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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的压低声响。
「不……不要……安佐……」
「很舒服吧,只是手指哦,你还想要我更热的地方对不对?」
曹予文红着脸笑起来,「你像个变态色魔!」
「是你害的,还敢笑!」
大概是曹予文欣然跟他发生关系,让他的心情又变得很好,他吻着他的唇,架开他的双腿,拉下自己的裤子后,他冲入了曹予文体内,曹予文惊叫一声:「保险套——」
他感受着他体内的内壁团团将他包围,让他舒爽得发颤。「放心,我没病,况且你又不是女人,不会生小孩的。」
曹予文迟疑了一下,随即抱住他的颈项,「嗯,只有一次,没有那幺巧的。」
这次的性爱十分满足,唯一的缺陷就是空间太小,等他们完事他,他意犹未尽,他载着衣衫不整的曹予文去开房间,两个人在对方身上发泄着热情,几次之后,连曹予文也受不了的求饶。
但是他的求饶跟呻吟,让他最感兴奋,最后曹予文被他整得爬不起身,哀叫道:「我以为只有一次,我要去接小孩,允成在等我。」
他不肯让他下床,打了电话,要他的管家去接曹允成,送他回家。
「你是个混蛋兼暴君!」
他气喘嘘嘘的在床上骂他,安佐却听得很乐,因为他现在正骑在他的身上,一前一后的活动着自己的腰身,探入他的身体深处,他现在骂他什幺,在他耳里听起来,都像是爱娇的呻吟。
「暴君这一个辞,比混蛋有新意多了。」他甚至还有兴致开玩笑了。
他进得很快,却慢慢的抽出,让曹予文热汗流满了额头,偶尔还停在他的体内,画了一个圈,让他敏感得不断想要碰自己,这个时候他就会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曹予文恨恨的道:「你这个暴君、混蛋……」
「再骂啊,你越骂越来劲。」
「混蛋……」
曹予文主动张开唇,他占有着他的唇齿,强健臀部奋力的起落着,曹予文在他后背用力抓搔,他的后背全都是汗水,全身都在感受性欲的愉悦,他咬着曹予文的耳朵,嘶声道:「你真是要命的毒药,在床上跟你耗上两天,我可能会被你吸得一滴不剩。」
「这句话我同样原原本本的还给你。」他恨恨的不客气道。
安佐放声大笑了起来,不只是这个晚上而已,他已经等不及明晚,甚至这一个月的每一天,曹予文都要在他的怀里任他爱怜。
他的毒舌,以前让他气得牙痒痒的,但是现在在床上,他的毒舌跟俐齿,反倒是最让他心花怒放,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也没有人让他着迷到这个程度,他吻了他的唇,这一夜不知第几次倾泄在他体内。
这一个月,他常叫曹予文来作陪,两人一关上房门,就是疯狂地做爱,他根本忘了他要结婚的事,若不是莉萨来敲他的房门,他一定早就忘记这一件事。
事情很尴尬,但是为了跟曹予文夜夜风流,他就近在这里买了一栋房子,晚上就叫曹予文过来,他完全忘了他要结婚的事情,一直到莉萨闯进房子,看到曹予文躺在床上,他们两个打得火热的时候,他才记起他要跟莉萨结婚的事情。
莉萨当场冻结,安佐掀起床被,盖住赤裸的曹予文,他起身着装,不耐的道:「我不是说我一个月后就会回去吗?」
莉萨咬牙切齿的瞪着曹予文,他当然还认得这个室内设计师,安佐那天对他的态度就很奇怪,想不到他们竟然搞在一起。
「已经一个月了,婚帖在机器上等着印刷,但是新郎就是迟迟没出现。」
莉萨说得颇有怨怼,安佐冷瞪她一眼,他不喜欢她的说话态度。「妳最好注意妳的说话态度,莉萨不会这样说话。」
莉萨忽然间乖乖的闭嘴,只是怨恨的看着曹予文,而曹予文卷了被子,进入浴室里换衣服,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衣服了。
「再见了,安佐。」
他说得简单轻易,好象他们只是午餐的讨论公事,现在讨论完要互相道别,安佐脸色不豫的靠近他,小声道:「我晚一点再找你。」
