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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香点点头,对于两个学长之间的关系她聪明地没有多问。在青学那几年因为还太年轻对于情感既没有经验也缺乏细致的观察力所以没有察觉:一个如此严谨的男人会让另外一个人这么靠近自己身的原因,过了这么多年的社会经验、恋爱值累增也早就懂了,这不会是毫无理由的。而完全不加以解释、不需要承认也不否认、完全不把外界当成干扰因素的这两个人,果然是当年青学的最强者啊。
找到医护室的时候,推进门就看到不二学长正在帮人调整枕头,她正想叫唤就看到如常微笑的学长用食指搁在双唇上示意她安静,「是谁啊?」她用微弱的气音询问,不二苦笑了一下招招手让她过来。
即使长大之后还是不脱孩子气的尖下巴、稚气地抿唇的睡容、看起来并不舒服的皱眉,朋香几乎没见过越前如此缺乏元气的表情。即使经过了这么多年知道当时对于少年璀璨耀眼的光芒是仰慕大于爱恋、隐隐约约知道对于少年而言有更重要的人存在,基于长年的情谊看了也有些说不出的心疼。
「他累坏了,教练跟我说过这次的赛程安排得不是很好,加上天气出乎事前预测的炎热,他的体力有些透支了。我让他在这里躺一下睡几个钟头应该会恢复。」
「对了、不二学长,手冢学长的比赛结束了,以直取三盘获胜。」
起身到冰箱取出饮料的不二听到恋人近乎压倒性取胜之后微笑递给她,在场边观战几乎快烤干的朋香原来要本能地大口灌,看到一旁学长笑玻Р'却不赞同的表情只好忍耐着一次一小口缓慢让口腔温暖液体之后才吞下去。
「手冢还有说甚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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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前辈说他要先回去房间了,要我转告不二学长。」
「谢谢妳了,小阪田。那么、可以再请妳帮一个忙吗?」
滥用职权偷渡人进来可能是不太好,不过他想迹部如果知道了小阪田请进来的人是谁也会赞同没有比这更好用的药。
为甚么没有签在同一个球团只能说时机不巧。尽管迹部曾经向所有高层表示桃城的实力以及爆发力绝对值得投资,然而当时在日本职网打响名气的桃城还是输在缺乏欧美公开赛的战绩,结果被另具慧眼的其它财团签走了这棵将来可能会成为明星的摇钱树。
以东方人而言相当俊挺的五官以及豪爽不拘小节的性格,在西方人当中完全不逊色的身高与存在感,看到越前每次为了桃城不间断的绯闻就练球练得特别勤的样子有点失笑的不二,觉得这次中暑也许反而是个好时机呢──他们也太难得相处了。
进来的时候尴尬地朝不二低头的桃城一瞬间又像是过去那个对学长很有礼貌的活力少年,低垂着头说都是『我太不注意了』的样子实在诚实得很可爱,摸摸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只的学弟说,「下次多注意吧,你们还有很长远的时间呢。」
如何在相处中学着对彼此越来越温柔,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好的。尤其在竞争激烈、胜负现实的职业网球世界,个人的情感随时会与表现成绩产生触礁状况,即使是爱、也要学习适可而止。
财团为每位运动员配给专属的运动协调师,同时将房间安排在左右、有房中门相通的设计,方便随时照顾运动员的需求。不二从自己兼具吧台式小厨房、小客厅与整套卫浴设备的卧室直接前往手冢的房间,这时候应该洗好了的恋人可能已经在休息,但是他从不怀疑手冢需要的休息里不包括自己。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还属于傍晚亮度的夕阳透过纱帘渗入了柔软的常橘金黄,映得手冢房里那张财团为运动员身材普遍高大而特别定制的海蓝色双人床朦胧得像一片快要入睡的慵懒海洋。
枕头跟棉被都整齐地铺放在应该的位置上,这是他早上趁手冢去健身房做让身体运动神经从睡眠中苏醒的基础暖身时弄的,毕竟他是比较晚起身的那个人──并不是手冢让他太累了。非常重视出赛前准备的选手本人以及身负照顾运动员体能状态的治疗师,即使将彼此视为恋人已经超过十年还是严谨地划分某些该做与不该做的分界。在赛前有亲密行为只会消耗体力、而且过度的亢奋对心态的调适也不会有好影响,只是为了安心感以及亲密感,不二总是会陪着手冢入睡,可能说说以前在青学打球与上课的回忆、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或是一小段温柔的催眠曲。
