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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立搂着秋若寒,却冲对面的男人示威似的挑了一下眉毛。那男人面色慢慢地阴沉下来,转身进了屋子,然后“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罗立“哈哈”地大笑起来,他胜利了,胜利后的心情果然很愉快。
他后来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洛城,是比他早两年进来的捕快。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自己的这个挑衅,改变了他们三个人的命运……
(十)
是夜,罗立本想好好地睡一觉,因为明日一早会有总捕头跟他们训话,他可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可无奈一只发了春的野猫一直在外面“喵——喵——”的叫,直叫得他欲/火中烧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抱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了几口冷茶,却也浇不灭他这股欲/火。
他有些焦燥地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忽然听见门外有敲门的声音,很轻,但不是敲他的,是敲对面的。罗立猛然一惊,忙将门拉开了一条缝,挤着一只眼睛向外面望去。
对面的门口果然有一个人正在敲门,看身形应该就是白天见到的那个小个子。没多久对面的门就打开了,洛城就拉了那小个子进去,然后房门又关住。
“骚货,骚货,果然是个骚货!”罗立在心里骂着,“那样的一个人他也能看得上!?”
罗立咒骂着,下/体的那根肉/棒又变得坚硬起来。
“混蛋,混蛋!”罗立只能把手伸进亵裤里揉搓,可是越揉越烦燥。
“骚货,骚货!”罗立又骂了起来,想着,“自己干嘛在这里受罪?为什么不能去找小秋?自己的小秋那么漂亮,那么温顺,比那个骚货强多了。”
他这样一想,立刻又有了精神,披了一件外衣开门走出去,临走时还对着对面紧闭的房门“呸”了一口。
罗立来到秋若寒的门前,也是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动静,罗立又敲了敲,轻唤了一声:“小秋——”
房门这才打开了,秋若寒披着睡袍,惊讶地问着:“小罗——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罗立闪身挤进屋子,反手将门关上,回身一把就抱住了秋若寒,将他向床上拖,嘴里一个劲地念叨:“小秋——我要死了——小秋——”
秋若寒被他拖的难受,身体上有些抗拒,但还是问了一句:“你怎么了?病了吗?”
罗立不理会秋若寒的反抗,硬是将他拖到了床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有些狂乱地道:“我要死了,小秋,再不救我我就要死了。”
秋若寒感受到罗立的欲/望坚硬地抵着自己的小腹,不由得恐惧道:“不行——小罗,不行,明天总捕头要跟我们训话,不行——”
罗立根本不听他说这些,几下就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分开秋若寒的双腿就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啊……”秋若寒只能停下自己的劝说,无奈地接受罗立的索取。
“为什么做了这么多次了,你这里还是这么紧?”罗立不快地抱怨着。
“小罗……轻……轻点……”秋若寒想略微地活动一下桎梏的双腿,但却被罗立用另只手狠狠在大腿上拧了一把,秋若寒便只能无奈地停止了动作,由着他对自己的身体来回的折腾。
罗立今日很粗暴,已经忍了十几天,罗立觉得自己的欲/望肿胀地都要爆掉了。可偏偏秋若寒却异常地紧张,那可人的小/穴紧紧地收缩着,就是不愿意张开。这样的窄小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大。为什么别人做/爱都是如鱼得水?自己的这个情人却比上了一场大刑还要艰难?
