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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就这样让我抱着你就好。”埋首在她颈窝,沈佑鹰深吸了口气,感到好满足,她香馥柔软的娇躯就在他怀中。
安佳心跳加快,“你想抱女人还嫌没有志愿者吗?放开我。”
“我可以解读你的意思是在吃醋吗?”他温柔的凝视她。
“谁吃醋啦,管你想和罗筱丽还是方秘书勾搭都不关我的……”来不及捂的嘴吐泄心底的秘密。
“你果然很注意我。”沈佑鹰忍俊不住的勾起唇。
“我才没有。”安佳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隔开距离,面红耳赤,懊恼自己的嘴动得比大脑还快。
“有的,你的脸好红喔。”
她连忙捂住发烫的脸颊,结巴的低语,“那是因为……天气热,对,天气很热,你还不快放开我。”
他幽幽长吁了口气,大掌抚上她嫣红的脸蛋,深情凝睇,“小樱桃,要承认喜欢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你胡说,快放手。”安佳惊慌的扭动身躯。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沈佑鹰紧搂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有多少年,他在梦中一直期待这一刻。
他的话使她心颤动了下,停止了挣扎,“老鹰,你到底想要干么?”觑了觑他英俊的脸庞,她的心怦怦然。
“你还感觉不出来吗?”她红嫩的樱桃小嘴散发诱人的光泽,他从喉咙深处逸出渴望的申吟,情难自禁的俯下身──
“我想吻你。”没让她有开口说不的机会,炽热的唇封住她的嘴,灵活的舌随之侵入,汲取她嘴里的芬芳。
她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圆睁着眼,脸颊热辣辣的,他游移的手好似带着火焰,烧烫着她,还有空气好像被他抽光了,她快喘不过气。
当他餍足满意的离开她甜美的唇,安佳心儿还是怦怦的剧烈跳动。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你为什么要吻我?”
他怎么可以又偷吻她?她应该生气愤怒,可是身体却虚软的使不出力。
“因为是你。”沈佑鹰轻掐了下她滑嫩的粉颊,双臂把她圈入怀中,再次覆上她红润甜蜜的唇,细细的舔吮她的唇瓣,然后深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不断缠绕……
她感觉自己飘飘然的,好像喝醉了,醉在他温柔的吻中,原来吻也可以像醇酒一样醉人。
因为是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安佳想不透,对于他为何要吻她,她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沈佑鹰不想太躁急的逼她回应他的欲望,深呼吸的转移她的思绪,“你还记得大白吗?”
安佳点了下头,大白死后,她没有再养任何宠物,因为没有一只狗可以取代大白。
“我替大白造了个坟,下次去花莲我带你去看,你还记得被你砸掉的花房吗?”沈佑鹰拥着她问。
她轻捶了下他的肩,“什么我砸掉的,明明是你取笑我,我气不过追着你跑……”然后一间花房毁了。
“你以前的确是圆滚滚的,像小肥猪。”
“你还说!”她薄嗔的白了他一眼,话锋一转,“你的父亲他……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他再也伤害不了我了,因为我有你。”他的双唇勾起诱惑的弧度。
安佳脸一红,掩不住窃喜,“以前你还嫌我长不高,又黑又圆,送人都没有人愿意收。”
“那是因为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来跟我抢。”有计划的赶走她身边的每一个爱慕者。
“谁谁……谁是你的?”她全身像着了火,舌头打结。
“我不介意再一次证明。”他吻上她的樱唇。
这一夜,他们相拥坐在沙发上,诉说着童年回忆中的酸甜苦辣,两颗心一起跃动,直到睡意袭人,甜蜜的相偕入梦。
这一幕就是安爸和安妈刚踏进门看到的!
“看来我们是多虑了。”
“早叫你别担心。”
第八章
六月十五日天气睛
可恶,阿鹰要搬走,居然不跟我说一声!
奶奶说在他父亲被警察抓走后,他的外公就来接他离开了。
而我还傻呼呼的拿着毕业证书在他家门口喊他。
该死的,眼泪怎么一直流个不停……我发誓,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要原谅他,他是坏人。
一个月过去了,到了拆石膏那一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在杜世笙的诊所里──
“这一个月的进展如何?”杜世笙拿起小槌子敲敲沈佑鹰的脚,佯装很认真的为他检查。
“你说呢?”他嘴角勾起淡淡笑意。
“看你春风得意,应该是不错。你吃了她?”
