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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激动涌上心头,司徒风霏再也忍不住地紧紧拥抱住他。
除了他身边之外,她哪里也不去了,惟有他这副宽阔而温暖的怀抱,才是她这辈子最终的归属!
躲在一旁偷窥兼偷听的珠儿早已哭红了双眼,眼看这对有情人终于苦尽甘来,喜悦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地潜然而下。
尾声
吉日良辰,案上那对喜烛的温热光芒,将整间新房照映得喜气洋洋。
玄逍以喜秤挑开遮盖在司徒风霏头上的大红喜帕,并与她饮下了交杯酒。
喜娘和贺客们欢欢喜喜地说了些吉祥话后,便退出房去,将新房留给这对好不容易成为眷属的有情人。
司徒风霏端坐在床_上,默默地凝望心爱的夫君,幸福的感受漾满了整个胸口,然而,在她的心底深处,却仍有着一丝的忐忑。
虽然明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这些事情有些不恰当,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皇上将皇位传给了三皇子,你会不会失望?会不会后悔?”
就在今天他们大喜之日,皇上同时也诏告即将传位给三皇子玄厉。
玄逍的俊脸扬起一抹微笑,说道:“其实近几年来,我隐约看得出父皇本就有意将皇位传给玄历,父皇是个英明睿智的人,他会选择玄厉,一定是在审慎地考虑后所作出的最好决定,至于我……我本来就对皇位没有什么野心,又何来失望呢?”
“真的?”司徒风霏的心中仍有些许忧虑,深怕他只是不希望她太过自责才故意这么说的。
“当然是真的,更何况,我已经拥有了此生最重要的珍宝,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可贵的。”
他这番真挚而深情的话语,宛如一股甜蜜的暖流,化去了她心底最后的一丝忐忑。
她的眼底盈满了笑意,明知故问地说:“最重要的珍宝?是什么?”
玄逍拥着她,深情地说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了。”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是听他亲口说出来,司徒风霏的心里仍旧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能够拥有他专注的爱,是何等的幸运!只是,不能为他生儿育女,是她这辈子永远也无法抚平的遗憾。
她倚偎在玄逍的怀中,轻声说道:“你想……将来会不会有奇迹发生?我们或许还有可能会拥有小娃娃?”
“我说过,有没有子嗣我一点也不在乎,不过如果你这么希望奇迹发生的话,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话说到一半,玄逍突然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
“就是什么?”司徒风霏好奇地追问。
“就是咱们得多多‘努力’才行呀!”
听出他话中的暗示,司徒风霏的双颊摹然烧红发烫。
“原来你这么不正经!”她娇羞地轻斥。
“你现在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玄逍朗笑道。
浓得醉人的深情,在缠绵难分的眼波间流转,他们凝望着彼此,几乎连眨一下眼也舍不得,如果可能,他们甚至愿意就这么一直凝望到地老天荒,不过,他们当然没这么做啦!
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除了含情脉脉地凝望彼此之外,他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呢!
【全书完】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着想??μ????进入浴室,门砰的一声发出巨响他正要移动脚步跟去,手机那头又是一声笑“小袭,你那里好吵,是在室外吗?”邢定薰手上把玩着园艺用的剪刀,笑盈盈的问由于先前失去邢定薰的消息,申屠袭只好暂时放下段烈,要自己将心思放在对话上“你找到地方住了吗?”他问得有点心不在焉“恩,刚找到房子,以后应该会在这里落地生根。我本来就喜欢园艺,一直梦想住在这里,为了申屠他才留在国内……申屠他……还好吗?”
邢定薰口中的申屠,指的是大哥申屠麒,申屠袭过去听到她这么唤,总希望她唤的是自己,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再那么想“大哥他很好,最近和一个同事走得很近,据说还一起去学做面包。”申屠袭小心翼翼的说道他还是怕伤害到邢定薰,虽然知道她已经有了新欢,可能早就不再爱着大哥了邢定薰清晰的叹息传来,仿佛人就在他身旁“是李蕾吗?”
申屠袭摇头,“不是,是一个叫江水音的女人,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和大哥只是同事。”
邢定薰闻言浅笑,“喔,只是同事吗?”
申屠袭很想回答是,但他说不出口大哥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他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有不寻常的关系但是后来因缘际会,他在“欧品坊”又见过江水音一面,赫然发现她有男朋友,而且对方还是齐天诺,这情况真是让人不知该如何理解此事说来话长,范青霓久居干妈家,她干妈有三个儿子,年纪最轻、最英俊也最花心的那个就是齐天诺,不过,他并没有向江水音多嘴范青霓的名字在脑海里掠过,申屠袭又记挂起进入浴室后便没有出来的段烈耳边温柔的、令人怀念的声音仍继续着,他也不停的回话,可是,他的灵魂仿佛正站在浴室的门前,想要从门缝钻到段烈身边去申屠袭仿佛有种错觉他好似爱上了她……
段烈坐在马桶上,手中握紧一团卫生纸,她闭眼撑着额头,内心悔恨和愤怒交缠着卫生纸拭去了她被情欲控制的证据。一大早就发情,让她无法不羞耻,连将它丢进垃圾桶的勇气都没有一想到有人会发现这沾满晶莹黏稠液体的卫生纸,她就想死一万次对他有欲望的同时,再次被他爱着邢定薰的事实打击,她无端地愤怒,对象却不是他,而是自己不是早就知道申屠袭心里有个邢定薰了吗?
