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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珍儿,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心中涌起:高琉璃,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脸上越发恭谨起来。
缙云住在飞仙院,靠近院西门的五间抱厦厅,和画堂遥遥相对,从飞仙院进去,画堂是必经的。因她即将回京,元夫人频频来看,程知愚也就常常留下来晚膳,常常奉了母命陪缙云在花园里散步。
春天的傍晚,花园内芳香幽兰,随风柔柔发散,沁人心脾,美丽活泼的缙云,程知愚承认他是喜欢她的,缙云没有公主的娇骄傲慢,在他眼里就像是小妹妹,又像是一只百灵,他倾听她讲寿康宫,还有耿太妃,她经常兴致勃勃地告诉他一些新奇有趣的事情,尽管在他眼里,很多是微不足道的,他还是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今儿我和五婶到了西边的菜园里,没想到那里头不仅别有景致,而且学问大了,什么豆角,荠菜,各色的瓜,连五婶好多都叫不出,你可以陪我去吗?”如果说程知愚先前还有自尊上的不快,这几日和缙云相处,她着实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姑娘,此时她望着他的眼神如小鹿般纯真。
他心一撞,有些迷惑,他真当缙云是小妹妹吗?他看了看天色:“明天吧,我早点进来,我该回去了,家母恐怕已经在等候了。”
缙云笑了起来,拍拍自己的头,“看我,忘了伯母了,她是老人家,要早点歇息的,在家时,这会儿耿奶奶已遛完弯儿,坐一坐了。”
程知愚抓住了她的小手:“傻瓜,干吗乱拍自己?”
他还是第一次握住她的,宽厚的手掌温热而有力,两人相视,脸一红,默不做声地往回走。
迎头正碰上嬴天放和琉璃陪元夫人出来,程知愚触雷似的放开了缙云的手,有些不自在,忍不住瞥了琉璃一眼,
嬴天放和元夫人见两人羞人答答,都会心一笑。
董湘秋也笑了,有几分险恶。
夜晚,东厢房内灯光闪烁,董湘秋打开门左右警惕地扫视,紧紧关上门,拉着珍儿进了内室,把一包珠宝放在桌上,珍儿一惊,董湘秋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脸色一变,连连摇头摆手,董湘秋柳眉一竖,却又和颜悦色:“珍儿,你就一辈子做个听人使唤的小丫头?我若做到贵人、夫人,抬举你做个管内务的,甚至是女官,到时体体面面嫁个有品佚的侍卫,尊称一声也是少奶奶,不比你现在这样顶多配个侍从强吗?如果你不做,你想咱们主仆还有翻身之日吗?”
珍儿听得青青白白,又不舍地看了灯下璀璨闪亮的首饰,董湘秋忙把它塞入她的手中……想起以前狐假虎威欺负双成等人,现在让她们呼来喝去,不禁咬了咬牙,重重地点头,董湘秋亲热地扶住她的肩膀:“珍儿,你以后不是丫头,竟是我的妹子了,但凡姐姐有一日出头,绝少不了妹妹的好处。”
两人头凑在一起。云,悄悄遮住了月亮,一场阴谋朝着琉璃铺头盖脸地扑来。
过几日,缙云要回上京了,程知愚出入飞仙院的次数频繁了许多,春夏交替季节,天气闷热,程知愚穿着公服进来不免汗涔涔,他和缙云感情渐入佳境,也随便了些,缙云就叫人在花厅备下清水让他消消热气,珍儿早就留心了,备下一条尺码相同的汗巾子,想找机会拿程知愚的换一下,今天碰得巧了,程知愚解下汗巾子,腰饰,突觉肚子有些不适,忙走到天井去了。珍儿飞快地拿了他的,才躲好,程知愚就进来了,他的衣物向来由书墨打理,他并没有发觉,只是多看了一眼,就系上了。躲在屏风后的珍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主仆俩趁着琉璃睡熟了,董湘秋故意找事,碰翻了双成做的琉璃午睡后喝的燕窝酥酪,重做一碗颇费时间,双成见琉璃睡得沉,就匆匆到大厨房去了,见珍儿在,随手叫珍儿到内寝守着。董湘秋还挑鼻子竖眉毛的不依。
两人做好了手脚,董湘秋走到二门,估算着王爷快到了。
合该这天有事,程知愚从抱厦厅出来,经过画堂仪门时,一阵腹痛难忍,抱住了肚子眼看耐不住,守仪门的侍从和仆妇知他将是帝皇快婿,焉有不奉承的道理,忙上前搀扶,问明情由,请他到仪门内的厕房方便,事有权急,程知愚也顾不得了,他真的很急。
大约一刻钟的光景,嬴天放进了仪门,留了侍卫在仪门内等候,知道这个时候琉璃可能还在清厦内休憩,叫众人噤声,果然,二门里静悄悄的,鸦雀无声,他放轻了脚步,走到耳房,忽听得里头有声音:“给你,夫人,小心。”声音低沉而短促,这声音好耳熟,他一震,疾步穿过庑廊,掀竹帘进去,这清厦连着卷棚,四面都是绿窗玉槛,桃红撒花帐子后似有高大人影一闪,又好象是眼花了,他一个跨步走到寝后,一扇门洞开,只有一个侍女伏在藤凳上揉着眼睛,好象才醒来,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王爷。”
他一脚踢过去,那侍女哎哟一声,痛得抱住手臂,见他冲出,脸上却有诡异的笑容,她方才可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万一败漏,她可是死无葬身之地,趁着王爷还没回来,她忍痛把刚才仓卒塞入床底下的物什收起。
嬴天放在清厦外凝神看去,没有任何动静,按理说他的脚程没有那么快,顺着小径穿过竹林,一路是通往二门、仪门,他站在仪门,沉声问:“方才有谁出去?”
