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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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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计划有十足的把握,就是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

“‘他’大约也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封至尧猜道,“听门主说,过两天南浦老人就要来了,等南浦老人一到,你和唐家小姐的亲事就会正式订下。”

“唔。”对这个消息,燕枫仅应了一声。

“你……预备何时收网?”封至尧试探的问。

“这问题得问‘他’才是,”燕枫微微笑道,“看‘他’撑到几时才露馅,看‘他’要到何时才愿亲自出手,或者,看‘他’是否愿留我一条性命?”他自嘲的问。

封至尧摇摇头,正要回话,却突地停住动作,静静的看着门扉。

不久,冰花格子门让人推开,阮秋端着药汤走进。

“不会吧,一天来两个假货?”封至尧怪叫道。

阮秋好奇的看他一眼,没说话,径自将药汤放至桌面,抬起头,见封至尧和燕枫都盯着她,她疑惑的看看两人,然后,就搞不清状况的笑了。

“傻徒弟?”封至尧试探的叫。

“师父。”阮秋回应的唤。看看空荡荡的桌面,她偏头道:“今晚没下棋吗?还是师父又被爷给解决了?”

“去!”封至尧一挥手,“枫儿今晚可是兵败如山倒,你就没看到师父大显神威的样,那可是——”

“又吹牛。”阮秋嘻嘻笑道,“爷,”见燕枫盯着汤碗瞧,却不喝,她微皱着居,“怎么了?是药凉了吗?”

说着伸手去碰碰汤碗,“不会呀,还热着呢,爷快趁热喝吧,凉了苦口。”

“嘿,他是怕——”封至尧不甘寂寞的开口。

“二叔!”燕枫微摇了摇头。

阿秋要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怕不知会自责到什么地步……

“不说就不说。”封至尧摸摸鼻子,坐回原位。

“怎么——”

“没。”燕枫端起药碗一口喝尽,“今晚和表兄的约会如何?”他问。

阮秋皱皱鼻,“没什么呀,一去就撞见他和别人吵嘴。”

“吵嘴?”封至尧极感兴趣的问。

“嗯,和燕夫人。”她指的是燕凤英。

“嘿,这小子连凤英都要欺负,再怎么样也是自己老娘,也不懂得多体恤些……”封至尧叽叽咕咕的念。

“二叔——”

“好,我走总可以吧?”封至尧站起身,“怎么我说什么都不对啊!”

走了封至尧,室里突地显得很静,燕枫拉了椅子要阮秋坐下,接着才问:“然后呢?”

听她叨叨絮絮的说着今晚总总,听她说燕青阳准备了什么,又对她说了什么,燕枫原本悬着的心慢慢放下。看来,虽然青阳的话里多有暗示,但傻阿秋似乎全没听懂。

“就这些了?”见阿秋停口,燕枫遂询问道。

阿秋点点头,接着像想起什么似的摇头,“差点忘了,”她一面收起桌上的药碗,一面答:“他还问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我要不要嫁他。”

他问我要不要嫁他。

双眼凝在酒杯上,燕枫露出个古怪的笑。

他说我会是个好妻子,他说我们很相配。

“叫他去死……”他喃喃。

我说我不能嫁他,但是他可以嫁我啊,我们可以一起保护主子,多好。

“呵……”他几乎可以想见阿秋说这句话时,是怎么样一副兴奋姿态。“可怜的男人……”

他朝远方举杯,遥敬求婚被拒的燕青阳。

“啥?谁可怜啦?为什么可怜就要去死?”坐在一旁的阮秋用白色方纸拭净了杯筷,耳边听得主子不知在喃念什么,她疑惑的偏过头,拿一双圆圆的大眼对着燕枫。

“我又想起昨晚的事了,关于青阳的事。”燕枫一笑。

“呃,”阮秋动作一停,“不过燕堂主为什么会想娶我做妻子呢?我们连话都难得说一句呢!”

“他或许有他的考量吧。”燕枫回得保留。

“唔……”阿秋略一沉吟,“他说他年纪大了,燕夫人催他成亲也催了好几回,后来偶然提起我来,他仔细一想,觉得我也不错。”

阮秋咧嘴一笑,“不过我早决定要守在主子身边了呢,所以就算他觉得我再好,我也不嫁。”

燕枫举起酒杯挡住唇边的笑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啊,准备待在我身边一辈子吧!”

