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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将来绝对不会输给你哥。”
这个时侯,菜上来了,我想着该说的我也已经说得差不多,该怎么做还要看这小子究竟听进去了多少,先给他时间好好消化一下再说,于是,顺势结束了话题。
“好了,话说到这份上也差不多了,我本就是局外人,不该管太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先吃饭。”我招呼着,把筷子递给了李思锐。
我眼看着李思锐有一口没一口地扒拉着饭碗里的米饭,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感觉自己的目的似乎达到了,也就放开了肚子胡吃海塞起来。
三天后,我走进李思淮的办公室,将一些资料交到他手上,正准备出去,却被他叫住。
“蓝凌,我该谢谢你。”李思淮轻声说道。
“嗯?总编,这谢从哪来啊?”我转了转眼珠子,不明所以。
“谢谢你帮了我们家一个大忙,劝动了思锐。”李思淮眼望着我,嘴角微微上扬着,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
“他……呃……我不明白。”既然答应了猫崽子不漏气,咱只好装傻到底。
“其实我早就知道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不说,你不说,我也就跟着睁只眼闭只眼了。你们怎么也不想想,思锐毕竟是李家的人,更何况他还是《零年》的模特,露脸的机会比家里其他人多得多,怎么可能瞒得住?只是我没想到,仅仅用一天的时间,你就让那小子有了想要改变的意愿,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李思淮好奇地问道。
“哈……原来您都知道啊……其实没什么,也就……相当于当头棒喝那种感觉吧……让他别再躲在您身后当个寄生虫,他该有自己独立的人生。”我把前几天跟李思锐说的话简单地一笔带过。
“呵……原来如此,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思锐是我们家最小的一个孩子,却也最叛逆的一个。因为他前面的几位哥哥姐姐,包括我,都已经继承了家族事业的一部分,在各自的领域都闯出了一片天地,唯有他,对学习没兴趣,却又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方向究竟在哪里。家里人看着着急,却又害怕他受伤害,不敢跟他说太重的话,才导致了这样的恶性循环,可以说是我们家族的教育失败吧……所以,我才想要感谢你,旁观者清,你其实比我们所有这些身在局中的人看得更加清楚透彻,说出的话也更加能够触动思锐的心。”
“总编您过奖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问道,“那他现在……究竟怎样了?”
“他决定进入娱乐圈,也保证说会努力改掉自己冲动易怒的脾气。等过完年,我们打算送他去美国系统地学习两年声乐和舞蹈方面的课程,然后回国发展。”
“看来我这个知心姐姐算是没白当,这小子总算开窍了。”我彻底松了口气。
“谢谢。”李思淮再次认真地看向我,跟我道谢。
“不用这么客气,总编,我跟李思锐本来就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看到他有好的发展,我心里也开心。”我摆了摆手,继续微笑。
李思淮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脸上始终扬着清浅的笑,让我感觉这办公室陡然从南极移到了回归线一带,有了几许温暖。
果真是兄弟情深,李思淮当真是心疼极了自己的这个宝贝弟弟,不然不会因为李思锐一点一滴的改变就高兴成这个样子。若我家人现在还在,是不是也会像他关心李思锐这样,默默地关心着我呢?心里这样想着,我不禁感到有些落寞与羡慕。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又准备送走一个……留在国内的,就只剩下冰山和蓝凌了……之后故事会如何,敬请期待~
忽然发觉这文慢热到可怕的地步,但是,偶又实在不想跳得太快,总觉得会有些别扭……现在,真的有些拖沓了么?望天发问ing……
闹腾又温馨的除夕(上)
眼睛眨一眨,又到一年春节时。说真的,这人一忙起来吧,就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好像前几天李思淮才跟一帮子人交代完春节前的所有任务,今天就已经到除夕日了,杂志社也终于从硝烟弥漫的战场回归到战后的和平年代。
完成最后的扫尾工作,我走进李思淮的办公室跟他说了声春节快乐,就跟姐姐一起返回了陈家。
自爸妈去世后,每一年的除夕夜我都是在陈家度过的,陈姨和陈伯伯也一直把我当他们的亲生女儿看待,吃穿用度,样样关怀备至。却也因为这样,让我不敢过于频繁地回到陈家,那种温暖关切的氛围,总让我不自觉地想起以前自己家的情形,太过相似的幸福,因而更加怀念。
吃完年夜饭,帮着陈姨将碗筷都洗好,咱这一家人就其乐融融地坐在电视机前一边看着春节晚会,一边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
而我还抱着个笔记本电脑,左右开弓,这头应着陈伯伯和陈姨的话,那一头跟易明轩在QQ上胡诌乱侃着。正当我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手机也跟着来凑热闹,嘹亮地响了起来。
