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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这时被他在脖子上蹭得情动,转过头,宽厚的嘴唇啜吻着他的薄唇。刚才已经亲了半天,他的嘴唇已经呈现一种艳丽的薄红色,对方却好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这浅浅的吻逐渐深入,吸吮索取着他口中的津液,纠缠着他的舌头。
阿希礼面对面地坐在兽人的大腿上,双腿被兽人粗壮结实的腰身分开,尽管已经下了决心,下 身那个小口被粗糙的手指抚弄时,他的后背仍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想合拢双腿,却无法做到。
这小小的挣扎兽人自然感觉到了,已经进入的两个手指停了停,在濡湿的褶皱边缘犹豫的第三根手指便没再试图闯入。兽人搂住他,在他嘴唇上又恋恋不舍地舔了舔,这才放开了他。
皮裙早已经遮不住那根青筋怒涨的擎天柱了。阿希礼这段时日已经被强迫习惯,由开始的满心挣扎到后来的麻木认命苟且偷生,现在有了新计划,他忽然有了一点斗志,没有以前那么灰心丧气。
兽人半倚在一块石头上,胯 下赤 裸裸一丝 不挂,茂密体毛中高昂着一根尺寸惊人的阴 茎,似乎在等待着他去安抚。
阿希礼只得趴低了身子,凑近了那个地方。
第一次的时候因为他反抗得很厉害,兽人又被性 欲冲昏了头,最后是以兽人站立他跪地的姿势完成的。后来他渐渐觉得嘴巴酸总比屁股开花好,默默做了妥协,兽人便不再用手把着他的头进出,而是等他自己找轻松的方式。
龟 头硕大,凑近了更显恐怖。阿希礼深呼吸了一下,暗自庆幸这个兽人卫生习惯还不错,除了雄性的体味,倒没有特别可怕的酸臭。他先用嘴唇轻轻啜了龟 头一下,如同打招呼,兽人轻轻一哆嗦,似乎十分受用。这也是阿希礼这几天的经验总结。
随后他便伸出舌头,绕着马眼舔了舔,又用舌尖搔了搔那小孔。湿润的舌尖碰触到如此敏感的地方,兽人的呼吸骤然粗重。他伸手仿佛要抓着阿希礼将自己的肉刃送进柔嫩的口里,可是却忍住了这股冲动,深吸一口气后,又静待对方的动作。
阿希礼此刻也不敢怠慢,只能回忆着自己身上易感的部位,一一予以照料。软湿的舌尖在冠状沟上缓慢地画圈时,他能明显听到兽人吸气的声音。灵巧的舌头时而舔弄龟 头,时而在系带处流连,如此挑逗了好一会儿,阿希礼才张嘴将对方的前端包含进自己的口中。
兽人的那个物件实在太庞大,他单手环握的话,拇指和中指指尖都还差一英寸光景,此刻吞进口里,已经相当勉强。可是兽人还眼巴巴地瞅着他,阿希礼怕他欲望得不到满足便自力更生自己硬闯,只能打起精神,让那粗热的肉 棒再深入一点,用喉口温暖湿润的粘膜裹着坚硬如铁的龟 头,艰难地蠕动着吞咽着。
抢来的伴侣这种主动学习的态度让兽人十分惊喜,激动之下那胯 下之物又涨大了一点,直撑得阿希礼下巴酸痛,心里叫苦不迭。
他发挥了超强的忍耐力,施展浑身解术,时而从根到头细细舔舐这粗大的阳 具,时而将那阴 茎龟 头整个含进嘴里裹弄,时而轻轻吸啜那已经开始流出透明液体的马眼,直弄得气喘吁吁,也无法让兽人射出来。
过去几次,基本最后还是要卢特自己动手才能获得最后的满足,即使那样,阿希礼也明白卢特并没有痛快淋漓,只是勉强释放而已。所以兽人每天都显得欲求不满,黏在他屁股边上没完没了。
此刻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可供尝试,他终于决定试一试那个大胆的想法,放手一搏。
嘴里仍然含着卢特紫涨的阴 茎,阿希礼的手指偷偷按了按自己的下 体。沿着会阴摸下去,就是刚才已经被手指弄得微微张开的穴 口。他从旁边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莓子,凭感觉塞了一粒,又塞了一粒进去。
下 身立刻感到一片冰凉,这种感觉说不上非常痛苦,只是因为这一举动背后的牺牲意味和堕落的自责,让阿希礼内心有些悲凉。
而此时,沉浸在他生涩的口技中的卢特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卢特抓过他的袋子,看到里面的莓子,一脸又惊讶又感动又幸福的表情。
看他这样子,绝对知道这莓子是干什么下三滥的用处的。
阿希礼原也知道这兽人懂的颇多,只是疑惑他为什么当时没有用这个东西,反而因为怕伤害他而强忍着只做口 交,而且还不厌其烦地做了那些石头假阳 具。
