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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路拉着仍不愿离开的莲池烨出去了,出得了御书房,莲池烨一把甩开了风子墨的手,怒道:“子墨,难道你不是来劝告陛下收回成命的么?”
风子墨淡淡看了他一眼,道:“的确不是!”
“那你——”
“陛下自有分寸,不需要我们来操心的!”他深深知道那人的本事,既然他已经决定了,那便是没问题的。
莲池烨仍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着风子墨漆黑的眸子,最终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风子墨抬起眼,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低声呢喃:“那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报了一个外语培训班,所以以后的日更改成隔日更了,亲们不要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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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出发】 。。。
自那日南宫博雅说起要亲自到青陵县去之后,御书房里便不曾消停过,日日都有大臣轮流着进谏,只可惜,无论来多少人,来的是什么人,全都无功而返。
终于,在五日之后,他们的马车慢吞吞地出了城门口。
为掩人耳目,南宫博雅伪装成了经商的商人,将灾银等一切东西装在箱子里,对外称是商品。风子墨是他的随侍,莲池烨作为他的账房。一同前往的,还有辛思源,一直跟在南宫博雅身边忠心耿耿的侍卫,不知道什么原因,小鱼也被带着一起去了。再来,便是几名负责生活起居的侍从了。
马车缓慢地在管道上行驶着,这个时候是一年之中最少商人走动的时间,因此,一路上除了他们这一队人之外,几乎看不见其他的人。
马车‘轱辘辘’地发出声响,车轮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雪已经停了下来,但是触目可见的都是一片银色,几乎看不到其他什么别的颜色。
风子墨坐在马车里,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诗集,南宫博雅坐在一旁闭目养神,有一种淡淡的平和氛围在他们之间慢慢地围绕着。
“你不问朕为何要亲自去么?”
静谧中,南宫博雅忽然开口,正看得专注的风子墨闻言一愣,抬头望向他,却看见他依旧闭着眼睛,那双以往总是闪着邪魅气息的丹凤眼被一层薄薄的眼睑所覆盖住,风子墨顿了一顿,慢慢道:“若是陛下愿意说,即使臣不问,陛下也是会说出来的。”
南宫博雅睁开眼,眼神专注地看着风子墨,唇边第一次没有带上笑,他道:“你对朕说话,为何总是这样?像以往那样,不行么?”
翻过一页,风子墨连停顿也没有,反问道:“那陛下能否告诉臣,以往臣是怎样对陛下说话的?”
微眯起眼,南宫博雅没有接下去,风子墨似乎也并不在乎,依旧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诗集上,南宫博雅看了他半响,说不明白心中那一丝不舒服是什么。
察觉到南宫博雅的沉默,风子墨抬头看向他,顿了一下,解释道:“臣只是想知道陛下希望臣怎样跟陛下说话,毕竟,有时候一些事情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化了的。”
这样的话,听在南宫博雅耳中,却仿佛是有意有所指般,总是给他一种话中有话的感觉,南宫博雅想了想,又笑了,熟悉的邪魅光芒再次回到他的眸中。
他一直在奇怪,为何在知道被他欺骗了的子墨竟会一直无动于衷,似乎根本就没有收到影响,如今看来,这样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可是即使是被他欺骗得这样惨,子墨却仍旧没有想过离开他,这样,不正是子墨深爱着他的证明么?
这样子想着,方才有些不舒服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他再次看了风子墨一眼,发现对方久候不到他的答案,已经又再次沉浸到书的世界中了,心情变得很好,他愉悦地闭上眼,再次养神。
马车中再次陷入方才的静谧,车外听见车轮‘轱辘辘’的声响,偶尔还听见小鱼的叫喊声远远地传来,风子墨仔细地听了听,掀开车帘向后望去,果然隐隐约约看见后面一辆马车紧跟着。
便有些放心地放下帘子,这个时候,马车却忽然一个踉跄,原本平稳的车内震荡了一下,风子墨一时没有防备,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倒向了身旁的南宫博雅。
“啊——”
习武的人戒备心一般都很重,在风子墨不受控制地倒向他的时候,南宫博雅本能地就要闪身避开,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地将避开了一半的身躯转了回去,险险接住风子墨,反手搂住了他的腰。
他这才睁开眼睛,对着外面问道:“发生何事了?”
