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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老张的夫人,就是在那个时候,精神失常了的。
所以,后来,我们给平了反,又都响应号召,回到了学校任教,老张却是不愿意再回来了。
但是,叫他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会民俗,历史的教书人,不回学校任教,他又如何养活自己疯了的妻子,才几岁大的儿子呢。
所以,后来慢慢的,他就开始偷偷摸摸的给人算算命理,看看面相、瞧瞧风水什么的,还真的给他混出了些名气,很多人都爱专门找他。
原本日子好过了些吧,却又在六年前,听说他的儿子又出了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媳妇也跑了,留下了才十来岁大的孙子给他。
他的妻子一直住在精神病院里面,而儿子,又住进了医院,每月都得制服很大一笔医药费,还要照顾孙子,所以,老张很需要钱,这才开始了时不时的,装神弄鬼的糊弄一下那些只是想出钱买心安的有钱人。
昨晚,好像就是这样的情况吧。
我和古墓、文物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了
又怎么会不知道,有些东西,但却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呢,所以,有什么古怪的东西,我都会交给老张来处理,他虽然慢了些,带大多数的东西,他还是都能够根据他自己的那一套理论给弄好的。
只是,今天早上,我拿着这个耳坠去找他,他却说自己无能为力。”
云孝则叹了口气,有继续说道。
“这只耳坠,是我带着学生到外地考古的时候,我的一个女学生,在一家古董珠宝店里面买来的,买回来的时候,就只有一只。
我那个女学生非常的喜欢,当即就带上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只是,再回来的路上,我们就发现,她越来越喜欢将一直挽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而且,还喜欢不停的哼唱着一种旋律,很有些西方的韵味儿,整个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等回到家之后,他就更是变本加厉了,总是吵着要去买欧洲宫廷式的长裙……
反正,非常的反常。
我们怀疑这只耳坠有问题,所以,强行的给她取了下来,我就带着这只耳坠去找老张了,但是,老张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在我再三的恳求下,他才告诉了我,昨晚发生的事儿。
说是一个银色头发的漂亮混血儿,就是三四岁的模样,但驱邪的能力却出奇的高,可能会看出这只耳坠的端倪来。
我听他说,又是姓皇甫的,而且刚刚才回国,所以,就想到了你们,今天才厚着脸皮前来这里的,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云孝则说完,又随即弯腰行了个歉礼。
他这幅诚恳的模样,倒是让人无法拒绝他的请求了。
片刻之后,清越从木质盒子中取出了耳坠,拿在手中观察、把玩,却感觉不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邪气之类的气息,但听了云孝则的讲述,有感觉这件事儿,肯定是和这只耳坠脱不了干洗的。
“暂时看不出他有什么问题,可依然我带着观察几天么?”
最终,清越还是没有拒绝。
“好的,实在是太感谢了。”
没有拒绝,那么就说明,眼前这个漂亮的孩子同意了,云孝则终于松了口气,虽然,心里还隐隐有些担心,将这么危险的东西,交给一个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儿……
但随即的,又考虑到来之前,好友言之凿凿的话,老张肯定是不会骗他的,他再三的保证,那就说明,这个孩子,的确是有本事儿的,思及此,云孝则有安下心来,目前,还是应该先找出问题的所在,即使他的那个学生才是最紧要的。
再开车前往卡恩公司大厦的路上,清越还拿着这只耳坠观察着。
皇甫傲清楚,清越之所以这么快就答应下来,没有拒绝,除了有些好奇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云孝则。
即使,那已经是属于前世的血缘牵绊了,但在这个世上,云孝则在清越的眼中,恐怕也是和其他普通人不同的存在吧,尽管,他的宝贝儿子,并不承认这一点。
……
卡恩公司大厦的十六层,正在举行一个为期半个月的古物珠宝展,有很多的珠宝商、古董商,国内的,国外的,都有参展,过个非常的大,自然能够吸引许多的名流、富商们前往。
卡恩送来请柬已经两天了,说是怕主子们无聊,可以来看看这些,解解闷儿。
对于卡恩的忠心耿耿和这份好意,皇甫傲和清越,自然也是不会不领的,所以,今天从学校出来,皇甫傲带着清越在餐厅吃了饭,便来到了这里。
由于来之前,皇甫傲他们并没有通知卡恩,大概是嫌卡恩啰嗦把,所以,现在父子俩安安静静的在展示厅内闲逛着。
真个展示厅,都装饰得非常的豪华气派,但是,进来这里的人,有衣着光鲜的,也有极其普通的,仅凭着手中的请柬、或者入场券,就可以进来,看样子,这个展示厅,也并不是只针对上流人士开放的。
