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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眉毛看著喝咖啡喝得一点气质都没有的好友。
“不说就算了,我有事先走了。”
“哎哎,急著回家陪老婆啊,好,是你自己不要听的,以後不要後悔啊。”江龙意味不明的一笑。
郭越不再理会神经兮兮的朋友,不知道他又要和自己说什麽乌龙事,一般都不会是多麽重要。
摇摇头,该回去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江龙接起,“喂……陈静,你这小子……恩,很不巧啊!你哥刚走……没,我还没跟他提起你,好的好的,我不说,你要给他一个大大的Surprise……一定啊,哈……真想看他那张死人脸上会出现什麽样的表情。”
挂掉电话,江龙觉得自己要是有这麽一个贴心的弟弟该有多好,又温柔又体贴。高中的时候他就十分羡慕有这麽一个乖巧弟弟的陈宇昂。
宇昂他真有福气,有个这样又帅有有钱的弟弟,不过话说回来,几年前闷声不响就跑到X城来的宇昂也很奇怪,还真把他这个自高中後就再甚少联系的朋友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陈宇昂从星巴克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车停在车位上没开出来,他走在路上,人群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夜晚的霓红打在神色各异的人们脸上,说不出的怪异。
今天总是感觉心神不宁,好象是久不发作的直觉在捣乱,头上的三叉神经也隐隐做痛。
快步乘上一辆的士,希望郭越的会议不要太早就结束。
二十分锺後,陈宇昂以最快速度抵达大厦,当他看到最顶楼的灯已经点亮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就快有麻烦了。
乘电梯的短短几分锺是思考不出什麽可以逃脱责罚的好办法的。
他丧气的用电子卡打开门,小心奕奕的,连呼吸的那一丁点声音都像是要隐藏起来一样。
亮堂堂的客厅里空无一人,他慢慢的向房间移动,希望千万不要发出什麽声响,像猫一样的警惕。
突然,一只有力而修长的手从後面圈住了他的腰,陈宇昂惊得呜咽出声。
“去哪里了?”圈住他要的手用力收紧,郭越的声音磁性而暗哑,还伴著一阵浓郁的酒香。
像是偷腥而被主人抓住的猫,陈宇昂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喉咙也异常的干涩。
强有力的手猛的把被控制的身体翻转,用力的拥入自己的怀抱,明明这具身体有硬又平的,根本没什麽好摸的,他用力的搂著,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连这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也很好闻。
又干净又清爽,很温暖。
他真的好喜欢这个味道,很安心很安心。
多久没有这麽放松了,都快忘记了。
“呜……”埋进自己胸前的头颅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陈宇昂明显的又被吓了一跳,彻底的僵立著不敢动了。
感觉过了很久,伏在他身上的身体越来越重了,他试探的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
地板上的物体发出小小的痛呼,但仍然没有醒来,只是好象要把自己安全隐藏起来的蜷缩起身体。
陈宇昂呆呆的看著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郭越,这个男人,一向是优雅骄傲的,有时候甚至是给人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而现在脆弱得仿佛像个小孩,柔和的电光下,一向权威的男人的脸柔美如玉石,此刻更是染上了一抹诱人的嫣红,长长直直的睫毛象小扇子一样,眼镜在摔倒的时候被甩到了一旁。
他好象是喝醉了,就象前一次,陈宇昂不经笑出声,别人醉了会发酒疯,而他,是安静的乖巧的,可爱得像是回到婴儿时期。
他弯下身体,大胆而放肆的捏了捏那笔挺的鼻子,然後抚过他
光洁细腻的脸蛋,神情是贪婪的渴望的,夹杂著隐隐的悲伤。
这就是他的孽,是这一生所要背负的罪。
4
夏天清晨的阳光是温和的,柔柔的铺洒下来,仿若情人美丽的手。