阮秋嘴一噘,将身子转向燕枫,“我本来就打算——”眼对上他的眼,话语碎落于空,她呆呆的看着他,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为什么这么看她?像看着最最心爱之物,像承诺了什么,像——

阮秋甩甩头。

“爷,你饿了吧?”别想那么多,别想那么多,想太多脑袋会打结的。“我去叫人把饭菜送上来。”她灿烂的一笑,转头寻着跑堂的身影:

“你躲吧,再躲也躲不了多久了。”燕枫低头啜酒,双眼对着桌上一道刻痕自语道。

阮秋身子一僵,“爷,你说了什么吗?”

“没啊。”燕枫的笑亮得如同七月的阳光。

他不想再拖了,只要能快些把事情解决,就算拿自己当诱饵也无所谓。

“燕堂主和唐小姐来得真慢,”阿秋回避着燕枫的视线,眼望着窗外转移话题,“不是说到前头买点东西而已吗?”

“有青阳跟着,唐家妹子不会有事的。”他垂睫道。

今天他们是奉燕道悔之命,特地陪唐蕴香出门,说是为过几日南浦老人来访做点准备,其实不过是唐蕴香想多制造地两人相处的机会。

怎么知道有个专破坏气氛的阮秋还不够,燕道悔居然又派了燕青阳随行,叫唐蕴香真正气煞。

“唐小姐好像不大高兴呢!”阮秋的眼神东飘西荡,就是不看向燕枫那,嘴里还故作轻松的闲聊着。

“谁管她——”

“来喽,八宝烩什锦、嫩炒鸭舌尖、炙羊肉一盘,加本店特制芙蓉豆腐羹,愿客人吃得圆圆满满、早日归西唷——”

怪腔怪调的声音一响,阮秋旱机警的拉着燕枫一退,见独乐居二楼里散坐的几个客人都已拿了兵器在手,阮秋暗责自己太过大意,拉着燕枫身子,一起由窗边往楼下跃去。

“客人要走啦?还没结帐呢!”

怪声随着掌声破空而来,阮秋身子一闪,左手在来人右肩一按,借力又跃远了数尺。

“别让点子跑了,这可是大买卖,成了起码可以躺着吃到年底!”为首者扬声喝道。

独乐居建在酒影湖畔,平日总有些来往游客,今天却不见行人,看来对方是早就设好陷阱,等着他们人瓮。

“燕堂主和唐小姐怕也不妙了。”阮秋喃喃。

独乐居是苍燕门下产业,因此阮秋才会如此放心,没想到敌人居然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在此出手——

右手抱着燕枫,左手挡住对方顺势劈来的大刀,她回头喝问:“酒楼里的人呢?”

“早死绝了。”一行人将阮秋与燕枫逼向湖畔,先断其后路,才有人悠闲的回答。

对他们来说,这趟任务实在太简单了些,不过一个小姑娘和一个不懂武功的瘦弱书生,真不知雇主为何需要用到他们五人。

放下燕枫,阮秋深吸口气,右手扣住左侧兵刃,她冷然道:“诸位是哪条道上的?不先报上名号,待会儿茫茫然上了黄泉路,岂不可怜?”

“哈哈哈……”为首的老者尖笑道,“你这娃子倒有趣,凭你一个人难道真想跟祈山五虎斗!”

“祈山五虎?”燕枫双手抱胸,靠着湖畔大石,声音里带着蓄意的嘲讽,“是前年被天山一剑给挑了,不得已离开老地盘,加入杀手组织幽冥殿的五只跳不动、跑不快的短腿猫吗?”

老者笑脸一收,“燕枫,你这不懂武功也不在江湖中混的人懂得什么!早该回家种田啦,留在苍燕门不过是碍旁人的眼。”

“主子,就先从这老秃头下手如何?”阿秋旁若无人的问道,“挖了他那双贼眼,割了那张笨口,还是直接剖了他脑袋,瞧瞧他脑袋里光塞了豆腐渣为什么还能活这么久!”

“你——”

“算了,”燕枫笑道,“别让人家说咱们不尊敬老者,留他个全尸吧。”

“是。”

尾音还在舌尖未吐,阮秋已经以一双肉掌拼向老者,其余四虎本待并肩一起上,但老者低喝一声:

“难道我还会输给这样一个小姑娘?”说完,手持长剑刺向阮秋。

他看阮秋年纪轻轻,又是个女子,心里便先小觑了她,怎么知道阮秋招招沉稳,任凭他剑招再快、再刁钻,她仍然是缓缓的几掌便断了他路。

“大哥,没时间跟她慢慢磨了。”旁边有人提点道,“这里终究是苍燕门的地盘,拖得久,待救兵来到,那可就没戏唱了。”

老者一凛,剑势转为绵密。燕枫见此情形,眉一皱,“阿秋,拔刀。”

阮秋往后一跃,右手趁势抽出兵刃,只见刀身宽厚,色作暗红,纵然在阳光下,刀身仍沉沉的发不出一点光。

“燕朴刀?!”老者惊呼,“不见血誓不回鞘的燕朴刀,燕老鬼居然将这把刀传给你!”