“程大人出去过。”
“哦,这是画堂,程大人怎会进来?有多长时间?”他似气定神闲,笑意却一丝也没有,侍从们仿佛感受到他的紧绷,回话小心起来:“有约莫半个时辰,说是内急得厉害,实在忍不住了。”
“你们可有在旁伺候?”众人面面相觑,都摇摇头。
他回头望去,厕房掩映在高高的灌木丛里,若不是刻意,是看不见人进出的,他走过去,厕门紧闭,微微推开,里面清爽干净,没有一丝的异味,他的唇角微扬,笑得阴森。
良久,换了一身衣裙的董湘秋从一边悄悄走来,她看见王爷从这边过去了,见门微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算计骄傲如王爷是不会推门进去的,不然他会看到净桶少了一个,不枉她捏着鼻子提出,还糟蹋了一件披风抱那些哕物,想想还恶心得想吐,可是她做到了,连她都佩服自己,从她听到仪门前的说话声时,她就欣喜若狂,上天都在助她,天赐良机啊,她飞快地做了这些事,高琉璃、程知愚一时恐怕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她屏声,那净桶她藏在另一头了,王爷练过武功,放得不够远,他会闻到的,现在里面该有风波巨浪了,大家更不会注意这边,还得觑个空把净桶放回,她嫌恶地皱眉,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嬴天放回到清厦,侍女们都已在庭中了,他一摔竹帘,琉璃已然坐起,一头秀发披肩,回过头来,才是海棠新睡。嬴天放盯着琉璃,难难道琉璃与人有私?不,他说什么都不信,琉璃是那样清醇,品节如明月般皎洁,可是,他听到的男声,程知愚突然在画堂里出现,这又如何解释呢?他凌厉的目光投向侍女,“双成呢?”他恶狠狠地:“还有你,怎么伺候的?竟然在当值的时候瞌睡?”珍儿吓得跪下发抖:“奴……奴婢并不曾睡觉,是……是方才不……不知怎么了,就困……困的很,奴婢不是故意的。”
“困得很?”他根本不看琉璃,心想难道他们真的动了手脚?这种念头就像是一条毒蛇啃噬着他的心,疼的扭曲。
“您怎么了?……”琉璃诧异,却遭到重喝:“你闭嘴,不许开口。”琉璃一惊,这才发现他的脸上竟是狰狞,嬴天放喝了一声:“来人。”
仪门处的侍从、侍卫都听得声音不对,跑了进来,双成才捧了酥酪回来,见当庭天井已跪了一地的侍女,又闻里头王爷的呵斥,吓得不知所措,赶紧捧着玉盘跪了。
嬴天放一脚把珍儿踢飞,从里头滚了出来,“把这贱人重杖四十,其余人等服侍不力,杖二十,一并逐出。”
“是。”侍从们如狼似虎拖了这些侍女就要退出中庭。珍儿才苏醒,听到杖四十,又晕了。
“慢着。”一声轻柔传出,众人停顿,谁不知夫人受宠的地步。
“你还要替她们求情?”嬴天放低声,陡地高声“带下去,叫长吏再挑一批来,骁骑军守了画堂仪门。”转向琉璃,走到床前,一掀绣花锻枕,一条男用的汗巾端端正正放在底下,“这是什么?”他手指一挑,脸上铁青。
琉璃略显迷茫,突然悟到他的意思,不由发颤,“琉璃虽不是什么大家之女,自幼庭训,也知廉耻二字,王爷出口辱人时请三思。”
嬴天放已被这条汗巾乱了理智,“那么说你不认得它,可它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枕头底下?”说到你的枕头四字,他二眼赤红,有着戾气,俯向琉璃。
琉璃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狠戾,不觉往后退缩,看在嬴天放的眼里,却是心虚了,他的头嗡嗡的,似被人劈了一刀“琉璃,琉璃,本王知道你是心不甘,情不愿,是吗?本王的用心你就弃之如敝草。”
琉璃转过头,“你现在是无理可讲,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听得外面没有了声音,相处了半年,她不忍,尤其是双成,她澄澈的目光对上嬴天放,试图讲理:“您今日来,象吞了火药,我只说一次,这条汗巾我不认得,您大可去查,但请放了那些侍女。”