展示厅内,展示的物品也是种类繁杂,中外荟萃,除了各色各异的珍贵珠宝以外,还有青铜古剑、古老玉饰、书画等等……
又准备标价拍卖的,也有仅仅只是展览,用来会友的。
清越和皇甫傲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这些古物,却忽然被陈列柜中的一件物品吸引住了。
那里,陈列的是一只孤零零的耳坠,坠泪的式样,纯净的深蓝,顶端,还被繁复精致的雕花包裹着,一直延续到耳钉上,看上去古朴又华贵,在灯光的照射下,生辉,像是一颗闪动着的泪珠。
在二追的旁边,还标着注解,六百年前,从欧洲宫廷流出的饰品,具体的制作年代,大概是一千一百年,纯度极高的极品蓝宝石制成,他的拥有者,为他取名为‘寻觅’,期盼着两只耳坠能够在城市中相遇。
清越有些惊讶于这般的巧合,从包里取出了另一支一模一样的耳坠。
两只耳坠,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淡淡的流光,像是在欢呼着他们的重逢,而也在这时,一些像是幻影一般的、跳跃的模糊片段,出现在了清越的眼前。
‘我……会……一直……等的……等着它们……重逢的时刻……神告诉我……只要这两颗定情的宝石再次相遇……我……就能够再次的见到你……我不相信神……但我期待着这个语言的实现……即使是耗费千秋的岁月……’男子低沉、沙哑的不断诉说着。
‘奥尔克斯……你别傻了……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把我埋葬了吧……然后离开这里……忘了我……好好的活着……
奥尔克斯……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死了……还要让我能够看到他……为什么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那样的痛苦……为什么他却看不见我……听不见我的话……’女子的呐喊,悠着来至于灵魂中的悲戚、绝望。
“越儿,你怎么了?”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忽然的愣怔,皇甫傲有些紧张的唤着他。
“嗯?越儿没事儿,父皇,越儿终于知道了。”清越的语气中,有着找到谜题答案的兴奋。
“父皇,这只耳坠里面,并不是什么邪物,只是执念而已,一个女人的执念,真是厉害,都过去了这么些年了,还没有完全的消退、
和她精神力形似、或者意志力薄弱、内心敏感、细腻的人,都很容易被她的执念所影响,只要远离这个耳坠,慢慢就会恢复神智了。”
参观了一圈,有意外的找到了耳坠的答案,皇甫傲准备带着清越离去了,却在走出展示厅之际,被一个穿着欧式礼服,一副彬彬有礼的管家模样的外籍男子给拦了下来。
“抱歉,打扰两位了,这位小少爷,这是我家主人送您的礼物。”
‘啪嗒’
盒子打开,赫然便是刚才,清越和皇甫傲在陈列柜中,看到的那另一支耳坠。
“我家主人说,感谢上苍,终于能够与您重遇了。”
这话一说,清越倒是有些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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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11章耳坠惹得麻烦
终究还是拒绝了那另一只耳坠,在眼看清越快要发火的时刻,那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也识趣的离开了。
一回到家,清越就被他的父皇抵在了通往二楼主卧室的旋转楼梯旁,固定好他的身子,激烈、缠绵的拥吻起来,霸道的敲开了贝齿,勾起软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吻。
“父……皇……越儿喘不过气了……先放开越儿……”
借着皇甫傲将亲吻转移到自己的脖颈处之际,被吻得昏头转向的清越连忙开口告饶,当然了,通常情况下来说,这样的告饶是完全没有用的。
皇甫傲一边技巧而熟练的亲吻着,一般用双手隔着衣物,抚摸着清越的身体。
“嗯……”
很快的,清越的轻微抵抗就变成了略显青涩的迎合,手臂情不自禁的换上了他父皇的腰身。
长久的相伴,清越的一切,皇甫傲都是了如指掌的,总是能轻而易举,就引出潜藏在这具青涩身体里面的情欲,而清越,每次也只能是丢盔弃甲的顺从。
只是,当清越渐渐情动之际,皇甫傲倒是不适时的停了下来,抚摸清越的双手,从他的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了那枚闪动着又有蓝色光芒得耳坠。
“真是个引麻烦的东西。”
皇甫傲心情不怎么好的开口道。
刚才在珠宝展示厅门口,遇到的那个硬要送清越另一只耳坠,说的话又奇怪的男人,清越和皇甫傲都能感觉出,他并不是人类。
那样彬彬有礼的外表下,迷惑着普通人还可以,但在清越和皇甫傲的眼中,他依然有着无法掩盖的浓重血煞之气,多半都是吸血鬼,那么,被他那般恭谨的称为主人的人,也绝多不会是什么善类了。
思及此,皇甫傲更是随手将这枚耳坠扔了出去。
‘叮铛’
划出一道淡蓝色的弧线,耳坠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小茶几上面的玻璃杯子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怎么办呢,有人胆敢窥探父皇的宝贝,越儿,你说该怎么呢?”