罗立一肚子怨气,又强行的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啊……”秋若寒呻吟着:“疼……小罗……啊——”
罗立又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气道:“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秋若寒这回连呻吟也不敢了,他只能用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痛苦地忍耐着。秋若寒心里很委屈,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在这件事上,他是自卑的。他觉得自己无法满足罗立,他害怕罗立因此离开他。所以,他只能更加的委屈自己,他怕罗立生气,怕罗立厌烦。他努力在其他方面补偿他。他想吃面,他立刻就去厨房给他做上一碗,哪怕他已经在锅里焖好了米饭。他为他洗衣,叠被,为他打洗脸水,甚至洗脚水……但他的迁就并没有让罗立感动,反到让他更加的暴燥,更加的变本加厉。
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时候,秋若寒很喜欢生气,一不开心就会闹一点小脾气。那时,罗立就会哄他,给他做鬼脸,想出一个又一个的鬼主意斗他开心。可是,现在是怎么了?他不对他生气了,不对他闹脾气了。他委屈着自己,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跟他相处,生怕有一点惹了他不痛快。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他反到对自己不好了?以前的小罗,从来不会那么大声地吼着自己,也不会狠狠地去掐自己的大腿,更不会像对待仆人一样指挥命令着自己……秋若寒想着,眼泪已经委屈地流了出来……
命运是自己选择的,对错与否也是很难判断的,只是秋若寒忘记了:爱情是相互的包容,而不是一味的迁就。迁就忍让并不能拯救爱情,它只能将自己迷失……
罗立将手指抽出来,就感到指尖粘粘的,随之又闻到了一丝血腥气。
“怎么又出血了?”罗立皱起眉头在心里挣扎了一秒钟,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他实在是忍到了极点,如果不做上一次,他一定会死掉的,他是这样子认为的。
后/穴的扩张显然并不充分,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呢。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秋若寒的小/穴,临进入前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月光洒在他俊美地脸上,也照见了他满脸的泪痕。
罗立终是叹了一口气,但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狠下心肠,扯过一旁的被子扔过去,道:“咬着被子,别把嘴唇咬破了。”
秋若寒便乖乖地将被子的一角咬在嘴里,等着罗立的进入。
“不要那么紧张,放松一点,好好感受一下,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虽然明知这话起不了什么作用,但罗立还是每次都这样子安慰他。
秋若寒没有说话,但罗立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罗立便也不在言声,硬下心肠死命地向里一冲,就听到那边重重地一声闷哼。罗立并不等秋若寒适应,便开始抽/送起来。有了血液地润/滑进出要顺畅了很多,罗立总算比较尽兴的射了个一次,方才发现秋若寒早已经昏了过去。
罗立唤了两声“小秋——”,没有响应,忙从秋若寒体内退出来,将屋子里的油灯点燃,这才看到秋若寒的下/体一直在流血,和着他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止不住地向外面流,身下的床单已经染红了一片。
罗立有些慌乱了,以前秋若寒也流过血,但流这么多还是头一次。罗立自责着,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该先给秋若寒止血。
罗立翻箱倒柜的找来了止血散、止血膏,忙不叠的给秋若寒抹了上去。瞪着眼睛盯着那穴/口不在出血,才略微地松了一口气。
(十一)
罗立捶着肩从秋若寒的屋里走出来,下/体依然涨得难受,只是做了那么一次并不能使他满足,但看到秋若寒那副样子,他也只能做罢了。
“自己要多么倒霉才能碰上这样禁/欲的一个情人?”罗立哀叹着,“连自己都被搞得腰酸背痛的……”
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像个银盘似的,皎洁的月光洒下来,照在了寂静的石板路上……罗立一边在心里抱怨着,一边向自己的屋子走。
刚走到半路,就看到之前的小个子迎面走过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却谁都没有吭声,各自走了过去。
罗立走到自己的屋前,刚要去推门,忽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冷笑。罗立转回身,就看到洛城披了一件黑色的睡袍,正倚着对面的门框冲着自己上下打量。
“你的那位美人,好像并没有让你满足啊?”洛城揶揄着说。
罗立闻言就是一怒,他盯着洛城冷笑着:“刚才的那个矮子让你满足了吗?”
洛城立刻就不笑了,冷哼了一声就要回屋关门。罗立上前两步用手抵住了房门,阴邪着脸道:“那样的人你都能看得上?你是不是也太饥渴了?他个子那么小,那东西应该也不大吧?能把你的小嘴喂饱吗?”
“哼,”洛城冷笑道:“你想怎么样?”
“不如让我来喂你啊,”罗立故意向自己下身描了一眼,道:“我这里一定比他大的多呢。”
“噢?你那里有多大?”
