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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叶骁郎在青楼里和那些女人鬼混,还很可能用上这些琳琅满目的淫邪玩意,古博英气得脑袋冒烟,发誓要把叶骁郎修理得这辈子也不敢提起青楼二字,红云花容失色地在箱子里随便拿出一个夹子,颤抖着递给古博英。
「这是什么?」
面对杀气凛然的逍遥堂老大,红云聪明的有问必答,只是舌头有点不听使唤,「这是是是是用来夹夹夹夹乳头的。」
叶骁郎心里大惊,警告着说,「古博英你别太过分!」
竹夹狠狠咬在敏感的乳头上,古博英捏着夹尾,毫无规律地上下左右扯动。
痛楚夹着快感猛然窜起。
「再拿一个!」古博英接过红云递过来的第二个竹夹,果断的夹在另一个可怜的乳头上,用指头不断弹动夹尾。
娇嫩的乳头被夹到充血,随着夹子的动弹,颤巍巍抖动着淫靡的绯红色泽。
叶骁郎胸膛和小腹的肌肉抽紧,不安地扭动。
眼前一幕妖异般性感。
古博英喉咙剧烈的感到干渴。
他急切的渴望占有眼前这肌肉优美的绷紧的可爱无比的身体。
匆匆忙忙扯开腰带,古博英猛然停下,他真的气昏了,他那只能让叶骁郎看的地方,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看见?
「给我滚出去。」看着红云如逢大赦似的逃出门外,古博英才脱下衣物。
跳出来的肉棒上布满青筋,渴望地叫嚣着,要享受叶骁郎的包裹。
「我让你混青楼,我让你哄女人。」不留余地的挺进到深处,肉棒对着里面最敏感的疑点突起狠狠撞击抽打。
多日前反复的抱过叶骁郎,古博英已经知道叶骁郎身体深处的秘密。
那个小小的突起点,就像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帅旗一样,攻下它就能把敌人整治得丢盔弃甲。
体温骤然飙升。
伴随着狠辣的贯穿搅动,叶骁郎下体的器官立即挺直,顶端逸出透明淫靡的水滴。
快感的泪水涌上眼眶。
「还敢不敢勾引女人?」古博英冷不防咬住他的耳垂,声音低沉,性感的沙哑。
包裹欲望的甬道柔软热情,像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吸吮着他。男人总是容易被身体上的快乐哄骗,肉棒摩挲到叶骁郎内部深处的肠膜,古博英瞬间觉得踏实了。
依然为叶骁郎的花心嫉恨难当,醋意却从刚才的狂躁暴戾化为深深要抓住他的决然。
「以后不许踏足青楼,知道吗?」凝视身下抗拒而又被迫享受的英俊脸颊,冷静地用胯下凶器一下接一下地抽打他,「除了我之外,不许你亲别人。」
低下头。
在叶骁郎不肯放弃抵抗地转头前,扣住他的下颚,用力抬起。
柔软炙热的舌头,强硬地攻占口腔。
鼻息越发甜腻,身子从深处开始痒痒麻痹。
彷佛愤怒和理智,通通都被该死的古淫贼吻走了。
硕大火热敲打着窄窄的没有反抗力的肠道,像箭杆在肉里粗暴地翻搅一样,叶骁郎真奇怪自己怎么会没被弄死。
心脏怦怦急跳,血管膨胀着,全身上下愈合了大半的伤口好像都要裂开了,而最剧烈的痛楚,仿佛要撕开他似的在说不出口的地方反复拉伸。
叶骁郎控制不住地薄唇微张。
该死!这长着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俊脸的贼头正把他当女人一样,狠狠顶到深处狂操。
他竟会爽得浑身哆嗦!