卢特抱着准将狠狠亲了几口,随后突然将口袋丢开,急切地比划着说了几句话,甚至还指了指杰拉德躺的方位。
阿希礼心里警报拉响,心道难不成他想3P?这时候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他一咬牙,便仰躺在了地上,对着兽人打开了双腿,指尖捻着一颗刚才没来得及塞进去的黑色莓子,粉红色的小小 穴口翕张着,被这具身体的主人用纤长的两指撑开了一个小孔,将最后一颗果实压入了自己的肠道。粉色的褶皱收缩着,从那闭紧的小嘴里流下了一丝淡紫色的莓子汁液,滑过股缝,滴落在了地上。
兽人怒吼了一声,神色不定地望着阿希礼,眼神里有着疑惑,然而疯狂的欲火从他的眼底蔓延上来,终于烧尽了所有的理智。他扑了上来,将阿希礼压倒在地上。
阿希礼不知道,刚才接吻时他口中残留的莓子汁液渡到兽人口中。这种莓子不止能让承受方放松和获得快乐,如果通过口腔摄入,还能让兽人暂时失去自我克制能力,变成只知道肉 欲的野兽,直到欲 念完全发泄为止。
卢特咬破了舌尖,才没有立刻彻底失去自制,可是也已经忍耐得极其辛苦。他喘着粗气,压在阿希礼的身上,粗大的肉刃顶在那小 穴口上,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向湿热紧 窒的肠道深处攻城略地。阿希礼能感觉到他已经忍到极限,才能维持这般神智缓慢进入,没有用蛮力狠狠地直接插进去。
可惜即使兽人在忍耐,阿希礼仍然是很不好受的。被扩张开下 体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在经受一种楔刑,从下面插入的坚硬木棒捅穿内脏,令犯人死亡,在官方文件中,这种残忍的刑罚在上一个百年就已经废除了。可是私底下战争里,当人类因为大批量的死亡杀戮失去人性时,仍然会出现。
被如此粗大的物件捅开了下 身,年轻的准将在愈来愈大的喘息声里,似乎都能听到自己髋部骨缝裂开的声音。莓子发挥了它的功效,肠道被赋予了更坚强的韧性,尽管被撑大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却还是没有破裂。
而兽人,丝毫不怜惜地,仍然在一步一步楔入他的身体,血脉怒张的阴 茎已经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阿希礼现在后悔了,但是已经晚了。
风流一夜2
他已经没有余暇去想杰拉德是不是会看到,杰拉德会怎么想,他现在只想让兽人的欲望平息,他好留一条性命。
兽人还有些理智,在完全插入之后,并没有立刻遵循欲望本能开始大力抽插,而是给了他一点适应的时间。
肛 门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非常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用了那种莓子的关系,阿希礼渐渐感觉不再那么痛苦。肛口酸胀,炽热,似乎仅仅是咬着兽人那狰狞的凶器便产生了欢悦。他完全无法相信此刻他的下身已经完整含入了兽人那足有手臂粗细的阳 具。一种奇妙的冲动让阿希礼按奈不住地动了一下,被撑平了每一个褶皱的后庭艰难地收缩了一下。
这当然毫无用处。
可是失败的尝试却击溃了一直强自忍耐的兽人的堤防。卢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眼睛已经变成了彻底的血红色,他先尝试着动了几下,随后仰头怒吼了一声,俯身挺动,狠狠地操起了那完全失去抗拒能力的小 穴。
结着厚茧的大掌分别把住了身下人类的大腿,由多肉的大腿根部一直滑到膝弯处才停止,随后向两边大大地撑开。因为过去长年锻炼而无比柔韧的身体没费什么力气就被完全展开了。
青筋突起的肉 棒摩擦在湿润的内壁上,与其说不适,不如说点燃了奇妙的酥麻感,让他身体颤抖,神志渐乱。
被压得膝盖碰触到了地面,年轻准将结实的屁股不由自主向上翘了起来,如同向后翻滚的准备动作,却被定格在大腿折叠到和上身重合的一刹那。无处着力的小腿随着身体摇晃的频率晃动着,双脚的足弓时不时的绷直了,随着兽人每一下深入有力的撞击伸直了蜷曲的趾尖。
现在他全身的支点就在后背上,向下压的膝部令他不得不高高抬起腰,去迎合兽人分 身侵入他屁股中间那个小洞的动作。肉 襞在遭受大力摩擦的此刻竟然慢慢开始分泌出液体,渐渐的兽人大力的抽插开始伴随猥 亵的水声。昏乱中阿希礼听到两人下身交合处发出的隐约声响,“噗滋噗滋”的,羞愧得几乎晕过去。而这种羞辱感似乎成了情欲的催化剂,他越是为此感到无地自容,身体就越发的敏感,后腰的位置一阵发热,连喉头都差点溢出充满情色的呻吟。