“你想摸一摸吗?”
“哼,”洛城又是一声冷笑,回身走了几步,将自己那件薄薄地睡袍褪掉,然后侧卧在床上冲着罗立似笑非笑地道:“你过来,让我看看你那里到底有多大。”
罗立盯着他的身子舔了一下嘴唇,大步跨进屋子反手将门拴带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就向着床边走。
“你真是淫/荡啊,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你?嗯?”罗立坐在床边,急切地去抚摸洛城的身子,嘴里还不忘咒骂着。
“那你又是什么?不过是一条发了情的公狗。”
这句话着实激怒了罗立,他猛得扑在了洛城身上,去啃咬他的锁骨,“如果我是公狗,那你就是母狗,如果我是一只公猪,那你就是母猪。你能怎么样?不过是要被我操的。”
洛城被他啃咬的生疼,抬手准备扇罗立一巴掌,可忽觉得腰上一麻,抬起的手臂却软软地垂了下去,身上也软的没有了一丝力气,罗立竟然趁他不备点了他的腰中软穴。
“你……你敢点我的穴道!?”洛城勃然道。
“我点了你的穴道,那又如何?你这种骚货,不就喜欢别人这样对你吗?”
“哼,你也会这样子对他吗?”
罗立恶狠狠地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道:“你配跟他比吗?你配吗?”
罗立抓着洛城的脚踝将他的腿抬起来,然后狠狠地压下去,直直地压到了洛城耳畔。“好软,果然练过武功的人就是跟那些小倌不一样。”罗立拾起自己的腰带,将那一对纤细地足踝固定在床头的栏柱上。
洛城的身体立刻就变成了一副极诡异地姿势,那原本紧闭的穴/口接受到了冷空气刺激,便止不住地开合着,之前男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溢出来,形成了一副肮脏淫/荡且又诱人的画面。
“你真恶心,人都走了还舍不得把这东西弄出来,屁/眼儿夹得这么紧,你就这么喜欢吃啊?这么喜欢吃我就喂你吃好了。”
洛城只是“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冷着眼瞅着他表演。
罗立将坚硬地肉/棒顶在洛城的穴/口“唧……”地一声就插了进去。
“滋……”那美妙地滋味让罗立倒抽了一口冷气,“好顺畅,怎么会这么顺畅。为什么自己的小秋却是那么……”想起秋若寒,罗立忽然生气了,“凭什么这么销魂的屁股不长在小秋身上,凭什么!?”罗立大力的抽/送着,想将满满地一腔怨恨都发泄出来。
“嗯……啊……”洛城随着罗立的动作呻吟着。
这样的呻吟让罗立更加的兴奋也更加的怨恨起来,“贱货,叫得这么浪——为什么自己的小秋就不会这么叫?为什么为什么?”
罗立恨恨的抽/插着,这样的一个姿势能让他的阴/茎能完全地埋进洛城的体内,这让两个人都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你爽不爽?嗯?爽不爽?”
洛城顾不上回答他,他已经被这一波波的快感刺激地不能自己。
罗立挺著粗大的阴/茎在洛城的体内反复抽/送,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让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罗立更是气得连连咒骂,“贱货贱货,又骚又荡。居然还会冒出水来!为什么我的小秋就不会——”
罗立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痛恨洛城,是因为自己的小秋没有这样子的美好?还是因为自己对秋若寒的背判?或者单单只是不满白日里他那个嘲讽地眼神?罗立说不清楚,他只能肯定一件事,他已经被这具身体征服了,他舍不得离开,也离不开……
罗立第三次倾泻出来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从那暖暖地小/穴里退出来。
洛城呻吟了一声,似乎在抗议罗立的退出。罗立便立刻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说着:“你不是喜欢吃这东西吗?给我夹住了,别让它流出来,听见没有。”感受到洞开的穴/口慢慢地收缩回去,罗立才将手指抽出来。解开了捆在他脚踝上的束缚,又拍了他的穴道,“让你夹住还真的夹住了,你到底有多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