几乎是立刻的,外面就有人回答了,是服侍他日常起居的小太监席云,“回主子的话,路全都被雪封住了,方才一时不慎,车轮陷入了雪里,请主子稍等一会儿,小的很快就可以让马车再次行走了。”
“嗯!”他若有似无地应了一声,低头看向怀里的风子墨,放在他腰间的手臂一直没有松开过。
风子墨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在察觉到南宫博雅钳锢得更紧了之后,便不再动弹了,乖顺地任由他抱着,低垂着的眼睑遮掩住了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那本原先被他拿在手里的诗集掉在了地上,页数被打乱了,安安静静地躺着,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南宫博雅忽然开始轻轻地拍抚着风子墨的背部,一下又一下,惬意的样子仿佛是正在安抚着一只乖巧的猫儿般,显得慵懒至极。
片刻之后,拍抚着风子墨背部的手又渐渐地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又开始在他的背上缓慢地游移着,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抚过,带着一丝□意味。风子墨的身子猛地一僵,却依旧是没有再多动作,马车里逐渐升起了一股暧昧的氛围。
“你方才在看什么书呢?”他懒懒地问着,轻抚着他背的手渐渐地上移,直接覆上他的□在外的脖颈,细细地抚摸着,然后,又慢慢地往移到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一会儿,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地按压着。
“回陛下的话,是一本诗集。”他垂着脸,低低地答道。
“为何不抬起头呢?难道朕长得很吓人?”温柔放在他唇上的手忽然一个用力,强硬地抬高了他的下巴,南宫博雅细细观察着他的脸部表情,微微眯起的丹凤眼闪烁着他熟悉的邪魅光芒。
风子墨抬眼,撞上一双隐隐闪着火焰的黑眸,他说:“子墨,朕想要你!在这里!”声音嘶哑。
他猛地睁大眼,来不及反应,那人已经俯□,重重地吻上他的唇,唇与唇相触的那一瞬间,有什么在他的黑眸中一闪而过,南宫博雅来不及捕捉,只一瞬便已消失在他的眸底。
唇与唇的厮磨啃咬已经无法满足南宫博雅,搂抱着风子墨的腰的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暧昧的在他的敏感点上面游移着。
“……唔……”
风子墨喘息一声,牙关开始松动,下一刻,南宫博雅的舌尖已经趁机滑了进去,途中一路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松动的牙关轻易便被他掘开,长驱直入,一改先前的缠绵悱恻,一下子变得狂放,炙热的唇舌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反复丝毫不厌倦地在他口中一遍又一遍地来回扫荡。
风子墨喘息不过来,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是还没等他抵在他肩上的双手用力,南宫博雅就好像知道他的动作一般,更加强力地压制住他,等他心满意足地放开了风子墨的时候,风子墨一张脸已经憋得通红通红。
眼看南宫博雅还想要再次吻上来,风子墨吓得,马上往后退,却不料一下子便跌倒在马车上,发软的双腿用不上力,只能倒在地上狼狈地喘息着。
南宫博雅虽然也微微喘息着,但明显就要比他好太多了,伸出舌尖回味般地在自己唇上舔了舔,南宫博雅微微一笑,“都这么多次了,子墨竟然还学不会在接吻的时候用鼻子呼吸么?”
“……”仰高连看向南宫博雅,风子墨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紊乱的呼吸。白皙的脸颊上晕红还没有散去,如玉面容竟带上了几分的妖冶。
黑眸沉了沉,南宫博雅哑声道:“朕说过,朕要在这里,要你!”
