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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便宜你了。”封至尧瘪瘪嘴。
凤英低着头,心里是一片茫然。今后她该如何?她又能如何?武功被毁去了八成,这样的她还有机会得到苍燕门主之位吗?
“娘,”一直默默无语的燕青阳开口了,他低声道:“如今的苍燕门主是我。”
风英头一抬。
“现在,你是不是要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呢?”他毫无笑意的扬起唇,瞳眸里满是不加掩饰的痛楚,“是不是也要想尽办法杀了我呢?”他摇摇头,“你要杀便杀吧,反正生我的是你,若你要将这条命收回,我没有第二句话说。”
凤荚思绪混乱,她再也搞不清自己该怎么做了。
这曾是她想过的——杀了自己儿子,完成她多年来的宿愿,但事情真的来到眼前,她却又不懂了。她……
是不是真能这么做?
“姑姑,”燕枫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当真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吗?”
“我想要——”苍燕门主之位。
原该轻易出口的答案,却哽在喉中,怎么也说不出。
“这几年来,你明明有许多机会可以杀了我与爹,只要没了我们,门主之位几乎就在你手中,你为什么不这么做?为什么非要拐了好几个弯,宁愿请些不人流的杀手,宁愿想些累赘无用的法子?你……真的想要门主之位吗?”
“我……”凤英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能说些什么?她要的又是什么?
燕道悔喟然一叹,他走到燕凤英面前,大手轻轻落在风英头上,“够了,凤英,够了。”他拍抚着她的头,像对个孩子似的。
燕凤英举起手,本能的要将他的手掌挥开,但视线突地模糊成一片,而蓝色被褥上,慢慢晕开了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凤英……”燕道悔轻叹。
是她在哭吗?她又有多久没哭了?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是低着头,任额上的发遮住了她的脸,任燕道悔缓缓拍抚着她,略显僵硬的一字一句在她耳边重复:“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眼泪急落如雨,像终于有人抱住了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伙退到屋外,给燕道悔与凤英一点隐私,对燕凤英的反应怎么也想不透的封至尧,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
“她……只是想要人疼罢了……”回答的是喃喃自语的阮秋。
燕枫投给她称许的一眼后,才解释道:“我曾听爹提过他们幼时学艺的经过,姑姑总是做得又快又好,但爷爷对她,永远只是敷衍,他会挥挥手要她到一边去,然后将整副心力投注在爹身上。”
“他从不骂她,也从不称赞她,好像她根本不重要,甚至根本不存在。”燕枫垂睫道,“因为对爷爷来说,爹是唯一的继承人,爹是他的儿子。”
“或许对姑姑来说,苍燕门主之位就等于爷爷的关心,或许在她心里总觉得,只有待在那个位子上,才会有人‘看见’她。”燕枫眉微微一皱,“我并不真的明白,但至少有件事是肯定的。”
“门主之位并非她真正所要……”燕青阳像想起什么似的低喃出声。
众人突地陷入一片沉默中,接着开口发问的,是燕青阳。
“有件事我不懂,舅舅怎会答应将苍燕门交给我?他原先不是执意由你继承的吗?”
燕枫微微一笑,“凡事总有原因,我爹他为什么执意要我接手,原因是——”
“是因为我。”静夜里突地响起女子的笑声,清清脆脆的,宛如轻响的银铃。
女声由一旁的马车里传出,帘幕围着,众人见不到女子的模样,但光是那声音,就美得足以叫人醺然欲醉了。
马车里的人,是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莫小惜。
“我娘因为身子骨弱,尝尽多少苦楚生下我后,我爹就再不准她生,而我这个唯一的继承人却偏不能习武,对此,我娘一直心怀愧疚。”燕枫解释道。
“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道悔,连给他一个健康的孩子都做不到,”莫小惜的声音幽幽的透过帘幕传出,“而他担心若将门主之位传给别人,我心里会歉疚更深,故此一直逼着燕枫接掌苍燕门,也不管他肯不肯……”声音里带了点微啧。
“总之,我娘已经跟我爹说清楚了,”燕枫难得俏皮的拍拍燕青阳的肩,“从此之后,这烂摊子就交给你啦!”
燕青阳苦苦一笑。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青阳又问。
“爹娘与二叔早想四处看看,我呢,”燕枫垂下眼睫,嘴里噙着笑意,“只想和那个人一起,回到最初相遇之地,过简朴无华的生活。”
“在哪啊?”阮秋突地开口道,“主子从前就遇过唐家小姐吗?在哪遇到的?”她声音转小,“我……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先是一静,接着除了燕枫与阮秋外,人人都成了掩嘴葫芦。
“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懂啊!”燕枫又好气又好笑的叹,“我只想和你一起,回枫露山上那小村子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做一对寻常——”
“我?”硬生生将余下那句“夫妻”截断,阮秋惊喜的指着自己,“主子要跟我一起?”
