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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Rou棒上头一阵噬人的痛楚传来,痛的浑身一震,差点让项枫闭上了眼睛,连眼前的美景都顾不得再看下去了,那种感觉……对,一定是流血了没错。一痛之下项枫虽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睁开来的速度却比闭上时更快,因为眼前已更加的美不胜收了,他那里管得到Rou棒上头的流血呢?
眼前突地一亮,秦梦芸面上那又满足又舒服又有点儿承受不了的媚态,教项枫呼吸顿止,瞬间连Rou棒上头的苦痛,都似不翼而飞。
在这般长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后,这折磨人的香公子终於再忍不住,只听秦梦芸又似满足又似难受地轻吟当中,香公子的手带着她幽香泛滥的胴体,慢慢地对准了沉坐下去,铮实哪郏ū诿Σ坏剜ㄎ拍侵鸩缴钊氲腞ou棒,连声音都外漏了出来,光听着就在脑中现出了一幅淫荡美艳的图画。
项枫虽是眼观美景,看得目不遐给,脑中的种种图案,却似视线能够透视肉体般的自动浮现,他几乎可以看得到,秦梦芸那千环套月般的嫩|穴,是如何亲蜜无比地紧紧绞住香公子的Rou棒,一丝都不肯放手地全盘贴磨上去,彷彿体内的火已集中到了那里,正渴望至极地想将全部的欲火都烧上去似的。
将眼睛睁到了最大,全盘的心思都放到了眼前的艳姿美景上头,想将这美艳到极点的景色全刻在心里头,项枫甚至已感觉不到,自己的鼻中又流出了血来,这回可不像方才的涓涓细流了,而是滚滚流泉。
还不止於此,他那贲张昂扬的Rou棒,此刻也已经喷出了些许鲜血,加上极度高挺当中,体内的血气源源不断地涌向棒内,那喷出的血也从原先没什么力道,慢慢地变成愈喷愈有力、愈喷愈高起来。
喉中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哼声,项枫连眼眶上头都渗出了血丝,他是多么地渴望着自己不是旁观者,而是能够亲身参与其内的人啊!
偏偏秦梦芸早已沉醉在火热之中,再也不管春光外泄,盘在香公子身上扭腰摆臀、上下套弄、左右旋动,一只香峰不住幻变着奇妙的舞姿;而本来还在监视他的香公子呢?此刻的他也已经被秦梦芸那放浪的姿态勾去了魂魄,只手贴紧在秦梦芸紧翘的玉臀上头,协助秦梦芸更加放浪,两人根本已陷入了美妙的仙境,完全将旁边的项枫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眼前的景象再刺激也不过了,项枫只觉体内热火暴涨,像是要将他炸碎般,无头苍蝇似地乱闯乱撞,而在那昂扬的激动之中,Rou棒里头的痛楚反而愈来愈激烈,丝毫没有被欲火沖到灭顶的样儿。
就在那至痛和至乐混杂当中,项枫背脊一酸,一股强烈的冲动传来,喉中忍不住一阵轻嘶,一股混着血丝的Jing液,已强而有力地喷射了出去,差点儿就烫上了激|情中的秦梦芸那泛着玫瑰般嫣红色泽的肌肤。
看到了Jing液中那浓浓的血丝,射了一发的项枫总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射力虽强、射程虽远,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时用了什么手法,那苇茎竟没有被那强而有力的Jing液柱给沖出来,还是牢牢地盘据在Rou棒当中,紧紧地钉住了他,那痛楚将一切She精后的放松感全给赶了开去,猛烈地沖刷着项枫每一寸神经;如果原先的痛算是痛入骨髓,那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骨头全给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偏偏项枫虽已射了出去,但眼前这对男女的欢淫才刚开始,两人都还陶醉其中,完全没有一点结束或中断的样儿,项枫She精时发出的哧哧声响,反像是将他体内的药力也给射了出来,在最近的距离诱发了两人的情欲,那呼声之浓甜馥蜜、那浪姿之淫艳入骨,可都是事前完全无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两人像是入魔般地尽情放浪欢淫,搞的旁边原已She精的项枫也心猿意马起来,口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口水,他癡迷般地看着两人云雨如狂、听着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Rou棒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涨破一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