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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不知道是谁乱传布消息林经理赶紧道:“好像不是从我们公司传出去的,倒像是股市里有人蓄意四处传播,而且好像有人趁着股票狂跌的时机,正在大量搜购我们的股票。”
“来了!敌人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尹家一向光明正大做生意,居然有人看了眼红,故意找我们的麻烦!我绝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尹烈不怒反笑,对林经理指示着:“立即动用我名下的现金,进行反搜购,我不想让投资者失去信心,还有,敌人太骄傲了,低估了我们,以为我们不堪一击,甚至会一败涂地,这就是他们的败笔。”
“运用所有的关系去查,我要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尹烈精明熟练的指挥着。
“是!我会尽快。”
这次事件使尹氏企业个个员工如临大敌般谨慎行事,好不容易才渐渐稳住消息面,重建投资人的信心。
尹烈与李思洁的住处位于香港一处高级住宅区内,左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右边是翠绿清新的山林,四周幽雅的环境,一向是很多人羡慕的地方。当年两人结婚后,尹烈为让尹氏企业更蓬勃发展,就将事业重心从台北移到香港。
两人二十多年来鹣鲽情深,生了一儿一女,为了让儿女学习更多的知识,老早就将他们送到英国去接受各种训练。
尹烈怕爱妻每天闷在家里无聊,就依她的兴趣开了间珠宝行,让她能排遣时间,但自从珠宝行被抢后,到目前为止还在侦查阶段,他惟恐再发生意外,短时间内不让她再去珠宝行。尹烈疲惫的进了家门,李思洁看着他疲劳的神态,关心而温柔的问道:“最近怎么回事?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为避免让她担心,他避重就轻的回答:“一点小事而已,都已经解决了。”
“尹烈!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要没有什么大事,你不可能看起来这么烦心,为什么要骗我?”
尹烈心满意足的搂着李思洁道:“知夫莫若妻!想不让你知道都不成。好!告诉你,前几天,公司的一份重要机密被人利用电脑窃取走了,这让公司上上下下忙得团团转,不过现在都已经解决,没有问题了。”
李思洁神色忧心地说:“真的没事了?你不会只是安慰我吧!”
尹烈含笑,轻声欢语道:“你看!就是怕你胡思乱想,所以才不想告诉你放心吧!我都处理好了,你不要这么担心,我会心疼的。”“尹烈,我对你深具信心,你像一座山般屹立不摇,靠在你的臂弯中永远可以享受一份安心。”尹烈轻声一笑,说:“都老夫老妻了,讲话还这么肉麻,还好孩子不在身边,否则被他们听到了,一定要被那两个淘气鬼取笑。”
“捉到人了吗?”李思洁续问。
尹烈摇摇头。“这些日子来我得先把公司里的事处理好,还没有时间去找罪魁祸首。”他凝视着娇妻,道:“放心!他们一定会受到惩罚的,跑不掉的!”
望着尹烈充满信心的脸,李恩洁心中却隐隐闪过一丝莫名的不安……
“董事长,白先生到了。”秘书小姐的声音从电话内线中传来。
“请他们进来。”
门一打开,就传来精神丰沛的笑声,加上来人那魁梧的身材,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尹烈起身寒暄,请客人入座后,笑脸迎人的道:“世雄,瞧瞧你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变都没变!”。
白世雄看着从高中时期就混在一块的死党,拍拍他的肩,呵呵笑道:“我是没变,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那像你,是一间大机构的总裁,羡煞人也!”
尹烈摇摇头,夸张的叹口气。“又调侃我了。你呀,不寻我开心就好像会浑身不舒服似的!就一大把年纪了,还老爱拿话糗我,真是三生不幸,认识你这个好朋友。”
“这就叫做前世冤孽!”
尹烈转向白苓。“跟你老爸三四十年的交情了,所以讲起话来口无遮拦的,听了不要笑话我们。”
白苓含笑看着许多年没见面的尹伯父,备感亲切,道:“怎么会呢!其实我好羡慕你们这份交情,能保持得这么久,不会因为外在因素的影响而所有变质,而且真正的友情是千金难买的。”
尹烈赞许的点点头。“世雄啊,你生了个好女儿,怎么不常常带来和我们见面,顺便陪陪思洁,她要是再看到阿苓,一定想不到当年那流着鼻涕的小女孩,转眼间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
白世雄眼里盛满了爱,说:“这孩子呀!从小就独立自主,自己跑到英国求学,还说什么要继承父志,结果真的念了警校,学了一身本领,要不是两年前终于调回香港来,否则连我们做父母的想见她一面都难呢!”
