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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在祝星的左眼角,轻吻了一下。祝星的眼皮抖了抖,闭的更紧了。
高度紧张,让祝星的眼皮不自觉的轻抖着,眼睫毛随着一起颤抖。颤抖的睫毛,紧抿的嘴唇,脸上不自然的苍白,血红的耳垂,构成一幅脆弱而又诱人的画面。
看着祝星隐忍脆弱的脸,薛非的心情非常好,有种驯服般的成就感。
“睁开眼睛。”薛非低声说着,话语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眼睫毛抖了抖,祝星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祝星的眼角滑落下了透明的泪水。
他不想哭,但是实在太憋屈了。他不想被薛非上,不想这么毫无抵抗的躺在薛非的身 下。
看到祝星的眼泪,薛非顿了顿,伸出手指,轻柔的擦掉祝星脸颊的泪水。
“你哭起来,很美。”薛非看着祝星的眼睛,他的眼光很锐利,像是刺穿祝星的眼睛。
没你美,你最美,你哭吧,你全家都去哭吧,你们兴和帮的全去哭吧!祝星在心里诅咒着。
“乖~”薛非跟哄小孩似的,拍了拍祝星的脑袋。
祝星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薛非,骂着骂着,心里又委屈了,眼眶又红了。
“张开嘴。”薛非嘴唇抵在祝星的嘴唇上,命令着祝星。
张你妈个头,张你个大头鬼!祝星在心里大声的呐喊,却乖乖的听薛非的命令,张开了嘴。
薛非啃噬着祝星的嘴唇,将舌头伸到了祝星的嘴里,与祝星的舌头纠缠着。他的手划过祝星的胸膛,滑过平坦柔软的腹部,来到依旧软绵绵没有生气的小祝星上。
他的手指带着某种奇怪的魔力,揉捏勾画着祝星绵软的根部。
兴奋,身体慢慢颤栗,祝星在薛非的手指下,慢慢绽放着青涩的身体。薛非是个老手,对待祝星这样的雏儿有千百种挑 逗方法,绝对会让祝星兴奋,随着他的身体一起共舞。他耐心的做着前戏,看着祝星慢慢的兴奋,看着祝星屈辱却无法管制住身体的欲望,在他的手下绽放。
他喜欢这种感觉,一点点,一步步,蚕食祝星的身体。
“舒服么?”薛非叹息似的在祝星耳边问。
“嗯…”祝星扭动着身体,难耐的呻吟。他的身体在光线下闪着莹润的光泽,极致淫 糜。
“喜欢么?”薛非张开嘴,含住祝星的耳垂。
祝星想要摇脑袋,却摄于薛非的威胁,只能微弱的点点头。
加快手上□的动作,祝星的身体在薛非的手下绷紧,一瞬间,释放。精 液特有的气味在空气中发散,薛非恶劣的将手伸到祝星的面前。
薛非的手上沾染着白色半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气味。祝星看着薛非的手,脸一瞬间,爆出一片艳红。
伸出舌头,薛非慢动作,将手上的液体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诱惑着祝星的感官。祝星已经发泄完毕,看薛非这样诱惑的动作,只觉得一阵犯恶心。
我靠,变态果然变态,都是男人,吃别人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恶不恶心啊!!祝星直肠子,心里想什么,眼里就表现什么。薛非是个人精,自然看出来祝星眼底那抹厌恶代表的是什么。
他舔干净手,将脑袋冲着祝星压了下来,吻到了祝星的嘴唇上。这个吻狂野而激烈,差点儿让祝星背过气儿去。
恶心,太恶心了。祝星在心里想着,努力的用舌头将薛非的舌头朝外顶。他这个动作,让薛非更加激动了,吻的也更热烈了。
薛非手指在祝星的两个小粉豆上使劲的揉捏着,嘴唇沿着祝星的脖子朝下吻,在祝星的皮肤上留下艳丽的颜色。
突然,薛非扯着祝星的身体,将祝星翻了过来,让祝星趴在了床上。他扒开祝星的双腿,跪在祝星的双腿间,一只手在祝星的股缝里流连探索着。
冷不丁被薛非扯着翻了过来,祝星吓了一跳,以为薛非要揍他。他条件反射的想起来,却被薛非将脑袋压了下去。
这个姿势太不舒服,太难堪了。祝星脑袋拱在枕头上,屁 股翘起来,身后还有个正研究他屁股的薛非、
后 庭那里突然一阵刺痛,薛非的一根手指粘着润滑液钻进了祝星的屁 股。
“喂,别!”祝星大叫了一声,一个挺身要坐起来。
他刚动了一下,一个巨大炙热的东西狠狠钻进了他的屁 股里。