“好,那你跟本王说实话,这汗巾子到底是谁的?你说,本王就放了她们。”汗巾纠缠着嬴天放的眼睛,能喷出火来。
琉璃见他说得不像,言辞之间有了愤怒:“王爷,这府里的一切,还有侍女,这飞仙院,都是你睿王府的,是打是灭都由着你,你若想侮辱我,就直接冲着我来,如此轻贱他人,权贵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是她们根本就毫无价值?是,你是尊贵的亲王爷,在你眼里,我也只不过是你的所有物,你若尊重人,怎会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嬴天放随手掷了汗巾,握住琉璃的下巴危险地轻喃:“真勇敢,现在不怕了,本王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伶牙俐齿,很好。来人,既然夫人求情,收回杖责,都逐出府去。”他怒极,另一手握住琉璃的衣衫,鸷猛的力量仿若轻轻一扯就能使之粉碎“没有本王的允许,楚国夫人禁止出画堂,全部退到仪门去,关上二门。”
“遵命”侍卫们答应一声。
“你是何意?”琉璃惊怒,她不敢挣扎,她的肌肤都能感觉到他掌中的肃杀,也许惹上他是不智的。
“何意?”他压迫着她倒向锦缛间,摩娑着她睡后水嫩的脸颊,“本王是彻底贯彻一下,琉璃儿,你的确是我的,我的一粒珍贵的夜明珠,谁也不可玷污,你也不行。”说着狠狠地吻了下去,啄吮着她的娇嫩,没有一丝的温柔。
琉璃只觉唇间一阵刺痛,那次的记忆袭上心头,她死力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拉,惊惶地胡乱挣动,可转瞬她的衣袍已被撕成几瓣,露出湖色的绣花围兜,他恶意地揉捏她的椒乳,琉璃吃痛,她真的吓坏了,双手乱舞,一掌竟打在他的脸上,在这室中回响,有着恐怖的静寂。
嬴天放一偏头,琉璃趁机从寝床的另一头滚下,却头撞在地毯上,眼冒金星,几乎晕厥,嬴天放这是已犹如恶魔般蹲在她的面前,“喜欢地上是吗?我的琉璃儿,地上太凉了,本王怎舍得明珠蒙尘呢?抱起她,单手一扫嵌骨瓷桌上的物什,哐啷啷几声犹如敲打在琉璃心房,身子冰凉,她被平放了上去,”求你,不要……不要……“她流下了眼泪,视线已毫无焦距,胡乱地摇头。
嬴天放双手肆虐地浏览着琉璃玉般的肌肤,晶莹剔透的酥胸,欲火、怒火一并灼烧着他的理智,“现在,我要检验一下这颗明珠是否无暇。”,他已看不见琉璃眼中的惊惧,他褪下她的亵裤,扯掉她的围兜,她如新生儿赤条条地呈裸在他的掌下他惊叹一声,贪婪地抚摸,琉璃最后的挣扎,换来的是他不耐的一点,软了四肢,不得动弹,琉璃的泪珠挂在珍珠似的脸上,嬴天放一一舔吮,“眼泪,多美,可是打动不了了,别怕,我会好好呵护你的。”他凶猛而又轻柔,是珍品,又是享用。
他的手在她的乳间、股间游弋,轻揉慢捻,琉璃虽抗拒着,可身体的本能叫她恐惧、颤栗,嬴天放在她的身上点燃着一把把焰火,她闭上了眼,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她泪如泉涌,这无边的羞辱,在心中乞求:“快点过去吧。”
这是漫长的下午,给两人带来的痛苦是他们都没有预计到的,嬴天放心头的魔兽失去了控制,一直以来他总有心结,琉璃的疏离和淡漠,在他们之间有着隔膜,而他原以为的一时新鲜或只是迷于美色在半年里不攻自破,他的感情放得已经很深了,难以自拔,他写了无数封信给皇兄和母妃,要娶琉璃为妃,可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的他,母妃疼着,皇兄护着,他的自尊和骄傲,他的极度不平衡,又阻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