“爸爸!你一定要在尹伯父面前让我下不了台吗?”白苓不依的娇声说道。
“好了!世雄!你女儿被你糗得快吓跑了,还不快适可而止。”尹烈赶紧替白苓解危。
“嗯!不开玩笑了。”白世雄也收起了笑闹,换上了严肃面容问:“尹烈,到底怎么回事?”
“目前的情况算是控制住了,至少不会再发生更糟的状况,但是为了早日查出真相,所以才会拜托你们父女帮忙喽!”
“尹烈!你放心,没有问题的。”白世雄斩钉截铁的说。
白苓听得一头雾水,问:“尹伯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尹烈拍拍额头,抱歉的说:“真伤脑筋!只顾跟你爸互揭疮疤,居然忘了还没有跟你说明详细情况。是这样子的,尹氏机构这些年来,一直精心研究一项新产品,花费了庞大的经费及人力,料不到研发成功后,就被有心人利用电脑系统侵入窃取,并大批制造。更糟糕的是,他们竟然在股票市场散布尹氏要破产的谣言。造成投资人恐慌,大量抛售股票,然后再坐收渔利。”
“尹伯父,你没有报警处理吗?”
尹烈摇头。“我有所顾忌。一来,因为行政上处理疏失,研发出来的新产品并没有即时向有门单位申请专利登记。二来,如果马上报警,怕中了对方的诡计,让投资人更信以为真,认为尹氏因为这项产品的失败,导致资金不足陷入危机,这会更加深对公司的伤害,所以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采取任何法律行动。”
白苓会意的点头。“因为不能大正大光明的侦查,所以您才想私底下请爸跟我运用私人的关系去秘密追查,是吗?”
“能帮伯父这个忙吗?”
“当然可以!况且打击犯罪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不过伯父您这儿有没有什么线索提供?”
“我已经派人调查推销这项产品的公司,但发现它只是个小规模的工厂,并没有能力去偷窃、去推展销售这种高科技产品,而且那负责人看来不像个老板,倒像是混迹江湖的人渣,工厂也是做一天停一天的,所以我判断那人也是被指使的。”
尹烈拿了份文件给白苓,道:“这是那家工厂的大概资料。”
白苓稍微浏览后,说:“伯父,我会尽力的。还有,得向您道歉!伯母那家珠宝行抢案还呈现胶着状态,没能破案,希望您不要见怪!”
“阿苓!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很尽力了。”尹烈又猜测道:“其实我感觉得到对方所有的行动好像都是有预谋的。我甚至怀疑抢劫珠宝行跟机密失窃的事是同一伙人干的!但我又想不透跟谁有这么大的仇恨,他非得这样报复。”
“尹烈!你不要担心,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白世雄安慰道。
“爹地,太过分了!你答应我不再找尹氏麻烦,为什么还要做得这么绝?”宋若尘旋风般冲进办公室质问。
“没有教养,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宋浩正不高兴的指责。
“为什么在我拿到资料后,又到处散播流言?你知道吗?这会引发金融风暴的。爹地!我们已经犯法了,为什么还要愈陷愈深!”
“为什么?”宋浩正挑高眉毛道:“因为我有一个吃里扒外的儿子,不知道感恩图报帮忙自己的父亲,反而处处责怪刁难。嘿!我说的不对吗?尹氏跟我们有深仇大恨,你不去报仇,反而护着他们。怎么,尹氏给了你多少好处?”
“爹地!报仇有很多方式,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在商场上跟他一较高下,又何必偷偷摸摸,知法犯法,自己也下去陪葬?”
“好了!”宋浩正怒火暴发。“你有没有想过,尹氏是财大气粗的企业,胜过我们十倍,怎么跟他们正面冲突?!算了!你给我滚出去,不要在这里说教,有本事你自口己去外头闯,少来给我添麻烦,滚!”
