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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在里面擦药,接下来才不会疼得太厉害。」背后上方的男人传来声音。
还有接下来?
叶骁郎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
「叶骁郎,你是我的。」淡淡的,令人心寒的宣告。
肠壁被折磨到近乎疯狂,叶骁郎凌乱的喘息。
嗤。
手指抽出肉穴,发出小小的羞耻的声音。
以为被放过的狂喜还未涌上心头,大腿被一双又大又热的手掌抓住,用力左右分到最大。
和刚才的手指温度截然不同的,叫人连呼吸都骤然屏住的硬梆梆的东西,抵上渲染着处子色的花心中央。
撬开花瓣形的入口,默默侵犯进去。
叶骁郎不知从哪找回的力气,爆发般的挣扎翻滚。
刚刚探入一点的伞状顶端滑出来,斜斜在挺翘臀丘划出一条弧线。
「叶骁郎,你给我趴好。」古博英把他一把拽回来,无情地按住,高高举掌,狠击蜜色性感的美臀。
啪!清脆的巴掌着肉声。
「你给我——」
啪!
「听话!」
啪!啪!
「放松!」
冷漠的语调下,凝眸深处被期待和焦灼占据。
他看了张少倾带回来的书,第一次做这种事,要特别小心,如果叶骁郎一直紧绷身体,受伤的可能性更大。
但很快,古博英就发现自己方法用错了。
臀部被掌击的痛楚和羞辱感让叶骁郎的身体更为僵硬,被迫暴露在目光下,像剥开的果实一样圆润可口,红肿着瑟瑟发抖的翘臀,反而差点烧坏古博英自己一直维持的自制力。
前所未有的欲望高涨,理智濒临崩溃。
索性长驱直入!
弄坏他!
不顾一切把胯下的火热刺入蔷薇花心的兽性冲动,野火般窜上心头。
古博英狠合牙关,舌尖传来的剧痛把疯狂想法猛压下去。
「做人要言而有信。」也适时换了方法,把被深深按进床褥的年轻将军掀转,两人面对面,「你答应了,不管什么惩罚都愿意接受。」
叶骁郎得到喘息之机,一言不发弹动腰身,想以额撞额,被古博英轻松避开,勒住小兽股,强悍地掐住也的脖子。
窒息的痛苦,让将军挺拔而张扬的脸部线条渐渐扭曲。
「没力气了吗?」男人凝视着他,一点一点松开五指,「慢慢吸气,放松点。」低头,存心诱惑的湿吻。
浓烈,充满冲击性。
第八章
像热水浸过全身,撩拨得深处隐隐发痒。
被他邪魅的目光绝无遗漏地笼罩,叶骁郎觉得像被蛇精不怀好意的盯上了,入髓的蛇毒,一条一条麻痹他的血管。
他努力摇头,但简单的动作做起来像在噩梦里一样艰难。
「放开。」
「对,乖乖的放松。」古博英追逐着,更深,更表露主宰欲的热吻。
叶骁郎欲哭无泪。
津液在舌头纠缠间漏出唇角,拉出淫靡银丝。
更用力地左右拉开前襟,舌头攻击的目标换成胸前小巧的果实。
叶骁郎发出类似啜泣的声音。
乳头和附近敏感的肌肤都遭到袭击,好像被舌头上长着倒刺的动物频频舔着,刺激性的微痛。
「好点了吗?」
迷雾一样不可捉摸的性感,被古博英用唇在肌肤上一点一滴舔舐出来,不知不觉从血管里露出形迹。
腹部还是绷紧,但蜜色里渐渐漫出淡红的肌肤,已经诠释了另一层妖艳含意。
古博英胯下凶器勃勃抽动,模仿着春宫图上的姿势,看着叶骁郎英俊迷茫的脸,再次分开他的大腿。
叶骁郎猛然一震,迷离的眼神顿时清醒。
骤然一脚踹上古博英腰侧,趁着男人皱眉的瞬间,挥动着被绑住的双手,在床上翻身,往里处逃。
「可恶!」
欲火被反抗的困兽彻底煽动了。
愤怒又焦灼,充满力量的手臂伸过去。
叶骁郎想牢牢抓住床头的柱子负隅顽抗,但十指刚刚碰到柱子,身体就被一股大力往后扯,改而死死抓住床单和一切可以抓住的布制品。
哗啦,过大的拉扯下,连人带床单、枕头一起被扯到地上。
下一刻,又被古博英从地上狠狠拽起来。
砰!