皇甫傲抬起清越的下颌,一边问着,一边用唇轻轻地触碰着绝美的小脸,另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的解开了清越的衣衫纽扣,享受着那柔嫩的肌肤。
“嗯……”
刚刚退却了一些的情欲,又被他的父皇重新挑起。
清越那双正慢慢抹去暗系魔法的掩盖,已经微微泛起流光的漂亮眼睛里面,也随即出现了懊恼的神色,他看得出来,他的父皇现在是故意的,故意这个样子的逗弄着他,而他,却总是毫无招架之力。
皇甫傲望着自己怀里的小东西,白皙晶莹的皮肤,因为逐渐升腾起的情欲,而晕染成了粉色,虽然小脸上更多的是懊恼,但身体却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
这样让人一看就想要欺负的模样,即使是惯于情事的皇甫傲,也被轻易的挑起了想要狠狠占有的欲望。
“诱人的小东西……”
一手固定好清越的小脑袋,皇甫傲再次热烈的亲吻起来。
额头、鼻尖、脸颊、眼睛、双唇、耳垂……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另一只手,更是情色大胆的顺着柔嫩的身体,滑到了清越的大腿根处,来来回回的抚弄了起来。
“唔嗯……父……皇……”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使得清越有些无措,求救般的换着皇甫傲,任由皇甫傲将他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扒了下来,最后赤裸的贴在皇甫傲的怀里。
身体被他的父皇抵靠在旋转楼梯的扶手上,凉的清越一颤,更加的往皇甫傲怀里缩。
随机的,清越的一条腿被他的父皇用力的抬高,粉嫩的分身和小穴,都差不多的暴露在了出来,更加的使人血脉喷张。
“父皇……不要在这里……越儿难受……”
伴随着皇甫傲逐渐激烈的爱抚,清越的身体也不断的撞击到冰冷、坚硬的楼梯扶手上,难受的清越蹙眉,可怜巴巴的祈求着。
皇甫傲闻言停了下来,眼中呼之欲出的情欲被硬生生的压制了下来。
“磨人又没情趣的小东西。”
皇甫傲低下头,惩罚想的啃了啃清越的耳垂,听见清越的吸气声,才将他打横抱了起来,顺着旋转楼梯,向二楼的主卧室走去。
……
将赤裸的清越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皇甫傲也快速的褪去了自己凌乱的衣物,然后将清越圈进了怀里。
“有人打算窥探父皇的宝贝,越儿说该怎么办呢?”
皇甫傲重复着刚才的问话,一手握住清越微微挺立的精巧分身,技巧的抚弄了起来,另一只手,也开始扩张进出这粉嫩的小穴。
双重的快感不断的叠加,冲击着清越的理智,实质一点点陷入情欲的沼泽,无法自拔。
“……越儿……是……父皇的……谁也无法……让父皇和越儿分开……”
清越喘息着,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之下,结结巴巴的述说着。
“嗯,这话父皇爱听。”
皇甫傲像是奖励似的,在清越胸前舔弄了一口,换来清越更加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