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逃呢?
她应该跪在他的脚前,用唇舌服侍他,让他连对话都中断,作为她对抗那女人的方式啊!
邢定薰也是为了爱情,背叛许下婚姻誓言的丈夫,而她不过是说不出爱他,又想和他上床而已可是她也明白,虽然有程度上的差异,也仅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都是某种欺骗她骗了自己,也骗了他上一分钟还被身体所驱策,这一分钟,她已觉得自己肮脏得不配为他所拥抱她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啊!
过去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范青霓,已经是个糟到不能再糟的经验,这一次,她异样的眼神竞落在申屠袭的身上。她真的好害怕,当他知道时,会不会鄙视她?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她想第一个就爱上他,可惜,她爱过范青霓的事实在他的见证之下,也如铁一般的坚固好烦,她好烦,她什么都不想弄清楚,连要不要继续这种不相对的暧昧关系都无法下决心被情感的激流卷住,脑海中被某张脸占满,名叫申屠袭的敌军,一块一块的占领了她心中所有的领域为什么明白了爱情的同时,却让她像是吞咽地狱之火一般痛苦?
正当段烈心烦意乱,快要受不了时,门板上传来轻叩声“小烈,你不舒服吗?”
申屠袭的问话愈是温柔,段烈便愈是烦恼为什么要爱上这个有感情洁癖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了解他,为什么自己不是个和他一样直线条的白痴?如果那样,或许她就什么都不会在意了申屠袭挂断电话后在床上呆坐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回到现实,想起还待在浴室里不出声的段烈,他赶紧敲门然而门后面好像是一堵墙,安静得让人心慌糟了,小烈是不是昏过去了?
一想到此,当他打算有所动作时,门被打开,而段烈冷冷地看着他“你怎么关在里面不出来?”申屠袭这才安心了些段烈摇摇头,举起腕表“快两个小时了,我们出去吧,我想回家。”
申屠袭点了下头,拉着她的手就走,打算再思考清楚一点后,再对她作出最好的决定段烈则是因为他的碰触而感到既快乐又痛苦时间的任性,便是它不在乎任何事,总是依照自己的步伐向前走暑假很快的结束,新学期开始,心里还记着该尝尝月饼,怎知道耶诞节已经只剩一个月就要到了今年的圣婴现象让十一月仍和夏天没两样,吹冷气吃着冰棒的夏日景况还是存在着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四个月中,很多事情变化着,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变化申屠袭升上了大二,依旧为了宝贝爱车而在“欧品坊”被沈亭语操只是,他无法再踏进段烈的房间他每天从自己的房间看向段烈那紧闭的落地窗,心绪已然和过去不同段烈没有变,还是一样酷,有着一股让他安定的力量但是他变了,所以这个从小到大陪在自己身边的好朋友,已经有了不同的存在意义他每一天都疯狂的想看见她,连梦里都和她缠绵从十七岁开始,每个月有超过一半的日子睡在她的床上,而现在,他因为难以再跨过去,因而每夜用手和想像排解欲望虽然很不满足,但他觉得应该如此他就是不想污辱她嘛!
在没有想清楚之前,他觉得不上不下、不明不白是对她的不尊重,她值得最好的对待想念无远弗届,她近在咫尺,却好遥远明明他只要大脚一伸,这三十公分的距离根本不是问题,但他就是不该跨过去呀!
每一晚,他都在这种拔河的状态之下度过前半段,而后半段,他总是想她想得心慌意乱,然后近乎生气的摩擦两腿之间他气自己为什么在思考的时候还能欲火中烧,气自己还必须借用记忆中的她才能发泄!
这种无缘无故令人烦躁又矛盾的感觉,除了爱情,他已经没有别的答案了,但是,这个答案更让他陷入两难段烈喜欢范青霓啊,她喜欢的是像精灵一样的女孩,而不是他这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啊!
从来也没有听说她看上任何一个男人过而且,她是个死心眼的人,搞不好现在还爱着小霓他好嫉妒小霓那个远在日本,什么都不做,却能霸着小烈内心的女人有一晚,他甚至梦见某种类似角色交换,段烈骑在他身上的梦被吓醒后,他几乎想用枕头闷死自己,可是他没那么做,因为忿恨的他得先下床换下湿掉的内裤看着内裤上头白浊的液体,申屠袭再一次确认自己是个臭男人,不会是个软玉温香的女人是不是要变成女人,才能得到段烈的爱呢?
或者是,他就算是个女人,她还是心系着小霓?
每当他这么想,就更觉三十公分史无前例的遥远,更是无法跨越他好怕,他一跨过去,会扑倒段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