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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想到封旗对待男孩的手法,心里一沉。不知道是安慰夜寻还是安慰自己的道: “象你这样俊美的人,任何人都要为你动心呢!又有谁舍得不宠爱你呢?”
“是吗?那么开始吧。” 夜寻坐起上身,与夏尔面对面,正正经经的说。
“开始什么?”
夜寻的脸慢慢靠近,直到离夏尔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才停下来,抛给夏尔一个甜美的笑容: “夏尔将军莫要忘记了,我答应了任你调教呢!我决定了,就让你来教导我认识我所未知的世界吧。”
美酒醉人,美人呢?
夏尔苦笑长叹。
仍是在寝房内。
主人夏尔仍是在苦笑着。
神明可以做证!他已经完全体会到夜寻被宠坏到如何彻底的地步了。
这是个专门生来折磨众生的恶魔。
他可以象孩子一样天真的玩耍,随意撒娇任性,胡闹哀求;可以凭着生平所知道的一点点情爱之事来诱惑别人……很该死的还差点被他诱惑成功;十五岁的年纪,凭着美貌和众人的爱宠,用那时而纯真无辜如初生婴儿,时而深邃得述尽人生所有哀乐的眼神,紧紧控制人的思绪,随着他的意愿,欢喜、忧愁和愤怒。
刚刚还象个情圣一样媚惑着要求被调教,现在却露出一副被残害的样子。
夏尔叹了口气,无奈地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疼啊!” 夜寻赤裸着躺在床上,不满地投诉。
“夜寻,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可能会疼呢?” 夏尔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娇嫩的蜜洞口上按摩,为即将到来的插入准备。
“我知道一定很疼的。” 夜寻倔强的叫着。
如果不用点手段,是不可能再进行下去的。拢起双手,夏尔在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肯就算了。还不如去找凌纷,让他品尝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什么快活滋味?” 夜寻好奇地拉住夏尔。
“你别管了。”
“告诉我呀!”
“说不出来的感觉,要插入到身体里面才可以品尝的。”
“我也要试!” 亲眼看过凌纷做爱时激动的样子,夜寻确实很想试验一下。到底是怎样的美妙感觉呢?
夏尔歪着头,学着夜寻细细的嗓音: “很疼的。”
“不要紧,不要紧。” 夜寻猛摇头。
天生玩弄人的小妖精,随时可以改变态度。
夏尔抱住夜寻,事先润滑过的手指轻轻触碰蜜洞。夜寻瞪大了眼睛,等待着所谓的快活滋味。
灵活的手指轻绕几个小圈,忽然用力向前,慢慢蠕动,直到在蜜洞内侵入两个指节。夜寻混身一震,刚要开始挣扎,被夏尔强而有力的臂膀按得紧紧的。夜寻用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地看了夏尔一眼。
“别怕,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可是等一下,就象在…。云端里一样快乐。” 夏尔温柔的安抚着。手指灵巧的按摩挑动着夜寻的温热内壁,等待着夜寻在怀里融化。
一下、两下。。。。。。。。。那曾玩弄过无数美少年,让他们彻夜呻吟的手指继续努力着。
夜寻咬着牙,继续忍耐的等待着夏尔所承诺的快乐,实在不明白夏尔在做什么,弄得他又疼又别扭,眼眸中的湿气越来越重,就象快坠下泪来了。
还没有动情吗?夏尔加紧动作,观察着夜寻至今仍神志清明的眼瞳。不可能抵挡得了他的挑逗啊,夏尔的技术可是在帝朗司有名的。
难道敏感点在更深处?夏尔对夜寻鼓励地笑了一笑,手下用力,食指完全地侵了进去。
受不了了!
“哇!。。。。。。。。。。” 夜寻委屈的大哭起来,开始不断地挣扎。
手指犹未放弃的不停抚弄着,夏尔期待夜寻会感受到酥麻和快感而停止哭泣。
蠕动持续。。。。。。
夜寻继续哭着,忽然转头,在夏尔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疼!夏尔闷哼一声,手指的举动却没有任何停顿。
好一会,夜寻松开口,又开始大哭起来,嘴角犹挂着一丝夏尔肩膀留出的鲜血。
还没有反应?!