沈佑鹰白了他一眼,“我没你那么思想龌龊,光想到那档子事。”会吃是迟早的事,只不过不是现在。
“原来你还没破童子身,医学上说男女都第一次要配合很困难,要不要我提供你一些秘诀,免得你到时候不行。”
“想不到玩刀子的你对那档子事那么有心得,可见得你经验丰富,日后你诊所倒闭了,还可以开堂授课,以亲身经历来帮助‘不行’的病患,我在媒体界有点影响力,可以帮你宣传造势。”
被他的回马枪一激,杜世笙也不甘示弱,“或者我应该把真相告诉外面的‘薛平贵’!”再让王宝钏继续等上十年八载。
“这小诊所很偏僻,但也不是找不到,我想你的青梅竹马应该很想你。”沈佑鹰皮笑肉不笑的。
“沈佑鹰,你真的很小人。”杜世笙咬牙切齿,脸颊抽搐。专门利用人的弱点!而安佳的弱点就是心软,笨的上勾。
“哪里,我每个地方都比你大。”一语双关。
“才不过大我几个月……”看他暧昧的笑,杜世笙恍然大悟,“算了,跟你耍嘴皮占不到便宜。”
沈佑鹰优雅自若的一笑,“那么这费用该怎么算?”
杜世笙摇了摇食指,露出奸诈的笑,“不,这样太便宜你了,我会把帐单寄到沈氏企业,就这样了。”
“你这老狐狸。”沈佑鹰没好气一瞪。这样他外公就会知道他受伤的消息,然后沈氏内部起骚动,到时可能股价又起震荡。
“比不上你这笑面虎。”杜世笙动手帮他拆下石膏,“好啦,这些石膏你要留着做纪念吗?”
沈佑鹰翻翻白眼,“随你怎么处置。”跳下病床,活动一下筋骨。不枉他这一个月伪装伤残者。
“还没好吗?”安佳探进头。“老鹰,叫你朋友快一点,我爸妈在外头等很久了。”是她父亲开车送他们来拆石膏。
“已经拆好了。”杜世笙笑眸中闪过一道光。
“我好多……啊!”沈佑鹰立刻换上虚弱无力的模样,佯装无法适应站立的将身子倾向她。
安佳赶紧伸出援手,“你要不要紧?”
“抱歉,刚刚有点站不稳。”沈佑鹰“勉强”靠着她站立。
“没关系,刚拿下石膏都是这样。”她体贴的扶着他,朝杜世笙颔首,“谢谢医生。老鹰,我们回家。”
“好。”沈佑鹰在安佳看不到的角度对杜世笙狡猾的眨了下眼。
杜世笙回以竖起大拇指,算是服了他!他的演技可以得奥斯卡了,可怜的安佳这辈子恐怕会被他吃得死死。
“刚刚你在里面跟杜医生谈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交代一些该注意的事项。”他轻描淡写带过。
“是不是会有后遗症?”听他说得若无其事,安佳心底还是有些紧张。他每次都是一副吊儿郎当,谁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小樱桃,这点你放心,我那方面的功能很正常,绝不会受到影响,我欢迎你测试。”沈佑鹰狡猾一笑。
“哪方……”迟钝的她总算听懂他话中话,热浪从脖子冲上脸,“臭老鹰,谁跟你讲这个。”
“难道你不想……埃”话还没说完,她火冒三丈的踩他一脚,使劲推开他。
“色狼!”
沈佑鹰顺着她一推跌坐地上,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哎啵”因为他看到了安爸、安妈正朝他们而来。
“安佳,你怎么对阿鹰那么粗暴,他脚伤才刚好!”安母赶紧搀扶他起来,“阿鹰,你要不要紧?”
“安妈妈,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沈佑鹰虚弱的说,逞强的不靠安母,摇摇晃晃站稳。
“妈,他……”心里虽气他油腔滑调,却仍不自主的受他牵引,看到他吃力的站立,她一颗心纠结在一块。刚刚她会不会太用力了?
“还不快过来帮忙?”安母横了眼她。
“知道了。”表面心不甘情不愿,脚步可没稍慢,比飞还快的上前。“你小心一点。”
“对不起,拖累了你。”
“算了,这是我应尽的义务。”安佳口气不善,搀扶他到车子后座便放开手,“自己上车。”
“小子,了得。”安克强在经过沈佑鹰身边时,给他男人才能意会的眼神,悄悄的低语,识破他的诡计。
“安爸,我还有得向你学习。”驭妻术!
