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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小”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
战火纷飞,尸骸遍野。
杀戮之後的血色和死寂,铺天盖地。
一抹冰冷的背影,嵌在深邃的夜色里。
高大的身躯披著厚重的盔甲,盔甲上血迹斑斑。他手持巨剑,指向沙场上最後一个敌人。
倒在地上的是个黑发男子,睁著一双蓝得可悲的眼睛。拖著一副重伤之躯,面对这连天地都为之变色的杀气,仍旧倨傲地抬著下巴,毫不畏惧。
“要杀就杀。”用尽最後的力气以凌厉的目光与之对视,他坚决不肯就这麽窝囊地断气。
巨剑的主人面无表情,以至於让那刀刻的五官更加危险起来。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坚硬,裹著层对什麽都不动於衷的冰冷。尽管沈重的盔甲掩去了他强有力的身体,却掩不住他那颗居高不下的心以及比石头有过之无不及的绝情。
黑发男子低咳了声,不徐不慢地握紧掌心的血迹,竟然给人一种优雅的黑色错觉。只见他轻轻喘了口气,冷笑道:
“不管杀还是不杀,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在那蓝色的眸子陡然盛满暴戾之时,便听见利器穿透血肉的声音,以及凄厉的哀嚎响彻天际,随著狂乱的风来回战栗,久久不绝。
兽族是一支强大的族系,祖祖辈辈都驻扎在此,可以说於历史的厚土中盘根错节,有著不容小窥的实力。且极会隐藏,至今无人能探其底细。
但如此强大而神秘的种族,竟在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就连与入侵者战到最後的族长卡萨尔,也身首异处。
前方是有著不败神话的战神至尊用巨剑挥出的滚滚煞气,披荆斩棘,横扫千军。背後是有著死亡地狱之称的无人敢涉足的黑暗森林,危机四伏,阴风阵阵。所谓背水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以想象,那一夜有多麽惨烈。
奥斯坦大陆百万异类,魔人最为得势。那要多亏他们的王塔克斯乃全能之士,神威之浩荡,无人能及。兽族是魔人千古宿敌,魔人早就想除之而後快,然而那一夜,疏於防备的兽族不幸被其一举得逞,而惨遭灭顶。其他在奥斯坦大陆占有一席之地却并不足够强悍的族系知道兽族惨遭屠戮後,於第一时间与其他种族联手,组成坚不可摧的防线,以此来抵御魔人的贪婪和恶性。
然而无论是兴衰还是生死,只有命运之轮可定夺。人能胜天一时,却不能胜天一世。
十年之後,最有资格称霸世界的魔人一族,竟然迎来了充满屈辱和痛苦的彻底毁灭。
今天是圆月之夜,祭祀之日。
空旷的土地上,已经搭起了一座近两米的高台。
高台上屹立著一座奇形怪状、张牙舞爪的雕像。这是魔人心中的至高神邸──狂神。
神像前放置了一台长案。上面横陈著最古老的兵器,在昏暗的月光下有著异样的残缺不堪,颇有一番独特的狰狞。以及一坛用人血酿成的美酒,泛著凄厉的红。还有些古怪的器皿,皆来路不凡,让人无法轻易猜测出它们的渊源。
台下站著一名著白袍的祭司。他戴著纯金面具,手持祭祀专用的骷髅法杖,一派肃静。
他的身後,是两行扮相繁琐,模样虔诚,拜跪在地的圣徒。这些人的脸上都有著一道紫色印记,形状各异,华丽而精致。
前方矗立著放祭品的十字刑架,上面绑著一个异常强壮的男人,似乎被邪术封住了感官,眼不能观,耳不能听,口不能言。
这诡异的祭祀并非魔人的传统,而是一场胆大包天的倒行逆施。
为了让魔人的王神威长存,那麽必须消灭他与身俱来的弱点。
只有完美,才能将他们的霸主地位延续下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唯有无懈可击才能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主宰者的身份无人不垂涎三尺,由於不能保证这个秘密永不会泄露,所以魔人族不得不冒这个险。
月亮在薄云里,若隐若现。
夜越发静谧。甚至不见蚊虫的踪影。
众人各就其位,等待著他们至高无上的王出现。
久久,天边终於划出一道银色。
转眼,那人便来到一干人的眼前,在月光下拉出他高大而清浅的倒影。
银白的长发随风飘洒,开场白便是无与伦比的狂野。敞开的白色衣襟里,是一片黝黑而结实的肌理,散发著蛊惑非常的雄性气息。
他略微抬著头,一副凌驾的姿态。却一点都不唐突,反而让气氛变得庄严。
面容阴冷,五官深刻。每一个步子,都有著不小的气势。仿佛踩在头颅铺成的大道上面。践踏著生命,凌迟著尊严。
