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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愣,李全蹲下身,洗了洗又沾上了层血污的抹布,这才随意的回答,“将军,看您说的,小的爹娘都是种地的没读过书。全,就是希望我这臭小子日后什么东西都有的意思!”
太平一生,衣食无缺,大概便是天下父母最大的期许。
沉吟了片刻,樊落似是才想通般,低低的回了一句,“哦……”
或许是豆大的烛光昏暗扑闪,李全觉得将军似乎也没白天那么可怕,更没什么架子,还问他名字,平易近人许多。再说了,虽然自己不知,但的确是犯了军纪,该打!
摸着脑袋,李全半蹲在水盆前,问着,“将军,您的盔甲已经洗干净了,还有啥吩咐?”
原本也只是随口问问,赵兵头不是说了?到这就擦擦乌甲就成了,不过既然和将军搭上了话,那总不能一声不吭的提着木盆就走人吧?
可谁知,樊大将军还真不客气的又问,“会磨墨吗?”
暗自叫苦,李全迟疑着点了点头,老实的回答,“小时候看过……”
于是,大将军便不客气的命令着,“过来,磨墨。”
像吞了黄莲,李全不甘不愿的走到将军右侧,拿起墨条沾了些水,循着记忆,依样画葫芦的在砚台上转着圈。
心思
李全这人,啥都放在脸上。
先是小心翼翼的蘸了豆大的水滴,结果在这黄沙地的很快便干了,然后又去蘸。一来二回的,渐渐急躁起来,黝黑的脸便泛出薄红,不耐的咬起下唇,狠下手的用手泼了些水到砚上。
可谁知,这墨便又淡了。急得他连忙使劲在砚上画着圈,可是飞溅的水迹污黑了书案,差点就泼到将军的纸上。
吓的连忙伸出掌,代替着抹布弄得一手黑。急出了一头汗的再往脸上一抹,便红红黑黑的伴着圆圆黑白分明的眼,活脱脱那城门口的赖皮狗!
渐渐的,樊落停下了笔,打量起了这个有趣的小兵。而后者,浑然未觉的,甚至是眯起眼,借着光,盯着纸上的黑字,口型渐渐对着,默念着,“这个,好像是‘上’……那个,是‘十’?”
樊落用的是蝇头小楷,笔锋细小可行笔之间却筋骨极硬,一笔一划,力透薄纸。
“识字?”樊落看他的反应,疑惑的问。
李全点了点头,又红了红脸,猛摇,“小时候家里隔壁住着一个书生,识过几天字,不多。”
突然,樊落扫去了公文,摊开一张白纸,把笔递给了一旁的李全,指了指他的胸口,“名字,祖籍。”
愕然的眨眼,过了半晌才明白将军的意思,难不是要我照着木牌依样写出自己的名字和祖籍?
大金律,凡参军者必佩一木牌,上面刻着名字和祖籍。若是某天听到“摘了牌子”这四字,便是某人离了军或是,入了土……
可现下,李全傻了眼,呆呆的接过那一杆狼豪,像执根小木棍似的握在掌心,这丢也不是,写也不是!难道将军是故意刁难我?
这么想着,李全的目光便直直的望向了自家的将军。只见那绢秀的面容上一片的坦然,丝毫不见任何的戏谑。反而是那对深潭般的黑眸带着执拗,注视着自己。
“……”黑脸又是一红,李全一咬牙,也不管啥握笔的姿势,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摘下了胸口的牌子,凑到将军身边弯下腰,便歪歪斜斜的描起字来!
汗水顺着被晒黑的脸颊滴在案上,即使这字写的扭扭弯弯的,像是蠕动的毛虫。可是李全很认真,一笔一划的照着牌子上的小字,细细的描着。
一张纸,过了片刻,被大大的,斜歪着“李全”二字。
“将军,您看!这就是小的名字!”带着莫名的兴奋,就算是征兵时也只是画了个押,从未碰过笔的小兵大叫着,扭头冲着自家的将军傻笑。
可就在这时,李全浑身一震,只觉一股火热厚实的触感,竟突兀的罩在了自己那刚被挨过板子的屁股上?
只见自家将军依旧一脸的淡漠,冰封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眼神专注,不过这回不是注视着李全的脸,反而是他那因为半趴在书案上,而冲着将军的脸,微翘的屁股!
