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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看着掏着耳朵一脸疑惑的赵兵头,李全解释着,“杨副将知情不报,没知会将军一声就领兵去打仗的……这会不会抢了将军的功?”
“……”赵兵头上下打量李全,露出个儒子不可教的表情,翻着白眼的直摇头。
于是,小兵郁闷了。
再于是,将军开了口金,解了他的惑。
“兵贵神速,赏。”简单五字,便消了满帐的紧张。不,是李全这小新兵的紧张。
杨左、韦右以及赵兵头则一脸坦然,许是太过了解这位将军的性子。
韦右上前一步,拿出匕首一把切下了绑着那西狄人口部的绳索,抽出布条,把他踢翻在地。
“呸!“那人说着的是大金语,只见他吐了口痰直冲着将军的衣袍飞去,“要杀要剐!随意!无需多言!”
杨左笑着上前一步,夸着,“倒是条汉子,将军,杀了太可惜了吧?”
韦右一脸惊诧,大吼着,“杀!当然要杀!也不想想咱们多少兄弟死在他手上!将军,我们明天把他杀了祭那些兄弟的在天之灵吧?”
李全在一旁暗自拍手,这一红一黑的,唱得还真好……
尔后,将军恰在此时放下公文,那双幽潭般的眸子波澜不惊,视着地上所跪之人,问,“谁是细作?”
瞬时,那西狄将领微微一怔,过半刻后方扯起嘴角,似是不屑,“你以为我会说?还是,你觉得自己有那能耐让我们西狄将士屈服?!”
西狄尚武,其勇士个个骁勇善战,且最瞧不起的便是贪生怕死之徒。于是,大金境内有一传闻,这西狄自古只有囚徒,却无降将。
杨左皱眉,似乎也觉着还不如带颗脑袋回来比较省事。
可就在众人晃神之时,却见那西狄将士突然后腿一蹬,借着冲力居然直朝着将军身上狠狠的撞去!
“将军!”几声疾呼,李全连忙冲至将军跟前护着,而韦右也反应极快的从后架住那疯狗似的人。可饶是如此,那人的口中竟已叼着一截扯下的白布。
“呸!什么征远侯?什么‘护国战神’?只不过是大金养的一条狗!”吐掉口中白布,西狄将领双眼怒瞪,张着巨口,厉声疾吼!
“大金国背信弃义,主动犯境自毁誓约!而你父樊英更是卖主求荣!背弃先祖!背弃西狄!”
那人咬碎银牙,目眶眦裂,似是有滔天大恨!
“你们父子皆是西狄的叛臣贼子!我们西狄子民有生之年,咒你们永坠阿鼻地狱,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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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的一声,李全只觉颊上一热,便见一抹红雾喷薄而出,瞬时整片帐内盈满一股子浓重,腥的锈味。
眼前那连名都不具的西狄将领,张口结舌,满脸不解。自他口中缓缓涌出之却血水渐渐凝结,失了鲜色。
那人呆愕的自下而上瞪视前方,瞪视着自个儿犹自被他人紧紧缚住,动弹不得的身子。
微一转目,那手执利剑,天人之姿却眉间猩红一脸冰霜,犹如转世修罗的,又是何人……
“将军!”韦右松开手中早已不见头颅的身躯,不满的抱怨,“您溅了我一身血!一股子臭味!”
“将军,这……”杨左欲言又止,最后只得轻轻一叹,“罢了,反正估摸着从那张嘴里也撬不出什么来。”
而李全,却无法自抑的抖着身。
许是他离将军最近,也许是他还不识将军的秉性,可现下,他却清晰的觉着身后那人阵阵杀气中泛着阴冷,似是一头脱缰猛禽,阴骛嗜血,双目如剑,射穿了自个儿的身子。
将军,这是动气了吗?李全不敢转身,被那浑身透凉的杀戮之气给击和腿肚子都打着摆。他任凭溅在其脸上的黏腥渐渐的滑入眼中,不敢抹去。
平日有些呆滞的将军,阵前那杀敌如割草的将军,李全都见过。只是,现下,李全却不敢转身,他绝不敢正视正盛怒中的将军……
突然,身后的人轻轻越过这一脸冷汗的小兵。只见那抹白影执着手中三尺青锋,一剑,但挑起那枚人头至空中。又自下而上,从那颈部断缘之处,利落刺入。
尔后,他便把剑柄递给了韦右,“传令,大捷。”
“是!”韦右忙连过,高举着神色飞扬的冲出军帐,冲着外方等待多时的我军将士大吼着,“胜了!我们胜了!”
一片寂静后便传来阵阵高呼,一波胜似一波,似是要把这天都给震垮!
