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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玫以感激的眼神望着阿山,谢谢他对她的支持。
“过来一下。”阿山示意她跟着他走。
雨玫跟着阿山走到小阳台,两人在风中站立,阿山开口问:“前天我就听说少爷回来,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都瞒不过阿山的眼睛,雨玫微带苦涩地微笑了。
“他想把玫瑰园买回去,而我又无力保住,就这样而已。”
阿山显然很不满意,“我可没忘记十年前少爷离开时的表情,这次他回来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季总管还活着的话,也会和我想的一样,少爷一定对你做了些什么,只是你不肯告诉我而已。”
“阿山,既然你明白,又何必问我呢?”她低下了头,不愿让眼神泄漏了她真实的感受。
“唉!”阿山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命运弄人啊!”
雨玫咬了咬下唇,“没问题的,只要玫瑰园还存在,我相信一切都会很好。”
“但愿如此。”阿山望着雨玫,又再说了一次,“但愿如此。”
眼前,是黄昏是夕阳,是每天都有的美景,但不知为何,此刻看来却让人有些伤悲的感觉。
第八章
当晚九点半,雨玫换上一身黑色的套装,像是在哀悼自己失去的某部分。
十点整律师就会来了,到时她就得签字让出玫瑰园,尽管她明白这是最恰当的方法,但她心中的愁绪难以消除,她必须找个地方倾诉。
因此,她又来到父亲的房间。
伟至仍然躺在床上,手腕上插着点滴管,他有一半的时间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她在床边坐下,握住父亲的手,开始低声道:“爸,原谅我,我没有能力维持这个地方,我终究还是要将它还给石家了。”
程伟至的呼吸仍然平稳,完全不知女儿的处境。
“但愿我这个决定是对的,若不将玫瑰园卖给他,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照顾你和弟弟,现在至少我们还能住在这儿,至少我们还是一家人。”
她不断努力说服自己,若不这样的话,她根本鼓不起勇气。
终于,十点的钟声响起,雨玫起身离开,敲了门走进二楼的贵宾房。
石振中坐在书桌后,黑色西装的打扮正好和雨玫相映。
一名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向她走来,自我介绍道:“想必这位是程小姐吧?你好,敝姓叶,这是我的名片。”
雨玫接了过来,上头印着林林总总的名衔,总之,跟前这个人就是律师了。
她点了头,没有开口,眼神默默的望着石振中。
叶律师走到桌旁,替雨玫拉开了椅子,因此,石振中和雨玫便相对而坐,而桌上只放着两份文件、一瓶粉红香槟和三个高脚杯。
雨玫瞪着桌上的东西,双手放在膝上紧握。
就在这晚,她必须亲手签字,将玫瑰园卖给或该说还给石振中了。
“契约书就在这儿,两位请先过目,在两份文件上签名盖章,这样就算完成了手续。”叶律师以相当轻松的语气说道,这在他心目中显然是一件小事。
雨玫拿起契约书,逐字阅读,她发现这是一桩相当合理的交易,石振中全额付清银行的贷款和利息,提供她和家人的居住之所,还将付给她一笔不小的费用。
除此之外,他会站在保障员工的基础上,大力整顿玫瑰园的各项营运。
这可说是一份有利无害的契约,雨玫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签字。
“怎么样?有任何问题吗?”叶律师问道。
雨玫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钢笔,觉得有些沉重,一旦签下这份契约,她就不再是玫瑰园的主人了。
一直沉默的石振中终于开口了,“难道你忘了自己的名字怎么写?”
这招激将法奏效了,雨玫迅速签名盖章,交给叶律师过目。
“好极了,恭喜两位。”叶律师收好文件,以文件夹分为两份,交给两位当事人。
石振中打开了冰镇的香槟,倒了一杯给叶律师,一杯给自己,一杯给雨玫。
他的眼神直直的望着雨玫,“干杯。”
雨玫举起杯子,从那粉红色液体看过去,一切都是浪漫美妙的,但为何一喝下喉,却会是这般苦涩的滋味?
