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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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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不过,今夜我打算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底。」
                          
我真想笑。
                          
这也算一项恩赐?荒天下之大谬!
                          
反正他要做到底,看一下预告片又有什么?
                          
我也大方点,自己取过他手里的遥控器。
                          
安燃说,「君悦,你看了,会很痛苦。」
                          
我说,「我明白。」
                          
我的身体,我的心理,也不能全送他任意作践,多多少少,自己也应享受一下动手的快感。
                          
按下播放,屏幕上首先跳出一个清晰的男性器官特写。
                          
熟悉的锁链和拘禁器具,其它人不见面目,只有操纵被压迫者的手。
                          
果然,又是性虐待类的恐怖片。
                          
镜头转了一下,我忽然呆住。
                          
不敢置信,我按回放,找到刚才一掠而过的镜头,猛然间浑身发冷。
                          
口衔将片中人的脸型勒得几乎变形,但我还是将他认了出来。
                          
千真万确,竟是林信。
                          
我转头去看安燃。
                          
安燃很从容,迎着我的目光,「不敢置信?」
                          
他从我手里拿走遥控器,继续往下放。
                          
我猛然站起来,他比我更快,伸手就将我拉得跌坐回来,鼻梁压着我的脸,只说了三个字,「看下去。」
                          
异常凶狠。
                          
我被他的残暴刺激到冷静下来,推开他,咬着牙坐起来继续看。
                          
我看。
                          
我要看他到底变成怎样一只畜生。
                          
看他怎么对待其实并无大错的林信。
                          
片子是无声版,像旧时代的无音电影,使人只关注屏幕中正进行的酷刑。
                          
有人手握着奇怪的机器,按一下,机器上预先放上的银针,轻而易举穿过优美漂亮的乳头。
                          
银色的光芒,带着一点血。
                          
打一个孔,我的心脏就猛跳一下。
                          
银色终于出现在两腿之间男性最敏感的顶端时,我拿起桌面的大理石笔筒,直接砸中残忍的画面。
                          
电光白烟,什么都没了。
                          
安燃打量我,只说,「你没哭。」
                          
我说,「我不会在畜生面前流泪。」
                          
安燃说,「至少林信还活着。」
                          
我说,「他死了活了,和我无关。」
                          
安燃沉声笑个不停。
                          
他问,「君悦,那你伤心什么?」
                          
我反问,「我哪里伤心了?」
                          
连眼泪都没有,哪有什么伤心?
                          
我的安燃已经死了,明明白白,死得透了。
                          
连这张相同的脸都不会引起我的错觉。
                          
「不伤心就好。」安燃吩咐,「到床上去。」
                          
「做梦。」
                          
安燃微笑,「君悦,你不会希望林信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你动手。」我终于跳起来,力竭声嘶,「安燃,你动手!你动手!你动手啊!」
                          
我已经疯了。
                          
被他逼疯了。
                          
我对不可得罪的安老大动手,安老大同样跳起来对我动手。
                          
男人和男人有时候只是一种愚蠢的动物,决胜因素也很简单,他比我厉害,他制住我。
                          
「君悦,别以为我不敢。」安燃压住我,冷冷地笑。
                          
我只说,「你动手!你动手!」
                          
这当然惹怒不可一世的他。
                          
安燃扬声,「阿旗,拿东西来。」
                          
似乎那人在门外二十四小时做好准备,主人一声令下,立即开门进来,双手奉上东西,然后立即离开。
                          
我看得清楚,安燃接过的,就是刚才屏幕上的打孔机。
                          
熠熠银针,已经放在上面。
                          
骤然一阵寒意。
                          
林信在他眼里,不过一个物品,我在他眼里,不过如另一个可以任意打孔的林信。
                          
安燃拿着那刑具问我,「君悦,你挑哪个地方?」
                          
我咬牙切齿,「我不挑,我自己来。」
                          
他真把打孔机递给我。
                          
我接过这枪一样的刑具,对着右眼就扣扳机。
                          
右眼骤然一黑,却不痛,温温暖暖。
                          
安燃猛地把打孔机一把抢过去,往角落用力一扔,便紧紧抱着我,低声说,「你真小气,君悦,你真小气。」
                          
覆盖右眼的温暖不见了,但光明又出现了。
                          
我知道,那银光熠熠的针正扎在他手背上,我知道是他伸手过来,护住我的眼睛。
                          
我说,「滚开。」
                          
他硬把我打横抱起来,当女人一样抱着,扔到床上,用力压着。
                          
抱得几乎勒死我。
                          
我艰难地喘息着,说,「安燃,你是个畜生。」
                          
他说,「是的,有时候是。」
                          
我说,「你是个疯子。」
                          
他说,「是,有时候。」
                          
他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扯下内裤,握住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兴致都没了。
                          