“恕难从命!”终于平复下紊乱的呼吸,风子墨第一次拒绝了他的求欢,脸上的红晕渐渐淡去,他捡起掉在旁边的诗集,坐到南宫博雅的对面。
出乎风子墨意料的,南宫博雅听了,竟只是定定地看了他半响,便移开了视线,竟然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恼羞成怒。从他不甚平稳的呼吸可以看得出,显然是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回复过来。
风子墨看向他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一丝丝的疑惑,就这么一闪神间,南宫博雅已经长臂一伸,将他捞到自己的怀里。
风子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别动!”南宫博雅紧紧地抱着他,用力地将他压制在自己的怀里,“就这样让朕抱着!”他平静地说着,将脸深深地埋在他颈窝处。
风子墨怔了一怔,已经搞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了。
午后的阳光从那不时飘动着的车帘偷溜进来,调皮地在跳跃着,南宫博雅忽然满足地叹息一声,全身放松了下来。
“也许朕该考虑一下的——”他低低一笑,托起他的下巴,“即使他日你皇姐答应当朕的皇后,你也是可以留在朕的身边的,朕封你为朕的男妃,可好?”
风子墨无言地看着他,半响,低低问道:“像现在这样,不好么?”
南宫博雅似乎对他平静的表现感到有些意外,但是心里似乎又有哪里感到不舒服,最终,他只是抿紧了唇,有意识地忽略了风子墨的问话,只懒懒的把玩着他柔顺的发丝,说道:“告诉朕,你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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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遇刺】 。。。
南宫博雅似乎对他平静的表现感到有些意外,但是心里似乎又有哪里感到不舒服,最终,他只是抿紧了唇,有意识地忽略了风子墨的问话,只懒懒的把玩着他柔顺的发丝,说道:“告诉朕,你在想些什么?”
平静如千年幽湖的黑眸微微闪了闪,风子墨闭了闭眼,不着痕迹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点,低声道:“陛下多心了,臣并没有在想什么!”
“真的?”他明显地不相信,顿了一下,却没有再问下去,也许是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很想知道,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也或许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在想的是什么,总之,他的确是没有再开口问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目光悠远,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
风子墨安静地听着耳边传来的沉稳心跳声,忽然耳边贴着的胸膛微微地震动着,一声低低的带着叹息一般的声音慢慢地响起:“若是……她也能够这么温顺……”
他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风子墨却知道他说的那个她究竟是谁,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他抬起头,看着他目光悠远地直视着前方,方才那句话就好像是他无意识呢喃出声的,或许此刻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将那句话说出口了。
不是不会痛,不是不在意,可是,只要将血咽下去,将痛忍下去,谁又会笑不出来?
面具,每个人都有!
静谧间,外面传来席云的声音,“禀主子,雪已经铲完,可以准备启程了。”
“嗯!”南宫博雅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只低低地应了一声。
很快,马车便再次启程了,‘轱辘辘’的声响再次响起,不缓不慢地响着,寂静的天地里,除了彼此间轻浅的呼吸之外,便只剩下那‘轱辘辘’的声响了。
一阵冷风吹起了地面上的雪花,偶尔拂起了那碧绿色的帘子,寒风夹杂着雪花溜进了燃烧着炭火的温暖车厢,丝丝凉意侵袭上已经适应了温暖的身子,风子墨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南宫博雅察觉到了,放在他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低下头漫不经心地问道:“冷?”
“不冷!”他摇头答道,那紧箍在他腰间的手让他有些不适,不由得挣了一下,却惹来他更紧的桎梏。
他知道,那人不喜欢别人忤逆他,顿了一下,他便安静下来,眼神落在被风吹开的车窗上,皑皑白雪装满了他的视线。又一次的沉默。
“……”
“……”
在又一次的静默静默间,马车竟再次听了下来,南宫博雅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