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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丐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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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笑声来自柳秋霜口中,她将脸埋在丈夫的胸膛怕人瞧见,没发觉他眼露好笑的轻拍她的背。

当然震怒不已的卓玉庭哪有可能让儿子做傻事,脸色铁青的抓牢椅臂怕失手掐死他,平白养了他。

“你要敢入赘我先死给你看。”狠话一出,她不信他有胆逼死生他的娘。

“好吧、好吧!那我委屈一点娶她好了,你别死给我看。”退一步大家好商量。

“嗯!你娶她……”咦!不对。“什麽,你敢耍弄我!”

啧!娘的身子真好,吼声宏亮,他才要说不是我娶她便是她娶我,你好好的考虑看看,突然一道跌跌撞撞的绿色影子十分仓皇的奔入。

他认出那是冰儿身边四婢之一,好像是春天还是夏天什麽的。

不过他猜错了,是秋天。

“什麽事跑得这麽急?你家主子又做了杀人放火的事要我摆平?”她没一刻安份。

做了个拉腰踢腿的动作,连祈风笑著打趣,不认为有大事发生,像是某人被她整死。

但是他的笑顿然冻结,清朗的双眉肃冷一沉,神情阴鸷像腊雪不见一丝温意,握紧的拳头差点折断丐帮帮主信物绿竹棒,只因秋天说了一句——

“我家主子被人掳走了。”

第九章

疾驰的马匹奔走在泥泞土地,溅起的黄土污了两旁的野草,绿色嫩芽蒙上一层灰蒙蒙,显得了无生气。

领头两匹马上除了纵马者以外,明显可见两个女人身形似昏迷不醒,双手负於後被捆绑住,像物品一般横趴在马背上。

佩剑森森,看来是武林高手,一路驰骋无人敢拦阻,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策马疾行的姿态疑似有人在身後追赶,半夜不敢或停地连连挥鞭。

大约跑了一个时辰,脚步渐缓的马儿出现疲相,众人才找了一处隐密的水源地稍事休息,打算让坐骑啃啃嫩草、饮饮水。

怕马背上的人儿有个差错,他们小心的将人放下,眼中的防备十分浓厚,生怕狡猾的两人会突然清醒,以毒针夺人性命。

奉堡主之命,他们追查出冰晶宫人的下落,尾随其後再找出她们口中的主子,冰姬晶主。

先前已有不少人死於非命,隶属精英中的精英的他们也费了好大的劲,才诱开武功不弱的婢女,以迷香迷住两人。

因为她们的地位看似相当,所以他们一同将两人掳来,打算必要时或许能以另一人的安危来威胁,以达到堡主所要求的目的,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咦!我们迷药是不是下得太重,她们怎麽这麽久都没动静?”有点反常。

“小心点,别太大意,她们比你想像中来得阴险,我们兄弟有不少人中了暗招。”轻忽不得。

“不过这两个娘儿们长得真不赖,打我老七出生到现在,没见过这麽标致的女人。”美得无法形容。

色即是空的境界没几人做得到,美人近在眼前岂有不动心的道理,只怕佛祖也会跳墙来,何况是正值壮年的练家子。

蠢蠢欲动是男人的天性,那人几乎要忍不住当场剥了两人衣服,瞧瞧姿容绝色下的玉体是否也秾纤合度。

“堡主说过别动她们,你打算留下哪一只手杀人?”为首的黑衣男子警告他勿妄行。

身子瑟了一下,还是色胆包了天。“反正你不说、我不说,兄弟们都有份,堡主是不会知情的。”

围在女子身侧的六、七名手下一脸色相的点头,但不以为可行的男子神色冷峻,以凌厉目光扫向众双色欲薰心的眸子。

“你敢确定她们不会向堡主吐实?冰晶宫的人向来不好惹。”他一直担心哭笑锺馗会突然出现。

还有丐帮的眼线。

“不好惹还不是拔了虎须。”一名猥琐的手下嘀咕地念著。

“你说什麽?!”

声一扬,那人立即噤言正身,除了眼神仍飘移不定。

“三哥,你肯定没抓错人吗?”好像与传闻不符,让人怀疑。

“我大哥为了她丧命,你说错得了吗?”曾经他也有过质疑。

但是一具具的尸体验证冰晶宫的残忍,下手毫不留情地置人於死地,没有一丝迟疑。

“可是冰姬晶主有这麽美吗?瞧她那脸蛋多撩人。”肤白胜雪,吹弹可破。

“是呀!三当家,传闻中冰姬晶主就是因为长得太丑才嫁不出去,不然锺馗嫁妹怎麽连七嫁。”新郎倌八成是吓死的。

“没错、没错,一定是故意派人混淆真伪,好让真正的丑姬顺利出阁……”

