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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美简直要为自己的恶劣行为拍案叫绝,她真是个天才,才能想到这么恶毒的手法。
想到就做,仁美对毕景谅是毫不客气的抬起她的脚,正想要恶狠狠的往他的身上给踹下去,这个时候,毕景谅突然一个抬脚。
呃!仁美喉头一紧,那佛山无影的一脚,怎么也踹不下去了,因为他的膝盖就抵在、抵在她的那里,而他的手还横在她的腰间。
他跟她就像抱在一起睡的爱侣一样,这下怎么办?仁美看著自己抬高的脚,她的脚就这样一直抬著,没放下,实在是有些难看。
但他们两个现在这个姿势,她怎么还踹得下去?!
仁美缓缓的把脚放下,她的腿依势就叠在他的大腿上。他们四肢交缠,好像是在做那一种事,但是——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还是像一只死猪一样,睡得死死的。
仁美恨得咬牙切齿,但却一点报复的行为都没有,因为他的胸膛抱起来还挺舒服的,只是——哦——他的膝盖……
仁美想稍微往后退开一点点,不让他抵著她的敏感;但他的手圈著她的腰,她能退到哪里去?
推他、打他,吵醒他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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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美这么告诉自己,但是——唔——说句老实话,她还满享受的,虽然这种享受得来一点也不尊严;但——谁理他啊!
仁美大方的接受毕景谅的碰触,虽然他是无意识的,但仁美还是很乐意让他抱。
她闭上眼睛,享受著这一刻。
等到她呼吸声渐渐平稳之后,翠景谅的双眼才缓缓的张开来,他看著怀中的人儿,嘴角扬起牵成一抹笑。
她终于落入他的陷阱中了,他就等著将她手到擒来。
啊——死了、完了!她怎么这么淫荡?
就只是让毕景谅抱著,她就湿了,而且还把湿印子留在他的裤子上,这下可好了,要是他醒来,看到那个湿印子,铁定会拿这件事来取笑她,到那时候,她拿什么脸来见他啊!
仁美俏俏爬起来,看著毕景谅的裸体。
她从没这么近地看过他青春、结实的肉体,看看那肌肉、看看那小腹,然后视线往下栘——
看到他虽穿著四角裤,但他的硬挺仍是把他的贴身衣裤撑起一片天,是那么的雄壮、那么的威武……“
哦——仁美看傻了。
但现在不是对著他流口水的时候,她要赶快处理“后事”。只是该怎么处理呢?仁美看著他的内裤上有她的淫荡。
哦——羞死人了。
仁美捧著她烧红的脸,一副娇羞的模样,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
要不,她拿面纸把它擦一擦好了。擦过风乾了,可能他就不会知道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这个主意好,仁美决定这么做。
她抽了几张面纸,直往毕景谅的那里擦下去。她一碰,他的欲望就变得更硬挺。
啊!怎么会这样?
仁美吓得不敢动手,怕自己再一动,然后就把他的种子全都逼出来,洒了他一裤子。
咦?洒了他一裤子!
仁美看看他的欲望,再看看她留在上头的那个湿印子!
是呀!要是她把他的种子给逼出来,那留在他裤子上头的就不只是她的湿印子而已,还有他灼热的体液,如此一来,他还会发现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吗?
当然不会。
这个主意特好、特棒的。仁美是想都不想,马上就把自己的手隔著毕景谅的裤子圈套在他硬挺、勃发的男性上。
她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哦——这好刺激喔!她从来没帮男人这么做过,而且这个男的还在睡,这感觉好像在犯罪一样,令她好兴奋。
仁美做得很起劲,突然一道响雷劈醒了她。
“你在做什么?”
他醒了!
仁美讶然抬起头来看他,而她的手还握著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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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他怎么醒了!
仁美吞吞口水,真想在地上打个地洞钻下去。让她死了吧!她好想闭上眼睛,假装这一切都下曾发生,但他冷冷的目光却逼得她没法子逃避。
他脸上的表情很冷,但他的声音更冷。“你就这么饥渴吗?”