人与人之间的爱情是那样的美好,即使有时候很短暂,又因那份短暂而显得尤其的珍贵。
所以,在长大了,失去了,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时候,就发现我们比原来更加的寂寞了。
他记得昨晚,他一直在等那个不自觉的宠物,时间是很奇怪的东西,明明都是和平时一样,但是,总会在等待的时候变得很漫长。
於是,他开始喝酒,一杯接著一杯,二十年的干邑。
之後的事情呢?记忆的碎片慢慢在脑海中拼凑,那是一个很温暖的怀抱,让他舍不得离开,在那一刻,心里的某种执念突然破土而出,疯狂蔓延。
在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内心的欲望在狂叫,留住这个怀抱,不能让他离开,这个怀抱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他从来不是基督教徒,现在确很想感谢上帝,感谢给了他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拥有宁静胸怀的人。
郭越此刻心境是平和的。然而,现在有著那个温暖胸怀的人,此刻却不见了踪影,郭越不禁皱起了漂亮的眉头。
华丽而低调的地毯,一直从卧室延伸到玄关,门被打开了。
陈宇昂怀里抱著一个笨重的大纸箱,正吃力的把它抱进屋子,额头上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看箱子明显是快递公司送来的,楼下的保安打电话来叫他下去领取。
郭越听到了声响,看到了正搬著箱子的可爱宠物,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脸色因为用力而变成了粉红色,仿佛眉眼也湿润妩媚了些,尤其的勾人〈蜜蜂:其实是出汗而已… …,乃很色〉。
不大的眼睛,还是细细的单眼皮,却微微上挑,鼻梁倒还是笔挺的,嘴唇很丰润的样子,明明是那麽平凡的男人,此刻却可爱得让人想要一口吞下。
呼吸微微变得粗重,声音低沈暗哑:“宇……”
陈宇昂才看到已经站在玄关不远的郭越,“啊,你醒了,过来帮我好吗?这个箱子很重。”
郭越不满的看著那个已经完全吸引了可爱宠物注意力的箱子,“你又订购了什麽?厨房用具?”
大概半米见方,很普通的样子,看起来不会很重。
“不是你订的吗?”惊讶的看著已经走近的郭越。
郭越挑挑眉,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不置可否。
“难道送错了?没理由的。”懊恼的看了看箱子,他可不想再把这个笨重的东西搬到楼下。
“打开看看。”看著宠物懊恼的可爱样子,一边暗暗盘算著等会儿怎麽跟他算昨天晚上的那一笔帐。
距离上次好好调教他,有那麽一段时间了,最近他是越来越大胆了。
也怪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纵容他了,离上次惩罚的时间都有一年了吧。
陈宇昂丝毫不知道自己将大祸临头,他正和那只箱子较上了劲,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包装被拆开,里面赫然是一个铁箱子,这是……
打开箱子的手正在颤抖,脸色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喉咙里也发出惊恐的声音,眼前的一切……噩梦再次重现……
乌黑的铁皮屋子,满是铁栅栏的牢房,一张张丑恶的满是欲望的脸孔,一只只罪恶的手好像就要跨越时间和空间向他伸来。
然後是一双猫一样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他,残酷的声音恶狠狠的说,哥哥,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我们注定生死相随…………
他呼吸急促,狠狠的闭上眼睛,不要想,不要想。
身体仿佛已经回忆起那阵阵难以忘怀的剧痛与快感,可耻的感觉,淫荡的呻吟……
他不敢相信不得不相信,那个恶魔,已经发现他了,随时会跳出来将他撕得粉碎……然後,吞吃入腹。
郭越阴沈的看著箱子里的东西,那是一堆铁制的刑具与淫具,黑幽幽的纯铁,脚铐,手铐,铁阳具,束缚环,肛门塞,甚至铁制的贞操裤,上面耸立著可怕的铁制阳具,上面布满一个个尖锐细小的疙瘩。
镜片被窗外阳光折射出一片暗影,始终看不清表情的脸上一片平静,握起的拳头上浮现出一大片的青筋,郭越狠平静,至少表明看起来是这样。
呼吸依然急促的陈宇昂苍白著脸,神色盲然的看向平静得异常的郭越,现在的他是应该立刻逃出门外还是留在表面还比较正常的郭越身边?