“冰晶宫的人都很狡猾……”

你一言,我一句,众口铄铄,为首之黑衣男子不免有所动摇,思索著是不是冰晶宫的诡计,以假乱真欲嫁出冰姬晶主。

鼓噪声让他判断力为之失常,眼露疑色的一瞟恍若睡著了的仙子,心里十分不安。

万一真抓错人,冰晶宫势必不顾两人的安危大举来犯,霸天堡的实力虽然在武林中占一席之地,但难敌冰晶宫的绝世武功。

说到武功,这两人似乎没有练武的迹象,莫非他真搞错了对象,消息有误。

“二哥,不如叫醒她们好好逼问一番,省得咱们猜个老半天。”醒著的她们比闭眼时更美。

“若是真如咱们所料,大夥儿可就不客气。”他一定一马当先不落人後。

排行老三的祈三行来不及思考,一个迫不及待的手下先行解了两人身上的迷香,不了解清醒时的她们有多可怕,色迷心窍。

顷刻,嘤咛的柔腻女音随即幽幽逸出,黑扇般羽睫微颤的张开,瞳仁光彩夺目如白玉不沾尘。

众人顿时抽了口气,惊愕女子的绝色,为她们的美而慑住,呐呐无言。

狼狈的身影更显得慵懒中见妩媚,令人心口一紧……

“谁家的狗养大了胆,连我冰姬都敢招惹。”冰眸冷光迸射,朱唇一掀便是疾言厉色。

“人家说不定连哭笑锺馗都不怕,你冰姬算是什麽角色。”要命,绑得真紧,手脚都发麻。

都是冰姬的错,连累她受苦。

“三弦琴仙,你的琴忘了带吗?废话真多。”该死的云冉静,说什麽乞丐窝待腻了,非拖著她上林子抓野兽。

这会儿成了人家的猎物,真是瘦了马儿肥了鼠,得不偿失。

“我看是你的反应变迟顿了,淬了千百根毒针却无用武之地。”她的琴可是心琴,当然随身带著。

三弦琴不过是江湖谬传,她哪来心思抚琴自娱,命都快没有了。

“那是因为有个病美人拖累了我,我心慈人悲的可怜你跑不快。”论起轻功,只怕她还比不上。

“没本事就少说风凉话,让个乞丐宠懒了,手脚不灵活地像个废物。”她没指望她救。

“云冉静,你这个该死的活死人。”怎麽不早早投胎去。

“表里不一的石冰姬,你还要克死多少英雄侠士!”命犯天煞。

美人相讥是一件令人傻眼的事,尽管浑身动弹不得,两人嘴皮上的较劲大大出乎人意料之外,一点也没有身为阶下囚的困恼。

双手捆绑於後仍带著凌人气势,冷傲得宛如两株雪梅挺立,无视凶险的悠然自得,不见惊慌失色。

其冷静和镇定看在一行男子眼中很不是味道,他们大刺剌的立於一旁手持利剑,她们竟然视若无睹不当一回事,让人不恼火都不成。

“你们说够了没,需要我借把刀供你们自相残杀吗?”祈三行脸色阴沉。

满脸不屑之色的石冰姬啐了他一口。“你够胆就一剑刺穿她的心窝,别让我瞧不起。”

“你……你说什麽,你要我杀了她?”他震惊地差点掉了手中剑。

“反正她也活不长,给她个痛快说不定她还会感谢你。”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

“你真的是冰晶宫的石冰姬?”为何和他的认知相差如此之大。

她笑得冷然,“你说呢?”

“那她又是谁?”祈三行指向云冉静。

“何不自个问她,我像传声筒吗?”哼了一声,石冰姬的神色尽是不齿。

他被她的清冷架子震住,眼色一慑的转向不知名的女子。“你是谁?”

“刚刚你没听见她喊我三弦琴仙吗?”云冉静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懒懒说。

“你是三弦琴仙?你的琴呢?”他犹带狐疑地上下审视她。

“在心。”不过这群蠢蛋悟性不高,说了也是白搭,佛不渡魑魅魍魉。

他不悦的认为她在戏弄他。“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招来,别自找苦头。”

“被人五花大绑还不算吃苦吗?你要找的人应该是她吧!”云冉静狡狯地将危险丢回石冰姬。

“呃!”祈三行愣了一下,才想到主要任务。“你们不怕死?”