反抗一个无所不能的疯子,真是一件太绝望的事。
                          
他轻轻抚摸我。
                          
我低声说,「你是个虐待狂。」
                          
他说,「是,我只调教你。」
                          
他开始用心地抚摸我,揉捏我,那么重的身躯压在上面,那么强壮的左臂勒着腰,我喘息着当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
                          
有快感的羔羊。
                          
我真惊讶,身体和欲望是奇妙的东西。
                          
对着一个给你地狱的人,居然也会产生欲望。
                          
他手的动作越激烈,我颤栗得越激烈。
                          
但地狱就是地狱,恶魔永远是恶魔,每到临界点,他就果断地制造痛楚,打压我迷茫的快乐,还要在我耳边喃喃地蛊惑,「别那么快,忍一下。君悦,等一下会更舒服。」
                          
太痛苦,我说了不要在一个畜生面前哭。
                          
但眼泪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讥讽。
                          
他恶意地画一个圆形路线,快乐和痛苦的回圈,逼着我泪眼朦胧的走,还再三保证,「等一下会更舒服。」
                          
对我说,「君悦,你总是高潮得太快,试着忍耐一下。做爱最快乐的应该是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混帐!
                          
谁和你做爱?
                          
没有爱,做得出来吗?
                          
我哭着摇头,对他说,「安燃,那只是性交,你没这个必要。」
                          
他在我唇上轻轻叹气,叹息如凝重的无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末了,用手送我上天堂。
                          
几次被打压的虐待后,最后得到的战果甜蜜得惊人。
                          
我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
                          
前所未有的,满足而激动的呻吟,还又哭又闹,丢尽脸。
                          
我抱着他哭,「安燃,这么舒服,你怎么不早做?」
                          
他说,「你当然舒服。」
                          
他的手背上还闪着一点银光,我用指甲捏着,把那根针从他肉里拔出来。
                          
殷红的血丝,颇为刺眼。
                          
安燃问,「心痛吗?」
                          
我说,「你还我一个好端端的林信,我或者有可能心痛。」
                          
安燃笑着说,「这有何难?」
                          
他拿起电话,拨出号码,对着话筒说,「林信,我是安燃。君悦哭着说要找你。」把话筒递给我。
                          
我半信半疑,接过话筒,「林信,是你吗?」
                          
「是我。君悦,有什么事?」略为惊讶的语气。
                          
我一个字也没和他说,挂了电话。
                          
我说,「我要亲自见人。」
                          
他欣然答应,「明天让你见他。」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片子是假的?你找替身拍的?为什么?」
                          
安燃笑了,唇角微微向上扬,对我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我总是强迫自己,尝试去做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
                          
他说,「天下间,只有一件事是我绝对做不到,也不会尝试的。」
                          
我问,「什么事?」
                          
他肆无忌惮地吻我,用一种拥有者的自信和威严,霸道而专制。一边任性地吻,一边答我,「把现在的安燃,变回从前的安燃。这样的蠢事,我绝不做。」
                          
他说,「君悦,宠你太辛苦,我早已力不从心。」
                          
他问我,「可不可以去掉无尽头的宠溺,只留下一点点爱?」
                          
我问,「安燃,你爱我吗?」
                          
他答得好温柔,对我低声说,「当然。」
                          
我又问,「但你已经不心疼我了?」
                          
他沉默。
                          
我猛然把他推开,往床下跑。
                          
他扑过来抓住我,又把我拖回床上,重重压住我乱动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
                          
「嘘,嘘,君悦,夜深人静,你乖一点……」
                          
对这个疯子,我真是无可奈何。
                          
我不再吼叫,只好叹气,「安燃,你迟早会把我逼疯。」
                          
他一个劲吻我的额头脸颊,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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