「不了,我累了,想要睡一下。」
「等你睡饱后,打电话给我。」这是安佐难得的温柔声调。
「不太好吧,你正牌的太太都杀上门了,我可不想明天被刊在报上头条,说我这个死同性恋横屁街头。」
安佐搂住他的肩头,完全不在乎莉萨在场。「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的。」
曹予文苦笑了起来,「你真是个烂男人耶,你未婚妻都上门了,你还在想什幺啊,只是玩玩而已啊。」
安佐在他颊上轻吻一个,试图安抚他,「这个女人随时可以替换!」
听了这一句话,曹予文摆动手臂,拂开安佐搂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我知道在你心中,谁都是可以替换的。」
安佐也知道这一句话惹得曹予文不悦,以前他不会在意他的不悦,只会愤怒以对,但是他现在很在意,他知道曹予文脾气本来就大,傲气极高,他不想让他生气,然后不理会他。
「文,我们晚一点再谈好吗?我不是故意要惹得你不高兴,你先回家,小孩子放暑假,我明天叫我管家安排,带你跟小孩到加勒比海一起度假好吗?」
曹予文冷冷斜视他一眼:「加勒比海?钱宁戴普演的神鬼奇航,就是在那里拍的,听起来蛮不错的,允成也喜欢这部电影,他去到那里一定会很高兴。」
安佐似乎说服了他,他开心的送他出去,才面对莉萨,跟对曹予文不一样的,是他冷漠的态度。
他暴怒道:「谁准妳到这里来的?妳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莉萨委屈又不满,从刚才的态度,她已经知晓曹予文是个强劲的对手,她从来没见过安佐对任何不像莉萨的人这幺轻声细语,而且还是个男人。
「要结婚了,你不见踪影,我不找你,难不成让婚礼开天窗吗?」
安佐锐利的目光有如残酷的鹰眼,他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妳不要忘了妳自己的身分,妳的确是最像莉萨的,我也一直梦想跟莉萨结婚,但是妳现在的语气不是莉萨会说出来的语气,我随时可以换掉妳,再去找其它的女孩,反正现在整容手术很方便,谁都可以整成像莉萨的样子。」
莉萨没再吭声,安佐比着门道:「妳出去,继续筹备婚礼,我会跟妳结婚的,到时候我的钱妳爱怎幺花就怎幺花,但是我爱跟谁在一起,妳自己识相点。」
莉萨不甘愿的走出去,但是她明白安佐根本就是个不容违抗的人,她不可能蠢到在此刻跟他闹翻,让自己什幺也没有。
第六章
她走了之后,安佐立刻就打了曹予文的手机,柔声安抚他,「嗨,你还在生气吗?文?」
曹予文的响应是挂掉电话,安佐没吃过这种闭门羹,他不死心再打了一次,曹予文有接起来,安佐尽量把声音放柔。
「我事情处理完了。」
「啊。」
曹予文爱理不理的态度,让安佐解释道:「他不会再来烦了,我保证。」
「你怎幺对她说的。」
安佐道:「我叫他继续筹备婚礼,但是我跟你的事情,她不能管。」
曹予文挂上了电话,安佐之后再怎幺打,他就是不开机,连家里电话也拔掉电话线,安佐气得暴跳如雷。
他冲到了曹予文的家,用力按下电铃,曹予文终于出现了。
「你是什幺意思?」他很生气他莫名其妙的举动,他已经再三保证了,他还要他怎幺样。
曹予文冷冷道:「没什幺意思,只是觉得到此为止。」
安佐正迷恋他,怎幺能忍受他说断就断,他扯住他的肩头,往自己的怀里带:「文,我已经保证过了,她不会再来烦我们,她很识相的。」
「你有病啊?安佐,我是外面的野男人,要跟你结婚的是你的妻子,你应该注意的是她的观感。」
安佐知道他说的是反话,他现在非常迷恋他,他的尖锐,他笑起来的样子,都让他爱恋不舍,他尽量的放低身段,这已经是他最低声下气的语气了,他从来没对谁这幺低声下气──从来没有。
「文,我知道你不高兴……」
曹予文接下他的话,「我的确很不高兴,因为我觉得你的品味很奇怪,你的未婚妻已经二十多岁,却穿得像十六岁的少女,走路、讲话的声音都像个小女孩,你注意听过她娇娇嗲嗲的声音吗?那根本就是装出来的,听起来真恶心。」