“死字一刀划下,你没见识过冰姬的狠戾吧?”人死一条命,何足畏。

心头一惊的他警觉的盯著石冰姬。“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别怪刀剑不长眼。”

“凭你也敢命令我,活得不耐烦了。”一抹诡魅邪色迸燃自一双丽眸。

“张狂,别忘了你的命正握在我手中。”祈三行有些恼羞成怒,自觉像是被玩弄股掌之间。

“那又如何,你有本事动我一分一毫吗?不过是人家手底一条可供使唤的狗。”石冰姬冷嘲热讽的面露蔑色。

遭她激怒的祈三行手握剑柄欲抽。“有胆你再给我说一次。”

“和一身脓包的狗没什麽好说,哪边的树儿够高,拿根绳子自我了断吧!”别说她不给他机会。

“你……你找死。”他一时气急的失去理智,剑身一拔闪动森冷寒光。

石冰姬的冷笑声让他怒不可遏,眼看著一剑要刺下,但无端出现的小石子弹向他腕穴,手无力的垂下像一条死蛇,麻得令人心惊。

剑的落地让一干徒众提高警觉,纷纷抄起防身武器盯著突然出现满身肮脏的臭乞丐,由於瞧不清他真正的面容,以为不过是一般丐帮弟子来寻人。

“要动她得先问过我手中的打狗棒,看它同不同意。”竹棒拄地气势凛然。

碧绿透体的竹身让众人为之一愕,围起半圆挡住身後的女子,剑已出鞘。

“你是逍遥神丐连祈风?!”丐帮帮主。

“看来小小贱名还挺有名的,你们谁要先死呀?”敢动他的小祸水就要付出代价。

“想找死的是你,到阴曹地府向阎王要饭吧!”眼神一使,数道人影由祈三行身後窜出。

一场恶斗由此展开。

只见棒起棒落变化万千,忽似游龙飞天身在後,轻如飘燕影随风,白光一道哀嚎起,狗首狗尾横向街边扫,气势如虹一飞冲天。

七十二路打狗棒法使来轻松,看得出连祈风并未使出全力,像是在逗弄野狐花狈般未直取要害,口中兴味正浓的哼起莲花落。

“宰了狗儿我剥狗皮,剥了狗皮忙生火,爷儿嘱我慢慢烤,姑娘笑说腥味重,乞儿乞儿我胃口好,剁你的後腿抽软筋,砍根桂枝我穿肚过,来闻四溢的狗肉香哟……”

含讽的词儿让祈三行气得牙痒痒,顾此失彼的命令防守两名女子的手下出手,六、七名杀气腾腾的凶汉一拥而上,围攻乞丐头。

殊不知此举正好中了声东击西之计,无人看守的後方有道黑影摸近,悄悄地解开两人的绳索。

祈三行眼看手下频频遭戏,显现落败之际,才欲加入战局地扬起森冷长剑,突然飒地风声由身後破空而来,他敏捷的提剑一挡,忽惊上了当。

此刻的连祈风一见心爱的小祸水脱了困,棒下不再留情的赶尽杀绝,一手使棒,一手发掌,两相夹攻逼得对方无还击能力。

“命给我留下。”

女子轻柔的一喝,没有被捆绑的几名不知死活的家伙瘫如软泥,身上不见刀伤剑痕,只有数不清的淤肿,口角流血面色惨白,痛苦不已地堆成人山。

伤人不一定是刀剑,一根竹棒就够他们消受了,极重的内伤泛著剧痛,哀不出声响地不断哼哼哦哦!五官扭曲不堪。

死,应该是最好的解脱。

但是他们仍活著,一时半刻也死不了,拖著重伤活受罪,惶恐忧惧不知还要受什麽折磨。

恐惧,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你抱够了没?”

“还没。”他浑身尚在抖颤。

“我既没缺条胳臂断条腿,你缠得像蛇干什麽?”她被绳子捆得还不够吗?

“我担心呀!你差点无法祸害百姓。”他都快吓死了,以为来不及救下她。

石冰姬也在颤抖,她是气得打颤。“你诅咒我不得好死呀!”

“不许提那个字,你会长命百岁活到齿摇发疏,鹤颜鸡皮。”意思是活得长长久久。

可是听在姑娘家耳中却是极度的愤怒,谁愿意自己老态龙锺不复美丽,下一刻连祈风环绕佳人的双臂上留下一道见血齿痕,但他不在意的紧拥著她。

祸水的本领是撩乱人心,颠覆侠义与公理,将人置於水深火热之中仍能笑谈风生。

而他的一颗心非常不济的紧系在她身上,一听闻她遭奸人掳了来,血燃怒火地不顾娘亲的呼天抢地,丢下报讯的小婢独自涉险。

循著马蹄印一路施展轻功追来,忧喜参半的急起直追,无视脚底磨破的草鞋已渗出血丝,一身泥泞比乞丐还落魄,几乎见不得人。

马蹄印不间断表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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