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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搏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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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早。”

“张主任,你给的欢迎仪式,我恐怕消受不起。”项俨淡淡地讥讽。

“董事长真会说笑。”张主任努力的陪笑,盼望能因此减轻项俨的怒气。

“我这个人什么都有,就是没幽默感。”项俨瞥向他,一句话堵住他的嘴。“张主任,公司上下的薪水是你付的?”

“不……不是。”张主任额头冒出细小的汗珠。

“不然,‘项达’各单位的业绩是由你负责?”项俨射出的目光足以冻死人。

“不是,我……保全室才是我的管辖范围。”张主任惶恐的回答。

项俨故作了然的颔首,颇感兴趣的支着下颚睨他。

“我等不及知道,你让员工在门外无所事事的好理由了。”

“呃……因为……作天晚上有人闯进公司,触动保险箱的警铃……”一滴滴的冷汗从张主任的额头滑下。

“所以隔天一早将闲杂人等隔离在外,好‘争取时间’撤查整栋大楼逮住窃贼’?真是个好计策啊。”项俨笑眯了眼,张主任的心凉了半截。

“贼呢?”存心让他更难这,项俨凉凉地问。

“逃掉了。”张主任心虚的抬不起头。

“跑了贼,反倒把工作人员晾在外面,哇!”项俨面带笑容的赞叹。

“我们正在调查……公司里的物品。因此才让其他人……在门外等候。”张主任结结巴巴的解说。

“你确定窃贼闯入时间在昨晚,不是今天?还是昨晚刚好停电,无法利用夜晚办好这事?”

“不!不是的,我们昨天晚上就清点过公司所有用具。”张主任急急辩解。

“张主任,长话短说才是说话艺术的上乘境界。”闲扯十来分钟,项俨的耐心告辞。

“是是,我知道。公司的设备完好无缺,却在董事长桌上发现一个包裹。我们担心里面有爆裂物,不敢贸然让职员进人大楼,今早已通知军警单位过来处理。”稀哩哗啦说完,张主任顿时松了口气。

“包裹上写了什么?”项俨随口问道。

“没写字,只画了个骷髅头。”

项俨微微一笑,望向大厦门口窃窃私语的人们。“让他们回去工作。”

“董事长,包裹……’直驳的话被项俨一眼逼回。

张主任摸摸鼻子,识相的打开车门处理项俨的交代。

项俨登上专属电梯,直接来到董事长办公室。秘书的位置坐着季慎年的专用秘书林小姐。“董事长,早。”

“早。”项俨回她一个性感的微笑,当场看愣了林秘书。调动前季经理的警告跃上心头,她赶忙正了脸孔,端起扑克牌脸。

项俨唇角微扬,转身走进办公室。足有半人高,二十公分宽的包裹静静地躺在桧木桌上。

项俨打开包裹,一堆鬼画符出现在眼_前,满满一张纸画了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妍子的记忆力挺好,小时候用的暗语记到如今。

项俨拿起纸片,逐图翻译:

哥哥——(别骂我哦,我是画在纸上,可没在人前喊你。)

妍子好心的帮你测试保全系统的防御能力。事实证明,你公司的保全系统根本是一堆废铁,动根手指敲敲就能让它闭嘴。故意启动系统,警铃却在两分钟才响起。两分钟呢,就够我这小贼吃顿消夜,再拔腿开溜啦。

为了哥哥的公司好,我留下自制的保全设备,全世界仅此一套,可是珍贵无比,目前还没人可以理解它的设计回路,比你公司那套破铜烂铁可靠多了。

嘻嘻!妍子的心意相信哥哥明白,不用太感激我,只要改掉三不五时威胁带我回去的坏习惯即可。

PS:安全人员行动慢得像乌龟,该换些年轻人啦!

项俨抛下纸张,扯落包装纸,入眼所见是崭新的感应器、警铃设备,安放其上的是巩寸月的背景经历。项严拿过资料,按下分机让保全室过来搬运簇新的保全系统。

项俨躺进坐倚,悠闲的品尝手中的资料。

父亲——巩世尹(存),母亲——蒋月(殁)。

巩寸月偌大的生活照旁,附着妍子的评语:

气质绝佳,倾倒众生,打算吃她之前,请施舍小的一场好戏看。

他的确如此算计,但不准备让妍子共享乐趣。

“董事长,曹小姐的电话。”林秘书尽职的以分机告知。

“挡掉它。”

“曹氏”、“项达’助最终会议定在下午,不管能否成就两企业的合作,他都没心情应付曹叶婷了。

他体内的骚动只为一个重大发现。百年难得一见的对手,唯一在交手同时能令他血脉偾张,进而情绪昂扬的人——巩寸月。

项俨修长的手寸寸爱抚过手中相片,回眸璨笑的人儿立在照片里,飞扬的秀发教人想一把攫住它柔软的触感……

立足商业界多得是狡诈阴险的角色,从没一个人能激起他攻击,又同时带给他无限快感。

巩寸月是第一个打破界限的人,而且是个女人……项俨紧闭双眼,妄想从暗黑中体会打败她的感受。

是甜美多些,抑或是血腥的愉悦?!