唯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他掩在白衣下两团丰满的隆起,以及光裸的下身那若隐若现,不属於雄性的一簇粉色。
世人只知道,魔人族高贵的王无人能匹敌的力量偕同那把名叫‘雪光’的巨剑,要血洗四方,再轻易不过。根本容不得谁正面抵抗。却不知,这将芸芸众生玩转於股掌的人,也有著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每在月圆之夜,便会虚弱无比,身体呈雌雄两性特征。
当然更不会知道在今天,魔人逆天而行,将这个叫人无法容忍、错生在王身上的魔障,连根拔起,永世封印。
月满之时,天地一片迷人的银灰色。形容粗犷的塔克斯,消去飞扬跋扈的气息,以臣服的姿势屈膝,垂首,安静地聆听著祭司口中绵绵不断的低沈咒语。
渐渐,夜不复沈寂。祭坛缓缓地摇晃起来,上面的青紫色火焰忽明忽灭,凝视著众人的神像也神乎其神地面露残忍。
随著那盘旋在耳边的咒语愈发响亮激烈,灰尘四起,仿佛有尖利的呼啸要破土而出,地狱里的冤魂也蠢蠢欲动。这一刻,连空气都变得獠牙森森,格外骇人。
眼看祭祀到达高潮,周围的气场分外狂乱,祭坛仿佛要拔地而起,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下一秒就要淹没整个世界。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枝长矛从背後的树林中破空而至,准确无误地插进祭司的背心。
而作为辅助之用,与祭司心灵相通的若干圣徒,陡然破功,不约而同口吐鲜血,纷纷倒地。与此同时,整个祭坛哢嚓一声四分五裂,连同神像也迸为灰烬。
跪在中央的男人临危不乱,勉强压住喉头的腥甜,五指抓地,屏住呼吸,凝聚视线,探测著突如其来的敌情。
然而受到波及,身受反噬,令他力不从心,在他努力收拢涣散的视线,略略分心之时,只见一抹黑色的影子以闪电速度串出树林,飞跃过来,塔克斯只觉一块巨石的重量猛然砸在身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便传来骨折的声音。
没有武器,只好肉搏。可惜对方显然是近身肉搏的高手,并且有十成的状态,让人眼花缭乱的见招坼招之後,他再度受制。
“你是谁?”男人眯起眼睛,打量压在身上的敌人。
然而当他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大吃一惊。那可恶的入侵者,竟然是灭种十年的兽类──一只体形庞大,正冲他张开大嘴,露出尖牙,不断咆哮的黑豹!
这文我会尽快完结,没办法我就是萌屈辱双性,很喜欢那种孔武有力的男人却有朵娇嫩的花花……咳,这样的强受才是极品啊……因为只有双性才能够性福,干了前面又被干後面,口水,而且攻变成兽形鸡鸡粗死人,多爽啊……
400点再更……清明节我多更放屁,卡的厉害啊……所以写个雷文来,看雷不雷得出自己的灵感~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
他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尽管每场战役都足够惨烈,可还不足以让他刻骨铭心。犹如白开水一般的胜利,让他渐渐失去对自己身为强者的认知。到最後,甚至失去毕生的信仰和战斗的意义。死在他剑下的人不计其数,可是没有一个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故此,他一点也想不起面前这个家夥到底是谁。
这只兽为何还活著,怎麽闯进来的,都不在他思考范围之内。
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家夥够强。尚且有资格获得他的正视。
但黑豹却不这麽想,他是为复仇而来,自然要摘得敌人的头颅而去。
整整十年,在他的灵魂深处,沸腾的杀欲,不曾停歇;受伤的怒吼,徘徊不止。
兽族数以万计的亡魂,潜伏在他意识、纠结在他梦里,哀嚎哭泣,如锥心之痛,!骨之蛆。
那一夜,腥风血雨,尸骨成山。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英雄多少勇士,宁死不屈、垂死挣扎中,流尽了最後一滴血。
而那个罪恶滔天的凶手,竟全然忘记他亲手造成的悲剧。仿佛这些死去的人,那些逝去的事,跟灰尘一样无足轻重,一文不值。连纳入记忆都是多余。
这不由让他深感愤怒,令他更加愤怒的是,明明如今他站得上风,得到的却是比灭族更为尖锐的屈辱。
“我是谁?”前肢踩踏著男人胸膛的黑豹口吐人言,“我是索命的厉鬼!”
