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性同胞。
一旁的鬼始终不发一言,仿佛这场战争不是他惹起的,冰冷至极的眼眸似深幽无底的寒潭。
“嫌这里镜子不够,改天我可以多带几面来,让你照清楚尊容。”室咬牙道,恨不得撕烂星的嘴巴。
井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走到小桌子旁拿起饲料罐,开始喂他的小绿龟。
而引起这场战事的鬼,则取出擦巾和石灰粉,端起架在墙上的武士刀,拔刀而出,在上头洒上白色粉末,以真绸擦拭。
壁望了两人一眼,从胸前口袋拿起眼镜,决定再度沉浸于书本里的黄金屋中。
“不需要,这里镜子放太多,万一照出你的丑态,我怕你会崩溃。”星双手抱胸。
每当室辩不过这些男人时,别人听不懂的方言便又出笼了。
“死男人!臭男人!”此刻室以藏语开骂,平仄之间锵然有力。
ZC成员多半已摸清彼此的情绪和个性,对于室这样眼底呈着笑意,却以别人听不懂的语言说话,多半猜得出她在骂人,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算准了他们听不懂,因此才更让他们觉得气愤。
星就是看不惯她好像把他们当成智障一样,更受不了她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讲话,那让他们觉得自己很无能。“你有胆就用英语骂一遍,别用人家听不懂的话骂人。”他的眼睛开始冒火。
室这会儿可嚣张了。“你自己去查书啊!”
“他妈的,你这女人真的欠打!”星的手已呈备战状态,叉在腰上了。室朝星扮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地从落地窗跑掉。
星望着她的背影,气愤至极的抓起脚上的拖鞋朝她扔去。妈的!这女人越来越不像样!他眼角突然瞥见室内另外三人皆停下手中的工作,呆愣的看着他,这下子让他更火大。“你们是被点穴了是吗?竟放我一个人和低等的卑劣动物对抗!”
居然让他被消遣,却没人帮忙,他们还是不是同性啊!难道一点同性之爱都吝于发挥。
没人想理他,皆又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星更是火大的咆哮:“妈的!你们全都是死人啊!”
他们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智障,低级又无能。妈的!他真的想揍人!
过了几天惬意的日子,这天,任务又下达了。
室原本在水里悠游的身影,被井尖锐得高达九十分贝的嗓音给引到泳池边。
她趴在池边光洁的磁砖上,而另四人则围了过来。并将只有手掌般大小的黑盒子放到桌上,打了开来。荧幕自动开启,闪出一道ZC交叠字底下衬垫着绿色棕榈叶,然后便是一个似男似女的变调声音从电脑扩音器里传出——(鬼、星、壁、井、室,任务抵达。这次的任务由台湾达星集团提出,酬金新台币二千万,目的物则是荧幕上这幅号称是梵谷最后一幅被发现的画作——《最后十二葵》。
这次的任务相当棘手,原因是画作在达星集团现任总裁手中,而此人以狡猾闻名。他将画作放置在一个钢库中,钢库四周布满红外线侦测器,除了这些,库房四周顶角更装上侦视电眼。钢库由三道电锁和一道密码锁锁上,开库三道锁的钥匙分别由达星现任总裁藤堂高野,他的心腹任我,与他钟爱的情妇朱儿拥有,至于密码锁则每天午夜零时变更一次,密码只有藤堂高野知道。
你们必须在重新变更密码前将《最后十二葵》偷到手,至于交货日期我会另行通知。有问题吗?)
“废话,没问题才有鬼!”星不屑地道。这种话居然问得出来。“藤堂高野既然是达星的现任总裁,他为什么又要偷自己拥有的画作?”
(委托者并不是藤堂高野,是副总裁藤堂高作。)
“藤堂高作偷画干嘛?篡位?”井搔搔头发问。
(你们只要完成委托,其余一切不必管太多。)
“哼,你这家伙!”星眼中冒着怒火。奎这家伙的声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男不女,八成长得见不得人,否则为什么不现身,声音还透过变声器发出,分明心中有鬼,要不然就是连声音都不能听。
奎似乎不将星的话当一回事,仍迳自说着:(至于酬金方面,我会分别存入你们在开曼岛的银行户口里,待会儿我会送出一份资料,请以密收方式接收,完毕即烧毁。)
“这个你不用交代,你当我们是新来的吗?”鬼不屑地说。
(还有,我不知道你们哪个人又闯进NS,我只知道NS相当重视闯入超级电脑这事,己派出探员循线追查,请自重。)
星一脸不满的瞪着井。“你这白痴!”