人欢爱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人,也经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愈勇、愈搞愈挺,Cao的热情无比的秦梦芸口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臀却是愈摇愈激动、愈扭愈热情,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人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项枫却再经受不住了。体内的药力猖獗难制,眼前的秦梦芸又荡的如此诱人,那淫冶样儿令任何男人都要欲火如焚,使项枫的Rou棒硬了又射、射后又硬,循环了不知多少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连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项枫的神志已经渐渐昏迷,眼前濛濛的,好像愈来愈红,已射过不知几十次的Rou棒竟又挺了起来,只是喷出来的再不是黄白色的浓液,而是殷红的鲜血,而且愈喷愈是无力,到后来竟从喷射而出,变成了半喷半流出来,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终於,项枫缓缓地软倒了下去,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唯一的好处是到了这个时候,Rou棒里面那段枯苇乾茎的刺激,终於没有那么痛了……
第三卷 第四章
趁着夜间回到了镇上,在香公子的带领下走进了后院,放下了包袱、好好地梳洗了一顿的秦梦芸回房之后,回去处理屍首的香公子还没回来,她坐在窗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一时之间竟似被点了|穴般,坐在椅上再也不动了。
地道当中的尽情疯狂是一个原因。就算原先曾和香公子没日没夜的裸裎相对、恣意取乐,几乎将她调教成了个荡妇淫娃,但秦梦芸的心态终究还转变不过来,更何况还是在明知有人旁观的情形之下!
再加上云雨之后,无论男女都还会沉浸其中,显得有些失神,她所承受的,偏是比以往更为强烈百倍的乐趣,也难免事后的秦梦芸,会显得有些怔忡,茫茫然的,不只胴体娇酥,连精神都无法集中。
承受了狂风暴雨般的爱欲洗礼,就算秦梦芸武功高强,但身体还不是那么习惯,虽是一路上被香公子抱下山来,连走路的力气都省了,但一松下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好像在抗议一样,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纤腰,更是酸麻的像是要断了一般。白天她一直都以坐姿和香公子淫乐,那柳腰也不知扭了几次、摇了几回,也怪不得现在会酸疼欲断了。
但其实最教秦梦芸神情愀然的,是事后项枫那令人不禁中人欲呕的死相。秦梦芸下山之后,虽说奉师门教训,极少开杀戒,但既在武林中打滚,也难免伤得几条人命,可那终究是明刀明枪的交手,这种事在武林中每日都会发生,无论杀人或被杀,都是明快至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情况。
但今儿个却是完全不同了,在经历了几死还生的险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后,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么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运,原以为已经鸿飞冥冥,逃得不知所踪的项枫,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梦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让这老贼下黄泉去向先父母赔罪,但在香公子的晓谕之下,为了让项枫多受点活罪,她竟选择了香公子的手段,让项枫在内有媚毒侵经、外有春宫妙戏当中,被体内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来不该成为问题的。一开始时,秦梦芸虽还有些放不开,但在香公子熟习而流的挑逗玩弄当中,她也渐渐放开了心胸,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搞到后来,若不是香公子时时在她耳边提点,已经被欲火所融化的秦梦芸,还差点忘了旁边有项枫在看哩!