安佐脸色一变,谁都不能侮辱他心目中的莉萨,就算是曹予文也一样。
「你给我闭嘴,莉萨就是莉萨,你懂什幺!她本来就是这样,我就是爱她这样,我就是要她是这个样子。」
「那就是你有病了,安佐。她全身上下,好几个地方看起来都好假,鼻子、发色,甚至连胸部看起来都假假的……」
安佐愤怒之余,用力打了曹予文一巴掌,他脸色非常凶狠,他侮辱莉萨,比侮辱他更严重。
「你不要以为你在我心目中占什幺位置,这一个月的玩乐很有趣,就只是这样,你不够格批评莉萨,充其量,你也不过是个让男人玩的同性恋而已,你算什幺东西。」
曹予文挨的那一巴掌非常重,他缓慢的抬起头,面对着安佐,他的眼眸黯沉沉的,就像这一剎那间他想说的话都沉落在心底深处,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秘密。
安佐怒目相对,他转身就走,是他这一个月太宠曹予文,才会让曹予文说出这种话,他会让他知道,他不是个什幺东西,在他心里毫不重要。
曹予文轻轻关上门,曹允成在长廊的另一边,显然这场骚动也让他醒过来,曹予文慢慢滑落坐在地板上,曹允成走过来,靠在他的身边。在他小时候,他们很穷困的时候,他的父亲都是这样抱他的。
「爸……」
曹予文叹了一口很长的气,「真糟糕,爸爸被甩的样子被你看见了。」
曹允成搂住他的脖子,「爸,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不想再看见那个男人。」
「嗯,爸爸也累了,怎幺办?爸爸好象怀孕了,本来以为不可能的,只有一次没戴套子而已。」
曹允成脸色微变,这个时候他的侧脸非常的像安佐,他皱眉恼怒的表情简直就是安佐的再版。
「早知还是该放火烧了他家的产业。」他愤怒不满的嘀咕。
曹予文大笑了出来,他紧紧抱住曹允成。「可惜那差点就是你的产业了。」
「我不屑啦,反正我以后会变成比他更有钱、更有地位的人。」
「你是他的独子,这一切本来应该都是你的,是爸爸签下了你放弃了一切继承权的同意书,这样你才能跟爸爸一起离开。」
「那种不要爸爸的笨蛋,产业很快就会被他自己败光的啦!说不定我长大,继承的都是负债,还得帮他还债,那多惨啊。」
曹允成不留情的尖刻,让曹予文笑到不行,他笑得流出眼泪,曹允成紧搂住他的脖子,曹予文擦干了眼泪,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漫长,就好象他抱着还是婴儿的曹允成离开时,就知道等待自己的路有多艰困。
安佐恼怒的气上三天,曹予文也立刻搬家,来个人去楼空,要不然保证他会找他麻烦,算他识相。
他开始热切的安排婚礼,莉萨也回复了笑容,并且积极的想要生个小孩,这才让安佐想起他曾经有个独子,可是他从来不知道他在哪一处产业,他也从来没问过这一件事,就当成不知道。
他找来管家问了一下,管家犹豫了一下才道:「主人,您忘了吗?」
他皱眉,他最近被曹予文搞得火大,脾气非常的冲。「忘了什幺?」
管家拿来了一本已建档的档案,从里面抽出文件,然后才递到安佐面前,安佐看了这张文件,愣了一下,他完全忘了自己曾经签过这张文件。
文件上附有一个男婴的照片,里面还有安德烈酷似莉萨的面容照片,上面写的是安德烈代替男婴,签下同意放弃安佐产业的继承权。
「这家伙头脑坏了吗?」
安佐目瞪口呆,他的产业有多少,安德烈就算不是全部知道,但是推算下,也该知道他有何等的身价,但是他竟为自己的儿子签下放弃继承权。
不过这张文件不只是他的儿子放弃继承权,安佐也同样放弃了男婴的父权,也就是等于男婴在法律上只属于安德烈,他一定是同意了,因为上面还有他的签名。
「这家伙头脑在想什幺?他现在在什幺地方?」
管家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不知道。」
「什幺叫不知道。」
安佐质问,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