身上的兽人似乎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向下顶入的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一放松对那两条精装长腿的钳制,他的腰臀便因为重力的作用而颓然无力地落下,蜜汁四溢的穴口蠕动着吐出一截兽人湿淋淋的性器。而兽人一旦压住他的双腿挺腰,他的屁股就像饥渴难耐的淫物一样,迫不及待地向上抬起,需索着火热巨物更深的插入。
再一次大力顶入时,龟头意外撞击到某一部分,带来的没顶快感终于让阿希礼准将低哼了一声。兽人如获至宝,竟是不断地厮磨起这敏感的位置,那硕大的阳 具不再一味粗蛮顶撞,而是在穴口九浅一深地划了圈子,直搅得两瓣臀肉之间那个洞开的小穴浆液四溅,淫水涟涟。
阿希礼勉强用仍然自由的左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只感到一片黏滑的汁液,他几乎不敢相信这都是从自己的那里流淌出来,也不愿相信只是因为催情的作用,自己便被这兽人给操出了这种发情的丑态。
兽人却不知道阿希礼内心转的念头,他虽然无法克制自己占有眼前人的冲动,但仍然保留着一些温情的本能。他见阿希礼探手在下 体乱摸,以为他是情动到极处,却找不到着落的那个支点,眼见身下人那粉色的性器也肿胀起来,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卢特没有多想,便探掌将阿希礼的分 身握在了手中。
如此一边摩挲着爱人柔嫩的阴 茎,一边大力插入对方挺起的屁股。每次顶到那特殊的一点就能让身下的人神情狂乱,内部绞紧,连呼吸都透出甜蜜的气息,具有学习力的兽人怎么会轻易忘记?
硕大的阴囊随着高速的抽插不断拍打着湿漉漉的臀瓣,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带着暧昧的黏腻水声。难以启齿的地方含咬着火烫的异物,会阴的嫩肉被兽人下体蜷曲坚硬的濡湿毛发扎得痒痒的,身体内部也起了变化,那从没人碰触过的地方竟然还藏着一个快感的源泉,而身前寂寞许久的男性象征也得到了粗鲁却让他十分快活的安慰,这一切都是那么让他吃惊,难以接受。
一波又一波快感的狂潮几乎击垮了阿希礼准将心底冰冷的防线。他咬着牙不肯呻吟出声,不知过了多久,兽人粗糙的手掌不再一味的撸动他勃 起的阴茎,那拇指居然摩挲着他饱满的龟 头,慢慢滑到了铃口,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
在临界点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折磨,阿希礼喘着气向后仰头,喉头滚动,终于克制不住地发出了“啊嗯”的低弱声音。身前已经硬得发痛的茎体在粗糙兽掌的抚摸揉搓下一泄如注,浓厚的精 液全数喷洒在仍然压在他屁股上的兽人黝黑的胸口。高潮时痉挛的内部紧紧绞住了兽人仍然深埋在他体内的肉 刃,那兽人受此内外夹击,终于低声咆哮着,将火热的液体射进了他的肠 道深处。
兽人的射 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整个人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趴伏在被折叠着仰躺在地的准将身上。人类相比之下小小的阴 茎被挤压在兽人的腹肌和他自己的小腹之间,被这种摩擦刺激着继续吐出了白色浊 液。已经分不清是精 液还是溢出的淫 水,两人紧贴的肌肤上一片黏嗒嗒的。
而将阿希礼钉在原地的那根肉楔,仍然在源源不断地喷射出岩浆般的液体。在这滚烫的洗礼下那从未经历过如此狠操的内襞一阵阵紧缩蠕动,却无法躲避被热烈的种子灌注撑开的命运。
经受着野兽的播种,躺在地上神智昏沉的阿希礼终于明白了那天夜里杰拉德高潮时的煎熬和痛苦。这是一种凌迟着尊严的快感,令人无法逃避只能满心罪恶地接纳承受。
此帖由 春眠公子 在 2011…01…27 12:02 进行编辑。。。
风流一夜3
躺在地上在高 潮的余韵中刚刚喘匀了气的阿希礼准将,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扶着腰抱坐了起来。姿势的变换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