不论是何者,他很是期待她的表现。

巩寸月有种被人捉弄,却不得发作的恶劣感受。

原以为火烧屁股叫她下楼是由于发生不得了的大事,谁知却在接待室看到项俨人影。

项董事长该不会提早患了老年痴呆症,自行将约会换了个时间吧?!

“项先生,今天是十四号。”巩寸月有意无意的瞄着墙上的月历。

“我明天临时有事,今天亲自过来接你以示弥补。”项俨独断的决定,容不得她拒绝。

与他说话,真要有点意志力,否则会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拨通电话就可以,怎敢劳烦项先生大老远跑来通知我。”巩寸月佯装不知他擅自改期的举动,装傻到底。

“我知会过你的老板,他准你提早下班。现在,可以走了吗?”项俨的眼闪着迫不急待的期盼。

“项先生做事喜欢做一半?”

无法预料她转换话题的动机,项俨答道:“不。”

“我也是。项先生要我放着未完成的工作与你出去用餐……心不在此,怕会怠慢项先生你。”

别说女人,就连商界大老也不敢给他软钉子碰,巩寸月果然够胆量。

“由你决定,这事该如何解决?”项俨将问题丢给她烦恼,冷眼旁观她的反应。

“改期可好?”既然谁不掉,巩寸月退而求其次。

“巩小姐见识过我的行事历,应当知道我赋闲时间不多。”

巩寸月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比改期更好的法子,时间~分一秒溜走,逼得她脱口说道:“难道你要留下来等我?”

她一脸的幸灾乐祸,料想大老板不可能委屈身段留下来,这场饭局顶多是不了了之的下场,她乐见其成。

“有何不可。”项俨出乎意料的爽快教巩寸月圆睁大眼,一时半刻回不过神。

“待在这地挺无趣,巩小姐不请我去你办公室坐坐?”

巩寸月紧咬下唇,恨不得时间能够倒转,收回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她来不及收起的稚气表情落入项声眼里,令他痛快的纵声大笑。

难得见到董事长大笑的司机不可思议的张大嘴,未了摇摇头,为巩寸月即将预见的人生哀悼。

巩寸月硬着头皮带领项声来到她的办公室。冷淡的招呼他坐进角落的沙发上,退自埋首在满是资料的办公桌后,不再搭理他。

一直到她结束工作,项俨始终保持静默的君子风度。他反常的举止,却给她风雨欲来的异样感受。

站在“海上花酒店’们前,巩寸月几乎要开怀畅笑,若不是身旁多了个碍眼的家伙,她真的会笑出声。

邀女士在酒店里用餐?项俨真是位善解人意的绅士啊!

沈大哥实在没理由为她担忧,依她看来,项董事长不过是把她当猫儿般耍弄,借以欣赏她落入圈套前的反应,根本没把她这号人物放在心上。

项先生乐于玩游戏,或许该入境随俗陪他玩玩,免得让客人说她不够入戏。

“项先生,你要进去找人,我可以在这里等你。”

巩寸月立在酒店门口,脸上挂着无知的笑容。

“以貌取人同样可以适用店家身上。巩小姐,这里的大厨是老板由大饭店挖角而来,没试过可惜。”

“要在这里吃饭?”巩寸月像个没出过社会的小女孩,吃惊的大呼小叫,引起进出酒店客人的侧目。

“巩小姐在学校参加过戏剧社?”项俨啧啧有声的视破她的伎俩。

巩寸月干笑两声。“纯粹兴趣,没入过社团。”既被点明,再继续下去徒惹难堪。

“项老板,怎么不进来,待在外面吹冷风呢?”久站门口的两人终于获得老板娘的眷顾。

项俨挑眉看了巩寸月一眼,在老板娘的簇拥下进入酒店。

他那一眼可是在向她下挑战书?她虽无心应战,却也不能就此走人。

巩寸月沉吟了会,毅然决然的走进大门。该来的总是会来,早点了结也省得日后麻烦。

特意调暗的灯光若有似无的洒在中央的舞厅,一对对相拥的男女忘情的婆娑起舞。没有高声喧哗的划拳场面,没有吃喝失态的醉鬼,倒是让巩寸月惊讶不已。

是媒体的报导脱离现实,还是这家酒店太过正派?