但是甫从赛场回来的恋人并不在床上,也不在特意摆放窗边撷取明亮日光提供阅读光源的象牙白沙发上。手冢是个不管到哪里都无法缺乏书本的人,他的行李里面总是携带许多同团的选手都为之惊叹的书籍──从哲学、文学到科学,他常常说知识也是一种认识世界的方式,从不同方面认识的世界宛如一个面面俱到的万花筒。
当然网球也是一种,而且是跟肢体、理想、灵魂都得以结合感受的那种。
装球拍以及其它配备的袋子斜倚在门口的矮柜旁,所以恋人回来过了,不二听见更往内的角落传来了淋漓的水声。
那么爱干净而且自我管理严格的手冢肯定一回来就会先淋浴,不二想了想先转往房内附设的吧台去弄点东西。今天到明天的赛程因为刚好有些空档,原先就跟越前、桃城约好了要一起吃晚饭,不过在这之前经过剧烈运动、又是距离午餐四个钟头以后,是应该让身体补充一点养分了。
由于家庭习惯从小耳濡目染对于红茶种类非常了解的不二决定今天用香气较浓厚、微甜的苏格兰奶油茶,充沛的甜香可以透过嗅觉使身体产生饱足感,而且这款茶也比较温润不会让比赛过的身体摄取太多刺激神经的咖啡因。趁着插电式热水壶的水煮开之前,将掺入多种果实、纤维丰富的切片黑麦面包放进烤箱略微加热,上次到超市购买到加入许多料理用香草的低脂咸奶油正适合不吃糖的恋人。不二将奶油用薄刀挖到小瓷盘上的时候,吐司温热的香气逐渐弥漫在安静的房内。
水声似乎停止了,现在应该是在擦头发吧?还是擦身体?手冢真的比中学的时候壮好多……想起上次自己恶作剧地闯进去浴室结果差点出不来的不二苦笑地制止自己往不可控制方向蔓延的想象力──恋人对自己的吸引力是与时俱增的,可能是因为平常都压抑着守规矩、将比赛需要置于彼此渴望之上,因此一旦解禁的时候总是超乎范围的疯狂。
「不二?」本来还想是不是要去医务室接他,手冢在淋浴的时候想起来晚上是有约的。
比赛的时候几乎只要赢了就是连天打没有喘息,好不容易多了半天的休息时间,以前的学弟就说想跟学长吃个饭。因为自己也在赛程中无暇询问,也很想知道对方赛况的手冢问过恋人之后,一起同意了。
微笑着响应恋人的不二转过头来,帝王修长的身躯反衬着身后大片落地窗辉煌的金色光芒。上半身裸露的肌肤因为背光、形成深浓阴影的线条更加沟渠分明,腰间系带的休息裤松紧适中地卡在髋骨的地方,但是没有人比不二更清楚布料之下的腿有多修长、在床上怎样缠绕着他。
晶莹的水滴还在发丝上盈盈欲滴,他走上去接过毛巾笼罩住恋人几乎高过他一个半头的浓密黑发,在布料垂坠下来的小小空间里轻轻摩抵手冢漂亮的鼻尖、吸干对方唇上未干的水气。
主动加深这个吻的是已经等他很久的人,如同身体最饥渴的部分不是胃而是嘴,辗转着腻咬、舔噬、舌尖滑过轮廓在上下唇微微的凹沟徘徊彷佛旅人汲取绿洲的甘泉,而不二从来不会不给。不二用嘴唇含住对方的舌尖、小心地吻着那身上最柔软没防备的地方。他听见对方的呼吸变得深沉如同海底汹涌的暗流,才要稍稍退开免得着火、就一下子被对方的拥抱淹没。
完、蛋……不二咬着恋人的锁骨本能地抗拒耳朵被对方衔住所引起的颤抖,从耳轮到颈后刚好敏感得一踏胡涂、每次手冢只要轻轻抚摸他就只能弃甲投降、在对方怀里绽放。天知道他对恋人的欲望就像寿司不能没有加芥末一样,怀抱里体温蒸发出来的沐浴|乳香气麻痹了他的感官,没有穿上衣的胸膛肌肤光华紧绷如绸缎般顺手,不二用嘴唇去触摸、没注意到咬着他颈项的人眼里的深色如墨。
充满弹性的肌肉在唇齿之间如同一块不融化的奶油,小熊咬着咬着有点牙酸,向上挑起的漂亮眼眸不满得近乎妩媚。
湿意如水气弥漫、从锁骨到胸前,错落着一个一个粉色的痕迹,手冢紧绷住腹部的肌肉无奈地深呼吸然后主动喊了暂停──再这样下去只怕晚餐的约会要取消了,因为不二一定会没有力气走出去,不过帝王可没有让学弟们抓到把柄取笑的兴趣。
愉快地以退为进棋胜一着的不二,端过来浓橙色的苏格兰奶油茶跟烤得香气四溢的面包,一边询问恋人这场的赛况一边将果实吐司抹上奶油之后、窝在对方手臂里用嘴唇叼着喂给对方──「对不起、晚上再继续吧?」
帝王的响应是毫不犹豫把面包跟恋人的嘴唇一起接收过去。
【网王衍生】论坛教学帖作业──Lips篇(下)
更新时间: 11/27 2006
真的很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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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一边窥视手冢比平常更僵硬一点五倍的脸一边思索解脱之道。