上身被压向桌子,赤裸的胸膛贴上桌面,能感到木料特有的那种冷冷质感。
看来还是应该快刀斩乱麻。
否则心魔刚去,又要被憋到不举了。
古博英找到另一截麻绳,穿过束缚的双腕,拉过绳头,绑在一条桌柱上。
叶骁郎像被抓上刑场,拼命挣扎,直着脖子大叫,「放开我!你这个阳痿男,无能贼头!你敢把我当女人,我一定杀了你!」
双手被系在桌柱的麻绳羁绊,再用力也只能胸膛紧贴桌面,无法起身。
失去衣服遮拦的修长两腿连着地面,上半身弯腰俯桌,怒吼挣扎中,纤腰狭臀迷人的线条,硬把一个英武悍勇的将军,燃烧扭曲成艳魅绝伦。
嗤!背后的衣物也被撕成碎布。肌肤细腻如丝绸,古博英低头,咬住起伏优美的线条。
留下斑斑青紫,往上找到敏感的后颈窝,上下齿咬住一点点皮肉,刻薄地戏弄,用舌尖濡湿地抵着挑逗。
叶骁郎挫败地发出性感啜泣。狼狈不堪。背部不知羞耻地弓紧,兴奋起来的器官被压在下面,戳到又冷又硬的桌子,淫荡下流的痛楚着。
「第一次有点疼,不过弄着弄着就爽了。」面对生平第一次要探索的天地,古博英也难以像从前那样沉稳,搬出张少倾说过的话,眸色转瞬间不断变化,写满雄性的掠夺。
第三次分开叶骁郎的大腿,这一次用上了绝不容逃避的力量。像怕耽误稍纵即逝的最佳战机,火热抵上被指尖蹂躏过的蔷薇花心,没有任何迟疑,伞状顶端刺破中央,突进少许。
叶骁郎猛地弹起身体,鱼跃般优美。古博英不容他再一次逃开。「真是太棒了。」被情欲熏染到沙哑的声音。
柔软包裹着肉棒的无上妙味,狠狠冲击古博英的大脑。
按住身下的男人,古博英神魂颠倒地低头,在柔韧迷人的背部上密密亲吻。
动作有些微改变,让肉棒更深地侵犯进去,顶至根部。
他本能的前后移动腰杆。
叶骁郎发出急促的被撕裂似的声音,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古博英却如离弦之箭,握着他的腰杆,疯狂的冲刺。
无法控制的快感下,血液急速逆流,掀起一阵更猛烈的掠夺狂澜。
巨大的异物摩擦过没有经验的肠道,鲜明恐怖、很快会被男人从里面撑破的威觉,让叶骁郎几乎崩溃。
极致的恐怖,把所有顽抗的勇气抽走了。
晶莹的眼泪也被逼出来,打湿桌面。
「阿倾说只会疼一下。」他带着哭腔的悲鸣让古博英心生不忍,但男人的欲望根本不可能听从理智约束,相反,被折磨到露出脆弱的猎物更煽动了深埋已久的占有欲。
一边加快着掠夺的频率,古博英只能使出自己目前算用得比较熟悉的方法,用舌尖轻轻挑逗叶骁郎敏感的后颈,热情又湿润的爱抚。
「别哭了,书上说尽量放松就会舒服很多。叶骁郎,不要绷这么紧,大将军,你要把我夹断吗?」古博英倒抽一口气。
下意识地像要把里面拓展得更能接受他似的,越发用力顶到深处。
叶骁郎猫一样骤然缩起四肢。
鲜明地感到古博英绝对超出正常人尺寸和硬度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做着雄性的快速抽插。
叶骁郎受不了地大声哭出来。
他的哭声让古博英手足无措,不知是否每个男人的第一次滋味都如在仙境和地狱间来回,胯下舒服到极致,腰杆不听使唤地被欲望驱使疯狂摇摆,但被他占有的男人却哭得像个无辜孩子。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相信张少倾找来的那些春宫图,古博英的手滑入叶骁郎细嫩的两腿之间,握住对方被身体交媾带着晃动而不断蹭到桌面的男性器官。
似乎被进入的时候,让人抚慰这里感觉会不错,至少春宫图上那些男人的表情是销魂愉悦的。
如果不顶用,古博英发誓出门就把那个不中用的下属给阉掉!