而此刻,将军那长年握着“乌蛟”磨出厚茧的双手,正牢牢的覆在那紧实的臀瓣之上,修长的手指在烛火下带着潋光,上下起伏,搓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两块肉。
瞬间,李全这脸就轰的泛着血红。刚想转身,谁知将军一使劲,竟把他死死的摁压在案上,无法动弹分毫。两块肉像是面团似的在将军的手中揉搓着,刚挨过板子满是乌青的臀肉顿时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将,将,将军!你,你这是干啥啊?”哀号着,李全可怜巴巴的眨着眼,满是不解的看着自家那美如天仙的将军。
而后者,一脸老实的,吐出二字,“活血。”
“……”挨过板子后用药酒涂沫,然后如此搓揉,确实是活血……可现在,李全只想找个地洞给钻进去!这,这,这是啥事啊!!
可噩梦未完,将军眼神一指案上另一张白纸,又吐出二字,“祖籍。”
瞬时,李全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敢情将军让自个儿写完祖籍才算完?“翼州古马村”的,得多少个杠竖啊!
可是,这算是军令吧?李全不敢不从。
如坐针毡的一笔一划描着字,身子微抖,钝痛中夹杂着微微的刺麻,使得李全不知觉的夹紧了双腿。
而将军的动作,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双手左右摆弄,搓圆揉扁,而那细长的手指更是不规矩的探入衣摆下方,抚摸着李全颤抖的腰身。
早已过火,再傻也知道这不对劲!李全不知哪来的力,猛的直起身便意图往外奔去。
可将军单手一勾,抓住这家伙的胯骨,向后一压,便把那傻小子紧紧的压坐在自己的腿上。
与绢秀的面貌完全不同,将军身材高大,穿着单衣的身子肌肉微鼓,烧炙着李全的后背。而屁股下将军的胯间那硬挺,更是使得李全恐惧的咽了咽口水。
他稍早些呆着的是边境守军,事虽不多,可是偶尔也会外出巡视。一月两月的,有些老兵忍不住,便会找个年轻俊秀的小兵泄泄火。
李全明白这理,可是,他却从未想到这事居然会发生在容貌顶多“尚可”的自个儿身上!
“将军!将军!”死命的压着那意图解开腰带的手,李全不管不顾的张大嘴,急切的叫着,“我,我马上给您找军妓去!”
勒着腰的手丝毫没有松懈,樊落凑着那红透的耳垂,低吐着,“脏。”
所以,他外出征战时会带一个近侍专门伺候自己,只是谁想刚出国境,那近侍便受了伤。而要樊落自己忍下火,却是万万不能的。
不知为何,当方无璧提议时,樊落脑中先闪的,便是这个傻傻的,哭泣的小兵脸。
于是,想了,便要了。
就在李全迟疑之际,樊落已经撕开了那腰带,单手滑入双腿之间。与粗糙的手截然不同,内里居然柔滑如丝,激起一阵心潮澎湃。
“将,将军……”可怜的李全坐在将军的腿上,已经吓傻了。木讷的完全不知动作,仅仅抖着身夹着腿,至于腿间夹了什么,便也顾不上了。
“放心,”冰冷的唇紧贴着耳边,颤栗着,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了一句话,“明日行军,所以我不碰你。”
“……”过了好久好久,李全才想起来,这算是将军今天对自个儿说的最长的一个句子。
然后猛的,樊落单手压着李全的肩,便让他跪下了地。
抬首,双腿间那与容貌不符,紫红色的利刃如蛇般昂首狰狞着,冲着李全吐着银液……
樊大将军说,“放心,明日行军,不碰你。”
大金国盛行男风,京城一些达官显贵更是会花银两养那不事繁衍的男妾,这显然是穷人家的李全所不解的。
不过好歹他也在军中生活多年,耳濡目染之间对于这舒解情。欲之事,并不排斥。
只是现下,望着眼前青筋绕身,如同巨蟒般挺立在胯间的阳。物时,心中闪现的却仅是畏惧。
李全自认这样貌绝不是那种能引起男子情。欲之人,所以多年来相安无事的。可是为何刚一入这征远军,便遇到有如此奇特兴致的将军?
颤着身,双手扶上将军的膝盖,鼻间缭绕的便是那腥膻味。是行军之间禁欲太久?为何解开亵裤的瞬间,这巨物便已昂首挺立,吞吐着蛇液?