看着父亲因暴怒而显现的狠毒神色,宋若尘寒心极了!想不透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像魔鬼般邪恶!
他累了!真的累了!
宋浩正阴沈的看着宋若尘离开,然后随手拨了个电话。“小黑!马上到我家来一趟。”
“是。”小黑应了句,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秘书敲门进来。“宋先生,哈里逊先生找您。”
宋浩正摆摆手,抽着烟,道:“叫他进来。”
哈里逊进了办公室。
“有什么事快说?我很忙,少来烦我!”
哈里逊识相虚伪的干咳两声道:“宋先生,我来收钱的。”
宋浩正不发一语签了支票,随手扔给他。“拿了钱快滚回去,别待在香港,否则早晚会出事!”
哈里逊摸摸鼻子,自讨没趣的拿了支票,一看脸色大变。
“宋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当时你说好是二十万美金,怎么现在会变成二万美金!”
“你还好意思说!你简直是个废物!弄了半天,还差点误了大事,要不是我儿子行,早就全玩完了。你还敢跟我要二十万美金!给你二万算是看在赵老大介绍的份上,否则二百块都不给!”
哈里逊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甘受辱的也冒了火。“你居然瞧不起我,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宋浩正,你小心点,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宋浩正不以为意的大笑,“哼!也不想想看,我宋浩正在香港是什么人物,那会受你这个低三下四的小人物威胁!实在太可笑了。”
宋浩正眼兕锐利的直射哈里逊,不屑地道:“你最好快点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再让我知道你还在香港,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哈里逊惊吓的节节后退,狼狈逃离时,还不忘逞能的道:“宋浩正,我不会放过你!”
若尘和白苓一踏进餐口门口,就引起众人一阵侧目。
为了避开别人如影随形的目光,他们特意挑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了下来。
“若尘,最近忙些什么?怎么几天没见你的人。”白苓似乎别有所指。
“没什么!只是公司这几天比较忙。”
“忙——是很忙!忙着拿别人的东西是吗?”
宋若尘愣住了,盯着白苓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尹氏吧?”
“知道!香港赫赫有名的大机构,不想知道都难,不过它跟我忙不忙有什么关系?”
白苓不放弃地追问:“真的跟你没有关系?”
宋若尘生气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好了!不需要拐弯抹角。”
白苓深吸了口气。“尹氏被人偷了重要的产品机密,甚至还被仿制出售。据我所知,那家仿制的工厂跟几家公司有交易,但与其中一家往来特别密切。最近更是有大笔金钱来往,虽然那家仿冒工厂老板自己已经承认罪行,但凭他的能耐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来斗尹氏机构的,所以背后一定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
宋若尘笑了笑,放松心情道:“怎么当警察的疑心病都这么重?那老板都认罪了,一切不就有答案了吗?干什么还要怀疑别人呢?”
“联弘——联弘公司——若尘!你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这家公司。”
宋若尘眼中闪过一阵惊惶,为掩饰那份不安,他别过脸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和几对状似亲昵的情侣。
白苓没有忍略他那闪躲的目光,情绪有些不稳的说:“为什么不看着我?为什么不说话?无话可说了是吗?因为你已经找不到理由来骗我了。哈!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白痴,任你玩弄在股掌中。”
白苓悲伤道:“你知道吗?原木我认为英情是可以改变一切的,能把你从深渊中拉起,但我错了!我高估了自己,而那只戒指真的骗得我好开心,但现在我好恨!好恨自己,恨自己傻、自己笨,随随便便就相信你的话!”
“不公平!自苓,你没有证据,你不可以只凭猜测就定我的罪,这无疑也是在污蔑你自己。”宋若尘脸色苍白的低吼。
白苓猛吸着气,硬将限泪逼回眼眶。
“宋先生!你说我不公平,但你又何尝对我公平过!你们的心机实在细密,所有的退路全都布置好了。没错!我现在没有直接证据可以控告你们,但不要忘了,法纲恢恢,疏而不漏,老天有眼,你们终会自食恶果。对不起!失陪了!”
窗外细雨纷飞,灰蒙蒙的,晦暗的天空,晦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