随手打开来“喂”了一声,那边立即传来猫崽子大嗓门的吼叫,弄得我赶紧将手机拉远了耳畔。
“男人婆!你现在在哪呢?”李思锐的声音听着特兴奋。
“在我陈伯伯家呆着呢,你丫不好好蹲家里过年,打我手机干什么?”我皱着眉匆匆结束了跟易明轩的对话,把笔记本放到一旁,起身走到阳台上。
“当然是找你出来玩啊,大过年的,就只在家里陪大人你也不觉得闷得慌。”
“过年跟家里人团聚才是正常的吧,你丫脑子里都装了点什么啊,连这基本常识都不懂。”我没好气地说道。
“你觉得就我家那环境能正常起来么?别说我,就连我哥都躲出来了。”猫崽子继续叫嚷着,他那边实在吵得够可以,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李思淮……呃,不,李总编也跟着你出来啦?”我小小地惊了一下。
“我就是看他出来才跟着溜出来的,现在他就在我边上站着呢。我说你想喊他名字就直接喊,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更何况就咱几个的关系,不喊名字反而显得生分。”猫崽子又在趁机拉近我和李思淮的关系,他不去当红娘真是婚姻介绍所的一大损失。
“随便你怎么说啦,反正我要留在我姐家陪两位长辈,你们自己玩吧!啊,还有,祝你们新年快乐啊!”我说着,就想立刻收线。
“男人婆你真TM不够意思!老子难得把你个女的当朋友,也不想想我还能在国内呆多久,连多陪我玩几天都不成?”李思锐又开始使他的小性子。
“思锐,算了,蓝凌不方便就改天再找她。”李思淮的声音忽然钻了进来。
“不行!一除夕夜就咱俩大老爷们一起过有什么意思!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拖出来!”李思锐似乎又在跟他老哥强词夺理了。
想想这小崽子也挺不容易的,这才刚找到一点人生目标呢,就马上要飞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接受为期两年的训练,再怎么说也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心里还是会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心和害怕的吧?
想着想着,咱的心又开始变软。
“喂,猫崽子!”我冲手机喊了起来。
“还在呢!又怎么啦?”听这口气,估计猫崽子的火气又在往外冒。
“我先跟我姐他们说说看,如果长辈们没意见,那我就出来陪你一起去胡闹!”
“真的?那你快去说,我等你消息,一定要出来啊,不然我TM就不出国了!”我说你出不出国关我什么事?居然拿这事威胁我,你找错对象了吧?
手机里再也没传出任何声音,猫崽子丢下那样一句蠢话就挂断了手机。我登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望着这活祖宗彻底没了办法。
磨磨蹭蹭回到客厅里,陈伯伯和陈姨都带着一脸好奇望向我,看来刚刚在阳台上跟李思锐乱闹的声音有些大了。
“陈伯伯,陈姨……”我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是一家团圆的日子,为着陪猫崽子出去玩就把自己的亲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顾,这种事怎么说也有些不成体统。
“有朋友找你出去玩?”陈姨柔声问道。
陈姨有着和我姐一样的温柔眉眼,虽然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但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一样,皮肤光滑细腻,丝毫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坚持喊她陈姨而不是陈伯母的原因,总觉得那种叫法就像是一下子把她给叫老了十几岁似的。
我点了点头:“是我工作时认的一个弟弟,他一过完年就要出国留学去了,所以才想要趁着今天和我聚一聚……”
陈伯伯和陈姨对望了一眼,又一齐笑着看向我。
“那就去吧,难得小凌你肯对你姐之外的人如此亲近,我和你陈伯伯看着也高兴,小丫头就是要活跃一点才好。”陈姨说道。
“是啊,只要你有时间多回来陪陪我们,哪天不是团聚呢?一家人,不必这么拘谨,去好好玩一玩吧!”陈伯伯接过话。
作为华年集团的大股东,陈伯伯平日里都是严肃非常,唯有在家时,才会如此和蔼宽厚,完全没有了居高位者的架子。
“小凌,对于我们来说,看见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不要想太多。”姐姐也跟着表态。
“陈伯伯、陈姨、姐……”他们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迁就着我,这样的温情,时常令我感动到不知所措。
“小凌,你不用说了,我们心里都明白。你只要记得,任何时候,我们都是一家人,永远不会变。”姐姐站到我面前抱了抱我。
“嗯……我知道的……谢谢……”我轻轻回抱着姐姐,忽而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
“好啦,去玩吧,过年,一定要快快乐乐的才应景,是不是?”姐姐用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笑着说道。
“对!”我振奋起精神,还给姐姐一个大大的笑容,又抬头看向陈伯伯和陈姨,“那陈伯伯、陈姨,我出门了!祝您二位春节快乐!还有姐姐你也是!”
