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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白色的休闲裤用的是松紧带裤头,很方便就剥了下来。
下体被冷冷空气舔噬的感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安燃的体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强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腿被熟练地分开后,逼迫刺入的剧痛从后庭直传大脑。
「啊!」我吃痛地叫出来,在沉重的男性躯体下耻辱挣扎。
安燃不顾不管,继续横冲直撞。
以他的体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处再挺入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很可怜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
人被一头老虎咬住手腕,然后一口一口咀嚼时,不应该会哀求老虎大发慈悲。
而开口求他的,竟然还是我。
又哭又求的,到底还是不争气的我。
太痛,痛到什么理智都没了,犹如我当日见到他手上的烙铁,吓得连最后的热血都冷了。
「安燃……安燃……」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虽然他不是那个再会心痛我的安燃。
但是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呜咽,我本可以叫爸爸、妈妈、大哥,甚至林信,但最后出口的还是安燃。
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习惯。
他这样对我,我还改不了口。
真下贱。
「安燃……」我哽咽。
身体好像裂开了一样的痛,他用肉做的刀把我慢慢凌迟,榨出我所有的冷汗和眼泪。
大概我的哭声让他开心了一点,他放轻了力度,开始浅浅抽送。
剧痛稍减,我找回一些力气,哭得更大声,求他大发慈悲,「安燃,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安燃咬住我的唇,咬得很凶,不断用牙齿夹着唇肉往下扯,好像要吃了我,冷冷说,「放过你?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要我放过你?」
他说,「对,你何君悦就是我安老大的随身男妓。」
他说,「对,我什么时候想要,就可以上你。」
说着这些,对他的心情毫无帮助,似乎还让他更恼怒。
对我狠戾一挺,痛得我简直缩起来。
连续十几下又深又狠的贯刺,直到我几乎被整得昏过去,他才继续说,「你说的对,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昨天晚上我就该好好用你,哪个男人会像我那么蠢,有个身材不错的随身男妓在身边,还一直忍着,忍到现在?我活该,你那个耳光打得好,打得对极了。」
似乎不想我太早晕过去,他又放慢了速度,让我缓回一口气。
浅送缓插后,被他调教得大有进步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又痛又有感觉,无奈而悲哀,等待着被他的强悍送上顶端。
但他看见了,居然用手控着我下面,像昨晚一样,把我弄疼,让我登不上最后一步。
「不……不要……」
前后的酷刑加在一起,实在太可怕。
我断断续续地求,「安燃……不要……」
没效果。
他变得更残忍,故意磨蹭我体内极敏感的那点,让我一次次快高潮了,又用手折磨我,禁止我解脱。
我在他身体下哭求,哀叫,不断扭动,挣扎。
安燃毫不理会,执行得很坚决。
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这一次,却是第一次他在我身体深处发泄了,而我却没有高潮。
这种感觉很痛苦,我觉得快被他弄死了。
安燃却闪烁着深沉的目光,说,「君悦,也该让你知道一下这种滋味。」
他说,「也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无可忍。」
我已经不想细思他到底为什么说这些荒谬的大义凛然之词,浑身都是冷汗,还有没完没了的无法宣泄的快感煎熬。
插入体内的凶器几乎没有抽出来,很快又变硬了,顺势将刚才的酷刑再重复一次。
虽然他一直很努力地不让我晕过去。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十章
娇生惯养又一次发挥效果。
醒过来时,除了略动一下就会作痛的身体,还要面对安大公子非常不悦的黑脸。
「养得那么辛苦,居然还闹贫血。」
字字都饱含恨铁不成钢的蕴意,我差点误以为自己应该感动,从床上爬起来,跪下三呼皇恩浩荡,奴才让皇上失望了。
护士和医生都是老面孔。
不过也有变化。
安燃出人意料的没有消失,我以为暂时使用价值的时候,他应该不屑于留在这里。
没想到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别墅,就算偶然去一下书房,也很快回来,更多时候他喜欢拿着手提电脑窝在沙发上办公,回头就可以监视我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看护让我受宠若惊多时,最后又恍然大悟--这里是他的睡房。
正确的说,应该是我滚,而不是他消失。
不管什么地方,只要安燃存在,就会出现奇怪的压迫感。
他还经常浪费宝贵时间,抢护士小姐的工作。
第一次他把饭菜端到我面前时,我真的有些吃惊。
看见他拿着勺子递到我嘴边,更是吓得我心脏无力。
我瞪着他。
安燃神色平静,「你可以不吃。」
接下去的威胁,他根本没出口。
这个人,永远都懂得如何发挥语言的最大威力。
没必要说的话,他不会说。
我理所当然想起当初可怕的灌食,不过,当初依稀就是他举勺子喂我,我乖乖吃了一口后,忽然开始执行灌食。
我看着递到嘴边的勺子,低声说,「安燃,我可以自己吃。」
安燃用黑亮得诡异的眸子打量我。
半晌,忽然轻轻笑起来,「君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对不对?」
他坐下来,就在我床边。
不再居高临下,却无减他震慑人心的气势。
安燃说,「好,你自己吃。」
他把碗一起递给我。
我当然乖乖地接过来,老老实实地埋头吃。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吃什么都会从脊梁骨下去,我吃出一身冷汗,惟恐哪里又让他不满,勉强吃完后,还恨不得伸出舌头把碗舔得干干净净,只求他不要再鸡蛋里挑出骨头。
「好了,」他忽然把碗取走,扔在小桌上,对我叹气,「怕了你。」
怕我?
你怕了我?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可笑。
安燃问,「君悦,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真的饱了?」
态度很认真,而且颇温和。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继续老实。
对他认真的点头。
安燃问,「真的吃不下了?」
我摸摸确实被喂得已经不怎么舒服的胃,再次点头。
安燃又轻轻叹了一声。
他打量我,似乎有些犹豫。
这种目光,实在不怎么妙。
我忽然生出大祸又要临头的预兆,虽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隐约知道他必定制定了会令我极不喜欢的措施,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实施。
我紧张地咽一口唾沫,打算自救,「安燃……」
安燃截住我,「君悦,没事的。」
淡然的口气,让我更恐惧。
我摇头,「安燃,不要。」
安燃说,「你连我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就摇头说不要。」
不管你要干什么,我一定不喜欢。
我往床头缩,安燃却已经开口,叫了一声,「阿旗。」
房门打开,阿旗领着医生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三个手下。
我问,「安燃,我又做错什么?你至少让我明白一次。」
安燃把我从床上拖出来,按在他怀里,声音极温柔,「君悦,不过是营养针,我找了最有经验的人来,保证一点也不疼。」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边温柔地对我说话,亲着我,一边把我的胳膊拽出来,递给那些人。
我哀求他,「安燃,我不要打营养针。你也知道,小时候我被打怕了,我怕这东西。你明明知道。」
安燃抱着我,说,「我知道。」
声音柔和,钳制的力度却很大,我的手抽不回来。
宽袖子被掠到上臂,手肘内侧凉凉的。
阿旗说,「君悦少爷,你放松一点,医生很熟手,不会痛的。」
我没空理他,对着安燃,低声哀求,「安燃,你不要这样对我……」
安燃将我抱得更紧,「君悦,我不是在虐待你。你讲一下道理。」
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