可怕的快感狂风一样在体内席卷,他不得不努力收缩臀部来抵抗。
肠道的忽然收紧,让古博英额头冒出一层享受的热汗。轻轻喘息后,低沉地戏谑,「功夫果然不错,青楼的姑娘都是这样夹紧的吗?」愈发用力抽动腰身。
肠道被疯狂地搅拌、抽动,五脏六腑快被古博英顶出口腔的剧痛掺杂着奇异的性感,让叶骁郎忍不住大叫起来。
身体一阵控制不住地痉挛。
高高挺立的性器,嗤地把自浊喷在古博英结实的下腹。
古博英扣住发软的腰肢,锲而不舍地冲击,毫不留情地贯穿,一波一波地震荡到叶骁郎昏沉魂魄深处,每一次都重重打在最要命的一点上。
叶骁郎立即被刺激得再次勃起。
第二次喷射,理智完全被淹没,叶骁郎疯狂摇晃凌乱黑发。
极度的快感和被男人蹂躏的痛楚让他无法自制地嘶哑地哭了出来。
古博英喘息着在他红肿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腰杆往里用力一送,猛然项得叶骁郎呼吸停滞。
灼热的种子,仿佛沸腾米浆在锅里爆开一样,滚烫地洒遍体内。
叶骁郎重重一弹,竭力反弓的身体像忽然失去了力气,瘫回床上,大口喘着气,瞳孔一片空白。
「这样就不行了?青楼高手。」古博英意犹未尽地把他从床上抱起。
叶骁郎反应过来,惊恐地瞪眼。
古博英是怪物吗?刚刚龙精虎猛的发泄了一次,那么大的凶器,那么持久的耐力,还不够?
「你还想怎样?」哭叫后嘶哑的嗓音令男人越觉兴致昂扬。
「还有一箱东西在这,不要浪费。」古博英带笑瞄了叶骁郎胸膛一眼,开始得张少倾找来的东西不错。
竹夹在激烈的性爱中已经被扯掉,两颗充血乳珠惨兮兮地挺立在胸前,像两朵被古博英亲自栽种盛放的妖艳红花。
「你去死!」被硬抱到箱子前,看见里面林林总总的淫具,叶骁郎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从哪个开始用呢?这个好像是叫角先生吧?」
「不要!你这只色猪!下流!」
得到叶骁郎激烈的反应,古博英一扫第一眼看见这些东西时的惊愕生涩,摆出一副要慢慢调教猎物的模样,好整以暇地挑选起来,邪气的微笑,「不喜欢角先生吗?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满足不了你这个青楼高手?不怕,那女人说这东西有配套的,什么羊须圈。不过你要告诉我怎么用……」
「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做梦!放开我!」
「啧啧,这么不满意?」对落入掌心的俘虏恶劣戏谑,算不上什么磊落行为、古博英从前是不屑做的。但对象换成眼前的男人,越坏心眼的蹂躏,越深深激潮心底的畅美甜蜜。
扫视着又气又可怕的可爱猎物,瞳孔深处藏着掠夺凶性,像狂野的占有欲在黑曜石中闪烁领人惧怕的金色光芒,
古博英扬唇,微笑美得叫人窒息,嘴里却说出几乎让叶骁郎活生生晕过去的话。「我明白了,大将军最喜欢的是木马,对吧?」指着放在地上的,看似小儿玩目。,背部却直竖着一根狰狞假阳具的调教淫具。
「真想看你坐上去又哭又叫的样子。」
「别说我太霸道,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不怀好意地浅笑,「这匹木马,还有,」
古博英朝自己胯下让人胆颤心惊的昂扬一指,「我这匹真马,你随便挑。」叶骁郎瞪着干涩的眼睛,唇抿成倔强又紧张的一条直线。
「将军驰骋疆场,连马都不敢骑吗?快挑,不然,你就两匹都要轮流骑了。」平「老大!老大!」门外传来的仓促脚步声和高声呼喊,解救了被逼到悬崖的「什么事非要这个时候禀报?」古博英压抑着恼火,低沉地朝门外的属下发「恶煞帮的宣问忽然带人偷袭了阿倾的船!」
「是在他们回逍遥岛的海上被偷袭的,恶煞帮那群兔崽子,把阿倾抓走了,还抓了我们好多船上的弟兄。还有,那个李文彬也一起被抓了。」
「什么?」叶骁郎失声叫起来,「文彬不是应该在这里吗?」
「宣问还留下口信,提出两个条件,一要我们把从恶煞岛上偷走的东西还回去,二是偷东西的人也要交给恶煞帮处置,否则他们就杀光船上的俘虏,还说要下属们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屋里的指使。
古博英缓缓低头,看着怀里赤身裸体,诱发他满腔爱意,却总给他找麻烦的年轻将军,「叶大将军,闯进人家老巢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惹的祸,让我的手_下和你兄弟替你顶罪,好划算啊?」
偷东西?
是因为他偷了恶煞帮的东西,所以才导致恶煞帮大举报复?