哎!只好放弃。
夏尔慢慢抽出手指,松开了夜寻。奇怪!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反应呢?这么全力的侍侯,再迟钝的八十岁老人也该感觉到渴望啊,何况是这个十五岁,身体刚刚成熟的男孩。
夜寻还在哇哇大哭着,夏尔伸出手想安抚他一下,刚动,一阵刺痛从左肩上传来,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浸透衣服,形成一小块鲜红的污迹。这小子,咬得可真狠啊!不由抬头用恶狠狠的眼光盯了夜寻一下,那知正好碰上夜寻那又委屈又责备的目光,察觉到夏尔的举动,骄傲的小鼻子一挺,露出白花花的贝齿。如梨花带雨般的脸蛋别有一番风情,把一腔怒火刹时消得干干净净。
哎!这个小东西………。。
结果,伟大的夏尔将军带着肩膀的绷带,花了整整一天,才哄笑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时间在分不清调教与被调教者的混乱中流逝着。利用夜寻的骄傲和好奇,以及信任,夏尔已经数次让夜寻从他的手指上品尝到了喷射的激荡,也曾经数次让夜寻答应再次尝试蜜洞中快感的探索,可是,结果却不能让人满意,每次开始都兴致勃勃要尝试新鲜的夜寻,每次都以哭闹而告终,似乎在那个小小的入口里面,除了疼痛,再也不能带给他其他的感觉。连一向对夜寻充满信心的夏尔都开始相信,这个孩子的身体存在着一个让人不能接受的缺陷…………他无法作为被宠幸的一方而产生快感。
天啊!
再一次的努力之后,放开眼泪直坠的夜寻,夏尔长叹。
这么美丽的夜寻,下半身竟然只有前面是完好的,而后面,居然对任何的动作都起不了反应。
“你叹什么气啊!哄我又试验了一次,结果还不是一样吗!骗子!你欺负我!” 夜寻委屈的指控。
“你。。。。。陛下就要来了,你现在却连凌纷的一半也比不上。” 夏尔叹气。
夜寻跳了起来。训练了几次,虽然还是没有快感,但疼痛毕竟还是少多了。
“什么比不上一半,我除了这个,别的有什么比不上的!”
夏尔淡淡扫了他一眼,封旗的到来指日可待,夜寻依然无所谓,但深悉封旗的夏尔却不能不担忧,没有准备的夜寻,如何能讨得陛下的欢心呢?如果他不懂婉转承欢。
夏尔的态度明显惹气了骄傲的夜寻,乌黑的眼珠一转,卧躺在铺满了鹅绒丝被的大床上。学着凌纷等人的模样,发出娇媚的呻吟。
“。。。。恩。。。。。啊。。。。。。。。。呜。。。。。”
夏尔愕然回头,眼前迤俪风光顿入眼帘。
光滑的裸背起伏在洁白的丝被之中,优美的下颚微微抬起,露出痛苦又甜蜜的神情,小嘴开合,吐露出让人不自禁动情的淫语。而那藏在丝绸摆裙下隐隐约约的美腿,更让夏尔血脉偾张,分身已经自动的挂起了战旗了。
夏尔暴喝一声: “夜寻!你在干什么!”
“学习凌纷啊!我是不是比他叫得好?” 停下呻吟,夜寻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是天生来折磨我的人吗?夏尔忍着下身的疼痛,别过头去。这些天的调教,总是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明明知道不能做的,却偏偏要把人诱惑得神志不清,该死的小东西。
“嘻嘻。。。。” 夜寻开怀,他所做的许多事情,其实只是为了作弄夏尔罢了。在他任性又骄傲而且简单的世界里,看着爱宠他的人因为他的关系而失去控制,情绪起伏,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幸亏他对性爱之事仍是一知半解,否则受害的人就更可怜了。
最吃苦的依然是夏尔。虽然被任性的夜寻作弄得痛苦无比,但心里却总是品尝到甜蜜的滋味,不由得不想去记住封旗陛下到来的日子。
然而,时间依然从容流逝。
府邸里的梅花已经开始盛开。
又十天过去了。夏尔一边走进议事厅,一边感叹。
既渴望陛下的驾临,又希望可以与夜寻多度几个夜晚。我是否太贪心了呢?夏尔摇头。
“大人。” 律朗的恭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快马来报,封旗陛下的御驾已到了楚天城,将在三日后到达达也门。”
陛下要来了!夏尔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但转眼又被沉重所抹去,叹道: “陛下要驾临了,夜寻却依然。。。。。律朗,我该怎么办?”说完,转过身去直视律朗。
自从上次踢翻了大理石茶几后,夏尔仿佛和律朗更近了一步,两人的相处也越来越微妙。
律朗精光闪闪的眼睛迎上夏尔的丹凤美目,问道: “在夏尔大人的心目中,是封旗陛下重要呢?还是夜寻重要?”