可李全却似并未听过般,他的眼中全然是那染了半身血腥立在无头尸前,神色淡漠的将军。而刚才那阵阵怒气,似是虚幻一般。
李全暗想,刚才那人,说了什么?
他说,是我们大金背信弃义,公然犯境,毁约在前?
然后,他又说,将军的父亲,先帝亲封的已故的护国战神,他是……
李全呆立一旁,丝毫无法动弹,直至赵兵头一脸嬉笑的勾起他的肩膀,“怎么?傻了?你没听将军说吗?咱们胜了!”
“胜了?”李全依旧一脸呆傻,连那双眼都失了灵动,愣愣的重复,“胜了?”
“当然!将军说的还会有错?”
“……那,咱们给王大哥报了仇?”
赵兵头的声音一滞,脸上的嬉笑也渐渐的隐去,最终苦笑一声,“是啊,报了……”
“……”
“喂喂喂!你这是哭啥啊?怎么输了你哭,胜了你也哭?”赵兵头看着眼前这抬起手猛擦脸颊,呜呜低咽的小兵,手足无措,猛拍他背,“你小子该不会是哭死鬼投胎的?快别哭了,将军见着了准会以为老子欺负你了!”
可是李全,却止不住那哗哗流下的泪,鼻子一抽一抽,继续酸酸的流。耳中尽是外方那震天的欢呼之声,可李全却觉得自个儿的嗓子眼被什么给堵住般,只有随着这泪才能慢慢的掏空。
“喂,算老子求你了,小祖宗,快别哭了……啊!将军!”赵兵头转身,却见那原本立在帐前的将军不知何时,竟立在自个儿的身后?连忙一机灵,拽着还双手抹脸,把自己弄成花猫似的李全,扔入了将军的怀中。
“呵呵,将军,没事,我,我就先退了啊?”说完,这溜得比狐还快。
“呜……将军,将军……”沾着了将军的身,李全这泪更止不住,连这肩都抽起,声音嘶哑,“我,我高兴,可,我,我也难受……”
高兴?因为胜了……
难受?因为……有什么堵在胸口,痛得难受……
樊落双手张开,露出宽厚的胸膛。
即使两人撞在一起,可是李全不是女子,自不会靠在将军胸前。而樊落也不懂如何宽慰一个正在哭泣的男子。
于是,过了半晌,这两人依旧相对而立,中间隔着根发丝的距离,一个哭,一个呆。
最终,还是樊落先回过神来,举起的手稍一迟疑,便抚上了李全的头顶。毛毛燥燥的,有些扎手,与自己的截然不同,却意外的觉着安心,似是散着烈日下方有的炙热。
于是,樊落按着李全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低语着,“胜了。”
“呜呜……”
也于是,这小兵,搂着自家的将军,哭得更甚,久久不能平复……
夜宴(补全)
大胜,将军令,全军驻地休憩三日。
夜凉如水,皓月当空,可帅营前却篝火丛丛。军中好男儿们大笑着从炊营中抢来深藏美酒,一掌拍开封泥,就着坛子,仰颈豪饮。
没有京城那莺歌漫漫,也没有舞姬婀娜细腰。伴着朔风,在这苍茫天地,浩瀚夜空出之下,出生入死的兄弟围坐一团,挽袖划拳,烧刀子混着牛羊入喉,吆喝震天,谁还分得清哪是兵,哪是将?
樊落原本坐在帐内安稳的审阅公文,可最终还是步出了营帐。只因在一堆震天的疯语中,那傻小子的声音最为宏亮,扰得自己的心如猫抓般,片刻不宁。
果然,出了营帐便见那傻小子正抱着酒坛,像只在等着主子的小狗般,在自家营帐前来来回回的晃悠。没了稍早些的哭哭泣泣,倒是笑得梨窝深陷,顺眼许多。
“呵呵,将军!将军!”黝黑的脸被烧刀子酒醺得通红,一见樊落出了门,小狗汪汪的便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拉着自家将军,醉语连连的叫着,“将军!将军!胜,胜了!嗝,咱,咱们也总算给王大哥报仇了……”
说到最后,那早些时候还肿着的眼,又开始泛了红。
樊落眉头一紧,看着这前脚踩后脚,连路都走不稳的傻小子,一弯腰便把他头朝下的扛肩上了,顺手,也接住那差点掉落在地的酒坛。
瞄了眼另一端,不知是真愣还是装愣,总之对他视而不见,对酒高歌的赵兵头他们,樊落转身便入了营帐。
“唔……将军,我还要喝……”被放在了榻上,傻小子半醉着,迷糊之间拱了拱身,轻轻的往樊落身上蹭着。已然烧红的黑脸上平时圆瞪的双眼此刻却半睁着,透着朦胧水光,似是星闪。
小兵望着自家将军那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的玉颜,居然还呵呵的傻笑,“将军,您真好看!比,比咱们村口那卖豆腐的还好看!”