“啊…!”祝星惨叫了一声,差点儿晕过去。他的屁 股绝对是裂开了,绝对是。疼痛让祝星彪出两行热泪,他的身体瘫在了床上。屁 股那里就像是被撕开了一样,抽痛的感觉,影响了他的行动。
“第一次,要见血才行。”薛非发表出他独特的论点,也不等祝星适应,就着祝星股间的鲜血,疯狂的前后摆动了起来。
舒服,很舒服,太舒服了,薛非忍不住的叹息,享受着祝星的身体带给他的快乐。
疼,太疼了,比死还难受的疼,祝星不停的惨叫,他很想杀了薛非。
翻来覆去的折腾,祝星昏过去了两次,每次醒来的时候,薛非都在他的身体里运动着。疼痛夹杂着兴奋,让他的身体变得怪异,脱离了他大脑的指挥。
这不是人受的罪。直到天放亮,薛非才停止了对祝星的进攻。薛非搂过祝星的身体,抱着祝星一起睡了过去。
等到祝星醒过来的时候,薛非已经不再了。他费了吃奶的劲儿才爬了起来,身体挺干净,应该是被擦洗过了。他哆哆嗦嗦的穿上了衣服,抖着两条腿儿,忍着屁股间的痛感,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祝星跟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扶着墙壁来到楼梯那里,然后一步一停歇的下了楼梯。
到了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薛非,另一个是凌合。看到祝星下来,薛非的眼神由阴冷变得热烈了起来,那种眼神跟X光线似的。
凌合也转过头,依然是一脸的吊儿郎当。他看到祝星的样子,自然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暧昧的冲着祝星眨了眨左眼,笑的无比奸诈。
祝星给了凌合一个恶狠狠的白眼儿,扶着腰走到大门那里。他想了想,攒了点儿勇气,转头问薛非:“你昨晚说的,以后不追究我做的事情,是吧?”
薛非跟个皇帝似的,特别气派的将身体靠在沙发背上,对着祝星点点头。
松了口气,祝星伸手拉大门。一只手拉不开,祝星两只手一起握上了大门把手。浑身酸痛的厉害,祝星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大门拉开。他的动作很显然愉悦了凌合,拉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凌合的笑声。
祝星拖着两条腿,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走出了薛非的别墅。
用最大的努力加快速度,祝星低着头使劲朝前走。直到回头看不见薛非的别墅了,他才使劲儿深呼吸了一口。
阳光真温暖,空气真新鲜,那路边儿的野草真漂亮。祝星就跟刚被释放的劳改犯一样,对阳光充满了无比的崇敬和喜欢。
终于摆脱了,太好了。虽然失了身,但是大家都是男人,他就当作没发生过。祝星边走边做着心理建设,让自己相信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还是觉得憋屈,真他妈恶心,真变态,祝星皱着眉头嘴里嘀咕着。
真疼,太疼了,两股间因为走路,受伤的地方摩擦的越来越疼。
“呼呼…”祝星张着嘴大喘气,用这种方法缓解疼痛感。
一辆很火辣的红色敞篷跑车停在了祝星的身边,凌合笑着冲祝星招手,那笑容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滚开。”祝星很不客气的对着凌合抛出两个字。
“上来,我送你到公司。”凌合丝毫不介意祝星恶劣的态度,依旧咧着嘴笑的一脸开心。
祝星走了两步,看了看这条宽阔而荒凉的路,忍着对凌合的厌恶感,走到跑车旁,拉开门,坐了上去。
“呵呵……”凌合看着祝星别扭的走路姿势,暧昧的扫了一眼祝星的屁股,笑着将车启动。
“闭上你的鸟嘴,不准笑!”祝星火烧头顶,大声的对着凌合吼。转头的动作过大,扯动了身体,影响到了两股间的位置,疼的祝星‘嘶’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
凌合继续笑,心情那是,越来越开心啊。
本来吧,祝星就够憋屈够窝火了。他要是能自己回公司,早就自己回去了。
可是,这个破别墅区建在郊外,除了私家车,连个出租车影儿都没有,更别说公交站点儿了。他忍着憋屈坐上了凌合的车,心里是又难过又愤怒。