井搔搔头,灿烂地笑着。“NS怎么会……”
(他们由一只潜伏在档案间的病毒追踪,经由卫星循线锁定台湾附近岛屿。)
“笨蛋!”星真想给他一拳。
(达星这件任务暂订为“葵作计划”,如何将三把钥匙和密码偷到手,就得靠五位了,此次通话到此为止,请开密收状态收讯。)电脑荧幕哗一声关闭,井将右侧开关切换,开始有资料传送过来。
“井,你就是爱玩嘛!这回踢到铁板了吧。”在泳池里的室甜甜的调侃,脚不停踢出水花。
“要是这里被NS的人查到,你就知道当鸟是什么滋味!”壁恐吓着,恨不得现在就把井抛出这座小岛。
星压下满腹的怒火讽刺道:“你不是说NS追查不到吗?那请问你,奎刚刚讲的是什么情形?”
井顶回眼镜。“那是意外。”他怎么知道NS里的人变聪明了,居然能追踪到他种下的病毒,看来下次要小心了,免得落得和这回同样的下场。“不过还好这里他们找不到,别忘了任何雷达、卫星都查不到这座小岛的。放心啦!”
“你最好求神保佑是这样。”连放只病毒都能查出来源是台湾附近的岛屿,可见NS真的变聪明了。壁翻开书本,在沙滩椅上坐下。星想起了“葵作计划”。
“对了,关于任务,我们是不是该分配一下了。”这次千万别再要他潜伏在垃圾公司里了,他可受不了那种刺鼻的馊水味。
“和以前一样。”鬼戴上太阳眼镜,头枕在双臂上。
“什么!?”和以前一样?那表示他又是最倒楣的一个吗?星大声尖叫,恨不得将天上飞的小鸟都震下来。
壁从书本中抬首。“很好办,既然藤堂高野有个心腹,有个红粉知己,那么就由鬼变身为任我,室搞定藤堂取得密码和钥匙,你去勾引藤堂的情妇朱儿,很简单呐!”
“什么!?要我去当妓男!”星又大吼一声。
“妓女!?”室也瞪大了眼。
“别说得那么难听,这只是任务,至于你们‘服务’的底线到哪儿,我们管不着,你们只要把东西弄到手就好了。”壁不在乎的继续埋首书中。
室一把火已经烧到眉际了。“笨笨——”甜甜嗓音对着空旷的庭院大喊,没三秒钟,一只黑黑长长的腊肠狗立即从屋子另一头飞奔而至。
“笨笨!咬他!”室指着壁下达命令。
笨笨马上领旨办事,对着壁狂吼几声后,后脚往后蹭了蹭,加足狗力往壁方向奔去……只见壁从容的从一旁的冰桶里拿起一根冰棒伸在半空中,笨笨尖锐的吼声马上转变成讨好的叫声,肥短的四肢伴随着如同香肠般的身材在半空中跳呀跳的。
笨笨的变节气煞了室。“叛徒!”亏她还曾救了它一命,要不是她,它早就沦落为香肉店的桌上肴,分散到众食客的肚子里了。
笨笨得冰棒后,马上一溜烟的朝自己的窝奔去,哪还管得了主人。
壁一脸讪笑。“你居然要那四肢肥短外挂一个大香肠身体的笨狗咬我?你一定活得很闲。”
室闻言只是耸耸肩。
鬼伸了个懒腰,脸上仍是那千百年不变的表情。他的长相虽然俊帅,但稍嫌冷傲,无情的面部表情让他看起来更难以亲近,加上他不苟言笑、不多话又孤僻,所以他在组织里时经常独自一人。
他总是以自我为中心,虽说在执行任务时会出手相救伙伴,但也总是在人命关天或是别人低声下气的向他求救时,他才会出手相助,这点让组织里的其他人非常反感,但鬼的任务完成率一向高于其他人,鲜少出错,这又让其余几人佩服得没话说。
“星,我要一支点三五钢笔型手枪。”鬼开口道。
一说到星的专长,他的精神全来了。“你何不要点一五的,贯穿力强、携带方便,子弹绝不会留在体内,而弹道产生的强烈灼热能让中弹者痛得在地上打滚。”
“星,不需要这么狠吧?”井忙着将印出来的资料整理好,还一面搔头发问,这似乎已成为他的习惯动作。
已经将所需告知,接下来就是星的事。鬼站起身顶了一下太阳眼镜后,双手自然的插放在口袋里,帅气无比。
“井,给我任我的基本资料,最好附上照片和音阶,这几天我会回台湾,观察一下达星的地理位责,有什么事从电脑上联络。”鬼说完再也不理会其他,迳自回二楼卧房去了。
“喂!”室游近池边。
“鬼一定要这么冷吗?自从我进入这组织到现在,还没见他笑过,他是不是没有笑觉神经?”她的疑虑不是没有道理。
星、井、壁等人闻言全笑翻了天。
“你们笑什么?”她皱眉。
星咳了几声,勉强发言:“那家伙不仅没有笑觉神经,我看他连痛觉神经都没有。”
