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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英垂下眼眸:“此为夫妻房内私事,不好与外人道。我妻得过一场大病,身体嬴弱,无力产子,她病中服用的汤药太多了,若再让她服用避子汤,无异于雪上加霜,也不利于不利康复,因此,便是我来吃这药”
徐俊英一番话说得天衣无缝,极有说服力,皇后一时感动,找不到什么理由来为难他。
皇上却不罢休:“此事是真是假,须得有个凭据,况且还有一个阿瑶在这里,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哪来的?来人请太医,确诊再说”
梅梅微微皱眉:张靖云说过,徐俊英吃了微量的石砣粉,在三几年内无子,但他是练武运气之人,脉搏有些特异,医术不够精深的医者难以探察得到。
因而不管徐俊英在旁,对皇上说道:“张靖云曾经趁我夫君不备,为他诊过脉,他说,须得医术精湛之人,方能探诊出此脉像”
皇上看也不看她,对纪清说道:“去,把太医馆里平日夸口医术高明的老医究都给我寻来”
过了一会儿,就有七八位太医走进西楼,依照皇上之意,一一为徐俊英诊脉,其中苏太医、乔太医探脉后交流了一下意见,苏太医即向皇上禀奏:威远候确实食用过石砣粉,不过……
梅梅及时打断他:“二位太医果然医术高超,连如此细微的脉像也诊出来了,张先生就曾说过,二位是宫中太医馆泰斗”
正文 第二九四章 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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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四章 差点
皇上却没注意听完苏太医的话,心思全部放在徐俊英竟然肯吃息子药这件奇事上,据他了解,徐家对子嗣十分看重,徐俊英才有一个儿子,就敢乱用药,他爱梅梅到这个地步?是不是疯了?
将太医们遣走,皇上指着徐俊英摇头叹服:“难怪你们这么久没有动静,梅梅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这个傻蛋大头猪”
徐俊英只是微笑,无心应答,他能说什么?心里乱糟糟满是问号,恨不得立即拉了梅梅回家给他解惑。
皇后道:“梅梅,威远候如此护你疼你,你该有所回报才对”
梅梅俯身答道:“臣妾明白”
转头含笑看着徐俊英,温柔地说道:“我身子养好了,比以前健壮很多,我以后会为夫君生很多孩子,现在有恒儿,再生三个还是两个?夫君请选”
徐俊英还没说什么,皇上怪叫起来:“秦梅梅你太过份了三两个叫很多吗?”
皇后伸手抚摸皇上的手,娇声嗔怪:“皇上,生多生少,人家夫妻私事,您这个也管?”
皇上反握住皇后雪白的纤掌,挑起眉,语气霸道:“别的可以不管,这个一定要管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有过约定的:要做亲家,他得多生,起码要生六个儿子,六个女儿,我们的孩子才有得挑嘛”
梅梅睁大了眼睛:当她的孩子是什么?长大了排队任皇子公主们挑选?才不要不要跟皇家联姻
她看向徐俊英,徐俊英安慰她道:“皇上说笑呢……”
皇上哼了一声:“君无戏言朕再明说一次:朕的皇子或公主们,将来总要有人娶或嫁徐府儿女,你们夫妻给朕记着”
总算把这件事撇清,别过帝后出宫回家,徐俊英陪着梅梅坐在车里,心里装着事,不知不觉又恢复了冷淡端肃的表情,默默地坐在一旁不作声,梅梅却想着皇上不容拒绝的话语,靠在徐俊英身上长吁短叹,愁得不行:自己的孩子,当真嫁进皇宫,过着皇后或丽妃容妃贞妃那样的日子,那得多苦啊,简直要命运气不好的话,娶个素德这样的儿媳回家,还让不让人活了?