“那唐家小姐呢?”阮秋小小声的说,“她不是主子的未婚妻吗?”
“她不是!”燕枫气极败坏道,“不再是。”他想想又补充。
唐蕴香早随家人离开,两人间的婚事亦随着他的“死”而作废。
“那天晚上,当我告诉你没有你我决不独活时,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直以为那是表白;他们虽是两个人,却是同条命,难道这样她还不能了解他的心情吗?
“我在想,”她傻傻一笑,“主子一定很喜欢我的服侍,没有我,什么事都不方便,所以才用这种方式逼我,要我不能轻易舍命。”
她灿笑道:“因为我要留着命服侍主子嘛!”
围在一旁看戏的人再也克制不住的爆笑出声。
燕枫无力的叹,“阮秋啊阮秋,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呢?”
“全部,”阮秋神色一肃,“你是我的全部。”
没有人敢对这点表示怀疑。
“全部……”燕枫低吟,“就全部吧!”他一笑。
或许这已经超越了爱情,总之,燕枫是满意了。
燕道悔在此时出现在木屋门口,他招招手,示意众人入屋来。
除了封至尧守在马车边护着莫小惜外,余人皆往木屋移动。
“爷。”走在最后的阮秋压低声音唤住燕枫。
“别再叫爷,叫我的名字吧。”这是另一个阶段的开始。
“燕……燕枫。”阮秋结结巴巴道,她的眉因不习惯而蹙起。
“燕……”她试了半晌,终究还是换回老词,“爷。”
“怎么——”燕枫转过头,恰好迎上阮秋垫脚送上的吻。
燕枫耳边轰然一响,整张脸火辣辣的烧着,模模糊糊中,还听到阮秋叨叨絮絮的说着:
“师父说你会喜欢我对你流口水,我本来想流在你脸上,像你从前对我一样,可你正好动了,所以才流到你嘴巴上。”
“你真的喜欢吗?”阮秋停住脚,语气里带着担忧的问。
“我喜欢,”燕枫笑得灿烂如阳,他握住阮秋的手,与她一起朝前走去,“真的很喜欢。”
心里又窜过一丝怪怪的情绪,让她有些喜,又有些儿怕,她想象从前一样,做些什么来戳破这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氛,可不知为什么却又没这么做。
也许,鸵鸟终究是将头从洞里抬起了吧?
这个故事是差不多一年前写的东西,那时动笔写这个故事,只是为了写一个性格几近于愚忠的女子,没有设定什么,也没决定整个故事的流向,于是才写到第二章便宣告阵亡。
后来再把这个故事拿出来写,虽然这次是把它写完了,可是却写得很痛苦,发现自己不擅长写这种有谜团在其中的故事,觉得写不出悬疑气氛,甚至有许多互相矛盾的地方,整个故事里好像不断的在解释什么,大概是我的能力不足吧,所以才无法表达出我想表达的……
唔……(想不出话题的抓抓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耶(想了大概有十分钟,最后放弃跑去吃饭、看电视……)。
(一小时后。)
(抹抹油嘴、打个饱嗝,回来继续盯着电脑萤幕发呆。)
呃……对了,曾有个读者写信给我,其中还附了一本书,可是我前阵子因为搬家的缘故,把这封信给搞丢了,我只记得这个读者好像是住在北部,如果有人认识她,或者她恰好有看到后记的话,麻烦寄信到出版社和我联络好吗?
(呃……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先去看宰相刘罗锅好了……)
卫视又在重播千面女郎了,只要看到这出日剧,平小野就会想到两套历史悠久的漫画——千面女郎和尼罗河女儿,从小看到大,却是怎么也盼不到结局,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看到这两套漫画的完结篇……
记得以前有个漫画专门志叫“神奇地带”(不知道名字有没有记错),里面有很多漫画的相关消息、介绍和评论,后来停刊了,平小野觉得现在的漫画市场是既蓬勃又公开,可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没有这类型的杂志出现,唉,真希望能再看到这类的杂志……
(睡觉、起床、吃早餐……)
有点佩服自己写个后记可以写一天,唔……其实这东西好像还比较像日记,因为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胡乱扯,偏扯了一些都跟小说没啥关系……
呃……我真的想不出要写些什么,胡乱混出一篇后记,希望大家别见怪,如果对平小野写的东西有任何意见的话,可以写信到出版社。就酱,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见吧。
有点心虚的平小野留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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