偏偏这个凌合还一直不停的笑,这明显是在嘲笑他。现在他的身体,打也打不过,骂也不解气。
一口火顶上来,祝星的眼圈红了,他将头扭向一边,留给凌合个后脑勺。那小眼泪儿,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冲出祝星的眼眶,就朝外涌。
凌合开着车,侧脸也只能看着个祝星的后脑勺,也不知道祝星哭了。他看着祝星的小样儿就想笑,心里快乐的很。估计看到祝星哭了,他能笑的更欢快。
到公司门前,祝星的眼泪也流得差不多了。车一停下,祝星抬胳膊使劲擦了一下眼睛,打开门就下了车。
“再见,小东西。”凌合留下句欠扁的话,开着车就离开了。
祝星扶着腰缓慢的走进了公司大厅,上了电梯,进了办公室。
张恒正在座位上工作,抬头看见祝星进来,也没当回事儿。他低下头继续工作,却猛然间又抬起了头。
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祝星跟只落水狗似的,眼圈红通通的,脸上气鼓鼓的,这明显是哭过了啊。张恒诧异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祝星身边,扶着祝星坐到了沙发上。
“你怎么了?”张恒倒了杯热水给祝星。
“昨晚上遇到抢劫的,被揍了一顿。”祝星沙哑着嗓子说道。他接过水杯,喝了口水,拿过沙发上的毯子盖到身上,侧身躺到了沙发上。然后,一拉毯子,将自己整个盖住,连根头发都不露出来。
看祝星的样子,肯定是受大打击了,绝对不只是被揍这么简单。张恒知道祝星现在不想说,他看了一眼毯子,走回座位,继续工作。
过了一会儿,丰成罡走了进来。刚才秘书进来送文件的时候,说祝星回来了,他连文件都没来得看,就冲了过来。
进来之后,祝星的办公桌那里没人。张恒伸手朝着沙发上鼓鼓的毯子指了指,丰成罡轻声走到祝星的脚边,坐在了沙发上。
昨天晚上,他在祝星说的地方等了一会儿,等不到祝星,发觉不对劲儿。他打祝星的电话,电话关机了。
他想了想,祝星肯定是被薛非给抓了。如果祝星真打了薛非,以薛非手段,祝星绝对会受到极为残忍的对待。
他正想打电话给薛非,确定一下祝星是不是在他手里。他还没打,他的电话就响了,是丰啸打来的电话。
丰啸先是说了一些类似于长辈关心晚辈的话,没说两句,就说到了祝星的身上。他知道丰啸在他身边安了眼线,毕竟他只是养子,丰啸这种常年混黑道的,不可能完全相信他。
丰啸说的很直接,让他要有分寸,不要因为一个小人物,失了他对他的信任。别做出让他失望的事情,否则,对影响他们关系的祝星,是没有好处的。
说了这些话之后,丰啸就让丰成罡现在到他那里去,说是一家人一起吃吃饭。
丰成罡挂上电话,倚在车门边抽了根烟。他的大脑里在思索着,一边是救祝星,一边是自己的前途。
丰啸这个时候来电话,肯定是知道祝星现在在哪里。
一根烟抽完了,丰成罡还是选了自己的前途。他上了车,去了丰啸的家。
一顿饭吃的很愉快,饭后,丰啸将他叫到书房,跟他说,年轻人可以玩玩,但是,不要玩的太过了,等等之类的话。然后,又和他商量了一下他和丰桦的婚期。丰成罡说由丰啸做主。
丰啸对丰成罡的回答,挺满意。他是个掌控权很强烈的人,不希望任何人忤逆自己,尤其是自己看好的继承人。
一阵谈话过后,丰啸的意思是,丰成罡可以玩玩祝星,但是不可以认真。丰成罡点点头,表示明白丰啸的意思。
晚上,他就在丰啸家住下了。
今天来到公司,他本想给祝星打个电话,但是理智占了上风。他要是打了电话,很快就会传到丰啸那里,对他,对祝星,都不利。
他只能忍着,心不在焉的批着文件,等着祝星回来。
但愿,祝星能够回来。只要能回来,什么都好。
逗你玩
现在,祝星终于回来了,丰成罡激动的想掀开毯子。犹豫了一下,他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祝星窝在毯子里面,开始的时候还流了几行难过的泪水,过了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等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祝星爬了起来,小脸在毯子里面憋的红扑扑的,看起来精神好多了。他伸了个懒腰,轻轻扭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