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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娘子-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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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钊回过神,垂眸看了她眼,倒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她。因为她无意识地轻哼声,他的思维空白了许久,喉头滚动了下,像个孩子般有些无措地低喊:“你干吗要在我怀里呻吟!”

“越浩……”

“我是杨钊!”这次杨钊不再无措了,也不再低喊了,他吼得很响,那声音几乎惊动了整条街,比刚才呼啸而过的那匹马更震撼。

“我当然知道你是杨钊!我是说,我看见展越浩了!”夕蕴也火了,吼得比他更有气势。

完全是被眼前的那一幕激火的,她以为这个男人忙所以才没空陪她,事实证明,这个该死的确定很忙,忙着跟女人幽会!还是她平生最讨厌的女人!现在,她终于明白杨钊刚才那堆莫明其妙的话是为什么了,他一定是早看到了,所以才会想把她带走。黑!天下男人一般黑!比乌鸦还黑!

“其实如果发现男人偷腥了,最好的惩罚方法,就是挑一个比他更优秀的男人红杏出墙去。”被她这么一说,杨钊才想起了自己遗忘了什么事。

“你看你看,那个女人在对我笑,我就没见过那么贱的笑。挑衅,是毫无保留的挑衅!”夕蕴怪叫着指向不远处茶馆里,临窗座位上的展越浩和方明婕。

如她所言,方明婕真的是看着她在笑,杨钊也确信那笑容确实很讨人厌。

“好了,别闹了,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展越浩吗?跟我回府,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问。”意识到事情似乎挺严重,杨钊收起了玩心。

“谁闹了,你不觉得我已经表现得很有涵养了吗?”正对上展越浩投来的目光,夕蕴幽怨地撇了他一眼后,用力推开杨钊,转身大步离开。确实不该现在闹,对付阴魂不散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她更阴魂不散,所以这个时候应该走阴郁路线。

“你去哪?”

身后传来了杨钊的吼声,夕蕴头都没回,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去找更优秀的人红杏出墙。”

“……你是瞎子啊,干吗舍近求远!”

没有再得到任何回应后,杨钊只好认命地追了上去,临走前,忍不住回头扫了眼展越浩,丢给了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她和杨御史看起来还真亲密,当街拥抱,呵……展当家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度了?”眼看着那两个身影走远,方明婕拉回视线,讥诮道。

展越浩没有理会她,目光仍旧追随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几番忍不住想追上前,最后还是克制了。历经了那么多事,他和夕蕴必须去学会相互信任,不然一如当年那样的错过可能会随时上演。她最好是不要再想到不告而别,他不会再只是接她回来那么简单!

《二两娘子》安思源ˇ第四十三章ˇ

    夜深人静,窗外月光惨白惨白的,印照在屋内两人的脸上,有一种说不清的阴森气氛。

比起外面,屋子里更静谧,夕蕴目不转睛地瞪视着刚回来的展越浩,始终不说一句话,以为望眼欲穿就可以剁死他。

“东西整理好了?”隔了大半晌,越浩开口打破了沉寂。

“嗯。”

“用过膳了?”

“嗯。”

“洗过澡了?”

“嗯。”

“那怎么还不睡?”

“展越浩,我给你两条路。要不你就给我滚去睡花园,明儿一早自己启程,我不玩了,我要改嫁!要不你就去弄把铲子,给我去把方明婕的双眼刨出来,瞎了她的狗眼,连我男人都敢抢!”

这气势绝对不是盖的,越浩愣了下,苦笑,“还有第三条路吗?”

“有。”夕蕴倒是回得很爽快,“让我阉了你,一了百了,图个清净。”

“不要了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哎呀,就你还担心自己无后?说不定早就子嗣满天下了。”

夕蕴的一句无心之话,却让越浩顿时收起笑颜,眼神沉了几分。凝视了夕蕴些会后,他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闭上眼,附在她耳边低语,“记住,只有你才有资格做我孩子的娘亲。”

“发生什么事了?”夕蕴开始觉得不对劲,他很少会这样抱着她,那么用力也那么无助。

“我很累。需要我去处心积虑对待的那些人,全都是我曾经视作最亲的人。也许往后我会一无所有,不管结局如何,我只想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你最近究竟在忙什么?”夕蕴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如果……他真的一无所有了,那往后是不是就代表需要她来养他了?!