皇上携了皇后回到后宫,也懒得去见太后,只让纪清往慈宁宫跑一趟,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太后,徐俊英吃了息子药,阿瑶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教她死到那里去吧
太后听了纪清的禀报,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回过神来猛拍桌子,怒道:
“岂有此理,一定是徐俊英夫妻为推责弄出来的歪点子”
纪清低头道:“太后息怒当着皇上的面,八九位太医为威远候探脉,太医馆泰斗苏、乔二位太医已当场确认,候远候确实用过此药皇上生气了,让奴才转禀太后:若疼阿瑶姑娘,便为她指婚,若不然,立即打发回蜀地老家,不许再进京,更不允她踏入皇宫半步”
太后脸上浮起一层暗红,护不住亲戚,连老脸都丢大了,皇儿这是怨怪她太闲,给皇家揽丑事上身
她气急败坏,却又不甘心,那日明明布置得好好的,哪里出了差错?她的贴身宫女把药给阿瑶喝下之后便服侍她躺下了,一直守在旁边,看着药力发作,阿瑶脱了身上衣裳,然后太监们扛扶着徐俊英进房,脱衣放进帐子里便退下,第二日床上的白绫赫然有血迹,表明阿瑶是清白女儿身,现在怎么全变了?手下这些人可都是慈宁宫用了多年的心腹,这么点小事也能办砸?不应该啊,徐俊英的人都被下了药,再不可能有谁来带他走,而且……他一直没走啊,早上不是还在阿瑶房里沐浴了?
太后越想眉头越舒展开,淡然说道:“来啊,摆驾去徐府,哀家就不信了,倒要亲自会会吃了息子药的威远候,还有他那个孱弱的妻室”
一直在南厅下棋观棋的齐王夫妇和素德公主此时走了过来,素德抱住太后的手臂,撒娇道:
“母后,威远候既然不喜欢阿瑶,此事就这样算了罢,兄皇分明护着他,母后何苦与兄皇作对?又没有什么好处”
太后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若就此罢休,我这太后的威信何在?以后我还怎么护着你们?”
齐王晒然:“母后还要护我们到几时?我们可都长大了”
太后推开素德:“再大也还是我的儿在家等着,为娘出去一会就回来”
素德无奈地看一眼齐王,齐王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顺手抢过林如楠剥了皮的杏仁扔进嘴里,说道:“素德,事情闹大了对母后不好,那是你的人,你去说了吧”
素德跺脚:“明明是你抢了我的人去,这时候不认了……你真是个无赖”
“你早就知道你哥哥是无赖,去吧去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日后哥哥补偿你”
素德气鼓鼓地去追太后,齐王转头看着林如楠:“这个结果,就是你想要的,梅梅,应该也很满意吧?我到底帮不上太后的忙”
林如楠低头剥着杏仁,笑道:“你想过帮太后的忙么?你不过是要迫使徐俊英娶阿瑶,逼走梅梅——我未食言,一句都没有泄露给她,妙就妙在阿瑶怀孕了,而梅梅居然早就灌徐俊英吃了息子药太神奇了,不能不佩服”
齐王哼了一声,徐俊英为着和梅梅订下的盟约,与太后对抗,坚决不肯娶阿瑶,原本以为那由不得他,莫说阿瑶怀了他的孩子,即便阿瑶不怀孕,但她与徐俊英共睡一榻,破了身,齐王可以凛然大义地用那三个条件迫使徐俊英娶她进门,给予她平妻的身份,唯如此,梅梅才会得到自由,离开徐府,徐俊英再没有理由抓着她。
这是齐王为梅梅争取的最后一个机会,但很显然,梅梅不想要
徐俊英不在家那阵子,她乔装外出玩乐,外表清秀俊逸,性情明朗大方,活力四射,会玩爱笑的岑大少,倾倒无数声乐场上的男女,齐王和她在一起尽兴而快乐,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多好?没有徐俊英,由他来守护她,他们如此蹬对,心有灵犀,不是更欢畅更愉悦吗?可她最终的目的只是要见林如楠,她太聪明了,料事如神般,早早给徐俊英吃了息子药,如此一来,就算齐王不顾她的反对,决然要拉她出徐府,也无能为力了,阿瑶怀孕,竟成一大败笔
齐王感到内心的疼痛一点点漫延开来,徐俊英确实够厉害,他给了她那样的承诺,梅梅提出的三年不育,应该是想有个考较他诚意的时间,而徐俊英竟肯吃下息子药他最终把梅梅打动了,梅梅如今肯为了他,舍弃自由,一辈子窝在徐府那个枯燥乏味的深宅里,面对令人生厌的徐老太太,和一群曾经欺凌过她的徐府亲友打交道……齐王喟然长叹,梅梅认定了徐俊英,也许,他该彻底放弃了
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是个偶然,因为徐俊英忽然来到,太后临时起意,做得不够机密,他本不想插手,是林如楠迫得他入了局,如今想来,林如楠的想法无可厚非,她为梅梅守护住了徐俊英的清白。
被送入红绡帐的徐俊英虽然抱住了阿瑶,但没和阿瑶做成好事,林如楠带来的人从后窗跳进来,及时将他们拉开,徐俊英力气太大,林如楠特意放了单勇进去对付他,齐王到底不放心林如楠,随后窜进房内将她带走,扫了一眼凌乱晃动的大床,纱帐里加上单勇是五个人,四个男人一个女人,那张床居然没散架,堪称绝事。
太后刚走到廊下便被素德追上,素德向来做事没有遮掩,索性敞开来,拉着太后说道:“母后别去了,阿瑶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威远候的那晚上与阿瑶共度一夜的,另有其人原是女儿两名手下,也喝醉了酒,走错门先进到阿瑶房里,躺倒床后头无人发现,威远候酒醉无力,药力发作不大,那两人便上去了……”
太后嘴巴大张着,惊怔过后,扬手一巴掌就想甩过去,素德缩了脖子,闭着眼可怜兮兮地喊:“母后手下留情,我是您女儿啊”
太后铁青着脸,胸脯剧烈起伏,却看着素德那娇柔模样,终是下不去手,咬牙沉声喝道:“把他们杀了,杀了听见没有?”