努力使得自己冷静下来,必须要有一个解释,不能让郭越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可怜的自尊直到现在仍在苟延残喘,明明就是什麽也没剩下来了,明明自己
在这些男人面前是连妓女都不如的贱货。
陈宇昂看著郭越,慢慢开始懂了,解释也许是没有了机会,郭越已经抬起右手,向他的脸狠狠的抽下。
脸颊瞬即麻木,口中泛出一阵腥甜,热热的液体顺著嘴角留下……然後巴掌接踵而至……
啪……第二下……
啪……第三下……意料之中……
…………
他像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被向後扯起,使得脑袋扬起,正在被当做女人一样的甩耳光,现在的脸一定已经肿得让人倒尽胃口了吧,这样也好,他不禁苦笑,却牵动了受伤的嘴角,真是很疼,不过,等下应该会更疼才对。
“贱货……你一定是不需要温柔的吧,我真是错了,好了,现在让我好好补偿你……”
陈宇昂开始不能控制的发抖,用那样温柔的嗓音说著残酷的话,这时的郭越是千万不能反抗的,当然,要承受下滔天怒气下的手段的他,此刻有种就要控制不住身体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
“郭越……听……听我说好吗……”压抑下恐惧,声音颤抖,脸上的疼痛使他分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身上又被狠狠的踹了一脚,陈宇昂终於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拼命的喘息,郭越拖起他的右脚,拽著他向那扇隐秘的铁门走去。
既然我对你的好,你不想接受,那你就要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
5
痛……身体的痛楚的阀门已经彻底被打开了,带刺的皮鞭一下一下,雨点一样打在裸露的皮肤上,溅起点点凄豔的血红。
手腕被缚,被宽宽的黑色护腕束缚起,悬於屋子顶端。赤条条的身体被摆成任意宰割的姿势。
郭越的脸冷漠得就像是中世纪古希腊的雕像。
眼前熟悉的肢体在冷冷的灯光下浸透出一种情色的光芒,眼前的他只是低垂著脑袋,被狠狠掌掴过的脸颊微微肿起。皮鞭抽在肌肉上的巨大痛苦,不禁让他惨叫出声。
此刻的陈宇昂已经连想要去辩解的勇气都失去了,只是希望将降临在肉体上的惩罚会因为自己的乖顺而轻微一些。
呜……可怜的抬眼看郭越,眼神已经开始因为疼痛涣散,委屈得眼眶微红,黝黑的瞳仁是一片苍茫。
其实心里是不明白的。
明明没有错。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
只能说是他贱。
郭越此刻爆发出的怒气是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只是想到那些个刑具曾经是用在眼前这个人身上的,突然就会有一种将他彻底毁灭的欲望。
突然就发现这个人不是一开始就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的,他的某一部分并没有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於是自己就控制不住的狠狠打了他,一时就那麽失控了。
继续狠狠的舞动著这手中的皮鞭努力找回将他困在掌中的安心的感觉。
细腻的小羊皮鞭划过白皙的大腿;小腹,用力甩出横亘过大半个胸膛,细细的血丝因为重力往下蔓延,划过腹股沟,连阴茎上也染上了血。
该死的,这欠虐的身体。
陈宇昂开始不自觉摆动著身体,在皮鞭的虐打下,热辣辣刺痛的身体开始泛出粉红,在白皙肤色的下透著情色的光芒。
痛慢慢升级为麻痒,长期受虐的身体习惯自己找寻快感。
呜,一声呻吟溢出,黑发被汗湿粘在颊边,使得平凡的脸透露出一种诱惑人堕落的性感。
“宇,你可曾见过比这身子更下贱的?”郭越冷笑。
放下变成黑红色的皮鞭,郭越端详著拿鞭子的那双手,十指修长流畅,连指甲盖都是晶莹剔透的样子,一双富家少爷的手,不可多得的是这双手的美丽与力量并重。
“你曾经说过我的这双手是上天的杰作;还记得吗?”他轻笑出声。
陈宇昂无奈的抬头,咬著下唇说是。
他是这麽说过,那时的他是识人不清,活该现在这样凄惨。
优美的手指温柔挑起眼前人的下巴,不同於手中的温柔,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冷漠如高贵的王子。
他看著眼前柔韧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