巩寸月边走边将少见的景致收入眼帘。不趁着现在看尽人生百态怎成?她可不是常有勇气进入酒店的。

“欣赏完了吗?巩小姐。”项俨坐在包厢一角端详她的左顾右盼。

“差不多了,等我再统一圈。”巩寸月微笑的回过头,说着就要跨出门槛。

“寸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_

巩寸月背向他翻着白眼,都已经叫了还问?“项先生有何吩咐?”

“称呼我项先生未免太过客套,叫我‘俨’就可以了。”项俨的眼转到她身上。她的两颊留下几撮秀发,其余的头发高高绾起。无袖连身长裙藏住她的曲线。女人的身材是本钱,不懂得利用具是暴珍天物。

“寸月只是微不足道的市井小名,直呼你的大名实在大失礼。我还是尊称你‘项先生’吧。”巩寸月的脸色僵硬,担心自己面对他会食不下咽。

“寸月,不用对我客气,那是陌生人需要的东西。”项俨接过陪侍在侧的小姐送来的酒杯,毫不吝啬的施舍小姐~抹蛊惑人心的笑。

陪酒小姐登时脸红心跳的靠在他身侧,旁若无人的对他耳鬓厮磨。

不给人坏脸色看是巩寸月每天提醒自己的功课。但她发觉,要对项俨和颜悦色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她喜欢直来直往的说话方式,与他相处却得时时提防自己不小心落入他的圈套,令她逐渐无法负荷紧绷的神经。

他喜欢绕圈子说话,并不需要她跟进。巩寸月直截了当的回答:“我们的确是陌生人。”

在店门前没见到她惊俊失措表情的项俨,更加不可能在口头上饶过她。

“我以为我们已经称得上是朋友?”

“请原谅我高攀不上。”巩寸月不客气的反驳。

项俨微怒的抿直唇,久违的火气直冲脑门,令得他大吃一惊。就算错失上亿以上的大案子也没能教他皱眉,巩寸月真是好本事,短短两个小时就让他前功尽弃。

“坐吧,寸月,要是弄僵你的美腿会教我过意不去的。”项俨重又回覆笑脸,一语双关的招呼。

不知道他底下的职员是否得忍受他言语上的性骚扰?

巩寸月直视他的眼眸,好让项俨看清楚她毫不保留的厌恶与不屑。项俨则不把她的表态当回事,不时与陪酒小姐拉拉扯扯的调清。

巩寸月自嘲的笑笑,觉得沉不住气的自己实在可笑得很。想起刚刚跟只千古难求的猪儿生气,更是差点噗嗤笑出声。

“项先生就别担心我的腿了,佳人在抱,及时行乐才是正事。我四处走走,等会再过来。”巩寸月摆摆手,当他不存在一般走出包厢外。

项俨沉下脸,无法理解她明明动了火气,为何仍一脸笑意。

她走的放肆,无视他存在的行为,教他沸腾的怒火一路攀升。

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侮辱自己,巩寸月最好明白这点。

巩寸月悠游自在的蜇了一圈,正打算返回包厢,却看到熟悉的人影。

那人背对着她,忙碌的抵挡陪酒小姐的热情攻势,并一边推辞阿伴送过来的金黄色酒液。

巩寸月漾大笑脸,轻手轻脚的走向那人。她的手搭上那人的肩,闪着淘气光芒的脸孔靠在那人的脸旁:“被我捉到了!”

沈宏成直跳起来,活像被人捉奸在床的模样让巩寸月开怀大笑。

“寸……寸月?”沈宏成手足无措的扯回被陪酒小姐硬拉在肩膀的手。

巩寸月笑嘻嘻的坐在他身旁,两手靠在下颚一派悠闲的准备看好戏。

陪酒小姐吃味的看着沈宏成收回手,他可是她难得碰上的纯情男呢,不好好把握怎么对得起自己。

“她是谁?”陪酒小姐端起正室大奶奶的面孔不善的问道。

“宏成,你告诉她。”巩寸月爱娇的眨眼,

故意混淆两人关系。

“她……她是……呃,她是我的……”沈宏成惊吓过度,半晌,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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