静静的看着,曹予文就像没当他这个人在一样,他穿衣物的速度很一般,然后才转向他。
「刚才很愉快。」
曹予文说得轻松,就像刚才他只是请他吃了一小块蛋糕,而且喝了一小杯的下午茶,但是刚才并不是喝下午茶这种小事,他们热烈的翻云覆雨过,甚至身体契合度高超得令他回味再三,而他从未回味过跟任何人之间的性关系。
安佐在床上坐起身,曹予文又挂着那副讥笑的笑容,「不想知道为什幺我会想要跟你上床?」
一般人对向自己下药的男人,绝对不可能这幺慷慨的脱衣陪伴,如果是曹予文刚才打他那一巴掌,他还可以理解。但是热情退没的现在,曹予文主动且淫荡的求爱,让他的确有些疑问,但是这些疑问马上去除,安佐决定简化这件事。
只要曹予文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会想要跟他为敌,与其扭扭捏捏地最终成为他的人,不如就大方一点的献身,他会补偿他这幺慷慨献身的。
「是因为我有钱吧。」
这是安佐所能想过的最合理解释,他身价万千,在曹予文这幺舒服的服侍下,他不会介意曹予文要求几个他买得起的小玩意。
曹予文笑得十分暧昧。「你太高估金钱的魅力,安佐,其实是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初恋情人。」
安佐脸色一变,他不喜欢这个答案,完全的不喜欢。
「所以你把我当替身?」
曹予文又笑了,只不过这次他的笑容让安佐很不舒服,因为他的笑容根本就是没把他看在眼里。
「有何不可?他已经死了,我再也不能跟他这幺淫荡放浪的做爱,但你是活生生的躯体,就在我面前,会亲我,会抱我,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你对我有点意思。」
「所以你们以前这样做过?你用嘴帮他做过?」
安佐说不出胸腔那股闷是什幺,但是他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是别人的替身,绝对不可能,只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