偏偏项枫不只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摇而已,正当秦梦芸欲火如焚、热情地摇到一半的当儿,肩头陡觉一热,偏眼看去的秦梦芸发觉,项枫那火热的Jing液,竟差点儿溅到了她身上,那带腥的味道,却是再挡不住地穿入了鼻内,她差点便羞的扭不下去了呢!若不是|穴内香公子的Rou棒趁机使坏,弄得秦梦芸舒服的茫茫然,让体内的欲火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心,再度忘我地扭挺迎送起来。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已被那涛天的情欲所佔领,变成了纯受欲念操控的荡妇,但事后当舒服的腰酸骨软、喉痛声哑的秦梦芸忐忑不安地,想去确认项枫的生死时,那模样却令她差点儿当堂呕了出来。
只见地道壁上,垂坐的项枫生机全无,四肢那诡异的扭曲也还罢了,那Rou棒此刻已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像溺毙的屍体般,倒在掺杂着黄白阳精的血泊之中,除了深入Rou棒当中的苇茎,还保持着约有三四寸长的硬处之外,其余的部分几乎就像是无骨虫般,软绵绵地飘着,乍看之下,中间那段硬处反更不自然了。
大概因为那样子实在太惨,秦梦芸的心中完全没有一点大仇得报的欢欣,光只是看到这儿,已经噁心地看不下去,忍不住地连退了数步,偏过了头、闭上了眼睛、掩住了鼻孔,不愿再让地上那滩混着黄白色浊液的血湖,再度映入眼内;更不想让那股瀰漫地道之内的、混在血味里的腥气,再次沾染到自己身上。
以前连刑人逼供这种事都没干过,一口气就变成这样,以这般淫邪手段取人性命,还在他死前令他受尽活罪,虽说对方是不共戴天,又兼卑鄙阴险的大仇人,但看到那惨状,心地良善的秦梦芸,仍忍不住有一股奇异的念头昇起,感觉上好像自己报仇虽是天经地义,但以这种手段,却令她着实厌恶起自己来。
但她身旁的香公子,却好像早已习惯这种状况似的,虽是脚步谨慎,小心避开,不愿身上沾血,却还是踱到了项枫跟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试了试他的鼻息,确定项枫已经断气了之后,才吁了口气,放心地离开了他。
看香公子神情如常,对项枫的惨况甚至没动上半根眉毛,就好像眼前之事司空见惯一般,看得秦梦芸头一回有点儿恨他起来,这人怎么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啊?
“他的……他的屍首要怎么办?埋在这儿吗?”
秦梦芸差点不敢相信,出口的竟是自己的声音,那里头一点儿劲道也没有,不光是极度放纵后的嘶哑,还加了些许萎靡之意,一点儿也不像生人所发出的声响。
“不,那不行。”
闭目想了一下,香公子慢慢地退到了秦梦芸身边,“我们先下山,到铺子里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一点我再回来,把这屍首移回君羽山庄去。元凶既死,至少也该让楚心他们放心下来。”
“是……是吗?”
原先秦梦芸还想说,怨生不怨死,人死之后入土为安,至少也该把项枫的屍首埋一埋。但既然香公子想把项枫的死讯漏给楚心知道,好令楚心安下心来,她也不好出言反对了。
“人……迟早总会死的,”
轻轻拥了拥秦梦芸的香肩,却没半分色欲之念,好像香公子纯粹只是想安慰她罢了,“至少,在他死前,总还让他看到了一场好戏,以这般美景送他归西,也算是不枉他了。”……想到这儿,秦梦芸那纤巧如杨柳轻拂般描画的眉,突地皱了起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想起地道中的事情,就好像有那里不对,却又想不起来。
偏偏就算秦梦芸以为自己多虑,想要忘记一切,好入梦乡的时候,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窜进了她心里一般,却是一现即隐,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偏偏那思绪又像是无比重要,令秦梦芸忍不住细细回想起来。
慢慢地回想到地道中的种种景况,像是想到入神了的秦梦芸,突地像是被什么打到一般,整个人触电似地跳了起来。
刚想到时或许还不太确定,但当秦梦芸心下存了念头,再仔细回想的当儿,那一点线索就好像随着她的思绪,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了似的,让原本只是一丝的疑念,愈涨愈大,慢慢凝成了确信。
本来还真不敢相信,但秦梦芸左思右想,愈来愈是确定,在地道中被她和香公子活整到死的,应是另有其人,绝对不是项枫!
虽是一点儿也不明显,但当秦梦芸仔细回想的时候,心中的目光虽是缓慢、却是愈来愈确定地凝在地道中人的眉间。项枫年已六十许,虽说功力全没搁下,但老化的痕迹却无法全盘消除,不只前额半秃,连带的连眉毛都没有以前浓厚;但地道中的那人,虽说眉间也已稀疏,感觉上却有一点儿红,还微带些浮肿。
原先秦梦芸还以为是药力摧发之下,项枫挣的连脸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