说完,仿佛要证明自家将军多么的“好看”似的,已经缩成虾子般的身子又向前挪了挪,靠得紧紧的。直至鼻尖蹭着樊落那坐在榻上的大腿根,这才合上半眯的眼,安心的发出了舒服的呼声。
樊落眨了眨眼,其实只有他自知,这淡漠的性子只要遇上这李全,便会分崩离析。
帐中燃着火盆,于是樊落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而这傻小子一身酒香,呼出的热气直直的喷在自己腿根。不意间,轻撩慢骚的,便觉着这腿间的巨物,缓缓的抬了头。
于是,樊落那如墨的眸便渐渐变得深邃,映着一跳一跳的盆火,缀着眉间妖红,透着股诡媚。
其实,将军他记得,记得自己曾对李全说过,“明日行军,我不碰你。”于是这前几次抒解之时,靠的,全是李全的手和那张怎么也学不会的嘴……
这么想着,樊落布满厚茧的手指,便不自觉的伸出,轻抚李全那肉感十足伴着酒渍,被烧红的唇瓣。轻轻磨娑,细嫩的触感便伴着那嗜骨的炽热,自下而下,直击髓骨。
“呃……将军……”睡的并不踏实,李全呢喃着,似是觉得唇上一阵麻痒,便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顺势,便舔上了樊落的指腹。过了半晌,似是觉着味道不错,便咂巴着嘴一口含入。如婴孩吸吮母乳着,使劲,却也规律的蠕动着。
“……”于是,樊落便眯起那显得更加妖媚的眼,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傻小子。
肤不白,眼不媚,鼻不挑,这唇有些厚,樊落不知道怎么会看上这小子的。只是在行军时,会偶尔侧头打量他,那黑白分明的眼滴溜转着,闪着疑惑瞪的圆圆的,像只等着被传唤的小狗。
鼻不挑,但鼻尖上生着肉,憨憨的让人想捏一把。而至于那有些厚实的唇……这其中的滋味恐怕就只有将军自己最清楚。
还有那黝黑的脸看着不出彩,可被这西土日光一晒,便从里透着一股暗红。滴滴的热汗被渡上了层金光,细细缓缓的顺着嫣红的双颊没入那半敞的战服。
每到那刻,即使坐在马上,樊落也会觉得胯。下一紧,丹田升腾起一股热气,烧得心烦。于是,也就会拉着他去某块沙丘下用那厚实的嘴泄泄火。只是事后,望着他那闪着委屈,红红的眼,这火就又上了。
嗯……这情形,就像现下……
已经湿润的指尖,抽出时带着缕缕银丝。傻小子皱着眉呜咽一声,似乎被抢走了宝般的小狗,傻楞楞的嘟起嘴,在空中寻着。
于是樊落便把自己的另一手,伸了过去。只是这回,探出两指,深深的插入那微开的口,直抵咽喉,再缓缓的抽出。顺遂了,便开始由缓至疾,顶弄着咽喉之处。
顿时,“呜呜……”的轻咽,指尖全是那滑溜的触感,小兵那嫣红的脸似是在烧起来,紧皱着眉眼露出了那似哭未哭的表情。
然后,将军知道这傻小子又点起了自己的火。
换了另一手继续刺探,而原先刚被润过的指尖则顺着紧绷的没有丝毫赘肉的背脊,缀下丝丝银痕。轻挑着已经松开的布带,摸入那因为弓身而显得格外圆翘的臀部,顺着臀缝,轻探着紧闭的穴口。
许是用劲过大,一个机灵,李全便浑身打一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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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觉着自个儿似乎做了个梦,梦中他不慎落入一个蛇窟。性淫喜暖的蛇群只有指尖般粗细,可是却缠着自己的身子,粘液遍布他全身,滑动着拼命找洞钻。
或许这梦境着实吓人,李全一惊一诧的,这酒就醒了一半。再睁眼,看着端坐在自己前方,紫墨乌发披散在肩,顶着如玉丽颜的自家将军时,这酒就又醒了一半。
刚想开口唤他,却仅能发出那“呜呜”的低咽。原来将军修长白皙的玉指,正在自己的口中进进出出,缠绕着自己的舌,无论怎么避,都避不开。
樊落见他醒了,唇角漾起一抹浅笑,可下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