仁美想辩驳,想指著他的鼻头说才怪,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她的手还握著人家的那里,她现在还能说什么?
仁美低头不语,而毕景谅则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拨开她的手,掀开凉被,赤裸的上身只著一件内裤就下床。
哦——他连生气的样子都很帅耶!
仁美看傻了,她就这样盯著他的背影,看他走路犹如阿波罗一样地走进浴室。她听见他冲澡的声音,不一会儿他走了出来,穿了…身的休闲服。
仁美特地看了他那里一下,扁扁的!
他自己弄好了!
她的脑中自动浮出他自己做的画面——
哦——那太淫邪了。
仁美很想叫自己的脑袋别乱想,但她一见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想一些色色的东西咩!她也没办法啊——
毕景谅嫌恶地瞪了她一眼,仁美只好皮皮的笑。
哦——天哪!他好帅又好能干,看看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下厨做早餐,而且还做得色香味俱全,这才让人跌破眼镜。
但这么说也许不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记得十一年前,当毕景谅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他就贤淑得不得了。
他每天帮她整理屋子、帮她打理三餐,真是个体贴的好男人,跟现在一点都下像,他现在既冷漠又无礼。
唉!这让她好怀念十一年前的毕景谅。
“你流口水了!”他转过身,把一块煎好的法国土司放在盘子上。那块土司煎得黄澄澄、香喷喷的,她会流口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好想吃喔!
仁美伸出手要把盘子拿到自己面前,而他则冷著一张脸,比她快一步的把早餐给抢走。他这是什么意思引她瞪著他看。
“没你的份。”
“为什么?”
“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凭什么我得做早餐给你吃?你要吃,自己不会动手做吗?”
瞧瞧,这是这种态度,这教她怎么相信眼前的他就是十一年前那个唯她命是从,而且还尽心呵护她的男人!
要吃自己做是吗?
哼!自己做就自己做。
仁美骄傲的进了厨房,也给自己煎了一份法国上司,只是她的蛋跟她的土司不怎么相亲相爱,而她的油又热得太过火,等她七手八脚的忙完,呈现的则是不堪入目的黑土司,而且还带著焦味。
她不敢拿出去,想在厨房偷偷的解决掉,但他恰好吃饱进到厨房,看到了她的成品。
她看到他皱眉,听到从他的薄唇里吐出冷冷的字眼。“你的手艺得多加强。”
“要你多管闲事,我就爱吃这种的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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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吃什么我管不著,而我对吃虽不苛求,但也有最基本的条件;你要注意,我的三餐不能太咸、不能太油,也不能烧焦。”他列了一堆的条件。
“等等。”她喊暂停,不懂他为什么交代这些。“我干么知道你对三餐有什么要求啊?”
“因为从今天起,你得料理我的三餐,不只如此,你还要帮我打扫屋子、洗衣服、拖地板,整理家务。”
他疯了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你做这些的?”她双手插腰,一副悍妇表现。
“我们订下合同。我们约好,你得善尽一切做未婚妻的责任。”
“而你的未婚妻就是得帮你做牛做马?”
“是的。”他冷著一张脸点头。
他要不是这种态度,她还不会这么火大:他愈是这种态度,仁美的脾气就愈往上冒。他妈的,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我不干了行不行?”她把围在腰间的围裙给脱了,直接甩在流理枱上。
“不行。”
“为什么?你说我随时可走的!”
“那是在我家那几个老的作了决定之后,你才能走,你忘了吗?”
“忘了。”她负气的说。
“你忘了,那我就再提醒你一次: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善尽你做未婚妻的责任,而且不许让我家里人知道我们的计划,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
清楚,她当然清楚。
他那个小人在订合约的时候就言明了,如果她片面毁约,那她就得帮他做牛做马,而且还得付他一百万。
当初她怎么会那么笨!怎么会签这种合约?!
没办法,当初她怎么知道他会变得这么奸诈、狡猾。好,算了,算她这次栽在他手上。她给他做家事,她做牛做马,这下子他爽了吧?