“没什么,给我点时间,我会把所有事都解决掉。”

夕蕴猛地挣开他的怀抱,怔愣地看着他,想起了那个无缘的孩子,想起了很多。这是一个习惯把所有事都自己扛下来的男人,可这种处事方法却不是她能接受的,“越浩,你以为我对你执迷不悔了那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如果只是想要有个男人爱我、宠我、保护我、予我余生安稳,那万漠要比曾经的你好上千万倍,可我还是选择了你。因为爱要棋逢敌手才有激情,婚姻要风雨同舟才会长久,我不是夏影,不需要你把我束之高搁地保护着。我很讨厌你总是把所有事情都闷在心里,不是讨厌,是非常讨厌!”

“喂,一个男人想要保护自己爱的女人,有错吗?”她的反映是不是太大了点。

“你说什么?”这话,让夕蕴很快就模糊了事情的重点,得意地挑了挑眉梢。

反而让越浩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说……为夫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妻子,有错吗?”

  “去死吧,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你既然都听清楚了还问什么。”

“可是那话很甜啊,想多听几遍嘛!”

“想要甜去厨房找糖罐子。”

“……那我还不如去找杨钊。”

“钱夕蕴!我他妈的爱你!”

他有些挫败地怒吼了声,却瞧见那死丫头很是满意地哼着小曲爬上床去睡了。甚至连他有没有用过膳都不关心一下,更别指望她会伺候他宽衣梳洗。他咬着牙握紧双拳,实在很想把她拖起来背女诫,可是一见到她挂在脸颊上的那抹笑容,就立刻不争气地心软了。

也好,至少这么一闹,她很快就忘了事情的重点了。

想着,他无奈苦笑了声,默默往房门外走去。

“相公,我也爱你……一个人吃冷饭的样子……”

他听到了,沮丧地挎下双肩,一个朝着厨房的方向摸去。

夜半的厨房里,微弱烛光摇曳着,伴随着门外萧瑟的冷风,展越浩一个人蜷在角落的椅子上啃着剩菜剩饭。这光景真是非一般的凄凉,他开始越来越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堂堂展府大当家,偏偏就要在那个女人面前如此没有尊严、没有地位?!

隔天一早,打点完所有东西,正准备启程的时候。

展越浩就意识到了,他的悲惨人生远远还没有完。

“杨御史早啊,不用刻意起那么早来送我们。”飘了眼面前打理得分外清爽的杨钊,越浩堆起笑脸,牙龈咬得死紧,他绝对有理由相信杨钊不会是想送他们那么简单。

事实证明,杨钊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顶着一副比越浩更欠扁的笑容开口:“我不是送你们,是打算跟你们一起走。”

真是个该死的!“杨御史很空吗?听说您最近深得皇上赏识,现在不是应该很忙才对吗?怎么还有空跟我们去扬州?”

“去跟你抢娘子。”杨钊伸了个懒腰,回得很直接。

“信不信我一刀剁了你。”

“你连朝廷名官都敢谋害?”

“我不敢,但我娘子敢。你知道的,我拿她没办法。”

“呵,我看是她拿你没办法才对。”杨钊挑眉,想了会才说,“昨晚她没跟你闹吗?”

闻言,越浩苦笑,“怎么可能不闹,差点就想直接把我阉了。”

“那看来你以后随时有被阉的危险,像方明婕那样的女人心思太多,让人防不胜防,估计有你受的……”话说到一半,有个掌柜提着一大箱东西路过,杨钊顿了顿,直到那人走开了才继续说:“听说展越蒙也急着要见你?我不太清楚你发生了什么事,但如果跟方明婕有关的话,还是瞒着夕蕴比较好,她未必会是方明婕的对手。”

“这很难说,就像秀才遇到兵,再能言善辩也只有被打的份。”

“所以你天天被打?”

“……”

“真是很异样的闺房乐趣啊。”

“到底要不要走啊!”夕蕴喳喳呼呼的声音传了进来,手里还抱着好多烧饼,烧饼上搁着一封信,“越浩,有你的信。”

“哦?”越浩皱了皱眉,猜不透是谁会在他要走的时候送信来,“你看过了?”

“没有。”夕蕴很豪爽地塞了个烧饼进嘴里,矢口否认。

“嗯。那走吧,别吃了。”边说,越浩边拿过个烧饼啃了口,这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难吃,“你哪搞来的?”