第二章
因为圣婴现象的关系,全球气温异常,台湾比往年还热,各式能解暑的花招都出笼了,除了传统的吹冷气、吃冰、游泳外,大家的脑筋全动到自身的衣服上,市面上各式省布夏装一波一波上市。
路绮不知自己有多久没踏上台湾这片土地了,自从小时全家移民美国后,她就再也没回来过。望着车窗外的情景,她直觉台湾不一样了,变得开放,而且举凡经济、政治各方面都比她离开时进步。这次若不是为了任务而来,她会很乐意在台湾待久一点。
路绮一下飞机马上到饭店办理住房手续,然后直接到房间休息,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她只觉得全身疲累不堪。肚子似乎也饿了,于是路绮打了电话想叫客房服务,但想想还是自己下楼用餐,走动走动好了。
一套合身的套装,将路绮迷人的曲线衬托得玲珑有致,而她精致的五官搭上乌黑柔亮秀发和黑眼眸,耳上的小只鲜艳玫瑰耳饰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娇嫩,路绮是个标准的东方美女。
路绮一在餐厅出现,马上引来一群惊艳的目光。她在最角落的位子坐下,这是她的习惯,坐在最角落最不起眼的地方,能方便她观察四周动静。
侍者拿着菜单出现。“小姐,请问要点什么?”一见到路绮,侍者眼中明显一亮。
路绮早已习惯人们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原以为因为自己有张东方面孔,所以在美国受到注目也无可厚非,但没想到来到台湾,她仍是摆脱不了这些困扰。
“给我来份主厨推荐。”她冷漠的回答了侍者,然后便将头别过一边,开始打量四周。
她不爱说话,所以在外人看来会觉得她孤傲难以亲近。她做任何事皆是精明干练,平时也不太理会他人,在美国虽也曾有过男人向她示爱,却没有任何一个受到她的青睐。所以她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过她也不急着坠入无边的情网自找苦吃。
幸而她的父母蛮开通的,不会急着要她结交男朋友,也不会四处打听有谁配得上他们的宝贝女儿,而是采取放任态度。
反正该来的还是会来,急也没用,这是路绮常常对父母说的一句话,而他们似乎也接受了。
菜都还没送上,就有男人主动跑到路绮面前,一声也不问就坐下。
“嗨。”男人摆上了自以为最帅的姿势,等着美女上钩。
路绮以眼角瞧了男人一眼后,又将视线转回;这男人八成是那种专门玩玩女人的。
男人似乎不甘被冷落,也觉得路绮的冷漠态度让他丢脸,于是又开口:“嗨,美丽的小姐,可以请你喝杯甜酒吗?”
无聊的男人!路绮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
没有得到路绮任何回答,无聊男子一厢情愿的将她的沉默视为答应,伸手招来侍者,点了杯和自己一样的甜酒。
“美丽的小姐,看你的模样好像不是台湾人,从哪儿来的?”
路绮正想发作时,侍者正好送来餐点。路绮在侍者摆上餐点准备离开之际,开口要求:“请经理过来一下好吗?”
侍者马上请来餐厅部经理。
“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对我们的餐点不满意?”经理露出和蔼亲切的笑容。
“经理,请问你们饭店的等级是多少?”路绮冷漠地问道。
“是五星级观光酒店。”经理心想:这一口流利英语的小姐,应该是来台湾观光的,千万不能得罪,所以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
“既然是如此高级的饭店,为什么还容许无聊的人打扰客人用餐?难道这是你们默许发生的吗?”路绮的脸上虽然没有笑容,但音调却尽量降低,避免将气氛搞僵。
经理一听,脸上的红潮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