“是女儿谨遵母后之命”
两日后,阿瑶一身新娘装束,喜气盈盈地坐上花轿,从候府锦华堂抬走,绕后门出来,七拐八弯,尽捡僻静少人的巷道走,直走到素德公主府后门外,叩门而入,到一间被装饰成喜堂的房子前停下,仆妇扶了阿瑶进去,一通简单的跪拜天地之后,听见素德公主那懒懒的声音说:“行了,别费事了,直接揭盖头入洞房,明**们便远远地离开京城罢”
阿瑶被人揭了盖头,看着满屋的人,一个都不是徐府人,素德公主坐在上位,另一边是她的姐姐贞妃娘娘,阿瑶顿时怔住:这是在哪里?为什么和自己同牵一根红绸的是个陌生秀气的男子,俊英哥哥呢?不是和他拜天地的吗?
正文 第二九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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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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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德唇角扯起一丝讥讽的笑意,看着她说道:“阿瑶,你差点嫁给徐俊英了,可惜就是差点所谓姻缘天定,你该感谢我,我把卢欢给你了,他好歹跟了我六年,我替他娶个媳妇,连孩子都给他怀上了,这份厚赏够大了吧?你们夫妻二人谁跟谁走,自己商量吧”
素德说完起身,起身昂首离去,一身新郎装扮的卢欢满脸喜色,在她身后一躬到地:“谢公主赏卢欢没齿不忘公主厚恩”
素德哼了一声,走到门口停住,头也不回道:“宋九郎,有你什么事么?为何不走?”
一直站在旁边观礼的宋九赶紧走上前,扶着素德迈出房门,内心后悔莫及、苦不堪言,早知如此,那晚上他懒得理会威远候,抢先要了阿瑶,那么此时被打发出去,可以远远离开京城,离开公主府的就是他了
阿瑶惊慌失措地扑向贞妃,颤抖着声音问道:“姐姐娘娘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抬来与此人拜堂,俊英哥哥呢?”
贞妃叹了口气,摒退奴仆,扶起妹妹,将事情原由说给她听,阿瑶只觉一声惊雷炸响,险些晕倒在地,目光呆滞,喃喃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与我共卧一榻,清早在我床上醒来……”
贞妃看向卢欢,卢欢低下头道:“阿……阿瑶”
“闭嘴”
随着一声娇斥,阿瑶挥出一掌,啪然脆响打在卢欢脸上:“你是什么东西?我的名字,是你叫得的吗?”
卢欢俊秀白嫩的脸蓦然现出五个指印,他捂着脸,半带恼怒地看着阿瑶,他怎么就叫不得她的名?就算是男宠,也是公主裙下,娇贵无比,平日在公主府奴仆们都还要看他脸色行事,她不过一普通人家的小姐,凭什么轻视他拜公主所赐,已经拜堂成亲,她就是他的妻子了,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不叫她名字难道叫喂?
贞妃在旁轻斥道:“阿瑶不可如此卢欢从今后便是你的夫君”
“姐姐,这是为何?”
卢欢放下捂在脸上的手,轻拂衣袖,淡然道:“因为那晚上是我为你破身,除去你体内媚*药力,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阿瑶抓着自己的头发,泪水滴落下来:“不可能不可能……我看见俊英哥哥了”
卢欢冷笑:“威远候被单侍卫和宋九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