任务圆满达成,叶律师先行告别,房里只剩下玫瑰园的新旧主人。
他从书桌后走出,“你已经向所有人宣布了,是吗?”
雨玫点点头,放下杯子,她怕自己无力拿好。
“明天起,玫瑰园会有一些改变。”
“你……你想要怎么做?”她不禁担心起来。
“你只要静静地看就够了,不管我到哪儿,你都得跟着我,懂了吗?”他伸出手,在她柔嫩的脸上抚过。
出于一种直接的反应,雨玫后退了一步。
他眯起双眼,对她的闪躲非常不满,立刻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不准你躲我,我说过几次了?”他狠狠地瞪住她。
雨玫颤抖了一下,小手贴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他的心跳有如雷声。
他哼了一声,举起酒将香槟喝尽,一低头就封住她的樱唇。
说什么也没用了,他要将她灌醉,他不要看到她悲哀的眼神,那会让他产生不想要有的自责感受。
因此他要她沉醉,完全的沉醉,直到她只看得见他一人。
当晚,雨玫还是在石振中的房里过夜。
其中的过程几乎不必多说,总是那样火热、那样缱绻,第一次欢爱的时候,石振中甚至没有脱下她那身黑色套装,就将她压在书桌上要强行占有。
“别这样,你会……弄坏了我的衣服……”雨玫低呼着、推拒着。
这是一套她很喜欢的套装,本来应该要在正式聚会时亮相的,她从来没想过会穿着它发生这样的事,这简直就是荒唐透了!
石振中哪儿听得下她的话?大手伸进她的双腿中,一把就将那轻薄的丝袜和内裤同时扯下。
“要多少件我都买给你,但现在……我非毁了这一件不可!”
解决了一个问题,又是另一个问题,他的右手探向她的领口,很快扯开了好几颗扣子,粗糙的指尖便复上她的酥胸。
“你疯了……”雨玫见他已是难以控制,转身就想逃走,却让他拉住了双手,将她整个人压在书桌上。
晃动之中,香槟酒倒了,香甜的液体流到桌上,石振中索性将香槟举起,浇在雨玫半裸的胸前,低下头对她猛舔、猛吻。
“不要……好痒……真的好痒……”雨玫喘着、叫着,怎样都推不开他。
“这瓶可是佳酿,不能浪费的。”
受到酒的刺激,石振中犹如嗜酒的醉汉,坚持要将每一滴香槟喝下,如此亲昵缠绵的方式,当然在她身上惹出一阵阵的火浪。
雨玫双手抱在他肩上,已是娇喘不已,“求你……停……
停下来……”
他舔了舔唇角,眼中闪着醉意,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往下进攻,因为香槟蔓延的地方不少,他得—一吻干才行。
“天!”雨玫几乎要崩溃了。
这场折磨难以叫停,他的全身都紧绷着、发热着,她只有不断融化、不断沉陷,终于,他暂时饶过了她,却是站起身脱下裤子,整个人已经蓄势待发。
“别……别在这……”雨玫迷蒙的望着他,不知自己那昏眩的表情,更让他心醉神迷。
“就是要在这里,我等不及了!”他一拉开她的双腿,布料撕裂的声音随之响起,但他仿佛没听见似的,更变本加厉地将她那双长腿缠在他的腰上。
窄裙已经完全毁了,雨玫所能做的,只是叹息一声而已。
他一挺身进入,两人都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为这炽热的结合而微微颤抖。
雨玫咬着下唇,又松开了下唇,她没法子扼抑自己的娇吟。
“喊出来,我要听见你融化的声音……”他在她耳畔哑声要求。
“你轻一点……我真的受不了……”毕竟还是初尝云雨滋味,如何教她在一、两天之内就承受如此疯狂的欢乐?
“你当然受得了,你是为我而生的,你是老天赐给我的,你的一切都和我这么相配……”他捧住她的嫩臀,出入的速度更为迅速。
雨玫挽起的发髻全散了,乌黑的长发飘落在两人之间,缠在他肩头的发丝都湿了,因为,他的汗水早透过衬衫,将她半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