那只是权宜之计何况当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否则接触恋人以外的人在非医疗状况之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要不是正好提到桃城可能事情就不会曝光,他并不是刻意要隐瞒手冢只是希望避免一切会产生误会的可能。可是当越前没心机地说一点都不记得不二学长是怎么帮他处理的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旁边居然是桃城、而桃城也说『对啊你一直昏睡到晚餐前耶!我都不知道怎么喂你喝水,差点就要跟手冢部长取消晚餐了』,然后手冢淡淡提醒:『看饮料瓶的吸管不就知道了吗?』
越前大大的漂亮猫眼疑惑地转转之后说:「我不记得有吸管啊,醒来的时候我渴死了就直接用瓶口喝了。」
顿时气氛变得很险恶──不过可能只有自己感觉得到吧,默不作声地喝着餐后咖啡的手冢若有所思的目光并不看他。桃城跟越前继续交换着描述最近几场遇到的几个还不错的对手,而手冢全胜的赛绩不出所料获得学弟们尊敬的眼神。
饭后越前很自然地(?)跟着桃城去约会而他们则散步回到宿舍,晚上的热度下降风吹在皮肤上有点凉,不二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否则怎么他每次快要碰到手冢的手的时候就错开了去。
他的帝王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必然有其它事物让他放在心上,莫名的怅然让不二叹气起来。
他们很少有这种不能交谈的时候,晚餐有学弟们在还有余地缓冲,现在则很分明地『你是你、我是我。』
要是别人他可能已经转身离去给彼此一点冷静的空间,可是对手冢他就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把话说开他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无法睡,而他已经有好几个月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待在隔壁的床上。
「手冢。」
他拉住进房之后还是不开灯的恋人,那片背部的阴影巨大耸立、彷佛沉默的拒绝那样叫人心惊,然而不二比起多数人都要来得有单刀直入的勇气,「你怎么了?如果有话,请你不要瞒我。」
「有事瞒着的人是你。」
他听得出那是痛的语气,尽管那是如此冷静平稳的声音,但是长年的相处让他知道那不是责备而是已经有点不知所措。
「你是说越前吗?」
手冢彷佛无限疲倦地揉着眉心,陡峭的侧面线条在夜晚的微光中依然潾潾发亮充满了孤独的美丽。
他心底涌起无法说明的疼惜,一点一点把人淹没──不管经过多久、恋爱都是需要安抚的关系,因为他们是如此害怕失去。他把手伸出去碰触那高大的身体却感觉到微微的回避,他不放弃地继续伸过去、不停止地企图把对方抱进怀里。
手冢还是僵硬地伫立在原地,不二因为彼此有距离感觉很难过,可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先坚定下去才有机会解释。他拉着对方的双手、环绕手冢挺直的背脊、一步一步把他拉近──如果对方不肯靠近的话脚步就由他来移。
尽管我的手臂不能容纳全部的你,可是我的心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那不是一个吻,除了帮越前做中暑处理之外我没有必要去触碰他。」
他吻着恋人冰凉的下颚、温软的耳垂、瘦削的脸颊、蹙拥的眉间,还有紧闭的双唇,每一下都那么认真。手冢紧绷的线条终于一丝一丝软化,比自己强壮许多的手臂圈过来紧紧嵌着他,反而比亲吻还要让不二安心。
「你好像还不知道,无论我的医疗工作要照顾多少人、我的摄影嗜好会让我见到这世界上多少美好的事物,对我来说你才是能独占我的人。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清楚一点,来吧ˇˇ」
手冢望着怀里把手举高高的不二几秒才会意过来:「要脱衣服?」
小熊愉快点头,于是帝王开始剥皮──呃、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