“好好好,小凌,记得路上注意安全啊!”陈姨忙不迭地应着,同陈伯伯一起将我送至门口。
“嗯,陈伯伯、陈姨,姐姐,再见!”我穿好鞋,冲三人挥了挥手,走出门去。
站在公寓楼下,我仰望着五楼某户人家窗户里透出来的暖暖灯光,满怀感恩。忽而记起了那句话,当上帝关上一张门时,一定会为你开启一扇窗。陈家,恐怕就是在我暗无天日的那段时光里,悄然开启的那扇窗吧?是他们,在我最彷徨无措的时候,让我重新拥有了世上最无私最温暖的亲情。
到现在我都记得,当年自己第一次踏进陈家的情景。
十岁的小孩子,又刚失去父母,面对着眼前曾作为爸妈好友到我家来拜访过几次的陈伯伯和陈姨,我的感到既熟悉又陌生,怯怯地站在门边,不敢随便挪动脚步。
陈姨见我这样,立刻走上前来,蹲在我身边,温柔地笑着,将我拥进她怀里。
她说:“好孩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阿姨和伯伯会一直一直照顾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咱们不要害怕,好吗?”
姐姐也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冲我甜甜地笑,试探性地问了声:小凌……你可以把我当成你姐姐吗?”
那样小心翼翼的语气,好像生怕我会拒绝。
陈伯伯也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和善地说道:“小丫头,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
他们每个人都在笑,那样充满疼爱的笑容我曾经爸妈的脸上见到过无数次,他们是打从心底愿意接纳我这样一个孤儿,丝毫没有感到为难与排斥。想到这,我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却弄得三人同时慌了手脚,忙不迭地哄着我,跟我道着歉,以为是他们自己说错了话才惹得我哭起来。
陈家的人都是如此良善,我欠他们的恩情怕是这一辈子也难还清了吧?
收拾了下情绪,我打开手机,再次拨通李思锐的电话。
“男人婆,可以出来了吧?你在哪?我们去接你!”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半句话,李思锐就跟挺机关枪似的一股脑地把话全蹦了出来。
“我在紫金苑小区的门口,你们在哪?”我缓了口气,问道。
“啊,那很近,我们正在人民路上呢,三分钟之后到,你先等等!”说完,李思锐利索地收线,仍旧不留给我一丝问话的余地。
时间分毫不差,在我戴着耳机听完一首歌之后,李思淮那辆银色宝马就稳稳停在了小区门口的马路边上。快走几步来到车前,我拉开车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总编,新年好!”我刚关上车门,就笑着跟李思淮打招呼。
“嗯,你也是。”还是一样不咸不淡的口吻。
“喂,你们两个在这客气来客气去的就不觉得别扭?好好说话是会要了你们的命还是怎么的?男人婆,为什么你对着我就总是大呼小叫的,一看到我哥就一副毕恭毕敬的奴才样?我看着就不爽!”李思锐一脸嫌恶地说道。
“你又不是我上司,我干嘛对你毕恭毕敬的?更何况你年纪比我还小呢!”我还给李思锐一记白眼,不屑地