他只不过迫不得已偷了一点食物和药,大不了就多弄了一株人参,用得着这么大费周旋吗?
这次、这次他又把文彬给害了……
「东西是我偷的。」叶骁郎梗着脖子,一字一顿地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把我偷的那些东西,还有我,交给恶煞帮,换回他们。」
「说得轻易。你是我买来的,平白无故给了宣问,吃亏的不是你,而是我。这种亏本买卖,我古博英向来不做。」古博英冷下脸,无情地拒绝。
「可文彬……」 ‘ 浔「我可以帮你出面救回李文彬,不过你怎么报答我?」古博英忽然话锋一转。
叶骁郎一僵。
不愧是掠夺成性的海盗头子,关键时刻露刀子,要漫天开价了。
「你想我怎么报答?」
「很简单,当我的人。」
这种时候,不得不低头,就算要他的命也只能点头了。
叶骁郎咬牙,「可以。」 、「不许再打逃跑的主意。」
叶骁郎僵硬的脖子点了一下,「不逃。」
「听我的话。」
「听。」骁郎甩头,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
「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吗?」
「…」明白。「
「如果我要你骑马,你就要乖乖的骑,懂吗?」
「不懂?不懂也不要紧,我会慢慢教你。我还是有点耐性的,就怕宣问的耐性不怎么好,到时候李文彬就……」
「你……好,你要我骑,我就骑。」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叶骁郎磨着牙。
古博英柔声道,「说到就要做到,否则后果自负。」
满意地微笑,低头在他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心里明白,这只倔强的小兽还没真正驯服。
不过,他永远都会这样,被自己牢牢禁锢在怀里。
叶骁郎,茫茫大海,无边无际,我和你,有得耗了……
后记
哈哈,这个是弄弄写过的最可爱的小攻了。从前都说写的小受可爱,但是这一次却写了一个可爱小攻,好有成就感啊。
古博英是个很不错的小攻呢,虽然又霸道又粗暴,技巧又生涩,不过技巧可以磨练嘛,看见他那副平时骄傲到死,冷静沉着的样子,一遇上叶骁郎就轻易崩溃,控制不住大脑的傻样,真的好好笑。
清纯的好处啊……
我们小古同学,可是连那个地方都只让叶骁郎一人看过的清纯男生呢(小时候BB时被大人洗澡的不算数啦),所以,他雄伟的地方还有胸肌腹肌大腿肌这些美景,口水口水~~也就成了叶骁郎一人的专利了,小古是打死也不肯让其它人看他的一一羞涩的小攻!
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对叶骁郎从前混青楼的事情那么反感吧。
也是啊,人家小攻苦守空房,给你留着干干净净清纯无比的身子,你身为小受怎么可以跑青楼,让别人乱看乱用乱摸你的地方呢?过分耶!
不过,悄悄说,小古你也不要太生气,你家那只也是嘴里逞强而已,边疆那种苦寒之地,哪有这么多青楼美女啊?人家打不过你,只能耍耍嘴皮子气你啦。
快乐的一本完结了,下一本……也是快乐滴!
八月的时候小古同学和骁郎同学会回来再和大家见面的,摸摸~~~大家要过一个快乐的春节哦!
弄弄爱你们…
天使可爱纯洁善良总攻弄宝宝
晕眩《掠夺特典》
入夜,近日来~向温柔的海毫无预兆地翻了脸。 ■狂风在海上咆哮飞舞,愤怒般的巨浪一个接~个,把大船打得像片单薄的叶子一样颠簸摇晃。
海浪扑向甲板上奔跑的每一个人,大浪打在手脚和身卜。一阵阵钝痛。
海风暴戾的呼啸中,即使对近在咫尺的人说话,也必须扯盲了喉咙奋力大嚷。
「拉缆!」
「下帆!」
「司徒!」看着甲板上的事布置妥当,水手们跑动着按部就班的调整船帆缆绳,古博英朝着属下的肩膀拍了一下。
司徒鹰抬起头,「在,老大!」
「你看着这里!」
把司徒鹰和一干手下留下和漫天大浪继续搏斗,古博英匆匆登上木梯,赶回自己的大舱房。
「骁郎!」
推开,从窗口对灌而来的海风哗哗刮在脸。
古博英把额前早被海水打湿的黑发往后随意一掠,顶着风力扣舱门牢牢关上,大步走进房,把被风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