咽了咽口水,眼微挑带着怯意,讨着饶哀求着,“将,将军,我……”
黑白分明的眼带着怯怯的望着他,鼻尖微抖,上齿紧咬着厚实的下唇。而吐在柱身上的热气,更使得樊落腹间一紧,这硬挺又是粗了几分。
“不逼你。”声音不复清亮,暗哑间如沙砾滚喉。樊落看了跪在他膝间的李全一眼,便就着这姿势抬头继续翻看着案上的公文。
可是不待李全回神,樊落又轻轻的丢了一句过来。瞬时,如坠冰窟。
他说,“你是兵,而我,是将。”
浑身僵直,双眼一瞬不瞬,李全紧紧的盯着将军如冰玉般的容颜,这血液都似是冻结。
没错,将管兵,而将,更掌握着兵的生杀大权。李全的脸青白交错之间,想起的便是自家那送他一抹红绸保平安的妹子……
紧咬着的下唇似是滴下血来,李全暗自拧了自个儿大腿一下,大丈夫能屈能伸!便闭起眼张口直直的含入了那狰狞的巨蛇。
乌蛟
入喉干涩,李全本就不知如何伺候,况且此刻被言语冻得浑身起了疙瘩,那口中虽然炽热却少了唾液润泽。不过即使如此,当樊落的那东西划过软舌直抵到微颤的咽喉时,还是被激得又涨大一圈,端口淌出一抹银液。
浓重的腥味以及压迫舌根的催吐感使得李全拧紧了眉,却不得不强自忍住。自己的生杀大权,全在将军的手中。
腮部被涨的鼓鼓,染着汗珠的鼻翼一张一合,炭肤上染上抹嫣红,却一脸哀苦。樊落低头时,看到的便是此景。
李全觉得自己张得这嘴似是裂开,可是却只勉强容下将军的一半。暗自苦着,这张天仙脸怎么就配上这东西?
过了会儿才缓缓适应,便又回忆平时在军中所见。喉间一动,呆板的顺着柱身缓缓的吞吐起来。渐渐的,消了紧张,口水便也多了起来,自以为掌握到了窍门的李全,便开始一心期盼着这将军已经点泻了精关,能放他回去。
只是,随着他的起伏,拧起眉的反倒是樊落。
与记忆中那些由福伯精挑细选的小侍们不同,眼前这小兵显然一点也不懂如何取悦。虽说口中如火,却鼓着腮帮子未吸紧,虚虚空空。而半截柱身露在外侧冷气之中,半热半冷的,双手更未加个任何抚慰动作,即使欲望挑起了,却无法到达顶端。
于是,樊落也不知当初为何会选他?也不知为何盯着那识字时的愉悦,便动了欲念。
现下,他也不想换什么人。自酿的苦果自尝,于樊落放下了笔,双手移至李全的耳侧,牢牢的定住。
顿时,李全只觉浑身一震,那掌心的粗糙轻抵着他的耳后,一股怪异由然而生。
还不待他细想,只觉将军尽托着他的脑袋自行的,前后移动。
“唔……”闷哼出声,滴着粘液的巨物划过敏感上颚,引得李全一阵颤栗,莫名非常。而那掌托着他的腮缓缓的压紧,尽使得李全觉着自个儿的整张嘴,都紧紧包住那青筋盘绕之身。
滑腻感及凹凸不平,划过两腮,竟使得李全无法抑制的顶动舌部,轻轻绞缠上柱身。
“呃……”这回,换樊落把持不住的轻吟一声,粗糙舌苔带着韧性似蛇般轻滑过顶端,然后绞动着紧压柱身。而随着自己双手轻晃动作,这小兵居然聪明的学会上下微摆首,轻揉暗捏的。一阵阵酥麻便顺着尾椎,慢慢溢开。
听到将军这声低吟,李全一愣,有些胆怯的抬首,再次望向自家将军。
可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便再也回不了神。只见将军星眸微敛,秋水微荡,赛雪肌肤透着薄红,双唇微启闪着盈润水泽吐着丝丝情潮。低眉顺目之间,早没了初见的时煞气,情动之时,如月下美人,幽幽绽放……
在这穷乡僻壤长大的李全,哪见过如此的美人?瞬时之间,便失了心魂,只觉得眼前的人似是天仙下凡,像朵花儿一般好看。
而也正是李全此刻的呆傻,使得樊落有些不满的加重了手中的力。捧着李全的脑袋,挺腰,居然直直的插入李全的喉中,似是要把他那巨柱整个的埋入李全那火烫湿润的口中。
可惜,李全可非那天赋禀异之人。
菇头顶入咽喉深处,探着那喉口,李全便只感到一阵窒息,喉间如火烧般,瞬间从虚境中回了神,一时没忍住便是一阵剧咳。
好在初时,李全兴许是怕不慎咬着将军惹他不快,便双唇内敛的包住齿牙,这才没有伤到这传宗接代的东西。
虚脱般急咳,李双手扶在将军的膝上,赶不及的吐出口中巨物。
从樊落这里看去,双颊通红,连耳根都如火烧般,眨巴着的眼中一片水光,似是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