用力将对方试图撑起的身体踩下去,绷紧的利爪全数陷入蜜色的肉里,它低头嗅著那血流如注的伤口,突然嘶吼一声,鲜血四溅,男人的胸膛上顿时多了五条狰狞的抓痕。
塔克斯衣衫凌乱,可紧盯著敌人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处於劣势那般坦然自若,根本不担心面前这只狂暴的野兽随时会将自己撕碎。
一个毫毛倒竖,尖牙毕露,蓝色的眸子里凶光乍现。伺机而动的身躯,蓄势待发的利爪,剧烈抖动的鼻息,时高时低的咆哮,一派凶猛之势叫人退避三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副平静得不可思议的面容,静水深流般让人捉摸不透的瞳孔。那个叫塔克斯的男人完全不把它当回事,没有逃命的冲动,没有颤抖的影子。但绝非任其宰割,坐以待毙。
在剑拔弩张之时,塔克斯没暴露出任何力挽狂澜的意图,而是极为内敛,静观其变。直到两者之间的火药味有所消减,黑豹失去了耐心变得狂躁不已却不知什麽原因迟迟不进攻时,男人的身形突然暴起,将一直藏在手里的石块狠狠挥了过去。
可那只野兽并不愚蠢,似乎一直在等待他孤注一掷。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发动突袭的男人颇有锐不可挡之势,它也不闪躲,选择扑上前去,和负隅顽抗的敌人扭在一起。
天上,月亮正圆。连掠过的风也染上了一抹柔和的水银。
再次落於下风,塔克斯只觉浑身阵阵发虚。可怕的伤痕在赤裸的身体上比比皆是,一条比一条触目惊心。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好歹的反抗,终於惹恼了黑豹。淌著鲜血的利齿,抵在无法动弹的男人的脖根上,闪著嗜血的光芒。
被一只畜生弄得如此狼狈,塔克斯并不觉得难堪。他接受现实,但永不会承认失败。并非自欺欺人,只是太多太久的杀戮,让他麻木的心脏无从感知,无法分辨,什麽是懊恼,什麽是不甘,什麽是屈辱。
黑豹感到失望,本以为像他这样骄傲的人,沦为低贱的阶下囚,他的表情应该是这场决斗最有趣的战利品。没想到男人的脸上什麽都没有,仿佛并不介意被一只突然冒出来的野兽叼走他独一无二的头衔,就算不败神话被打破而且是以如此卑鄙的方式也不觉得折杀了自己。
这个男人果然不一样。随即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家夥的与众不同不过来自他的残缺。是自己把他想得太完美而已。他早该料到,一个杀人如麻的家夥,异於常人那是肯定,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就连最基本的屈辱最应该的抓狂都不见,又怎会有自己想像中那脆弱无助的样子以及不甘示弱的表情?
既然如此,又为何不换一种方式?只要能抓住他的死穴,制住他的命脉,征服是迟早的事。
塔克斯刚动了一下,便觉眼前一花,骑在身上的野兽竟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裸、肌肉纠结的男人。
这是塔克斯第一次亲眼目睹兽人变身。
壮硕的身躯,修长的双腿,每一寸都是经典,每一厘都是完美。
下腹浓密的毛发下,胯间的生殖器极具兽族的特征,又粗又长,不管是形状还是尺寸都是无可挑剔的。
只是那张脸,如果不是那条从眼睛蜿蜒到嘴角的伤疤,应该相当俊美。那条伤疤已经很老了,而且深得可怕,因此男人的左眼被完全毁去,成了一团新肉与旧肌不太美观的纠结地。可以想象,当时那一下,力道绝对令人发指,再狠一点,便可以把整张脸一分为二,能把头盖骨掀开都说不一定。
“看什麽?”那人的嘴角勾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这可是你的杰作,难道你忘了?”讽刺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挑衅:“成王败寇,你知道我会怎麽处置你?”越发笑得刺眼,导致整张脸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