仁美臭著一张脸。
毕景谅却下为所动,还叮咛她。“是三餐,别忘了中午帮我送饭到公司去。”
“知道了。”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毕景谅一出门,仁美就像一头牛一样认命的打扫屋子,她先从扫地、擦地板开始做起,连洗衣服、整理房间她都…手包办。
她从来没有做过家事,所以忙了…早上,还有…大半的工作未完成,而眼看中午吃饭的时间就快到了。
怎么办,毕景谅的午餐!
仁美看看时钟,都已经十一点过半了,完了!她还没上市场去买菜,她匆匆忙忙的要出门。
半个多小时之候,她又匆匆忙忙的跑回来。她洗菜、切菜——电话又来了。
她又急急忙忙的跑去接电话。“喂?”
“你忘了我的午饭。”一个愤怒的声音从话筒那一方传来。
这个死人,他不知道她有多忙吗?她早餐还没吃耶!他就想到午餐了。“我在煮了。”
剁、剁、剁——她把话筒拿到切菜板上,用力的切菜切给他听。
怎样?他应该很感动吧?她亲自下厨耶!
仁美得意洋洋,毕景谅却气得快要吐血。“你现在还在煮!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他的吼叫声从话筒那边传过来,刺痛了仁美的耳膜。
“你等不及了,不会出去外面吃啊!”他干么非得这么折磨她不可?他知不知道她从早上忙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暍耶!
“我要你在三十分钟内给我送饭过来,要不,你就等著毁约赔钱吧!”他命令她,口气不容反驳。
仁美想叫他去吃屎啦!但他“叩”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害得仁美只能瞪著话筒气得头顶冒烟。
三十分钟!
仁美突然想到,突然跳起来。天哪!她只有三十分钟,这怎么够?她还没煮饭,而且菜也还没切好——
三十分钟!
对了,叫外卖比较快!她真是聪明。
仁美立刻打电话叫外卖,一式两份,然后等外卖送到后,她把便当盒换个包装,就是一道道的家常菜。
哦呵呵呵……她真是聪明呢!
仁美单手插腰,一手捂著嘴巴笑,那副狂傲模样还真像白乌丽子呢!
第八章
她都已经如此尽心尽力了,她到时,他不但没褒奖她一番,还挑剔道:“你迟到了三分钟!”
哇靠!他连三分钟都要跟她计较,真是小气又没肚量的男人!
算了,她不跟他计较,她还要回家吃她那一份呢!“我饭帮你送来了,你慢慢吃,我要回家了,bye…bye。”她挥手说再见。
“等等。”
“你又要干么了!”她气得一肚子火,因为她肚子很饿了耶!
他则是从皮夹里拿出几张千元大钞给她。
她看了一脸的莫名。“这是干么?”
“你买便当的钱。”
“什么便当!这、这是我煮的!”仁美说得有些心虚,尤其是他脸上的表情明显表现出他的不以为然。
“好啦、好啦!我的确是用买的。”她招了、她认了行不行,他可不可以不要摆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来,要知道她帮他买便当,这已是他三生有聿了好不好?
想她周仁美长到这么大,连给她爸妈端过一杯水的经验都没有,她肯帮他料理三餐又整理家务,这已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做啥摆出这种脸来?!
“我不爱吃外边的饭菜。”他说。
“是哟——”她懒懒的回他一句,其实她才下管他要死还是要活,她比较在意的是她很累。
“你明天得亲自下厨。”
“知道了。”她又随随便便的点头,心想,她才不甩他呢!
“我要你发誓。”他看她脸上敷衍的神态,就知道她在唬弄他。
“什么!我连这个都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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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不怎么有信用。”他知道她的个性,她懒到连为自己张罗三餐都懒,他要是不强硬一点,这辈子都别想吃到她亲手为他煮的饭菜。
他要她一点点、一点点的输给他:要她慢慢的、慢慢的心甘情愿为他做家事、操持家务,甚至是生小孩。
毕景谅想到那个温馨又幸福的画面,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仁美只觉得他邪恶,以折磨她为乐,真是个小人。
虽然觉得毕景谅不是个好人,但仁美还是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