“有个老婆婆在卖,怪可怜的,我就全买了,重要的是她只收了我一半的银子。这几天我们就不用买干粮了,吃这个就好。”

“街角的那个婆婆?”杨钊忽然问道,见夕蕴点头,蹙眉摇了摇头,“哦,她是怪可怜的,那么大年纪了还每天早上要挨家挨户地打扫茅厕赚银子。”

“所以?”夕蕴吞了口口水,惊恐地瞪了眼手中的烧饼,忽然有股反胃的冲动。

“所以每天她都是打扫完茅厕就立刻去做烧饼,我常跟她说记得洗手,她总是不理我。可见银子还是不要太省比较好,害人害己啊。”杨钊一脸严肃,趁夕蕴没注意朝着一旁憋笑的越浩眨了眨眼,长叹了声,往门外走去了。

“杨国忠!你别指望我会找人帮你查东西了!”省银子怎么了,那叫节俭,是美德!

“杨国忠?”这名字让越浩抽搐了。

“对啊,他说他改名了,叫杨国忠了。据说是为了和小如意更般配才改的,不得不说,他好有心哦。”

“娘子。”越浩很不爽地瞪了她眼,顺手将她拉离杨钊身边,揽进怀里,“你多心了。人家只是想表达为国效忠的决心而已,跟小如意无关。”

“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解释得那么有政治感。”杨钊苦笑。

“不会啊,为国效忠,很有抱负啊!我看好你哟。”

就在夕蕴的手刚要搭上杨钊的肩时,越浩忽然出现,彻底隔开了那两个人。还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刚才说要帮他查什么?”

“想知道?”夕蕴笑得很贼,“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越蒙找你找得那么急?”

“你不是没看过信么?”越浩飘了眼信上的内容,那是越蒙派人送来的,说在徐州等他,有急事商议。倘若她没看,那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看,只是读了遍,我爹说过随便看人信笺是不好的。”

“你还真乖啊!”越浩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你什么都不跟她说,很难让她不去看信啊。或者你可以慢慢跟她解释下,为什么越蒙要找你,为什么你昨天会和方明婕幽会?”杨钊笑言。

点燃了导火索后,就转身带着整理好的东西钻进了门外的马车。

听着夕蕴在外面冲着越浩大吼大叫的声音,他忽然觉得心情很好。原则上来说,站在他的立场上应该是很希望看见他们夫妻劳燕分飞的,而事实上他确实也一直这么盼望着,只是做出的事却有违了一切。

越浩他们在徐州落脚的第一天,展越蒙就找上门了。

看得出越蒙是真的急着想要见他,甚至等不及他回扬州,就这么抛下一切赶来了。

品了口手中的香茗后,越浩撇了眼门口那个拿着盆栽挡住脸的身影,溢出了声薄叹。那么久了,她怎么还没玩腻这招。

“去帮我把那个盆栽移开,很碍眼。”越浩斜睨了眼外头,顺手招来了个掌柜嘱咐道。

“可是……”夫人交待说看见她也要装作没看见。

“去跟那个盆栽说,让她帮我去房里数数我们赚了多少银子。”

“好!”这次掌柜答应得很爽快。

越浩瞧见掌柜走了出去,跟“盆栽”说了两句,没多久“盆栽”就一溜烟地消失了。

确定她不会再折返后,越浩若有所思地看向面前风尘仆仆的越蒙,他似乎无意主动开口,便率先打破了沉默,“就这么赶来,扬州丝栈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有东叔顾着。”越蒙低着头,闷闷地回了句。

见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越浩笑了声,让气氛缓和了些,“是为了你姐的事来的么?”

“嗯,听说你在长安见过她了?”

“见过了。”

越浩的回答太过简洁,让越蒙压根就猜不透他的情绪,犹豫了会他还是提起了那个较为敏感的话题,“我亲自找大夫给她看过,是真的有喜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晚……”

“不可能。我不是禽兽,有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我比谁都清楚。”

越蒙苦笑了下,知道越浩这话并没有恶意,可那毕竟是他的姐姐,他没有办法去怀疑她的用心。“那你打算怎么办?”不管如何,既然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总要去解决。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越浩拨弄着茶盖,漫不经心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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