这刀几乎是苍燕门主的象征了。

阿秋不曾开口,刀势一起,整个人往老者扑去,不同方才掌法的稳,阮秋的刀法担的是个狠字,那简直是不要命的杀法了。

于是短时间内,老者就被逼得不断后退,阮秋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

老者往左一闪,眼角瞥见燕枫一脸冷静的样,他牙一咬,蓦地暴喝:“兄弟们,一起上,不把点子解决,咱怎有颜面回幽冥殿?”

“好个祈山五虎,”燕枫冷笑道,“这等下作事你们也做得出?”

老者诡谲一笑,“等你们两个都上路了,这事又有谁会知道?”

燕枫见阮秋以一敌五,却仍旧是那套不要命的打法,看她伤口愈添愈多,燕枫从没像此刻一样的恨过自己。

原想以言语逼得祈山五虎不得不单打独斗;若一对一,阮秋绝不会输,但一对五——

虽也能赢,但恐怕付出的代价不会少了。

他只能看吗?只能站在这看着阿秋替他拼命?

“罢了,”取出随身带着的竹萧,他出声道,“阿秋,退下。”

“不,”一刀劈翻了两个,阿秋勉强带笑道,“主子再等等,阿秋马上把这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解决。”

谈话间,老者一剑削过她右肩,又让她多一道伤。

“阿秋!”燕枫的声音已透着怒气。

“唉,别气,小子,我来陪你如何?”

如金属相击的刺耳嗓音突地响起,燕枫面容一冷,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跟前的怪人。

称他怪人一点也不为过,生得其貌不扬,却又喜穿金戴银,这人也是幽冥殿中一等一的好手,武林中人给他一个浑号——铁笛子丑阎君,前者是他的成名兵刃,后者指的就是他的尊容了。

“丑阎君,你也来了?”燕枫的唇不见笑意的扬起。

“嘿嘿嘿,”丑阎君怪笑道,“我铁笛子生平最恨的就是如你这种貌美男子,次恨的就是人家当着我面说我丑,燕枫,你两者都犯,恐怕我不能给你个痛快了。”

“丑阎君,你知道我有个外号吗?”燕枫低声道。

“什么?”铁笛子一怔。

“唔,虽然武林中尚未传起,不过我的确有个外号叫燕三招。”

“燕三招?”铁笛子嗤笑,“三招毙命吗?燕枫,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凭你,在我手中怕过不了一招呢!”

“不,”燕枫摇头,“三招者,乃无人可在我手下撑过三招。”

“哈哈哈,”丑阎君笑得露出一口烂牙,“燕枫,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论武林中如何传闻,难道我会连一个人会不会武都分不出,除非——”他突地闭上嘴。

“除非?”燕枫礼貌道。

除非这人已练到返璞归真!

“不可能!”他失声叫道,“凭你一个弱冠少年,就算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习武,也不可能练到那地步,更何况,人人都知你不懂武功。”

“传言未必可信。”燕枫修长的手轻轻抚着手中竹萧。

这边两人尚在互相臆测对方心意,那方阮秋和祈山五虎的打斗已至尾声,祈山五虎只剩一只尚有余力与阮秋对抗,其余四个早倒在一旁。

阮秋倒也不曾讨得便宜,身上一袭淡紫衣裙已被血浸湿,叫人看不出她到底伤得如何,而那张圆脸更是惨白得吓人,持刀的手也隐隐有些颤抖,看来像是失血过多,不知还能撑得几时。

明知对方的长剑朝她侧腹刺来,阮秋却不躲不闪,手上的燕朴刀直往对方脑袋砍去,逼得人不得不回剑阻挡,偏这也是虚招,阮秋得这一空,一刀便往敌人肩窝削去,刀落血溅,地上躺着的又多了个伴。

一番恶斗让她体力尽失,阮秋以刀抵地,勉强撑得自己不倒,回过头,她深吸口气后道:“铁笛子,要伤我主子,得先问过我的刀!”

对这样的女子,丑阎君也不得不佩服,“好娃子,就看在你的分上,咱家便留你主子一个全尸。”

阮秋一听,拔起刀又待往铁笛子杀去,是燕枫单手止住她,“够了,”虽强自抑下,但火气仍旧隐隐透了出来,“你退下。”

“主子——”

“你还把我当主子看吗?”他冷道。

“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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