不断低头,努力用热辣辣的吻覆盖叶骁郎整个背部,古博英一心二用,殷勤的抚摸揉搓叶骁郎的那里。
叶骁郎哭着摇头,凌乱黑发上的汗珠顺着弧线洒在半空。
体内被男人的硕大狠狠进出,热吻像火种一样烧着赤裸背部,古博英根本不顾他意愿的抚慰,让他进一步跌入痛苦深渊。
「为什么不要?明明硬起来了。」听起来彷佛是无情的揶揄,但古博英却是认真的,「这里舒服点,你也好受些。」
叶骁郎眼角噙泪,几乎呕死。
勃起的肉棒因为体位的关系蹭碰桌面,似乎已经有点磨破皮,古博英伸来握住它的五指轻轻攥动,敏感处的薄薄肌肤变得像挨过鞭子再泼上盐水一样,令人头皮绷紧的敏感。
古博英只是轻轻一捏,就让叶骁郎丢脸到极点的抽泣。
「看来阿倾说的是对的,疼过之后真的会爽。」
爽你的老子!
古博英你去死!
如果可以控制自己紊乱的喘息,叶骁郎绝对会用尽力气向古博英破大骂。
可是,前后夹攻下,快感却不讲廉耻地从刺痛中游移出来,窜到鼠蹊。
古博英重重的一下贯穿,叶骁郎疯了似的哭叫起来,抽动结实的臀部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吞吃男人侵犯他的巨大热物。
古博英立即深切地察觉到了变化。
「对,骁郎,就这样,慢慢摇屁股。」摇晃强壮的腰身,挺进得更深更亢奋,「好样的,再乖一点。」
因欲望而抽痛的硬挺,不知疲倦地把肠膜内壁操弄到肿胀发热。
很痛,却带来恐怖的甜美。
惬意到极点,古博英的声音不再冷漠,充满磁性的蕴满热情。
力度不足的最后一丝愤愤抗争,和渗入异样的啜泣一样,都成了淫靡的助。
身体交媾的羞耻声音,充斥华丽舱房。
激烈,漫长,到可怕的程度。
叶骁郎抗不过爆发的快感,用污浊白液弄脏桌面后,古博英在他体内仍如铁铸似的坚硬。
持续的狂热贯穿又痛又爽,叫人发疯。
叶骁郎被操弄到几乎连啜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古博英也无法保持平缓的呼吸,热热的喘气,「你真是,太漂亮了。」
他温柔亲吻着被他强行拓开,扭曲着俊朗眉目,沉沦在痛苦和快感中的年轻将军。
用最大力量往柔软甬道深入一顶。
蓄积多年,从来没有给予过别人分毫的热烫精华,一点不剩的洒在了他要占有一辈子的男人的身体里。
逍遥堂的大船,继续充满一往无前的气势,像主人巡视自己的庭院般,在广阔的海洋中航行。
「我已经让手下给李文彬的伤敷药了。」
「……」
「船上的大夫也会照顾他。」
「……」
「满意吗?」
「……」
听不到任何回答,古博英收敛好看的眉心,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打量好不容易正式成为「他的人」的叶骁郎。
整整昏睡一天后,在悉心照顾下总算醒过来的叶骁郎,正紧抿着唇,瞪着愤怒的大眼,用恨不得勒死对方的目光盯着古博英。
他还没从昨晚可怕淫靡的性事中冷静下来。
一睁开眼,看清楚面前的人,他像受伤的野兽反扑一样猛然跳起,朝古博英挥拳;被古博英避过后,他又张嘴,差点咬下古博英手臂上的一块肉。
古博英昨晚原本已经松开了他的双手,现在,又不得不继续用绳子把他手脚绑住,栓在床上。
「饿吗?昨晚到现在,你什么都没吃。为了昨晚的事,你打算一辈子不开口?」古博英想了想,忽然露出俊美到极点的微笑,「原来你后面那里也是第一次。很好,以后那里也只有我能碰,这叫从一而终。」
令人痛恨的欣然表情。
不想再看那张极有欺骗性的俊脸,叶骁郎沉默地把头扭到相反方向。
但是,要在古博英面前保持沉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何必愤愤不平,你本来就是我买回来的人,夸下海口说任我惩罚的又是你。
第一次虽然有点疼,但你迟早都要经历。「古博英一副兽欲得逞,没心没肺的语气,扬起唇角,」呵,这也可以算是——花茎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不知是哪本春宫图,把前人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