“当然是陛下重要。” 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就将没有调教好的夜寻送给陛下吧。不用担心,即使不懂承欢,以夜寻无双的绝美身体,还是可以让陛下尝到绝对的享受的。夜寻不能感受快感,陛下感觉到就可以了。对君主而言,又怎么会关心男宠是否满足呢?”
想到夜寻只能彻底感受着疼痛来侍侯封旗,夏尔心口一紧。不愿律朗看出他的脸色微变,甩过头去装做专心致志地调理一盆盆栽。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律朗当然明白夏尔的心思,朗声答道: “可以放了夜寻,或者将他占为己有,不过这等于背叛封旗陛下。夜寻的脚上已经挂上了代表陛下所有的脚环。即使陛下还没有见到他,但是他已经属于陛下了。这也是大人在买下夜寻时候的意思吧。”
夏尔无言,缓缓点头,凝视窗外一地的枯黄落叶。。
冷风刮过脸庞。
陛下应该会将夜寻带回地处大地最北端、现在正弥漫着漫天大雪的都城刻当略吧,怕冷的夜寻,是否抵挡得住风寒呢?
三天的时间,很快的到来。
今天,如往年一样,全达也门的官吏贵族都跪在城门等待着封旗的到来。夏尔自然是跪在最前面,焦切地凝视着前方的动静。封旗应该中午时刻到达,他却在清明时分就开始跪等,累得一干平日养尊处优的官吏贵族也要陪着受罪。寒风呼啸着,众人又冷又累又饿,少不免有人在心里将夏尔骂个千遍万遍,如果不是夏尔在此,封旗陛下断不会每年都来巡视,拖累我们受这一年一次的罪。
当然,腹诽可以,却没有人敢随意乱动。别说封旗,即使是夏尔,也不是好惹的。
前方尘土飞扬,引动夏尔眼中跳动的光芒。
陛下!封旗陛下,来了!
身后早跪得垂头丧气的众人也骚动了起来。
一队队的护卫策马奔来,整齐一致的排成队列,散于大道两旁,气势肃穆的停马恭候。
这队伍显然久经训练,马停后,人人意气昂扬,却不发一声,更厉害的是,连所有的马也控制得当,没有发出任何的嘶叫。比起刚刚策马时的震天剧响来,现在的寂静更让人产生敬畏的感觉。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等待封旗的到来。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隐隐传来,在这安静的时刻,就象踏在人的心上一样。
此马显然速度很快,隐约的马蹄声很快清晰可闻,转眼间就到了众人面前。骏马一声长嘶,猛然人立起来,停在夏尔的面前。
所有人都伏身低头,不敢随意窥望,但都心知肚明,封旗陛下已经驾临。
夏尔低头看见骏马停留在自己身前,想到马上的人,心里一阵激动,低眉高声唱诺: “臣羽圆将军夏尔率达也门众官,恭迎陛下!”
身后众人也忙叩首,齐声高喊: “恭迎陛下!”
马上的封旗没有回应,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绝对没有人敢去问他。人人屏息伏在地上,等待指示。
大道上尘土再次飞扬,马蹄声响如雷震耳,轰然来到封旗的身后,才整齐一致地停了下来。封旗显然是在最后一段路上孤身快马而来,贴身卫队到现在才赶上。
至于他为什么甩下卫队策骑而来,恐怕就是为了早点见到夏尔吧。
夏尔将军真是极得陛下的爱宠呢!
跪地的众人都不由想到这个可能性,胆大的还偷偷的将眼光放在夏尔的背上绕了两圈。
“夏尔。” 封旗低沉性感的声音从马上传来,带着一丝夏尔极为熟悉的邪气,轻易让夏尔的心灼热起来。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瞧瞧你。”
夏尔浑身一震,从命抬头。
还未看清马上人儿的模样,封旗弯腰大手一伸,扯住夏尔的双肩,用力一带,堂堂大将军竟然就这样被直接抱上了马背,侧坐在封旗的身前,美目直对上君主闪着精光的眼睛。
此刻面对,夏尔才知道他有多么思念眼前的人。浓密的双眉,高挺的鼻梁,坚毅得象用刀刻出来的轮廓,配上那闪烁着邪恶气息的眼眸,还有那正拥抱着他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双臂,这些都让他浸入骨髓般的思念。一丝愧疚涌上心头,他怎么会为了夜寻而挣扎思考过是否要背叛眼前的人呢?
带着海般的深情,索而族的第一美人向帝朗司帝国最至高无上的封旗陛下送上了火热的吻。不顾是在众人面前,放肆的用红艳的舌感受着封旗的爱宠。
“哈哈哈………。” 长吻过后,封旗发出豪迈的笑声,扫视依然深伏于地上的众人一眼,淡淡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