“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嘀咕些什么,还不快上车,走了。”坐驾驶座旁的安母站在车门边催促。
“好,加油,小子,我这鲁莽的丫头还请你多多担待。”安克强拍拍他的肩,投给他意味深长的一眼。
“安爸,我会的。”沈佑鹰恳切的颔首。
这一刻,他知道他通过了安家大家长这一关,可是最麻烦的还是安佳这个小迷糊!到什么时候她才能明白他对他一片疑心?
※※※
一个月过去了,他却赖在她家不走了,原因是安母想到他一个人住没有人照顾,便留他住下来。
哈,又不是三岁婴儿还需要人照顾,而且他想要人“照顾”,还怕没女人送上门?
安佳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到底对她存着什么心?
“小樱桃。”沈佑鹰来到安佳房门前,敲了两下,见门没锁就推门而入。“安妈妈要我来问你,我的内衣裤你收到哪里了……”
“啊──色狼,不要脸。”
“乒乓铿锵!”梳子、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全扔了出来。
沈佑鹰来不及反应,房内那雪白的同体震撼了他。他忘了呼吸,忘了眨眼,忘了心跳,任凭那些东西招呼在他身上,直到额头被重物击中,一阵吃痛,他才恢复神智。
“对不起。”他脸红的赶紧带上门。
脑海中抹不去她香艳的裸体画面,正在换衣服的她头刚套上T恤,而她居然没有穿内衣。
丰盈嫩白的傲人胸脯恍似犹在他眼前,泛着珍珠色光择,那峰尖的两颗樱桃鲜艳欲滴,令人垂涎,更令他血脉贲张的是她还穿丁字裤!
“安佳,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可以拿垃圾桶丢人?”安母刚好走上楼,正好看到垃圾桶飞出这一幕。她连忙飞奔到沈佑鹰身边,关切的问:“阿鹰,你要不要紧?”
“妈,他偷看人家换衣服。”这时穿好衣服的安佳气呼呼的拉开门,两颊掩不去窘迫的红霞,控诉的道。
“你不是不怕人看?没看过一个女孩产像你这漾粗枝大叶,每次换衣服都不关门,怪谁?”安母不客气的给她吐槽。
安佳面红耳赤的辩驳,“妈,那是因为……”都是自己家人还怕谁看,可是他不一样。
“哎呀,反正你的身材也不怎么样,跟太平公王差不多,没什么好看的。”安母讪笑的说。
“妈,你怎么这样讲,人家好歹是你女儿,你怎么胳臂往外弯?”到底她是不是她亲生的?
“我是帮理不帮亲。”安母不理会安佳,转头端详沈佑鹰,“阿鹰,你额头都流血了,你跟我来,我去拿医药箱帮你擦。”
“安妈妈,这点小伤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好,没经安佳允许就闯进去。”脑海仍抹不去那活色生香,令人喷鼻血的一幕。
“妈,你听到了吧?是他无礼在先。”安佳趾高气昂的双手环胸。“我不管啦,他脚都好了,叫他搬出去。”
“是谁比阿鹰更离谱,人家在洗澡就大刺剌的闯进去,还骑在人家那里?”安母嗤之以鼻。“上一次的事需要妈提醒你吗?”
“那是意外。”粉颊泛着桃红,安佳羞窘的喳呼。
“原来他被看光了没关系,你被看到就要把人家赶出去。”安母摇摇头直觉得这丫头被他们宠坏了!
“那不一样,我是女生,他是男生。”
“女生又怎样,现在到牛郎店消费比酒店还贵,男人还比女人值钱。”身上没几两肉还想跟人家比!
“妈,人家还是清白的,而……他不知道吃荤几次了。”安佳脸红的辩说,话声刚落下,有个男声紧接响起。
“我还是处男。”这一点绝对要澄清。
“听到没?谁像你思想不乾净。”安母可是看好沈佑鹰的潜力,如果她再年轻个二十多岁,也会爱上他。
“你……真的是处……童子鸡?”安佳下巴快掉到地上。她没听错吧,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耶!
“我为你守身如玉,你高兴吗?”没有开炮没什么好丢脸,日后他将把全部精力投注在她身上,补偿自己的委屈。
“我高兴……你管我。”安佳说漏了嘴,心底着实窃喜,她羞涩的瞄了瞄他,不期然与他四目相接,心卜通的漏跳一拍。
“好啦,没做妈的事了,你们俩小口慢慢聊。”看他们明目张胆的在她老人家面前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